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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来无止息的幸福。”
张任问道:“那怎么在贾清身上又成为诅咒了呢?”
老僧摇了摇头,“老衲也不知,让贫僧来看看这因果本末吧。”
本来隐藏起来的镜子再次于老僧头上浮现,老僧挥开雾气。
画面出现了一座大山,山中有个部落。
人群中有一对青年男女,衣着甚为华丽,二人默默对视,颇为羞涩。
天色一暗,却是那名男子在和另一名年轻女子在山林间幽会。
画面变幻,起先的那名女子身着大红喜服,而那名男子却挽着后面出现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声冲附近的亲朋叫喊着。
看着这画面,贾清心中一痛,却是仿佛听明白了男子声嘶力竭的叫喊:“这婚姻是无效的,因为我爱的是我边上的姑娘!”
画面再次转换,却是起先的女子纵身跳进烈火之中。
而那名男子却是如愿的娶上了他心爱的姑娘,但是姑娘在怀孕的同时,身上也出现了全身被火焰烧过的瘢痕,甚至连生下的婴孩也有着同样可怖的瘢痕。
“唉,孽缘、孽缘。”老僧面露慈悲,口诵佛号,“真是好深的怨气呀!”
张任虽然看的不是很明白,不过也模模糊糊的把握到了什么,貌似这情况也与他现在的情况类似呢。
贾清的记忆慢慢模糊了,他好像变成了一名姑娘。
因为父母的原因,她与当时年轻的族长定下婚事。她身为族中的巫女,自然不论是身份还是血统上都是能配的上族长的。
虽然父母并没有征求自己的意见,不过她显然对年轻英俊的族长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情。
甚至在后来的相处中,她对族长还渐渐产生了一丝爱慕之情。
但她万万没想到,在婚礼的当天,年轻族长竟然会领着另一名女子过来,还说他爱的是那名女子。
她无法接受族长理直气壮的拒绝这安排好的婚姻,更加痛恨的是那夺走自己心爱男人的女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每天掐着手指计算还有几天才能成为你心爱的妻子,相信从此能获得幸福的我,那感情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面前坚定的挽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愤怒与憎恨在胸膛中熊熊燃烧起来。
过度的愤怒和憎恨让她失去了理智,跳入了火焰当中。
她在火中发出了恶毒的诅咒,将她的憎恨投向了昔日的恋人以及现在的情敌:
我从心底里面憎恨你们,就算将你们粉身碎骨也无法消减我的憎恨!
我将投入无间地狱当中,将全身都融化掉来诅咒你们!
我要让你们的后代,永生永世变成不可能得到爱情的可憎容貌,直到永远!
“原来这就是我诅咒的来源呀?”贾清喃喃自语道。
“前世以无边憎恨化为诅咒针对他人,今生自然要遭受诅咒的反噬。”老僧淡淡一笑,“这诅咒是以愤怒和憎恨化为养料,幸好小施主你宅心仁厚,这诅咒才一直被压制住,没能爆发出来,真是幸事。”
虽然知道这前世只不过是游戏系统强行塞给自己的记忆,不过这感情太过真实,过于强烈,贾清也不由得微微有些失神。
最令他难忘的,却是那巫女在无边愤怒和憎恨中,夹杂着淡淡的哀伤。
虽然贾清也见识过不少恋人间的爱情,有的轰轰烈烈,有的平平淡淡,有的整日吵闹,有的相敬如宾。在他的那个时代,强调人性的解放,因此更加的呼吁和赞同真爱,号称真爱无敌,有了爱一切都有可能。
所以在这个故事里,像族长和女子的爱情是值得歌颂的,也应该得到祝福的。
而像那个巫女,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把位置让出来,这样才算得上讲大体、识时务。
可不论对方怎么解释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多么真挚,但是这显而易见是对于巫女的背叛。
巫女她何其无辜,要遭受到这种对待,就因为族长简简单单的一句“我不爱你”?
可怜的巫女呀,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二人不忠的报复。
“抱歉,大师,我有些失态了。”贾清叹了口气说道。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小施主,昨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老僧劝说道。
“我晓得的。”贾清抿了抿嘴唇。
谢过老僧的点化,贾清和张任离开了白马寺。
黄巾起义被镇压下来,刘焉看灵帝政治衰缺,王室多故,便向朝廷建议说道:“太守、刺史,为官贪受贿赂,剥削百姓,以致人们离散叛乱。应该选派那些名声清高的大臣担任州郡的长官,安定国家。”
刘焉内求交阯牧,欲避世难。
朝议还未结束,有侍中广汉董扶暗地里对刘焉说:“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
刘焉听说后,便将注意改为益州。
正好湟中郡、北地郡的羌、胡等少数民族头目北宫伯玉、李文侯造反,劫持了边章、韩遂,拥立他们为主帅,杀死了金城太守陈懿,割据一方。
还有益州刺史郤俭赋敛烦扰,谣言远闻。
朝廷便令车骑将军皇甫嵩征讨边章、韩遂。
刘焉拜为监军使者,领益州牧,封阳城侯,收俭治罪。
还没有得到休养生息的汉朝,即将进入群雄割据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了,今天有些事情,实在是静不下心写文,结果这一章写的颠三倒四,自己也不知道要写的是什么。
64
64、朝堂争端 。。。
自从进入了冬天,洛阳的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其中最直接的体现就是,灵帝的上朝由以前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变成了现在干脆不上朝了。
因为黄巾起义的缘故,各地农业遭受了极大的破坏,壮劳力更是死了不少,今年的冬天也格外的严寒。
这些还只是看得见的麻烦,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明年的防疫工作倒现在都还没展开呢。
更别说,西凉羌族造反,叛军骑兵甚多,来去如飞,机动性极强。皇甫嵩虽然也是朝廷中难得的帅才,但是军士们初到西凉,颇有点水土不服,也只能扼守住重要的城镇和关卡,保证不被羌族叛军进一步扩大战果就是了。
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都让朝中的大臣给忙昏了头,偏偏灵帝这位最高领导却还悠哉悠哉的在宫中宴会取乐,说是要把因为黄巾起义而减少的娱乐活动给补回来!
三公九卿轮番上阵,委婉的,直接的,各种劝诫方法都用上了,灵帝就是软硬不吃。
最后还是十常侍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想着经过黄巾起义一事,清流以及大将军的势力和威望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而他们宦官中却爆出了有封谞、徐奉勾结黄巾叛党的丑闻,虽然他们手脚够快,把自己都给摘出去了,没受到牵连,但毕竟算是有话柄落到清流手上了。要是这次皇甫嵩把那西凉叛军也给平定了,那他的功劳可就更大了,到时候十常侍中还有谁能压得住他?
毕竟这次西凉羌族叛乱,不像黄巾起义那么声势浩大,十常侍他们还有心思也有功夫考虑扯下清流的后腿。
心中另有了打算,十常侍难得不和清流们作对,反而摆出一副忠君爱国的样子,劝灵帝上朝。
十常侍的转变令诸位大臣也有些诧异了,琢磨着十常侍是不是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但是不论怎么说,灵帝上朝都是好事,大臣们也不能“十常侍支持什么,他们就反对什么”,这样也未免把军国大事当成儿戏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有段时间没听到张让喊这句话了,不少大臣竟然还觉得有些亲切。,
黄巾起义的事情为了找个替罪羊,灵帝罢免了太尉邓盛,改让司空张温为太尉。
看灵帝一副病歪歪的样子,一点也打不起精神,太尉张温决定先汇报几件大事,那些不够紧急的暂时拖延下也没什么。
张温轻轻咳嗽了一声,就准备出班启奏,却是从边上一名中年尚书站了出来,“微臣有本。”
这名大臣在朝中地位颇低,虽然说也有向灵帝奏报的权利,不过也基本上是个摆设。满殿的大臣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第一个站出来。
难道他没看到太傅张温准备启奏了么,莫非他想要吸引灵帝的注意?
灵帝看是个新面孔,平日倒也没怎么注意到,心里面还很高兴,“卿家,何事启奏?”
“回圣上,微臣参的是车骑将军皇甫嵩,参他目无君上、藐视先皇、临阵怯敌、畏敌避战!”中年尚书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
“啊,目无君上、藐视先皇、临阵怯敌、畏敌避战?”灵帝听得是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呀,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呀,乱说什么呢?
不光灵帝糊涂,满殿的大臣也一片哗然。虽然说清流中也有派系,但是一般情况下,表面上还是其乐融融的,根本不应该会发生这种打小报告的事情呀!
更何况,临阵怯敌、畏敌避战这也就罢了,还算说得过去,可目无君上、藐视先皇,这又从何说起呀?
中年尚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叫他有把柄落在张让的手里呢,这次不得不乖乖的给张让当回打手了,恐怕以后也只能跟在十常侍后面办事了。他狠了狠心,反正参都参了,索性一头走到底,继续沉声说道:“启奏圣上,长安是列为先皇陵寝所在之地,如今皇甫嵩他一味的固守,不思剿灭叛军,万一被贼人找到机会打到了长安,岂不是惊扰了众位先皇。这还算不上是目无君上、藐视先皇、临阵怯敌、畏敌避战么?”
十常侍相互对了一眼,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张让对着中年尚书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真是秀才杀人不用刀呀,所以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还是那些读书人了,他们要真想对付一个人,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不明不白的中招,真是防不胜防呀!
被中年尚书这么一说,不少大臣都深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罪名安得够厉害的。
唯有几名大佬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起中年尚书,心里想到:可以呀,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投靠了十常侍呀,怪不得十常侍都这么配合呢,原来都在这等着呢!
“圣上,皇甫嵩他治军稳妥,又是初到西凉,将士们难免不习惯,所以才会以防守为主,还望圣上明见!”却是王允出班向灵帝求情,同时隐蔽的狠狠瞪了中年尚书一眼。
“爱卿说的不错,长安可是诸位先皇的陵寝。长安若是有半点差池,朕又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当然,灵帝心中的真正想法却是:先皇陵墓中可是有无数财宝,要是被叛军拿去,朕岂不是要心痛的要死!
“圣上,那不如下到旨意,要皇甫嵩加紧攻击叛军?”张温也只能出班,希望能维护一二。
“圣上,老奴也是看过点兵书的,如今可是入冬了,西凉那边天寒地冻,恐怕要是攻打叛军的话多有不便。”张让在一边轻声说道。
“那依阿父的意思是?”灵帝常说“张常侍乃我父、赵常侍乃我母”,因此灵帝才会称呼张让为“阿父”。
“老奴是这样觉得的,皇甫嵩他这一年来剿灭黄巾叛军,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他毕竟不怎么熟悉西凉那块地方呀!不如让皇甫嵩回京,改由一名熟悉西凉情况的大臣作为主帅,这样也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呀!”张让笑着说道。
“那朝中可有熟悉西凉情况的大臣呢?”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