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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相爱的戏码好不好啊,还惦记着雷叔不?看人家小雷多疼乃,跟了小雷吧你就~~雷叔黑脸:滚边去,少打我的人的主意……
775战争的尾声
在回程的路上,邓尼茨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就如他前两天他和陆军元帅恩斯特布施吵得那一架。布施打算进攻正在向汉堡推进的优势英军,而邓尼茨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对他来说,难民问题才是第一位的。
“我们所能做的事,只是长久的保持向西方的道路畅通无阻,让吕贝克一带来自东方的难民能过来。”
“那您说要怎么办?”当时布施的火气似乎很大,自己的意见好像把他撩拨的更加恼怒了。
“西线的德军只需要进行阻滞战就好,他们需要为难民赢得时间。”自己的话点燃了布施的怒火,他朝自己大吼起来。
“你这是不按元首的精神办事!”
“请注意,现在我是帝国总统,请按我的意思来办事。”虽然当时的自己应付过了布施的愤怒,但却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中。为什么他们要如此指责自己?实际上自己比海军中的大多数人都要更支持国家社/会/主/义的思想,为此还得了个“希特勒青年”的外号。可现在,他们却认为自己不能贯彻元首的精神。想到这里,邓尼茨只觉得委屈的要命。他望着潺潺的河水,默默的思索着,究竟这场战争在为谁而战?为德国?为元首?还是为普罗大众?他思考不出一个结果,但他很清楚,决不能在难民的问题上让步,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要给他们留一条生路。
这时,英美的空袭又开始了。歼击轰炸机用探照灯把公路照得通明,运输车辆不断受到轰炸。邓尼茨他们只能躲避在一旁。这样走走停停,直到半夜2点钟,他们才到达了米尔维克。邓尼茨把指挥部安排在帕特里亚号邮船上。他一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但他也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就再次爬起来,和凯特尔、约德尔他们商讨问题,作出决定。
施佩尔也来到了米尔维克,他和邓尼茨一起共进早餐,顺便把一份禁止破坏任何设施,包括桥梁的布告交给邓尼茨,要他签字。同时他还请示邓尼茨,要求发表一次广播讲话。来劝说敌占区内的德国人民投入重建工作。
“在那里的人民一定陷入了惊恐不安中,如果不能打消他们由于失望而造成的冷漠态度,将会对战后重建产生不良影响。”
“您让克罗西克伯爵看一下讲稿,如果没问题就发表吧。”邓尼茨对施佩尔的要求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克罗西克也没有阻挠,施佩尔如愿发表了他的讲话。但这却惹得一个人不满起来。那就是希姆莱。
“我们手中还有底牌,怎么能不战而降呢?”当施佩尔走出广播室的时候,他发现希姆莱正等在外面,摆出一副要人的架子,朝自己不满的瞪着眼睛,“我们还占领着挪威和丹麦呢,这些地区对敌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可以用它们作为谈判的筹码,来保证我们的安全。”
“您的意思是?”施佩尔淡淡的一笑,示意希姆莱说下去。
“我们可以告诉敌人,我们会把这些地区完整无缺的交出来,前提是他们得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您不要求任何条件就要交出这些地区是不对的,这种讲话有害无益。”希姆莱说到这里时转向了一旁的凯特尔,“我建议设立一个审查机关,来审查政府发出的一切公开声明。我很愿意担当这一重任。”
“邓尼茨今天刚刚拒绝了挪威总督特博文提出的同样的意见。”施佩尔凉凉的插了一句,然后不再理会希姆莱。而后者还打算继续去劝说邓尼茨,让他把新政府搬到布拉格或者丹麦去。
“作为新政府的首都,一座旧皇城可比历史上没有重要意义的弗伦斯堡合适的多。”希姆莱的话让施佩尔的嘴角一阵抽搐。居然在海军元帅的面前说弗伦斯堡没什么重要意义。希姆莱这是想找死吗?而且政府一旦从弗伦斯堡挪入布拉格,就等于脱离了海军的势力范围,重新进入党卫军的天下里。这种时候,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希姆莱手上。
“我们绝不会在德国国境以外继续我们的活动。如果英国人要在这里抓住我们,那就让他们抓吧!”最后,邓尼茨决然的为这次讨论画上了句号。他现在满心都在为弗里德堡忧虑,不知道他在这空袭不断的夜晚是否能顺利到达汉堡和蒙哥马利的司令部。而蒙哥马利会对他的要求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呢?要知道他会提出的要求与盟军提出的全面投降的要求是不一致的。
而这时在蒂罗尔,古德里安正坐在装甲兵总监部里,无所事事的听着无线电台。他刚到这里两天,在此之前,他一直呆在慕尼黑附近的疗养院里,直到5月1日,才带着他夫人玛格丽特离开那里。他把玛格丽特安排在蒂塔门兹尔,拜托一位朋友照顾他,然后他孤身一人来到了蒂罗尔的装甲兵总监部。总监部的人员对这位装甲兵的权威人物尊敬有加,古德里安于是选择留在那里,静候战争的结束。
他对这一切的结局还算满意,唯一让他感到忧伤的是,这里离赫尔林根越发遥远起来。蒂罗尔位于阿尔卑斯山连绵不断的山脉中,和平时期一直是倍受欢迎的旅游胜地。每天推开窗,古德里安总能看见优美如画的绿草和壮阔的阿尔卑斯山,但这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起来。因为他总会想起隆美尔曾经说过的,等战争结束后要和自己来阿尔卑斯山旅游的话。而现在,他再也没机会和自己一起欣赏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了。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的手不自觉的按向了胸前的口袋。那里面静静的躺着那枚戒指,他曾经送给隆美尔,后来又被隆美尔扔掉的那枚戒指。他犹豫着,缓缓将它掏了出来。戒指上深深的刻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摘下了自己佩戴多年的结婚戒指,将它收进了口袋里。然后庄重的,如同完成仪式一般的,把那枚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人嫌狗憎的鸡农……邓乖乖担心小雷啊,小雷会很高兴的哟。至于古古,很久不出来了,这次来打个酱油吧,后悔了不?那就继续后悔哈~~
776舒伦堡的离去
5月3日上午,英国的歼击机和轰炸机终于停止了连续几日的轰炸。邓尼茨一时间感到些许雀跃,也许这就是弗里德堡到了蒙哥马利那里后所起的作用呢。他对弗雷德堡的谈判越发抱有信心了,同时也督促各个军队进行必要的回撤。
而德国唯一尚存的中央集团军群的司令,在帝国末期备受元首信任的舍尔纳元帅却不这么认为。他将他的意见托人转告给邓尼茨,如果集团军群放弃了修筑良好的苏台德阵地,那就会陷入崩溃的境地。但邓尼茨并不允许他这样做,他告诉舍尔纳尽快向美军战线撤退的必要性。命令撤回集团军群的一切准备工作必须立即进行。
在这一天,邓尼茨他们还讨论了有关荷兰、丹麦、挪威的移交问题。有关荷兰和丹麦移交的一些问题,他们很快就得到了统一的意见。但在挪威的问题上,希姆莱有不同的意见。而且这一次他带来了他的支持者,帝国驻挪威的特派员特博文和伯梅将军,以及他最信任的帝国保安局六处处长舒伦堡。
舒伦堡很清楚,帝国的一切实际上已经结束了。他现在所做的事情为的都是自己的性命。他深知希姆莱手中已经没有底牌了,他还记得就在几天前,自己和希姆莱之间进行的开诚布公的对话:
“领袖先生,不能这样下去了,您必须明白:战争失败了!”
“唉,瓦尔特,别耸人听闻。您真的心里发慌了。军人们让我相信,柏林是攻不破的。斯大林将在柏林城下被粉碎。”
“军人们只能对您撒谎,否则您会下令处死他们。他们想活下去,所以说假话。我也想活命,但我对您讲了听起来不愉快的真话。全国领袖,贝纳多特伯爵同意把您的和平建议带到美军司令部,交给艾森豪威尔。批准我干吧,谈判明天就可以开始。这一回不是我们的卡尔沃尔夫去提这个建议,而是贝纳多特伯爵,一个有国际声望的人,而且犹太人都担心俄国人侵入西方。除了请您同意我的行动,我别无它求。”
“到头来我得为您的行动向元首负责,瓦尔特。”
“历史将不会谅解您的消极态度。您要为民族负责,它就要在红五星的统治下了。何况您背叛的是谁?是那个把我们拖向坟墓的、愚蠢的、不可理解的狂人!”
“怎么,您让我去撤希特勒的职吗?”
“我正是建议您这样做。您有足够的忠于您的人。逮捕希特勒只是几分钟的事,这样您的双手就解放了。在西线全面授降,在东线展开战斗。我们把全部兵力调到东线,您难道不认为这是您的义务?!您不必对希特勒感到内疚,人们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民族永远仇恨把人们引向灾难的领袖,民族祟拜胜利者。”
“我不能背叛过去!您不记得我们夺取政权后的那些日子吗?您不记得我们大家象兄弟一样团结、凯旋的年代吗?我们……”
“领袖先生,什么兄弟?您在说些什么呀?难道罗姆不是元首的兄弟?或者是施特拉塞?可他们像狗一样被处死了。不要去想过去,想想未来吧!希特勒已经不存在了,他只剩下外壳、神话和影子。只是人们相信这个影子而已。但人们也相信您,现在人们什么都相信。”
但即使这样坦诚的,冒着生命危险的对话也没有改变希姆莱的决心,虽然他考虑了一段时间后同意了舒伦堡的要求。但贝纳多特伯爵不得不向舒伦堡单独透露了一点让人沮丧的讯息:“希姆莱提出自己的建议迟了两个星期。他本应在俄国人未包围柏林时向我提出在西线投降的想法。希姆菜的时代结束了。想想自己吧,亲爱的舒伦堡,认真地为自己考虑一下……”
“向哪个方向?”既然帝国和希姆莱已经毫无出路了,那么何妨多考虑一下自己?舒伦堡明白自己可以借助贝纳多特的力量,至少能保住性命。
“试一试让你们在挪威和丹麦的军队投降。我认为,您的未来要押在这上面。”
而现在,舒伦堡就把自己的未来押在了这上面。他静静地听着驻挪威的司令们报告那里的局势:“……挪威的局势相对稳定,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既定的结局,因而不愿意冒无谓的流血牺牲的风险而起来反抗。现在的麻烦是我们的占领军。”
“我想,可以让挪威向瑞典投降,并请求能把我们在挪威的占领军部队扣留在瑞典。这样的话,驻挪威的占领军就可以不当英美的俘虏了。”舒伦堡慢慢开了口,他的话让邓尼茨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敏感的想到,这会不会是希姆莱的阴谋?至少可以看出,希姆莱肯定让舒伦堡这个心腹去瑞典就这个问题联系过了。很可能瑞典也已经秘密地同意了拘留德国军队的这个建议。
邓尼茨很不高兴,他原本就对希姆莱没什么好感,这下,对舒伦堡他也瞧着不大顺眼起来。在他看来,在背后进行这种非官方谈判的人,他们的动机和意图都是值得怀疑的。且不论它的动机,单单是这种做法本身就是错误的:怎么可以在帝国已经一败涂地的时候还对盟国耍花招,不让挪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