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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我的元首,为什么要弄这种没有意义的仪式?谁都知道,我会始终忠诚于您的。”隆美尔有些蔫蔫的回答。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元首的笑意越发明显,“埃尔温,你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
“那当然,我的元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下章上肉,好久木有做泡菜炖狐狸肉了,狐狸啊狐狸~~回来以后好累啊,补眠去~~
效忠仪式(下)
“似乎每次隆美尔元帅来了,倒霉的都是你这个首席副官。”普特卡默尔同情的看了施蒙特一眼。
“是啊是啊,我真该要求加薪。”施蒙特郁闷的抓着头发,“埃尔温平时都挺不错的,就这个时候最讨厌。”
“幸好,我们和勃劳恩小姐没什么交往,”普特卡默尔吐了吐舌头,“不然还得两头说谎。”
“别和我提那个麻烦的女人。”施蒙特大手一挥,“比起她,还是埃尔温更可爱。”
“如果你说勃劳恩小姐可爱,我就帮你告诉元首。”普特卡默尔摇摇头,顺着施蒙特的目光,瞟着办公室的门。
“埃尔温,你会一直都对我忠诚吗?”办公室里,元首的低语带着淡淡的煽情和诱惑,甜美的好像氰化钾淡淡的杏仁味一样。
“当然会的,我的元首。我对您永远忠诚……唔……”隆美尔说的理所当然,只不过最后的尾音因为腰上的手指一下子软糯了不少。
“是吗?所谓忠诚,不过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了。”沉浸在不知所措的慌乱中,隆美尔并没有听清元首轻轻的呢喃。他全身的肌肤、血液、细胞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熟悉的刺激。还有唇舌的纠缠,不断挑起高/潮,由下而下,从左到右,忽轻忽重……
“对了,我的元首,关于西线……”刚从亲吻中缓过神的隆美尔又煞风景的想要谈谈西线的兵力布置,这让元首郁闷的发现,原来工作狂的特点有时候真让人受不了。
“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细谈。我觉得你不该在这种时候想别的,埃尔温。”元首的嘴唇游移在隆美尔的脖子上,然后滑到颈部和肩膀相连的那块肌肤上。
“可是,西线的问题关系到德国的命运……”隆美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的贯穿弄得收住了口,这也让他没有说出原本该说完的话——“挽救德国是我的责任”。
“鲁道夫,能安排我和元首见面吗?”百无聊赖的施蒙特正在眯着眼打瞌睡,但古德里安的电话让他顿时睡意全无。
“啊,海因茨啊,你吓我一跳。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电话过来。和元首见面?反正今天不行。”
“怎么了?”古德里安愣了一下,“似乎陆军元帅的效忠仪式已经结束了吧?”
“是……嗯,的确结束了。但是邓尼茨元帅来了,元首正在见他。”施蒙特现在已经练就了睁眼说瞎话还毫不脸红的本事了,只是由于电话的那头是古德里安,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
“是吗?”古德里安有些将信将疑。
“哎,先说你找元首有什么事?”施蒙特赶紧转移话题。
“哦,我从法国回来以后一直在研究最高统帅部颁发的命令,还有我们现有预备兵力的情况。结果我发现,这些担任预备主力的装甲师,他们的位置距离海岸线也太近了点。这样的分布会让他们不容易迅速调动,这样就很难应付敌军在其他地区的登陆。所以我想和元首谈谈。”
“我估计你不仅得和元首谈,还得和埃尔温谈谈,我记得这是他的意见来着。”施蒙特挠挠头,“我想想,明天……嗯,估计明天不行,明天元首要和西线的元帅谈话。后天……后天……这样吧,我明天先帮你问问元首。不过我猜他十有□会让你自己去问埃尔温。”
“需要这么麻烦吗,鲁道夫?反正元首和隆美尔元帅现在都在一块,还不如让他现在过来算了。”普特卡默尔无视了施蒙特杀鸡抹脖的手势,在一旁很随意的吐槽,但是不幸的是,他的话被古德里安听了个正着。
“鲁道夫施蒙特!”很明显,古德里安打算发飙了。施蒙特迅速堵住了耳朵,顺便朝普特卡默尔丢了个白眼,“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真……真的。”施蒙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那边的声音却突然缓了下来。
“他……真的和元首在一起?”
“海因茨,有些话,需要说的那么直接吗?”施蒙特无声的叹了口气,古德里安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他很不适应,隐隐的也很不安。
“需要啊,为了让自己……”
那头的电话被匆匆挂断了,施蒙特捏着嘟嘟直响的话筒发着呆,因为他很确定自己听到了古德里安的最后那个词——“死心”。
而在办公室里,隆美尔正气喘吁吁的撑着办公桌,眼睛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承受着酥酥麻麻的刺激,他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了。
“埃尔温最近好像胖了。”元首调笑让隆美尔腾地红了脸。
“胖……胖就胖了!”隆美尔的嘴硬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入。元首的指尖滑过小巧的红点,巧妙的按揉着,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而当那小小的突出被咬住的时候,他禁不住低低吟了一声。不过迷迷糊糊中,隆美尔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元首的左手颤抖的厉害。
显然,他的回答让最近一直不开心的元首高兴了一些。他沉沉的笑了,身体的颤动牵引了某一部分,又麻又热感觉换来了一声重重的喘息。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隆美尔嘟囔着,元首亲吻他的时候,上半身整齐的衣物轻轻擦过他的胸口。相对于元首的衣装整齐,自己的制服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索性伸过手,将元首的衣扣拽的乱七八糟。
“别胡闹,埃尔温。”元首宠溺的揉了揉隆美尔的头发。虽然对这位元帅并没有当初的信任和器重,但是他依然喜欢他的忠诚和对自己的崇拜。所以他不介意一直这么宠着他,当然,前提是他不要背叛自己。
炙热在缓慢的进出着,摩擦着薄弱的肌肤,敏感的刺激带来生理上的紧缩。艰难的闭上急欲喘气的薄唇,但还是从嘴里传出呢喃的轻吟,肉体的撞击声让人羞耻的发抖,只能随着□无力的摇摆着。
“你说,海因茨他会不会很生气?”盯着依然没有打开的办公室门,施蒙特愁眉苦脸的瞪着普特卡默尔,“都怪你,害得我成了泄密的人了。”
“当然会了,如果是我我也会生气的。不过你不能怪我啊,他不是一直生病来着吗,我哪知道他耳朵那么好使?”普特卡默尔耸耸肩,显然没有忏悔之心。
“他病的是心脏,又不是耳朵。”施蒙特无力的看了一眼活宝程度和自己差不多的同事,叹了口气,“我真希望他没有生埃尔温的气。虽然埃尔温自己没有什么意识,但他的处境实在是太糟糕了,作为他的朋友,我实在不想让他再多一个敌人。况且,这个敌人还是他的……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莲因为一些私事心情粉不好粉不好,所以更新慢下来了,在此,我要深刻反省认真忏悔,从明天起好好努力,不能让那些破事烂人影响心情,求安慰,求鼓励,~~~~~~~~
分歧
暴风雪中,隆美尔懒懒的坐在克莱斯海姆的一座巴洛克式城堡里。他身边坐着自己的上司伦德施泰特,还有自己的下属撒尔穆斯。他们都在等着元首的到来。
撒尔穆斯坐在隆美尔和伦德施泰特中间,左看右看。他觉得伦德施泰特显然心情不佳,而隆美尔也罕见的有些蔫蔫的。这情况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好在这时候进来的元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是,进来的这个人真的是元首吗?在撒尔穆斯眼里,进来的一位不健康的、一副苍白病态面容的、驼背弯腰的老人。他看上去心力交瘁,精疲力竭,已然病入膏盲。
但是病态的外表并没有影响元首的智力,他以大家都熟悉的方式发表了一个钟头的演说。他的演说还像以前那样清晰明快,镇静自如。他又一次断言敌人将进攻诺曼底和布列塔尼,而不是进攻更靠近英吉利海峡的其他地区。
“显然,英美对西线的联合进攻即将到来。但以什么方式和在什么地方还弄不清楚,这暂时还无法推测。你们不要从他们船只的表面集结这一点出发,就认为他们将选择我们自挪威到比斯开湾这段漫长战线的某个特定地区发起进攻。这种船只的集中,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借助低能见度的掩护就可以转移和调动。那是欺骗我们的假象。
最适于登陆而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瑟堡和布雷斯特这两个海岸半岛。这两个地方有建立桥头堡的有利条件,因此非常诱人。一旦投入大批空军力量,就能逐步扩大桥头堡的地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允许敌人的整个进攻行动持续几小时,最多不得超过几天。敌人一旦被打败,就决不会企图再发起第二次进攻。姑且不说他们遭受的重大损失,要组织另一次进攻起码也得几个月的时间。进攻失败对英美部队的士气也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譬如,这将使罗斯福不能蝉联美国下一届的总统职务。要是运气好,他会死在某个地方的监狱里!从另一方面看,英国人很快就会产生厌战情绪,而丘吉尔已是一个病魔缠身的老头,他的影响已江河日下,没有能力组织另一次新的军事行动……”
隆美尔津津有味的听着元首的理论,他很清楚,德国的整个未来几乎就取决于他能否赢得即将到来的这场战役,而他私下里也对元首说过,他对挫败敌人的企图满怀信心。他可不像伦德施泰特那样悲观。
“……我们目前在欧洲拥有的四十五个师对东线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一旦我们获得西线的胜利,就能把这些部队抽调到东线,彻底改变那里的局势。因此,这场战争的全部结果都取决于西线每一个人的战斗,同时也关系到第三帝国的命运!”
元首刚一结束讲话,隆美尔就接了上去:“我相信到四月底,整个海岸事实上就能布满达到饱和程度的障碍物,从而可以重创敌人的登陆艇。依我所见,在这些地段,敌人不会成功地把脚踏到旱地上。我的元首,为了实现我的预言,我认为西线所有的装甲和机械化部队必须归我指挥。”
“我会对此加以考虑的,隆美尔元帅。我希望你回去以后视察位于地中海和比斯开海岸的第十九及第一军团的海岸防御进展情况。”元首的话一说出口就让撒尔穆斯侧目。他确定自己发现伦德施泰特的脸已经由青变黑了。不过这也能理解。整个会议的过程中,伦德施泰特根本就被忽略了。元首只和隆美尔一个人商量着什么。而且,尽管隆美尔在技术方面是伦德施泰特的下属,可是元首既把伦德施泰特唯一举足轻重的战术后备机械化师交给了隆美尔,又把第一和第十九军团的指挥权交给了隆美尔。伦德施泰特留任西线总司令根本变得毫无意义,他没有当场大发雷霆就很不错了。
对于伦德施泰特的恼怒,隆美尔浑然不觉。他和元首笑眯眯的一直谈到茶点被端上来。这时候,元首才单独和伦德施泰特聊了起来。不过也就过了五分钟,一直在门外等着的坦贝尔霍夫就看见这位老元帅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准备去搭乘贝希斯加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