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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这保镖找的可不合格呀,怎么这么大的杀气呢?”虽然是带着调侃的苍老声音,不过在贾清耳边却如同天籁之声。
“老师,你来了呀!”因此老师的话语,总算从压制中恢复过来的贾清一回头,就见晏平笑吟吟的出现在他身后。
额,貌似老师几日不见,还变胖了点呢。
那边吕布神色挣扎,却是绷紧了全身,显得情况不妙。
“金符锁。”晏平双手朝前虚抓,趁着吕布现在无法动作,于虚空中召唤出八道金符组成的锁链,把吕布全身锁住。
晏平头上的老人却是从桃树上摘下一颗鲜红的桃子,丢给了贾清。
“老夫这桃花瘴,可是会迷人心智。杀气越重,迷失的越快,这桃子便是解药。子奇,你先吃一点,把剩下的都分给那小子吃。”晏平吩咐道。
贾清听话的吃了一口桃子,再托着桃子,小心的喂给吕布吃。
等到吕布把大半个桃子吃完,他眼中的赤红色也完全消散了,人也变得平静下来。
晏平收了锁住吕布的金锁以及民居内粉红色的雾气,等到吕布缓过劲来,便带着二人离开了民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这章里面藏了个典故哦,猜出来的小盆友送小红花一朵!
62
62、黄巾结束 。。。
张角被异人狐狸献上首级,皇甫嵩大喜,答应向朝廷举荐狐狸的功劳。
张梁率领残部,与官军相据,被皇甫嵩连胜七阵,斩杀张梁于曲阳。
将张角、张宝二人尸身,送往京师,余众俱降。
朝廷加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皇甫嵩又表奏卢植有功无罪,朝廷复卢植原官。
曹操亦因有功,除济南相。
吕布回丁原帐下,拜为都尉。
贾清向朝廷举表奏张任功劳,张任拜为荆州武陵郡太守。
朱隽悉力攻打阳城,有下邳丞孙坚聚集乡中少年及诸商旅,并淮泗精兵一千五百余人,前来接应。
孙坚攻南门,首先登城,斩贼二十余人,贼众崩溃,攻破南门。
孙坚斩杀张宝,遂平数郡,朱隽上表献捷。
时有黄巾余党三人——赵弘、韩忠、孙仲,聚众数万,望风烧劫,称与张角报仇。
朝廷命朱隽以得胜之师讨之,朱隽奉诏,率军前进。
贼众据守宛城,朱隽引兵攻打。令孙坚打南门,刘备打北门,朱隽打西门,留东门与贼走。
此是围三缺一的战法,留条生路给贼众,贼众才不会一心固守,而生出去留之心。
孙坚斩杀赵弘,张飞斩杀韩忠,刘备张弓一箭,射杀孙仲。
朱隽大军随后掩杀,斩首数万首级,降者不可胜计。
南阳一路,十数郡皆平。
朱隽班师回京,诏封为车骑将军,河南尹。朱隽表奏孙坚。刘备等功。
孙坚与司空张温关系极好,除别郡司马上任去了。
惟有刘备听候日久,不得除授。
“公全,如今你也是一郡太守了,怎么还是如此闷闷不乐呀?”贾清到了张任家,就看张任手中拿着一块绣帕,上面绘着鸳鸯戏水。
“是子奇你来了呀,坐吧。”张任将绣帕收回怀里,却是冲着贾清勉强笑了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贾清笑着说了段《关雎》,“是不是想哪位佳人了呀?”
张任深深的吸了口气,“子奇,任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公全你文武双全,肝胆忠义,如今又是武陵太守,前途远大。你要是没用,那世上无用之人岂不是太多了么?”贾清看出张任语气有些不对,也收敛了笑意,认真回答道。
“那为什么任都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张任捏着拳头。
贾清这才知道,原来张任在成都有位青梅竹马的姑娘,两个人情投意合,只不过因为那姑娘家世颇为显赫,张任心中自卑,却是不敢向那姑娘表白。
而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功名,准备向那姑娘提亲的时候,却得自那姑娘已经被父母许配给了别人,如今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
要是张任这问题问的是王允,那耿直的王允肯定会把他痛骂一顿,告诫他“大丈夫何患无妻,岂能整日沉溺于儿女情长。”
要是张任问的是晏平,那看惯世间百态的晏平会叹息一声,告诉他“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定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而张任问的却是贾清,身在局中的贾清只能默然不语。因为他知道,要是他碰上这个问题,恐怕他的表现也未必能比张任好上多少,因此他也没资格给他建议。
情之一字,最是叫人肝肠寸断。
“如今正是牡丹花开,白马寺中却是有花会举办。整日闷在家里也甚为无趣,公全不如和清去白马寺赏花吧。”虽然是问话,不过贾清却是不放心刚刚失恋的张任一个人在家,便强拉硬拽把他拉上了马车,开往了白马寺。
汉明帝刘庄夜寝南宫,梦金神头放白光,飞绕殿庭。
次日明帝问询群臣,有太史傅毅博学多才,启奏明帝:西方天竺有佛,能飞身虚幻,举身放大光明,圣上您梦见的想必是佛吧!
明帝派使者羽林郎中秦景、博士弟子王遵等十三人去西域,访求佛道。三年后,他们同两位印度僧人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回到洛阳,带回一批经书和佛像,并开始翻译了一部分佛经。灵帝命令在洛阳修建寺院,安置印度名僧。
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遂将寺院取名“白马寺”。白马寺因此号称“中国第一古刹”,是佛教的“祖庭”和“释源”,地位崇高。
白马寺距今刚刚百年历史,但是在洛阳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不光有不少百姓信奉佛教,甚至一些士族也开始对佛教的教义有所了解。
每年的洛阳花会,便是白马寺举办的盛会,吸引了洛阳里面大量的百姓前来观看。
此时正阳光明媚,满目姹紫嫣红,馥郁芬芳交汇。
不少的男女成双入对,谈笑间言语暧昧。
张任本是失恋之人,对这种事情最是敏感。面前花开得虽然繁盛,不过他只觉得索然无味,身疲力惫。
“子奇,我们还是回去吧。”张任闷闷的说道。
贾清笑了下,拍了拍张任的肩膀,“公全,我曾经听说,西方极乐世界有佛土,上面生有五色茎。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看开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善哉善哉,好一个‘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老衲八苦,见过二位施主。”一名灰衣老僧从边上走了过来,冲着二人行礼。
老僧的身材佝偻,老态龙钟,脸上布满了皱纹。但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一双眼睛仿佛一汪清泉,单纯而透明。
“见过大师。”贾清和张任连忙还礼。
看了一眼边上仍然无精打采的张任,贾清笑了笑,向老僧问道:“敢问大师,何谓‘八苦’?”
“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及五取蕴苦。其中第八苦中五取蕴是我们对色、受、想、行、识五种身心产生执着,五取蕴刹那生灭,一直迁流变坏,所以是苦。”老僧微微一笑,神态慈祥。
“爱别离,以及求不得?”张任反复咀嚼着话语,不觉得有些痴了。
“看来二位施主有些烦恼呀,不如到禅房一叙?”老僧问道。
贾清点了点头,一把拉住张任,跟在老僧后面,转到了白马寺的后院。
走过弯弯曲曲的小道,穿过石门,来到一处幽静的花圃。
这里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淡泊、清远,所有的尘嚣都被隔绝在石门之外。
微风吹过,阳光如同蜜汁般流淌。有几只甲虫在绿荫中飞过,蜜蜂嗡嗡的穿梭在花丛里。在贾清的眼里,每一朵花,每一片叶,每一粒砂,都与花圃中安详的环境融为一体,流露出一股淡淡的韵味。
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几只蝴蝶轻盈的飞过来,绕着老僧翩翩飞舞,毫无惧怕之心,仿佛对方就是花圃中盛开的柔美鲜花。
就连心不在焉的张任也不由得看呆了,心中平静了不少。
进了禅房,室内朴素洁净。四周的墙壁灰白无关,没有任何装饰。
老僧献上香茶,“二位请用。”
贾清微微品了一口,不由赞叹道:“苦中带甘,余味清幽,好茶好茶!”
老僧把目光转向张任,张任想了想说道:“水质甘醇,十分特别!”
这次老僧笑得脸上皱纹都舒展开了,“这水是去年冬天落在花圃上的积雪,经过老衲收藏过滤,自然不同寻常。”
静下心来品了会茶,众人便也聊起了些诗词歌赋。没想到老僧极为博学,不光精通佛法,就连诸子百家各类典籍,也是如数家珍,让贾清、张任也大为叹服。
也许是因为老僧的真诚,也许是因为老僧的慈祥,张任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他的烦恼吐露给老僧。
老僧认真的想了想,并没有说什么典故,反而是闭目凝神。
片刻间,老僧头顶现出一面镜子,有淡淡的雾气遮盖。
老僧用手挥开雾气,用手指着镜子,“施主请看。”
就见雾气散开,却是一片茫茫大海。
画面转换,到了一片海滩。海滩之上,有名遇害的男子□的躺在海滩上。
路过了一个人,他只看了一眼,摇摇头,走开了。
又路过了一个人,这次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给男尸盖上,便也走开了。
再经过一个人,他走过去,挖了个坑,小心翼翼的把尸体掩盖。
画面再次转换,张任却是看到那位姑娘,在洞房花烛夜,被她丈夫掀起盖头的瞬间。
“大师,任愚钝,我不明白。”张任不明所以。
“正所谓,它日因来今日果。那男尸,便是那姑娘的前世。而你便是第二个路过的人,因为你曾经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便与你相恋,只为了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却是最后那个把他掩埋的人,那人便是她现在的丈夫。”老僧解释道。
张任凄苦的一笑,却是有所领悟,“罢罢罢,原来,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还我一片情呀!”
老僧说道:“随缘,随喜。”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喜欢这章里面的故事,便写出来供大家看看。
缘分这东西,最是不可强求。
以前心中那些放不下的人物,就当他们来这个世界上是还我们一片情的吧。
63
63、背叛诅咒 。。。
“大师佛法高深,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看?”贾清在一边问道。
老僧笑着对贾清点了点头,“小施主说的可是你那脸上的瘢痕?”
“正是,希望大师能开解一二。”贾清下意识的用手抚了抚脸上的瘢痕。
“恩,这瘢痕其实是一种诅咒,名叫‘曼陀罗之殇’。我曾经在益州拜访天师道的张鲁,他让我来白马寺,说能在这里寻求个说法。”贾清把与张鲁会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僧听的很仔细,皱了下眉头说道:“曼陀罗?竟然会是曼陀罗花。曼陀罗应该是梵语的译音,意为悦意花,是百年前从天竺传来的,在我们佛教是圣洁灵物,见到它能给人带来无止息的幸福。”
张任问道:“那怎么在贾清身上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