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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内裤也没穿。”梁梦晗的手触到了赵依宁光滑的小腹上,赵依宁发誓,她给她浴袍而不是睡衣,一定是早有预谋的!
“梁梦晗……住手……”随着梁梦晗的动作,赵依宁的声音不再强硬,反而是带着几分娇气与妩媚,“我的头发……还湿着……”
“湿着?”梁梦晗曲解她的意思,“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听她这样说,赵依宁简直想死。女流氓啊!
梁梦晗索性解开了赵依宁的浴袍带子,其实她自己此刻也衣衫不整,浴袍几乎要掉下来,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赵依宁觉得自己刚才的努力都白费了,系得辛辛苦苦,结果人家三下两下就解开了。
“还真是没穿。”梁梦晗笑得邪恶,目光紧紧锁住赵依宁的胸,“依宁就是诚实。”
这样的情景不禁让赵依宁想到了自己16岁那年的冬天,梁梦晗也是这么看着她,目光火热又深邃,带着浓浓的爱恋。
看着她涣散的眼神,梁梦晗像是能猜到她的心思似的,说:“你该不会是在回忆我们第一次上。床时的情景吧?”
她的话将赵依宁的思绪收了回来,依宁也没有否认:“你简直就是禽兽,竟然强……”她原本想说她强。暴自己,可是觉得又不对,最后说,“诱。奸我!”
梁梦晗甚是委屈,将头低下,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这话说的。依宁,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类人叫做‘诱受’吗?”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说,“你就是那一类人中的一个。”
赵依宁此刻恨不得戳死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她一口咬在了梁梦晗的肩上。梁梦晗默默忍受着,然后吻上赵依宁的脸,接着是唇。
她的吻让赵依宁突然想起自己母亲说过,她刚出生不久,才两岁多的梁梦晗随着父母一同去探望他们。结果,梁梦晗这只禽兽,看着赵依宁的柔嫩的小脸,竟然忍不住用手去戳她的脸,最后还亲了亲她的嘴。敢情自己的“初吻”这么早就被她夺去了。
后来,她也有问过梁梦晗这件事,可当事人一概不承认,还说就算有,那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然后,在那一天,梁梦晗以次为借口,堂而皇之地夺去了她的初吻。
“这么不专心?”梁梦晗扳过她的脸,“好好惩罚。”
赵依宁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梁梦晗封住了唇。
于是第二天,二小姐像只软脚虾一样,一下床两脚就发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她很后悔,宁愿在车里待一个晚上,也不要被梁梦晗折磨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像有些忽略二小姐,那就来单独一发~(≧▽≦)/~潜水的出来冒泡吧﹋o﹋(*ˉ︶ˉ*)
☆、第三十五章
柳旭过去扶着老太太:“妈;来这边坐。”说着就要扶她到一边的沙发上坐。可是老太太倒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从清雨的身上。
“是你;好巧。”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笑着;苍老的双手拍拍从清雨的肩。
从清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姓梁的或者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总是在自己周围阴魂不散。不过;眼前的老太太和蔼可亲,让她在心中升起一种亲切感。
“您好。”从清雨笑着说;“所以书晗和你……”
“我是她外婆。”老太太冲着一旁的书晗笑。
从清雨看了看柳旭,想着柳旭混血的脸一半是遗传自老人家的吧。
“梦晗;书晗的主治医师呢?不是说好了今天见面的吗?”梁逸清由于刚才的撞人事件,对从清雨心有芥蒂,态度也极为冷淡。他更没想到从清雨就是主治医师;毕竟太年轻了。
梁梦晗不急不慢地将苹果削好;然后递给了梁书晗,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最后才走了过来:“我来介绍一下。爸,外婆,这就是后天负责书晗手术的从清雨从医生。”然后,她又转过身,对着从清雨说:“爸、外婆。”
“梁先生好,嗯……外婆好。”从清雨礼貌性地问候,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老太太,就随着梁梦晗间外婆了。
梁逸清除了不屑,还有些惊讶,接着,说出的话也含了几分讽刺:“这么鲁莽的医生,我还真不放心把书晗交给她!”
在场的人不明白为什么梁逸清态度如此冷漠。
“逸清,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柳旭十分不满丈夫的态度。
“你不知道,刚才她莽莽撞撞的,妈都被她撞到了。”
老太太狠狠地用胳膊撞了梁逸清,十分不满地说:“梁逸清,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这么爱斤斤计较?!我都说没事了而且人家都诚恳地道歉了。你还挂在嘴边干什么!”
梁逸清觉得很冤枉,自己明明是担心丈母娘,教训教训晚辈,为什么妻子和丈母娘的胳膊都往外拐?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从清雨不怒反笑,梁逸清原来是这么可爱的一个……一个老男人。她说:“梁先生没有错,错的是我。刚才是我不当心,我很抱歉希望梁先生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人家都这么低声下气了,自己也不好再计较,免得别人觉得自己小气。梁逸清干脆走到小女儿身边,和梁书晗说起话来。
柳旭对丈夫无语,没辙地摇摇头。梁梦晗则是安静地站在一边,微笑地看着从清雨。
从清雨说:“那没问题了,我就具体向你们交代一下后天手术的事。”
……
“事情也讲得差不多了,没问题的话,我先走了,其他我还有事。”从清雨拿起东西,走到梁书晗身边,“好好休息,不要紧张。”
梁书晗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我相信从医生。”从清雨勉强地笑笑。
柳旭随着从清雨一起走到病房门口:“刚才的事,希望从医生不要介意,逸清有时候就是这样,像个小孩似的。”
从清雨笑笑:“不会。”然后又看了一眼很不服气的梁逸清,说,“从某种角度看,梁先生,是个好女婿。”
说完她就走了,房间里的几个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梁逸清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女孩”如此耍弄,气得脸都黑了。
梁梦晗低头抿着嘴笑,可惜了,原本童年应该会有趣得多。
从清雨坐在办公室里,眼睛虽是看着手里的东西,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小护士进来时,不小心撞到了椅子,椅子发出了沉闷的磕碰声。从清雨一怔,显然是被冷不丁地吓到了,手一抖,直接把手边的水杯撞到了地上。陶瓷杯与地面亲密接触后,立即碎成了片,里面的水也飞溅到地上,成了一滩水渍。
从清雨如梦初醒,弯□去捡地上的碎片。小护士连忙阻止她:“从医生别动,小心手啊!万一划伤了,你可怎么做手术?”医生的手非常重要,做手术全靠它。小护士说着就去拿扫把。
从清雨叹了口气,颓然闭上了眼睛,用手抚着眉,脸上尽是疲倦。
“从医生,最近看你老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小护士一边收拾着碎瓷片,一边担心地问从清雨。
从清雨靠在椅子上,她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这几天天天做噩梦,没睡一个好觉。那种恨意与伤痛直接占据了她思维的全部,折磨得她透不过气来。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有点累。等做完梁书晗的手术,休息好大概就没问题了。”不想让其他人为自己担心,从清雨宽慰了小护士几句。
小护士打扫干净,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从清雨几句:“从医生累的话就早点下班休息,身体好了才能安心工作。”
从清雨点点头。她也很清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是这几天一直失眠,要不就是做噩梦,根本睡不好。心里的结一直没打开,她无法安心去做任何事。
收拾好东西,从清雨准备下班。她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而是回了之前还没认识赵依格时住的地方。她骗赵依格说这两天出差,要明天才回来,后天就是梁书晗的手术了。所以让她这几天自己解决晚饭。
从清雨知道,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可是,以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无法面对赵依格。毕竟初恋的死,与她也有间接的关系……
赵依格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少了从清雨,真的会不习惯。刚想着,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原本不想去理会,可是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她接了起来。
“喂?”可是对方一直不说话,“喂?”对方还是没有出声。
“如果你不说话的话,那我只好挂电话了。”赵依格下了最后通牒。
“依格……”在她正欲挂电话之时,电话那端传来了声音,“是我,诗韵。”
一时之间,赵依格没有反应过来,宋诗韵于她而言,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人了,就如半点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至少在从清雨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之后是这样。即使前些天与她见了面,自己也很快地将她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里。也许正是那天以后,赵依格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早就放下这段感情了。
原来,当初刻骨的爱恋,到如今也慢慢化为了一池春水,随着记忆和时光的洪流,也一去不复返了。
赵依格虽然对当初宋诗韵放弃她们之间的爱情,心中仍有疙瘩。可她也明白,现在她和宋诗韵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和爱人,再对过往斤斤计较也没什么意思了。那么,对她,用几天前那般无礼的态度也是不合适的,所以,这次她的语气平淡了许多:
“找我有什么事?”
原以为赵依格会冷言冷语,没想到她并未恶语相向。
赵依格听她在电话那头轻叹了一声:“依格,我想好好和你谈谈。”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答应我爸离开开始,从你和詹学结婚后,从你心中没有勇气要我在一起开始,我们的感情早就结束了。既然都过去了,那也没什么要说的必要了。”赵依格一字一句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是时候说清楚了。
她的话对于宋诗韵而言,就像是一条条控诉,控诉当年自己是如何亲手摧毁这段感情的。因此,无论赵依格现在如何残忍地对待自己,她都没有资格去责备她。
“对不起。”事到如今,宋诗韵觉得自己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了。
赵依格似乎又回忆起了她和宋诗韵在大学里相遇相知相恋的日子,那是一段很普通却很美好的时光。即使在三年前就慢慢消失了,可她还是心存感激地去缅怀这段感情。
赵依格看着从清雨落在沙发的手表,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不用道歉。至少,我找到了一个有勇气去爱我,敢和我一起站在阳光下的人。”
“是那天那个医生?”
“嗯。”
宋诗韵想起那天从清雨的从容淡定:“那这次,你爸没有反对吗?”
说到父亲,赵依格蹙起眉,她的确有顾虑,所以至今都不敢明显地去回应从清雨的感情:“放心,这次我觉得不会让三年前的事重演。”而且,从清雨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而放弃自己爱情的人,她有足够的勇气与胆量将这段感情继续下去。
宋诗韵知道自己终究不是能够站在赵依格身边的人,既然她已有了别人,自己也结了婚,她也没有立场再要求赵依格什么:“好,不说这些了。我想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