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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梦馨不说的话,被冤枉的伊尔根觉罗氏还能好过点,可她偏偏在冤枉她之后,告诉她一切都是她设下的骗局,所以的一切都是假的,这让伊尔根觉罗氏如何能甘心?痛苦,压抑不住痛苦袭上心头,她恨死了梦馨,恨不得撕了梦馨。
梦馨怎么敢这样?胤禛背对着伊尔根觉罗氏,吩咐:“来人,将她给爷扔出去,不,将她送去步兵统领衙门,以谋害爷子嗣的罪名论罪。”
“嗻。”
善保听见胤禛这话停了手,小眼睛一眯起,步兵统领衙门···他认识的人不少,那可是他的老巢。善保看了一眼发愣看戏的平郡王,压低声音道:“你还愣着?四爷将她送步兵统领衙门···你还不赶紧进宫请罪?”
平郡王反应过来,向善保拱手道:“大叔,多谢了,爷这就去。”
平郡王飞马赶去皇宫,无论如何也得在伊尔根觉罗氏被送去步兵统领衙门之前,让太后娘娘明白,是他不要的伊尔根觉罗氏,虽是瞒不过有心人,平郡王这亏是吃定了,但能隐瞒几个是几个,何况这种事爆出来后,太后娘娘和康熙帝都会补偿平郡王,他抗旨悔婚的罪名也会轻上很多,平郡王想着以后福晋还是自己找,不能靠指婚,风险太大了。
鼻青脸肿都是伊尔根觉罗氏被胤禛府上的奴才抬着送去了步兵统领衙门,她还想解释的话,被一团布堵在了口中,此时她除了恨梦馨害她之外,也有几分后悔,为何要接近胤禛,为什么要去关心胤禛,如果不是碰到了胤禛,她是手拿把攥的铁帽子王福晋!
现在她沦为阶下囚,背负着谋害皇子子嗣的罪名,她名声,地位,富贵。全都没了。
此后陪伴她得不是青衣古佛,就是眼前的关押女子囚徒的牢笼,伊尔根觉罗家不会再认她。她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没有谁会记得她,没有谁会帮着她处理伤口,她喃喃自语:“我为什么去接近四爷?为什么?”
梦馨指责她朝三暮四,指责她堂堂铁帽子王嫡福晋招惹四贝勒爷···伊尔根觉罗氏辩驳:“我不是三心二意,我是想同平郡王过日子,若果我爱慕富贵的话,怎么会选平郡王?我是为了将来,为了将来才想在四爷心里留下善缘···我做错了吗?我不是不守妇道勾引四爷,我不是···我只想让他记住我,犹如初恋一样的记住我,并非不想四爷亲近别的女人啊···不是··我不是贱!人。”
善保从四爷府里出来后,就抄起家伙叫齐人手直奔伊尔根觉罗府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子不教父之过,还我外孙!”
紫禁城里的康熙帝按了按额头,无奈的说:“荣锐啊,朕失了皇孙很难过。朕是很心疼她,你先起来,起来同朕说。”
154第一百五十四章 入v更新
原本康熙帝处理了完了政事;正准备去后宫同新入宫的年轻秀女们交流一下感情的时候;荣锐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因为荣锐一早就告假说今日去看妹妹;康熙帝一看荣锐脸颊红肿就知道,坏事了!
按说今日是弘晖的生日;怎么弄得荣锐被打?这世上还有人敢打荣锐?康熙帝心里很是不高兴,当听说谁打了荣锐,谁小产之后;康熙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万岁爷···四爷的儿子没了···奴才小妹小产了。”
荣锐虎目含泪;即便康熙帝让他起身,他也不肯起来,翻来覆去的就这么一句话。康熙帝有一百多个皇孙,梦馨肚子里那个还没成型的皇孙;康熙帝真没觉得应该有多看重。
康熙帝一直认为弘晖孺子可教,胤禛并不缺儿子,以康熙帝的想法来说,他宁可梦馨一辈子没有儿子,如此才不会给旁人陷害荣锐的机会。
可眼下让康熙帝为难得是,如果他不表现得很难受,荣锐一定是不肯甘心的,别说孙子夭折,就算是儿子夭折,康熙帝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不说对此免疫了,但康熙帝绝不会像荣锐这样伤心。
“好了,好了。”
康熙帝将荣锐从地上拽起来,将龙帕递给荣锐,他表现出很伤心很伤痛,“擦一擦!你妹妹还很年轻,将来会有儿子的。”
荣锐很习惯的接住手帕擦拭眼角,“主子··奴才···奴才对不住她,明明知晓那人不怀好意,知晓小妹争强好盛,怎么就没拦住小妹?让她推倒了小妹,奴才好内疚,阿玛说得是,奴才没有保护她,奴才该打。”
“你···”
本来对荣锐脸上的伤很心疼的康熙帝叹了一口气:换个人打荣锐,康熙帝早急眼了,可偏偏打荣锐的人是善保,人家阿玛教训儿子,康熙帝插不上手啊。
康熙明显看出荣锐自责懊悔,不开解他,不知他会想到哪里去了,康熙帝问道:“你同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妹妹怎么会好好的就小产了?听你话中的意思是有人推搡了她?”
西林觉罗氏有那么脆弱大意?康熙帝一直将梦馨看做是个精明本分的女子。梦馨对这一胎应该是在意的?康熙帝暗自摇头再聪慧的女子也不会放弃肚子里的孩子。
“是伊尔根觉罗氏推的,万岁爷···”荣锐酝酿了半天,呜咽道:“奴才妹妹说她找伊尔根觉罗氏说话,奴才知道不好应该跟过去的,可妹妹说不用奴才。”
荣锐隐瞒下梦馨说以尖叫为信号的事儿,他隐隐知道此时有玄机,但梦馨是他妹妹,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不造反,不让他背叛主子,荣锐会一直帮梦馨。
荣锐都想过一旦主子和妹妹对上,他先死了好了,眼不见为净!好在妹妹从来没想过为难他。
“伊尔根觉罗氏?老四府上有这么个人儿?你妹妹代四福晋管家,她还能被胤禛的格格伤到了?”
康熙帝更是狐疑,以梦馨的精明不至于。最近梦馨也可说是多灾多难,先是中了奇毒。这又小产,康熙帝对一向以风平浪静闻名的胤禛后院多了几分怀疑,仔细想来胤禛身边真是会发现奇怪的事儿。
康熙帝虽是不太关注皇子后院,但也没听说哪个皇子身边总是出问题的。就连太子身边都没胤禛热闹。
“她是···她不是四爷的格格,她是平郡王没过门的嫡福晋。”
康熙啪得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神色冷峻了很多:“胡闹!她是不小心还是怎的?纳尔苏的嫡福晋在老四府里伤人?”
梁九功快步走进来,看了一眼冠世候,压低声音道:“回万岁爷的话,平郡王入宫请罪,他说心有所属不愿意耽搁伊尔根觉罗氏另攀高枝···”
看出康熙帝脸色非常的不悦,梁九功耐着性子说:“四爷将伊尔根觉罗氏送去了步兵统领衙门,罪名是伤害皇嗣。”
康熙帝挑了挑眉,看出梁九功的有犹豫,问道:“是不是还有?”
“冠世候之父带人砸了总督府,如今他也去步兵统领衙门了。”
荣锐耳朵动了动,扑通跪在康熙帝身边,“奴才该死!奴才没拦住他,奴才该死。
康熙一拳头敲在荣锐的肩头,怒道:“拦?你能阻挡得住?你阿玛砸总督府是不是上瘾了?从你回来,你自己数数他砸了多少人家?稍有不对劲就去砸别人的府邸?怎么?当朕宠着你,还宠着他?朕舍不得你,可不见得舍不得你阿玛。”
“奴才愿意代替阿玛受过,是奴才没有保护好小妹。”荣锐仰头无怨无悔的同康熙对视,“主子,您要罚就罚奴才吧,奴才阿玛是急,才会···您不知道阿玛对小妹有多愧疚,多希望小妹能有个儿子,小妹以前总是说,她会做个好额娘···主子,看到她倒在血泊里,奴才···奴才想撞头,主子,您罚奴才吧,奴才又让您为难了。”
康熙心里更为不是滋味,舍不得惩罚荣锐啊,康熙帝抬脚踢了踢荣锐的胳膊,怒道:“朕要舍得罚你,至于纵得你阿玛不知天高地厚?”
荣锐至纯至孝,先不说能能不代替守罚的事儿,康熙帝只要罚了善保,荣锐还不得内疚死?康熙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朕还得给你擦屁股!”
“梁九功传旨,命宗人府宗正把纳尔苏领回去宗人府关押起来,藐视皇恩,藐视太后娘娘的懿旨,他反省思过。”
“嗻。”
康熙帝果断将识人不明,乱点鸳鸯的罪名加到了皇太后头上,看看那位慈宁宫的太后还敢不敢截胡乱人姻缘!康熙帝为了尊严惩罚了纳尔苏,同时向天下人证明,这不是他的错。
“伊尔根觉总督···”康熙帝还是认可手下的才干的,但如今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若是伊尔根觉总督没有错,那就是善保狂妄惹事,康熙帝就不得不罚善保。
总督可以换人做,但冠世候荣锐只有一个,何况还牵扯到皇子侧福晋小产的事儿,康熙帝有了决断,“叫女不严,撤职查办。”
康熙帝有了决断,心疼荣锐是一回事儿,伊尔根觉罗氏牵着纳尔苏,勾引着胤禛,这对康熙帝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康熙帝目光里满是对伊尔根觉罗氏的厌恶,问荣锐:“伊尔根觉罗氏什么时候同老四牵扯上的?”
“奴才不知道。”荣锐是真不知道,他看康熙帝这么生气,不敢多说话。
康熙目光落在梁九功身上,梁九功识趣的说:“听说她同四爷见过几面,听说她同西林觉罗侧福晋关系也很好,听说她挺关心四爷和弘晖阿哥的,奴才还听说她在四爷府上挺有面子。”
“够了!”康熙帝自动脑补了伊尔根觉罗氏借着梦馨上位勾引胤禛,“这等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贱人,发配宁古塔为奴!”
荣锐听康熙帝语气不善,心肝乱颤,他小心翼翼的说:“奴才妹妹不认识平郡王,当初阿玛是喝醉了才会胡说的,主子,奴才敢保证小妹对四爷一心一意,绝无二心的。”
康熙帝被荣锐说楞了,指着荣锐的额头:“你这是闹得哪一出?老四的侧福晋怎么会同纳尔苏牵扯上?”
荣锐跪爬了两步,呜咽的说道:“是奴才阿玛的错,小妹真的没同平郡王见过面!”
他将喝醉的事情讲出来,指天发誓梦馨根本不知道。康熙帝扶着额头苦笑:“你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就是想着这事?怕朕误会西林觉罗氏?”
“奴才也怕四爷误会了,四爷今日看平郡王脸色不好看。”
康熙敲了荣锐的额头,摇头道:“你阿玛很厉害,养出了你这个傻小子,又养出了精明聪慧的西林觉罗氏!你妹妹比你聪明很多,她知道什么事情她朕不喜欢,什么事情她绝对不能做。”
“荣锐啊,朕年少的时候见过先帝盛宠董鄂妃,朕最厌恶得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康熙帝拍了拍荣锐的肩头,低笑道:“西林觉罗氏虽是一辈子做不得嫡福晋,在名分上吃了些亏,但她一辈子不会做出格的事儿。这等酒后戏言,也只有你这个傻小子会相信。”
“至于朕的四皇子脸色不好看···不是对西林觉罗氏怀疑,而是他受了点刺激,过两日就明白了。”
康熙眸色深沉,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喃喃的说道:“怎么回事?这是老四身边第几起这种奇怪的事儿了?”
“奴才不记得。”
康熙帝的食指点了点荣锐所跪的地方,”那日太子就是跪在你这里同朕哭诉委屈,哭诉他不要再做太子,哭诉他只想着做个普通的贤王。朕知晓太子过得不容易,但今日看来,老四过得也不容易!”
康熙身体向前倾,目光灼灼看着荣锐,问道:“你来告诉朕,朕对太子和老四,对谁更好些?你在朕身边好几年了,朕有些事情从来不避讳你,你来说,在皇子们中间,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