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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爱的那么深。
“莫洛托夫,你疯了!”而在同时,里宾特洛甫正狼狈的从莫洛托夫的怀里挣脱着,但那双熊掌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挣脱。
“上帝作证,我想您想的要发疯了。”莫洛托夫抬起眼,蓝眼睛里闪烁着某种疯狂,这让里宾特洛甫本能的感到危险。
“天哪,我听到了什么?一个布尔什维克竟然相信上帝?”不过里宾特洛甫无论到哪里都改不掉那条气死人的毒舌。
“不管我是不是布尔什维克,我只想说,感谢上帝,让我遇见了您。”莫洛托夫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在他们头顶,绿色的檞寄生美丽而神圣。
夜色浓郁起来,克拉拉早已回去睡觉了。米尔希却还一个人坐在桌前,轻啜着浅红色的液体。他默默的看着上方的檞寄生,可惜想亲吻想相守的人却不在身边。他苦笑一下,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那是有一次他死皮赖脸从隆美尔那里磨来的。他盯着照片,黑白的底色看不出他水蓝的眼睛。但他还是微微笑了。
屋顶挂着檞寄生,那么只要在屋里接吻就能厮守一生吧。这样想着,米尔希将嘴唇轻轻贴在了照片上。埃瓦,这样我就算吻到你了,檞寄生会给我们祝福的,你说是吗?
圣诞节的前夕,有多少人在檞寄生下接了吻,又有多少人会得到檞寄生的祝福呢?
危险的平安夜(上)
12月24日早上七点零九分,隆美尔艰难的睁开眼睛,他从没睡过头,但今天似乎破例了,但这样不能怪他,昨天一直折腾到凌晨,说起来其实也没睡多长时间。古德里安正斜靠在床头,手里的一支烟正飘散出袅袅的青烟,蓝灰色的眼睛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醒了?”看见隆美尔动了动,古德里安掐灭了烟,俯下身轻轻在那柔软的唇上吻了一下,浓烈的烟草味让隆美尔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古德里安顺势躺了下去,将隆美尔圈在怀里。
“听埃哈德说你在新职位上干的不太顺心?”隆美尔舒适的蹭了蹭头,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还好吧,只是有些不大开心。”古德里安在心中叹了口气,机动兵总监实在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职务。草拟的战车训练教范总是被陆军训练处退回来,上面所加的签注意见竟然是“该件不合于‘步兵’教范的格式,恕难照准”,简直是叫人啼笑皆非。而改组新式骑兵师的方案又被陆军军务总监弗洛姆将军驳了回来,因为新计划要增加两千匹马,而他反对增加开销。而最能说明自己当时的处境的莫过于一件小事:自己的动员命令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在动员的时候,“机动兵”总监将调任“步兵”预备军的军长。结果自己花了不少的气力,才算是把它改成一个装甲军的军长。可是这一切要怎么跟这只狐狸说呢?隆美尔不是保卢斯,没有长时间和自己一起合作,他不会理解装甲兵的艺术,他或许会觉得它们很有趣,但不可能再有深入的了解了,和他说这些烦心事没什么用。
隆美尔一言不发的看着古德里安,他敏感的感到古德里安在新职位上碰到了麻烦事,他很期待着古德里安能开诚布公的和他聊一聊他碰到的困难,可是最终古德里安什么也没和他说。这让隆美尔在心里感到格外不快。脑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看吧,看吧,他对你并不真诚,他根本看不起你,要不然不会瞒着你,如果在这里的是保卢斯,他一定会和盘托出的。
沉默开始蔓延,两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事,相互揣度着对方的想法,却偏偏都想得差了十万八千里。
铃铃???????就在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电话铃打破了难堪的沉默。隆美尔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爬起身准备去接电话,但是脚刚一触到地就是一哆嗦,差点摔倒,幸好古德里安及时扶住了他。
“喂??????”接起电话的隆美尔还没来得及问问对方是谁,那边就是一通连珠炮似的话,速度快的让隆美尔几乎反应不过来。
“埃尔温,我是鲁道夫,海因茨在你那里是吧?快,快让他先找个旅馆住下,你们有大麻烦了。不知道约德尔是怎么知道海因茨偷偷去维也纳见你这件事,他昨天告诉了元首,元首很生气,坚持要到维也纳去,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拖住他,但是他今天还是启程了,而且元首好像对我有所怀疑,我不知道他们是几点出发的,元首也没有带我去,你一定和海因茨小心点,不行就让海因茨先回来,总之千万别被元首抓住了,不然你们两个算是彻底死定了。”
隆美尔惊慌的放下电话,回头去看刚刚披上睡衣的古德里安:“海因茨,鲁道夫刚刚说元首来维也纳了,要不你先到外面找个地方住一下?”
话音刚落,咚咚的敲门声便从走廊传来,像是宣判死刑的钟声。
“我看不用了,”古德里安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该来的总会来。”
“要开门吗?”隆美尔苍白着脸,“你需不需要躲一躲?”
“躲?怎么躲?”
“躲到储藏室,或是花园。”隆美尔其实也吃不准外面的是不是元首,但他不敢开口询问,能拖就拖吧,“要不穿上衣服,装作是普通的来做客?”
“好主意。”古德里安知道现在他们也无路可走,于是麻利的脱下睡衣,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虽然他明白这个办法奏效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几分钟后,隆美尔深吸了几口气打开了房门,迎面碰到的就是约德尔那胜券在握的笑容,纤细阴柔的眉眼里满是嘲弄:“好久不见,身体好吗,埃尔温?”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隆美尔的眉毛跳了跳,他实在不喜欢约德尔,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这一次约德尔的眼中明显的有着幸灾乐祸,这让他的心突突直跳。
“您的面子很大,元首为了您亲自从柏林赶到这里。”约德尔退开一步,笑得那样让人感到不快。而隆美尔注视着他身后的人,感到呼吸都要停滞了,虽然施蒙特刚刚才告诉他元首会去,但是亲眼所见总要比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带来的震撼大。隆美尔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元首连圣诞节都不好好过,大费周折的从柏林跑到维也纳,但是看着那双有着摄人魅力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又开始恍惚起来:“我的元首??????”
早上八点二十三分,舒伦堡被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惊醒,他惊觉自己竟然在办公室睡着了,还睡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对于一个情报人员来说简直是自杀,但这样不能怪自己,都是海德里希的错。舒伦堡不引人注意的揉着酸痛的腰,脑中回忆起昨晚那顿堪称噩梦的晚饭。
昨天他在极度疲倦的状态下被海德里希拖到了爱登酒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因为舒伦堡一贯是让海德里希先说些什么的。而就在他们桌子的斜对面,舒伦堡看见了一个熟人,伊内尔?舒内尔鲍克小姐。她是一个长相端正的姑娘,有一头金棕色的鬈发,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灰色,就是鼻子长得不大周正。他们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两人还跳过几支华尔兹。而她显然也发现了舒伦堡,因为她很友善的望了过来。
舒伦堡微笑着,很得体的回望了过去。如果是在平时,他这样做一点也不失礼,但是他忘了,今天他的对面坐着海德里希。
海德里希看着舒伦堡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相互对视,原本不错的心情突然又变坏了,他发誓如果舒伦堡再望那个女人一眼,他就让那个女人永远消失,然后再把舒伦堡那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挖出来,免得他到处看别的人。他的眼睛里应该只盛的下自己一个人,这样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海德里希厌烦的将酒杯放在桌上,冷冷的盯着舒伦堡:“她是谁?”
“你们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舒伦堡愣了半天,但好在他反应极快,只不过几分钟就组织好了语言,刚刚开口叫出了“长官”,海德里希又兴味索然的一挥手,制止了他的解释。他们又开始谈起了无趣的工作,谈起了“制衡与分化”的原则,当然舒伦堡是再也不敢往舒内尔鲍克小姐那里看了。
他静静地听着海德里希说着工作,时不时的表示他完全同意他的看法,脑子中还在想着海德里希今天的反常举止,一个滑稽却又很有道理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莱茵哈德在嫉妒?
当然借给舒伦堡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海德里希您是不是吃醋了。他只能在心里怀疑着,而当吃完饭,他直接就被海德里希拖去了小猫沙龙,好好爱了一番,一直折腾到早上五点,弄得他现在无精打采的。
就在舒伦堡头一点一点的打着哈欠时,远在维也纳的隆美尔额上冒了一层冷汗,元首这个突然袭击让他措手不及。而当元首看到古德里安时,他简直无法形容元首当时的眼神,那里面的内容复杂的让最精密的仪器都分析不出来结果,但那眼神冷的好像一块冰,能把他们都冻在原地:“古德里安将军,约德尔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您,您和他可以到花园里一边逛逛一边探讨一下,我有些话要和隆美尔上校单独谈。”
“我的元首,我想在客厅里谈问题要更好一些。”古德里安毫不退让,他隐隐感到如果自己一走,这只狐狸将要面对的会是很危险的处境。
“古德里安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忤逆,元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而最擅长抚平他情绪的施蒙特却偏偏不在,只剩下一个幸灾乐祸的约德尔。
时钟指向九点十七分,又有一个别扭的人醒来了,而两秒钟后,一个暴怒的发飙的声音便回响在房屋上空:“莫洛托夫,你这个混蛋!居然对我做这种事,我要杀了你!”
“好吧好吧,亲爱的约阿希姆,你昨晚还叫得那么甜,不停地叫我快一点,你怎么能舍得杀了我呢,杀了我,谁来满足你呀?”莫洛托夫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微笑,这可是布尔什维克对抗德国法西斯的一次重大胜利啊,一定要载入史册,传之后人。
危险的平安夜(中)
“古德里安将军,那么请您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维也纳?又为什么会在隆美尔上校这儿?”希特勒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古德里安,脸色铁青,他现在的心情愤怒到了极点。要知道当约德尔向他报告说古德里安去了维也纳时,他简直想要杀了古德里安,原本在圣诞节就很阴郁的心情更是低落到了极点。而现在古德里安还敢违抗他的命令,真是胆大包天。
“我的元首,我想我有安排自己私人假期的自由,而拜访隆美尔上校只是普通的朋友间的拜访。”古德里安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他偷眼看看隆美尔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低垂着,看不清表情。
“只是普通朋友间的拜访吗?”古德里安的话希特勒一个字也不相信,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既然如此,您就去和约德尔上校谈谈您未来对装甲兵的规划吧,关于您说过的增添骑兵的方案,您也可以告诉他,我会加以考虑的。”
古德里安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他迫切的希望能增添骑兵和装甲兵的配合,元首的这个建议诱惑很大,现在他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