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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有许多非议隆美尔的人,但是他希望这个沙漠之狐能在他们身上点起希望的火光。
也是在这个时候,元首对卡纳里斯的信任达到了最低点。44年初,他就得到情报,知晓同盟国在今年1月末安排了占领罗马的计划。但是谍报局居然连个预测警告都没有。在1月22日,美国的一个军突然从海上在罗马尼亚的安齐奥登陆,这个地方正在德国防线的后方。由于被卡纳里斯的保证引错了路,不久前凯塞林刚刚把安齐奥海岸的工事弄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两营兵对付沿二十英里的海岸从三百条船上下来的美国兵,幸好由于双方的失误,损失并不大。
但对卡纳里斯来说,这个打击足够大了。元首要求解释,为什么情报机关没能对安齐奥的势态作出预警。凯塞林宣称1月中旬他得到了几个线索,被卡纳里斯说成是错误的,不予以考虑。而在2月初,在土耳其的一位主要谍报局特务背叛投降英国,这就给为卡纳里斯准备已久的棺材上了最后一个钉子。叛逃的埃里希凡尔麦伦是谍报局在中东大本营伊斯坦布尔的一位年轻的低级官员,他的逃跑把他在地中海东部的谍报局彻底暴露了。虽然谍报局拼命地试图把责任转嫁给党卫军甚至里宾特洛甫的外交部。但是元首已经极度讨厌卡纳里斯了,他的地位一落千丈,被暂令停职。好在他逃脱了逮捕,由于凯特尔的庇护,他转而去负责经济战部队了。
虽然卡纳里斯的朋友和下属并没有意识到卡纳里斯地位的不稳,舒伦堡却知道的很清楚,他明白元首正在认真的考虑除去卡纳里斯。
舒伦堡对卡纳里斯的行为很明了,他和自己不同,在最早的时候,大概1939年的时候,这位有名的谍王就企图暗中进行和谈的活动。正因为如此,那时候海德里希才涉及到卡纳里斯周围的秘密集团的档案代号取名叫“黑教堂”。海德里希曾希望这样一份档案,能在任何需要的时候搞垮卡纳里斯。
舒伦堡发现自己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还是在1940年5月的最后几天,那天晚上,自己正在办公室里工作,海德里希却打来电话,叫自己到他的办公室去。同样被召的还有缪勒。
“元首和全国领袖告诉我一件德国历史上少见的叛国大案。比利时驻梵蒂冈的公使向本国政府发送的两份电报被我们截住了。在这些电报里,他在元首正式公布对西方进攻的三十六小时前,就说明了我们进攻的准确日期和时间。元首非常生气。事情也的确令人吃惊。元首要求我们不惜一切代价把叛徒找出来。但他同时也让卡纳里斯负责调查,这等于是在让山羊为你看花园。所以,我们必须要调查卡纳里斯那伙人。”
“当然,卡纳里斯和这件事有关系。我提议由舒伦堡全盘负责,随时向我们报告情况。他和卡纳里斯关系好,所以这位海军上将对他的怀疑耍比对别人来得小。我相信舒伦堡办这件事也一定会像往常一样聪敏和巧妙。”缪勒说的话里不无挖苦讽刺的味道,当然,他现在和自己说话也是那种感觉。
“好吧,就让舒伦堡来办。”海德里希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今天,自己都记得他盯着自己和缪勒的神情,“如果您和他接触,和他做一次谈话就最好不过了。”
这话说完,会谈本该就结束了,可自己在出门时又被叫住了:“我还有话对您说,亲爱的小瓦尔特。”
“长官,您还有何吩咐?”
“和卡纳里斯会谈的时候,您可千万别让他哄睡着了,”海德里希的视线长久的落在自己脸上,让自己感到呼吸都凝滞了,“您应孩更加冷酷无情。虽然您以为你们是好朋友。但您要是过分温和地对待他,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是,长官。”
“还有……”
“长官?”
“自己小心一点。”
“什么?”
“没什么,您可以离开了。”
“莱茵哈德……”舒伦堡轻轻睁开眼睛,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时间,并不能稀释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局长,您出来打个酱油哈,六子,乃表伤心了。卡爷子,乃要是安分点,720没准就不用挂了,39年的时候估计是个德国人就木有有和谈的兴趣,帝国那时候正欣欣向荣哪,乃可真悲观~~狐狸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我觉得高忠犬老跟着他会呕血的~~
霸王行动
蒙哥马利这段时间过得不是很开心,在44年新年的前夕,他的首相丘吉尔把霸王行动的计划草案交给了他。霸王行动是早已确定了的进攻诺曼底的代号。尽管蒙哥马利不愿意,但丘吉尔还是坚持要他把这个计划草案读一遍,并提出他的初步印象。
“根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计划。所以,蒙蒂,在我回国看望罗斯福总统的期间,请你作为我在伦敦的代表,对这个计划进行分析和修正,我1月中旬左右就会返回伦敦,到时你可以把这个计划准备好交给我。”艾森豪威尔那时候正在马拉喀什做客,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也和霸王行动有关。
于是蒙哥马利晚饭后就一直闷在自己的房间里读霸王计划。第二天早晨,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的给还没有起床的丘吉尔发电报——“我的初步印象是,这个计划行不通。”当然,他心里补充了一句:“这样的计划要是能抓得住隆美尔那只狐狸才是怪事”!
当然,除了操心霸王计划,蒙哥马利还做了一件其他英国将领不会做的事。在春天里,他做了一系列的旅行,这些旅行使他能够在公共场合露面。他不仅向他所领导的并掌握其命运的大部分军人解释他的方针,也向大量平民、特别是在工厂中加班加点工作的工人解释他的方针。他的举动加强了军队对自己的信心,巩固了人民对军队的信任。而且在今后的整整一年里,除了他和丘吉尔之外,没有一个活着的英国人能够采取这样引人注目的行动。因为采取这样的行动不仅需要声望,还需要热爱自己的职业,更需要某种质朴的性格。而蒙哥马利显然很适应这种身份转换,众多的观众反而使他十分兴奋。某种程度上讲,他的确和隆美尔有某种相似的地方。
这次的旅行让蒙哥马利变得沾沾自喜,自鸣得意,而且大大增大了他生来就有的虚荣心。由于成功的显著,他现在越发自大起来,虚荣心也跟着膨胀。但事情总有两面性,这种竞选式的旅行,虽然作用很不错,但也在一些人,主要是政客中引起了忧虑。各种各样的议论弄得丘吉尔都不得不发出这样一个备忘录:“现在似乎该就发表演说这件事向将军们和其他高级指挥官重新发一个通知了……近来,演说和会见似乎搞得太多了” 。
“所以,现在在英国的议会里,不少政客都开始怀疑蒙蒂是一个潜在的竞争者,正在忙着为自己未来的事业构筑讲坛。”艾森豪威尔的参谋长比德尔史密斯中将也听到了这种说法,他把这些当个笑话讲给自己的长官听。
“他们还真是能胡思乱想,美国的情况与英国明明完全不同啊,”艾森豪威尔听得只想笑,“对于美国人而言,军人…政治家不算什么,格兰特总统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不少人不也在考虑说麦克阿瑟能当总统吗?可是英国根本没有这样的传统,根本不需要担心蒙蒂会从政嘛。”
“麦克阿瑟将军一直都想当总统,只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史密斯耸耸肩,突然想起艾森豪威尔和麦克阿瑟的恩恩怨怨,赶紧换了个话题,“说起来,我觉得你今年这一回华盛顿,很有可能成为陆军参谋长的。”
“不,那会是一个极大的错误。我在气质上根本不适合这种工作,这工作会毁了我的。我在政治上没有耐性,因为我不能在已经证明对方在逻辑上不正确的情况下,还耐着性子继续争论。而政治家坚持反对一切逻辑。”艾森豪威尔急急的反驳着,心里一个寒战想到了当年在战争部当牛做马的岁月。
“这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为你是合乎逻辑的、必然的欧洲总司令的人选。”
“我很乐意听到这种说法,尽管这不大可能。霸王行动的人选是布鲁克,或者马歇尔将军”。艾森豪威尔微微一笑,湛蓝的眼睛里却透出些许遗憾。
“那么,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职位?”
“我希望被任命为霸王行动中的地面部队司令。不过,我最担心的是我不得不回华盛顿去。”
“每个人现在其实都想回华盛顿。”史密斯有些不理解的盯着艾森豪威尔。
“是啊,每个人都想回华盛顿。”艾森豪威尔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想起这次,自己得去走访一下在澳大利亚的麦克阿瑟和缅甸的蒙巴顿,得到有关他们战区的第一手资料,毕竟自己回华盛顿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不得不提前准备。只是,为什么一想到要见到麦克阿瑟,自己会觉得从脚趾甲到头发根都发寒呢?
好在罗斯福总统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这个问题:“艾克,将由你来指挥霸王行动。”这下子,艾森豪威尔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也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愿望得到了满足,还是因为这样就不需要去见麦克阿瑟了。
而这时候,在帝国北方的战线,莫德尔的集团军正准备最后撤到东壁防线。在中部,布许打了一系列漂亮的防御战,他的战线完好无损。但是曼施坦因的南方集团军的北部却被打开了一百五十英里的裂口,把该军和克莱斯特的A集团军暴露在极端危险的境地,五万四千名德军被包围在第聂伯河上的切尔卡塞。好在这一次元首在援救无果的情况下,不情愿地授权那里的驻军尽最大努力逃跑。但最终,五万四千人里只有三千人到达了德国阵线,再加上运输飞机空运出的二千四百名的伤员。
不过这依然使俄国人非常恼怒,所以斯大林再次利用了他的致命的心理武器——德国军官同盟。这不仅对在战斗的德军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影响,也让保卢斯感到不堪重负
作者有话要说:艾克,道格,蒙巴顿,嗷呜,其实粉喜欢他们的三角恋的,呜呜,可惜乃们戏份不多,等我开新坑吧米国的童鞋们~~保保,乃又可以出来晃晃了,其实,我都想把乃改成二号线了
是否忠诚
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的人品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好,要不然怎么会每次回来偷看保卢斯的时候都碰上一些棘手的事?
“喂,你上次不是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到这里来了吗?”罗科索夫斯基面色不善的瞪着视他为无物的施密特,几乎要把眼睛瞪出眼眶了。
“弗里德里希,叫他别给我说鸟语。”施密特连个白眼都懒得翻给罗科索夫斯基,当然,也没有正眼看保卢斯,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气。
“阿图尔,你别这样。”夹在施密特和罗科索夫斯基之间的保卢斯左右为难,完全不知所措,“康斯坦丁……科斯佳,你也少说几句。”
“弗里德里希,人家大老远从前线回来看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罗科索夫斯基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保卢斯,后者这下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难怪苏联人总是打败仗,原来精力都用在这些事上了,难怪!”施密特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句,还故意说的是半生不熟的俄语,气得罗科索夫斯基七窍生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