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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元首??????”意识到自己来到柏林是一个错误,隆美尔惶恐的后退着。但很快就被环住了腰,又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了唇角,带起轻微的颤抖。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来柏林,我很高兴。”元首的头埋在隆美尔的肩颈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显然有着淡淡的愉悦。
“可是??????”
“我想要你。”淡淡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刚穿上不久的将军服。
隆美尔颤抖的闭上了眼睛,早知道这样真不该来柏林。他苍白着脸,脑中却浮起古德里安蓝灰色的眼睛,那样平静淡漠的眼神,却像冰雪筑成的利剑,冰冷而尖锐的刺入自己的心脏。心脏剧烈的抽搐着,带着痛苦到极点的窒息。他从没想过身体与灵魂可以如此分离,身体在灵活的抚弄下渴望进一步的爱抚,灵魂却拼命想着另一个人,执着着不想继续。
结束了又一个长吻,元首的手指带着戏谑的味道伸入隆美尔的嘴里,反反复复的搅动着,牵连出一条晶莹的细丝。但还来不及感到羞怯,那透明的液体就被温柔的舔去了。隆美尔闭着眼睛,但他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正在正上方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注视着如此荒谬的一切。
沾染了唾液的手指缓慢的移动到了下/身,轻轻按压着紧闭的幽穴。处在主导地位的那人嘴边挂着令人恼火的微笑。而被压制的那个人无力的喘息着,嘴唇泛着不正常的嫣红。那根捣乱的手指却在那细密的褶皱处轻抚着,舒展着,直到那里绽放出鲜嫩的颜色,然后顺着暂时的湿滑挤了进去。
“痛??????“破碎的呻/吟从口中逸出,其实并没有那么疼痛,只是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感到怪异和难受,还有那伴着动作支离破碎的自尊。
显然这么一声小小的呼痛没有让元首停止动作,另一根手指跟着挤进来,扩张着火热而柔嫩的内壁,轻轻摩擦着。左手也跟着抚弄着隆美尔前面的欲/望,直到它微微扬起了头。接着进入的是第三根手指,温柔的扩张着,内壁几乎张到了极限,带起了些微的刺痛和难耐的酥麻。
咬紧嘴唇,不想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还想保留一点尊严,但是隆美尔知道这根本维持不了很久,元首每一次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响就不会住手。果然,下一秒钟,柔软的唇滑到了胸口,含住小小的红点反复欺负。直到它变得挺立,甚至有些红肿。
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蓝灰色的眼睛在大脑中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但那种无声的谴责不啻于一种酷刑,折磨着大脑。迟早有一天,这种灵肉分离的痛苦会毁了自己的感官。
手指抽出,接下来顶上去的是又热又胀的欲/望,前端的坚硬让大腿不自觉的痉挛。反复摩擦,强行进入,熟悉的胀痛传来,让隆美尔不自觉的吸着气,眼神开始迷蒙,幻化成元首最喜爱的,如梦如幻般的美景。微张的嘴唇颤动着,却让人产生了虐待的错觉。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军装造成的是另一种视觉冲击。视线下移,那白皙的小腿隐没在黑色的皮靴中,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冲动。
深吸了一口气,将欲/望深深埋进了那温暖的紧致中,不意外的感到了一丝温热。元首无奈的笑笑,这只小狐狸,无论做了多少次都这么紧,每次都会流些血。不过这样也好,似乎在向自己证明他是属于他的,他为他流了血。而同时,他如愿听到了那不算娇媚的呻/吟:“啊——不,不要——痛,元??????元首??????”
在这种状况下,细碎的娇吟简直是催情的毒药,只能催动下一步的粗暴。隆美尔感到腰被紧紧扣住,狠狠地向下压去,火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顶端不小心划过最敏感的一点,简直要把他弄疯了。而那火热还一跳一跳的,涌起莫名的酥麻。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黏黏腻腻的。
“埃瓦,我的小埃瓦??????”含着那薄薄的耳垂,轻轻□,然后稍稍用力的咬着,不意外的听到软腻的鼻音。元首拥紧了那略显单薄的躯体,反复律动着,从没有过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疯狂。本能的,他觉得他得毁掉这个能影响他的人,但最终还是被吸引,但这让从来能控制一切的元首感到不安,因为这超出了他的控制能力。既然无法逃开,那就和我一起步入地狱吧。
“慢??????慢一点??????”急促的呼吸,尖锐的轻吟,流下的汗水,灼热的体温,四肢瘫软,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啊。”元首亲吻着隆美尔的锁骨,用力的冲击着,欣赏着那让他沉迷的表情。
“唔??????”咬着嘴唇偏过头,隆美尔紧闭着眼睛,努力做到一言不发,却止不住身体的一阵阵战栗和紧缩。
元首轻吸了一口气,用力的进入几次,紧接着将白热喷射进了身下人的体内。暖热的感觉顿时充溢在股间。隆美尔无力的看着白色的液体随着抽出的欲/望流出来,顺着大腿滑落,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穿好衣服,还有精力吗?嗯,很好,陪我一起用餐吧。”看着隆美尔整好了衣服,靠在桌边休息了一会儿,脸色也好了许多。元首微笑着开了口。
“可是进攻令??????”隆美尔有些混沌的脑子里还记得自己来柏林的初衷。
“去吃饭吧,埃尔温,有时候你得有耐心点。”元首轻轻在小狐狸的额头落下一吻,他淡然的笑着,却最终没有告诉最宠爱的隆美尔进攻取消的原因,这是原则问题。
没有问出答案的小狐狸转动着骨碌碌的大眼睛,失望的叹了口气,迈着发软的腿跟着元首走出了弥散着情/欲余韵的办公室。
当天,隆美尔便返回了巴德波尔辛。他不知道元首在和军队的高级将领反复商议之后,仍然决定进攻波兰,时间就定在9月1日4点45分。
时间在焦躁中流逝。8月31日下午四点,瑙约克斯在格莱维茨附近的上西里西亚旅馆中烦躁的踱着步。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事到临头被取消的感觉了。这时,他房间里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瑙约克斯先是一愣,然后便疯了般的扑了上去,他清晰地听到里面简短的话语:“请回电。”
放下电话,瑙约克斯匆匆拨通了海德里希副官室的电话,他的手在颤抖,甚至能听见心脏急剧地跳动。和这一片杂音,他听到了刚才那个人的声音:“祖母去世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瑙约克斯压下电话,他明白,这次行动真的开始了。波兰,即将成为德国的一部分,而自己,将迈出侵略的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樱童鞋的,⊙﹏⊙b汗,H无能,凑合着看吧
格莱维茨行动
瑙约克斯坐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六个所谓的“同志”走进来,两个坐在了床上,三个坐在了椅子上,最后一个背靠壁炉坐了下来。他默默的看着他们,突然想到过了下午他们可能就成了发动战争的罪人。这种罪恶的感觉一掠而过,但却让瑙约克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抑郁,他抬起头开始布置任务:“现在人都到齐了。好吧,计划开始。两个箱子在我的汽车里。第一个装着七套波兰军服。今晚19时,我们要到离我们的攻击目标几公里远的拉迪布尔树林里去,我们在那儿换装。”
看众人都不说话,他又转向海德里希派来的无线电专家卡尔和波兰语广播员海因里希:“卡尔,您不放在另一个箱子里的电台接通,在19时30分之前等候我们开始和行动的信号。过一会儿,我告诉您波长,19 时 30 分,我们准时换衣服,除去所有表明我们身份的物件和痕迹,然后就去占领电台,控制电台的人员。你们不要说一句话,设法使电台的人相信我们是波兰人。一到里边,卡尔和海因里希就跟我一起行动,”
看到他们点头,瑙约克斯搓了一下手,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卡尔,您要和柏林保持联络。海因里希,我会向空中放枪提醒您开始宣读讲稿。对了,到时候电台门口会有一具死尸,你们不要惊慌,那是另一个部门的事,你们不要管。我们会在那里停留五分钟。如果碰到警察,你们可以开枪,一定要设法逃走。假如被捕,就坚持说自己是波兰人。柏林总部已预先考虑到这一情况,将要求警察把俘虏交总部处理。你们记着:在今晚 19 时 30 分,你们将成为波兰人;谁试图阻挠你们,就向他开枪,不管他是什么人,即使是被你们打死,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这是命令!”
沉默的气氛蔓延着,瑙约克斯四下环顾着手下人,心里也压抑得很。为了打破沉默的气氛,他从口袋里掏出装着演讲稿的信封交给海因里希。但气氛依然凝滞,瑙约克斯突然很想喝杯酒,他精神低落,心情抑郁,这种愿望越来越强,于是他结束了简单的会议:“那么18时30分再到饭店集合,记得谁也不要喝酒。”
等这些人走了,瑙约克斯慢慢走到饭店里,要了一点酒。他不敢喝太多,生怕喝醉酒误了事。但如果一点不喝,他又觉得心情烦闷,无法排解。点燃一支烟,他没有急于去抽,而是凝视着袅袅的青烟,任由思绪飘荡。
这次的行为是对是错,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在执行命令,而且清楚地知道这命令会带来的后果。他会成为罪人吗?可是只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不过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会不会这次任务结束后就被灭口了呢?想到海德里希那阴冷的眼睛,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差点把烟灰掉在身上。咳,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尽全力完成任务了。要知道,如果自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最多遭遇一场车祸,但要是自己没能完成任务,那就等着进集中营吧。
窗外,阳光还很刺目,但过不了多久就要落山了。
18时30分,七个人重新聚集在饭店里,不管是不是真实的,总之他们个个都表现的很高兴。瑙约克斯对下属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很高兴还是只为了消除等待产生的紧张。
检查了一下每个人是否喝过酒,瑙约克斯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喝了两杯,闭了闭眼睛,他发出了命令:“出发!”
两辆汽车飞速向拉迪布尔树林和边界方向驶去。瑙约克斯和卡尔以及海因里希坐在第一辆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瑙约克斯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不受控制的狂跳着,砰砰砰砰,急速的要从口中蹦出来。他们选择小路从格莱维茨的右侧开进了树林。车子在早就选好的空地上停下来。瑙约克斯从车上搬下来箱子,所有人都开始沉默而快速的行动起来,换好波兰军服,取出崭新的鲁热尔手枪。卡尔摆好电台,带上耳机,等候着柏林的信号。收到信号时,手表指向了19点27分。
确认了信号,瑙约克斯等人立刻登上了汽车向电台大楼驶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大楼的玻璃窗里还透出些许灯光。瑙约克斯并不意外,这种地方必然会有个值班的人。
轻轻推开房门,卡尔和海因里希紧跟在瑙约克斯身后。里面的小屋里走出一个身穿海军制服的人,但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海因里希立刻将这个人的头狠狠撞向了墙,那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没吭就昏了过去。
瑙约克斯并没有太注意这些事,他知道海因里希能应付,所以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