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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莱斯瓦夫一世时的波兰曾经强大而统一,但是在经过三次瓜分,从欧洲地图上消失了近123年以后的波兰只是一只肥美的羔羊,等待着德国老鹰的飞扑。
古德里安静静地看着晨雾消失以后露出的树木和草地。这是他第一次到达大克罗地亚。这里一度是他祖父的土地,他的曾祖父埋葬在这里,他的父亲出生在这里,但现在他却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满意,他们亲爱的儿孙,现在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站在他们曾经生活的地方,态度高傲。
“将军,我们的车换好了。”远处传来副官吕贝尔的声音,古德里安默然的回过头,再一次看着无尽的原野。他还得尽快出发赶上主力部队。但是,他突然很想和隆美尔并肩站在这里,一起看看这带着他的家族回忆的土地。
而在柏林,米尔希嘴角挂着特有的轻佻的微笑坐在办公室里。他凝望着窗外,战争已经开始了吗?真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么一件足以影响世界历史的事情,为什么身在其中的人完全不能感受到激昂的情绪和兴奋的心情呢?元首并没有采纳自己的建议,要知道空军的力量并不足以应付英国,一旦英国因为波兰而出兵,那将会非常麻烦。
转悠着钢笔,米尔希轻轻哼唱起一战时很受欢迎的一首战地歌曲——《莉莉?玛莲》:“??????最爱的;莉莉玛莲;最爱的;莉莉玛莲。
各处都能看见我们俩的身影;我们俩的歌声似乎依旧飘荡??????.
虽然我们只能互相挥手再见;可我坚信和你的爱将会永远??????你那熟悉而轻柔的步履声声;我几乎白天晚上都渴望听到?????? 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 当雾色早已将一切淡淡笼罩;我依旧还静静站立在天窗边。
只和你;莉莉玛莲;只和你;莉莉玛莲!”
我不管什么战争,我只要你活着回到我身边,只和你,我亲爱的小埃瓦。
波德战争(中)
9月3日,三辆专车从柏林驶向波兰。第一辆是元首专车,上面载着元首、凯特尔、约德尔,和三军高级参谋。第二辆是戈林的专车,载着他的参谋。最后一辆就是希姆莱的专车,希姆莱、里宾特洛甫都在车上。
3日当天,舒伦堡就得到了希姆莱的召见,并且不意外的见识了希姆莱副官沃尔夫的冷漠和周围人的隔阂。但他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保持着平庸和礼貌。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不过海德里希派给他的女秘书——米莎?施罗德小姐——让他保持平庸的想法化为了泡影。她金发、漂亮,工作灵活,交际手腕圆滑,但是她有一项最让男人不可原谅的缺点,那就是她太高了,踩着高跟鞋比舒伦堡还要高半头,每当看到她,舒伦堡除了因为知道她的监视任务而心烦,还因为身高而郁闷。
希姆莱从圆圆的眼镜片后面打量着他,然后询问工作上的事情。他问的很详细,简直像在给小学生考试。舒伦堡忍不住想起海德里希曾经说过,“领袖先生让德国失去了一个多么好的小学校长啊”。
“您的报告太长了。”这时,希姆莱打断了舒伦堡滔滔不绝的汇报。尽管将内容压缩到最精简,但希姆莱还是嫌长。不过今天舒伦堡已经想出了解决方法:“那么,领袖先生,如果您允许,我想用另一种方法向您汇报。”
此时,波兰走廊之战已经接近尾声。古德里安坐在指挥车里,慢慢的回忆着自开战以来发生的一些事。
开战的第一个晚上,大家都有些神经紧张。而自己也睡不着觉,坐在那里抽着烟。午夜过后不久,第二步兵师的师长在电话里报告:由于波兰骑兵的袭击,他们被迫要撤退了。
当时自己半天没说出话,有些怀疑这个家伙是怎么成为师长的。难道说手拿火枪的人要被举着菜刀的人追着跑?!莫非他们;以为坦克是用来当建筑的吗 ?想到这里,自己就一肚子气,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您曾经听过一个波美拉尼亚的‘榴弹兵’会让敌方的骑兵赶跑吗?”
那边的人显然也反应了过来,立刻回答:“我从未听说过,军长,我一定可以守住现有阵地。”看来他还不那么笨,可能只是紧张过度了。
第二天夜晚,第三装甲搜索营抵达了维斯瓦河。在希维切附近的波里德罗农村中,遭到攻击,主力被布尔达河隔为两段。天亮后,波军就开始向留在东岸的部队发起攻击。一直到了正午,自己的部队才开始实行逆袭。不过两个摩托化步兵师在越过图霍拉灌木地区的行动中,都有了很迅速的进展。
到了今天,第二十三步兵师在布罗克多夫将军的率领下,已经进入了第三装甲师(现在已经推进到维斯瓦河)与第二十摩托化步兵师两者之间的空隙位置。所以现在对于敌人已经形成了合围之势——当前的敌军都被包围在希维切以北和格鲁琼兹以西的森林地区里面。
看着那些波兰的英勇骑兵举着长矛和刀剑冲向战车的时候,古德里安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就像当年哥伦布在美洲大陆对印第安人大开杀戒一样。利用远超越敌人的武器来获得战争的胜利,或许增加了胜利的几率,但也是对曾经的骑士风度的否定。这场较量中,也许胜利的不是德国,而是机器和技术,也可以说这是一场物质战胜了精神的胜利。在这种情况下,战争,逐渐蜕变为单方面的屠杀。
听到吕贝尔的报告说,一个波兰炮兵团在维斯瓦河的方向行动的时候,被德军的战车追上并且被全部被歼灭,只有两门炮曾经有过发射的机会。维斯瓦河就这样被鲜血染红。古德里安默然的听着,保持着惯有的冷漠。他是军人,如果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帮助这些人,但是一旦开始战争,人和人就开始了对立,即使他们都流着红色的血。
不过今天还是很令人高兴的,因为在视察第二十三步兵师和第三装甲师的时候,古德里安看到了他的幼子库尔特。年轻的孩子站在人群中,因为远远地看到了父亲而露出稚气未脱的笑容。如果可能,真不想让他的手过早的沾染鲜血,但是战场上没有如果。在维斯瓦河的对岸,他依稀可以看见自己的出生地——库尔姆。哥特式教堂的尖塔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像刺破苍穹的利剑。现在,我的家乡正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归。
就在古德里安在心中默默怀念自己的出生地时,隆美尔率领着警卫营终于迎接到了元首。
亚美利加号火车专列停在尘土飞扬的波美拉尼亚火车站,车站周围是被中欧九月的骄阳烤得干干巴巴的一排排木头营房和无精打采的松树。
德国铁路从未运送过这样的列车,隆美尔这样想,两个火车头牵引着十四、五节客车车厢,紧接着的是装甲货车车厢,满载着20毫米口径的高射炮,最后面的一节车厢也装着类似的高射炮,组成了一个长长的拖沓笨重的庞然大物。
现在进入火车站的只有两辆专车,戈林那舒适的“亚洲号”留在了波茨坦附近的空军司令部里。隆美尔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因为自从知道了戈林对米尔希做过的一切,他就对戈林毫无好感。
“埃尔温,好久不见。”车门打开,许久未见的鲁道夫?施蒙特从车上跳下来,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
“鲁道夫,你还好吗?”隆美尔毫不吝啬的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的确很想念好脾气的施蒙特。
“很好,进攻推迟的那几天你等急了吧?”施蒙特微笑着拍拍隆美尔的肩,“你说你,那时候居然沉不住气跑到柏林去问消息。”
隆美尔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有些脸红,那个时候真是沉不住气,想着能凭借自己和元首的亲密关系问出点什么,结果最后还是一无所知。
“去吧,元首正等着你呢。”施蒙特也没再说什么,示意隆美尔和他一起上车。
元首的个人的车厢在专列的最前面:一个相当于普通车厢里三个分隔间大小的会客室,一个卧铺,一个洗澡间。这节车厢其余的四个分隔间,由他的副官和男仆们占用。其余车厢是餐车和他的警卫队、私人侦探、医务人员,新闻记者以及来访客人的住所。施蒙特领着隆美尔一路往元首的卧室走。
“这不是隆美尔吗?”在走过餐车的时候,隆美尔碰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见最心烦的人——约德尔。隆美尔很厌烦的看见约德尔阴柔的脸上带着隐含着自得的微笑,斜挑的眼角里满是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约德尔。”隆美尔冷冷的打了个招呼,他依然讨厌这个家伙。
“您这是要去哪儿?”约德尔的笑容里带着刻薄,“元首的卧室吗?真可怜啊,您也只能去那种地方。”
“你!”
“虽然我也很想和你多聊两句,但是我还得去指挥车厢的会议室,所以失陪了。”约德尔细薄的下巴微微昂着,骄傲的冷笑着转过了身。
施蒙特一直紧抓着隆美尔的手腕,免得这个个性冲动的家伙扑上去将约德尔揍一顿。直到约德尔的背影消失在车厢尽头,他才松开了手:“别和他起冲突,元首最近对他很宠爱。”
隆美尔没有答话,他轻轻揉着手腕,刚才施蒙特用力太大了,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红印。施蒙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抱歉,刚才下手有点没轻重,可不要在元首面前告我的状哦。”
“鲁道夫,”隆美尔摇摇头,表示他不会在元首面前乱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让人看不起?”
“怎么?在意约德尔的话?”施蒙特这么问着,心里其实很理解隆美尔的感受,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这么一个评价无动于衷。
隆美尔咬着嘴唇不出声,细碎的白牙将淡粉的唇咬出了一圈鲜艳的血痕。施蒙特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搭上了隆美尔的肩膀:“别人的看法无所谓,关键是自己不要看不起自己。”
“可是我讨厌我现在这个样子!”垂着头的狐狸郁闷的揪着衣角。
“很快就好了,等你上了战场就好了。”施蒙特开解的揉了揉隆美尔的头发,他可不希望这只狐狸哭丧着脸去见元首。
“早知道就应该申请去海因茨手下的,免的看见约德尔这种家伙。”说话不经大脑的小狐狸差点把施蒙特吓死,他一把捂住这只乱讲话的狐狸的嘴,警惕的四下望着,暗中祈祷可千万别碰见约德尔或是凯特尔,最好连贝罗他们也别碰见。
好在幸运女神这次站在他们这边,并没有人在附近。施蒙特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松开了隆美尔:“天哪!你想吓死我吗?埃尔温,我拜托你下次说话注意点场合行吗?这要是被元首或是别人听见,我们两个就都算是完了。就算你不考虑我,拜托你考虑考虑海因茨行吗?你是想让他上军事法庭吗?”
“抱歉。”知道自己错了的隆美尔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眨巴着蓝眼睛,让施蒙特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只能粗声粗气的推推他:“快去吧,别让元首等急了。”
隆美尔点点头,他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的元首了。
马丁·鲍曼
“亲爱的埃尔温,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元首坐在床上,朝着隆美尔招着手,隆美尔默默的走上前,坐在了元首身边。
“不大高兴?”轻轻摩挲着那水蓝色眼睛周围的皮肤,呼出的热气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