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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看得见而又看不见得东西其实是友情。
游戏捧着胸前挂着的千年积木,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你实现了我的愿望对吧。
唯一一个他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最渴望的愿望。
8寂静空间里的睡美人
“真是笨透了,凡骨们。”一声极低的讽刺声响起,游戏扯了扯嘴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再说话。
“谁!谁在说我的坏话!”城之内也听到了,不过他的反应比游戏更加夸张。直接一脚踩着桌子一脚踩着板凳,吼了起来。“谁再说,城之内大爷的坏话!!”
游戏捂住了额头,怀疑结实城之内这个朋友是否正确了。
“是你吗!海马!”
“哼,你自己承认自己是凡骨吗?丧家犬。”
“你说什么!!!”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丧家之犬。”
“海马!!!你这家伙!!!”
游戏看了一眼海马,再看了一眼城之内。又吵起来了,海马只要一来,他们两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你不要说我认识你,城之内。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子上仔细看了起来,下节课是小考呢。他的完全把吵得不亦乐乎的两人忽略掉,他们两个要是有一天不吵都是很神奇的事情。
简直就像是……癞蛤蟆见到了天鹅。
嗯……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
应该是狗见了猫才对。
见面就开始吵,不是海马挑衅城之内就是城之内挑衅海马……
“叮叮叮…………”
不知不觉的放假学了,教室里又变得空空的。
城之内、本田、杏子他们先都走了,游戏还在那里缓慢的收拾他的书包。
当然,教室里面除了游戏还有一个人,也就只有一个人。
游戏没有傻到跑到海马面前当着他的面问,海马刚三郎不是已经倒台了吗?那坐监牢不是夸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每天放学了还要在教室里面呆这么久才回去,早点回去又有什么关系,现在又不像以前海马刚三郎还活着时候那样悲惨了。
虽然他每次都很傻的在每次海马在的时候都慢慢收书包磨蹭磨蹭很久才走。
他很害怕海马有一天突然跑过来问他,你为什么没一次都是最后一个走。
他回答不出。
心底倒是有了清楚明白的答案。
白痴,我是在等你走。要是你走得早我才不会等呢。
为什么要等?
只是……给一个鼓励而已,就像很久以前你给予的别扭的鼓励一样。
不过我的是沉默而已。
游戏提起书包往外走,至始至终,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即使这一次没有黑衣的保镖们,没有坚固的牢笼。
但是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
游戏不愿意跨过,而海马……他只是……只是根本就看不见那条鸿沟而已。
夕阳的光芒有一次打在行到街上的游戏身上,暖洋洋的,但光芒却还是无法渗透到内心。因为夕阳接下来的……是晖夜。
回到家躺在床上,靠着软绵绵的抱枕,穿着男孩们都不怎么喜欢的印上猪头的蓝色睡衣。
他慢慢的闭上眼,一片黑暗。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游戏只希望现在的他能有一个好梦。
他静静的陷入了睡眠之中,那里同样是一片黑暗。
黑色渐渐被染亮,游戏睁开眼。
这是哪里?
他站在一个房间里,不是他的卧室,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是欢快的粉色的墙壁,脚下堆积着无数童稚的玩具。一个奇怪的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门。
只是梦里面吗?
门的那边的气息让他不舒服,冷冰冰的。
游戏走过去拉开门的把手,门外是一个走廊,和门对着的也是一扇门。一闪印着金色眼睛的铁门。两边是黑,根本看不见底的黑。
他缓慢的移到另一扇门前。
轻轻地推开那扇门门,就这么轻易的,那扇看起来沉重无比的门被他打开了。
里面也是黑暗的,不是完全黑暗,只是因为没有光线而变得黑暗。
游戏可以看见地砖,也可以看见天花板。
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房间突然亮了。令他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房间不像他的房间那样。
没有温暖的颜色,没有任何生气。
一个庞大的布置深度的迷宫……天花板就是地,地也是天花板。无数的重叠又异面的楼梯,无数冰冷寂静的铁门。
游戏尝试着往前走,他听到了自己心脏害怕而又兴奋的鼓动。
难道这也是个游戏?寻找着被藏起来的东西的游戏?
他向前走,尝试着打开一扇扇门。很可惜,他们都是空的。走了很久,游戏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他有点失望。他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蜷起身子,脑袋耷拉着。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令他不解的事实。楼梯在移动,层次在变幻。
或许这座迷宫就是一座幻觉,用眼睛看只能看到迷惑人心的幻觉。游戏是这样想的,对于这种眼睛看时没有用的游戏,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用耳朵。
游戏用耳朵去听了一会,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实。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听到的也不会是真实。
那么换种方法不就好了,用心去感觉。
游戏慢慢的闭上眼,捂住耳朵。
制造这个迷宫的人,听到我的呼唤了吗?如果听到了,请将我带到你的身边。
……
没有人回答他。
游戏失望的放下手睁开眼,然后愣在那里。
眼前的景象变化了,不再是一个迷宫,倒像是一个人的卧室。轻纱幔帐,华丽至极又简单之极。
他想里面的人影走过去。
掀开那些淡色的纱,他走到了那个人的身边,然后不动了。
游戏是被吓到了,他面前的人闭着眼睛,身穿亚麻制成的衣物,装饰着黄金,双手交叉躺在那里。看四周的刻印上的铭文,是古埃及的文字,而在古埃及能佩戴黄金的人应该是一个贵族。但这并不是让他震惊的地方。
游戏正真震惊的地方是那个人的脸,只是那张脸。
和他一摸一样的脸。虽然皮肤是黑了一点,发色也更偏红,脸确实一模一样。要硬说不一样就是看上去那个人要更年长一些。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上了那张脸,温润而细滑。
那人脸上没有表情,闭着眼,仿佛隔绝了一切,但还存在的体温告诉游戏他只是睡着了。
像极了一个美丽的睡着了的美人。
9另一个一样的他自己
那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脸,只是游戏的棱角要园一些,而那个人的棱角要分明一些。
肤色却不一样,游戏的肤色是有点像西方人那样白种人的白皙,而那个人却是黄种人的小麦色。
头发仔细看的话也是不一样的,游戏是一头紫发,几缕金色的刘海。而那个人有一头绛红发,三根翘上去的金发,几缕金色的刘海。
游戏像是着了魔一样地俯身下去。那人殷红的嘴唇像是在诱惑他。
一个需要吻醒的睡美人。
很明显这是不现实的,游戏仅存的理智把他拉了回来。
这是一个男人!
而且随便吻别人是不对的!就算那张脸跟自己一摸一样。游戏红着脸捂住嘴迅速退了几步,差一点就亲下去了,真是要命。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他看自己的脸倒是一点诱惑力都没有,那张和他一摸一样的脸就怎么有魅力呢!
很帅气的……足够诱惑人的……
他的手触上自己的脸。
嗯……
他的脸也很细腻头弹性啊……为什么呢……怎没看都觉得那个人的连比他好看呢?
难道是他的审美有问题了,游戏摇摇头,眉头皱的跟小山似的。
等一下!梦里面不是没有感觉的吗?游戏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痛,而且是非常痛。
他不是在做梦!?
那个睡着的人是真的啰!?
游戏眨了眨眼睛。
要不要再一次接近他看看,稍微离远一点看因该不会有问题吧。
再一次走进那个人,这一次游戏小心翼翼的,深怕在一次被诱惑,无礼的抱着对方啃。而且还是一个男的……天哪,饶了我吧。这简直比跟气炸了的海马在一起相处还要难。
最起码海马要好对付点!气炸了的海马,来一句决斗就服帖了,乖乖跟他着走。
一想到自称“伟大”的海马一脸憋屈样,他就想笑。
游戏把视线放到眼前的人身上,那人和他一样带着千年积木。但除了挂着千年积木,那人身上还有带着另外一块刻着象形文字的银制的小牌子。
上面有三只鸟。
对,上面只有三只鸟而已。
游戏捂住嘴,脸憋得通红。强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真的特别想笑。
“……哈哈……哈哈!”实在憋不住口中泄露一丝笑声。
睡着的人的指头动了动,眉头似乎皱了起来。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游戏只来得及看见一片鲜艳的绛红色。
他眼前的一切景象又消失了。
再下一秒,他也睁开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在他眼前的是,他的卧室,他的床,他的被子。
他又回来了!
他从那个十分奇怪并且十分的真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了。原因可能是那个睡着的人醒了的缘故,睡着了的他也同时醒了。
那个人醒了,然后他就被踹出了那个梦境一般的地方。
他可不知道,那双绛红色眼睛的人到底看到他没有。
心底倒是有一点期待,那个人是看到了他的。
游戏按住自己额头,从床上坐起来转过头,窗子透进来的光已经是一片白光了,大片大片的白光提醒他已经是早上了。
刚才那只是个梦……对,刚才那只是个梦而已,忘掉它,忘掉它。
在自我催眠了很久之后,游戏从床上下来,跑到衣柜前穿衣服。
故意不在穿衣镜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那个诡异的梦,还有差点非礼一个男的恐怖记忆。
今天是星期六,他得准备想他昨天计划的那样好好地逛一下儿时城镇,顺便买点卡包,充实自己的卡组。他可没有忘记Duel Monster card(决斗怪兽)这个改变他一生的游戏是从他十六岁开始的呢。
游戏草草的随便拿了一件黑色体恤穿上,说起来,从上辈子开始他就不会着装打扮。
他还曾经为了衣服的是和海马大吵了几架。
可能他没有梦中的那个人有魅力的原因是衣着。游戏一点不喜欢在身上挂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饰品,在脖子上挂上千年积木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认为饰品对他来说太女性化了。但是看到那个人之后,他完全改变了这个观点。
那张明明和他一摸一样的脸带上饰品确实出乎意料的帅气。
出乎意料的游戏在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对黑色手环。
犹豫了很久,想到梦境里的那个人,他皱着眉毛咬牙把那双手环戴在了自己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