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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难得的叹了口气,她在怜星喝醉酒那晚就已经明白怜星对邀月的感情绝对不是姐妹那么简单,哪个妹妹会在喝醉酒的时候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姐姐?
苏樱脑海里又出现了某个人放肆的笑容,当自己听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时,是不是和怜星现在的表情一样?
苏樱甩了甩头,早在喝醉酒的那晚不就下定决心了么,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她的双手搭上怜星的肩膀,轻轻的晃着她。
怜星的眼睛终于转动了一下,她的眼神极轻极轻的掠过了苏樱,她张了张干涩的唇,声音异常的沙哑:“姐姐她……怎么回事?”
一瞬间什么风寒,发热,吃了不干净的食物啊这些理由哗的涌进了苏樱的脑子里,可是当她对上怜星如一潭死水的眼眸时,却一个理由都编不出来。
说谎是为了给自己喝对方插上两把刀子,可苏樱透过怜星的眼睛分明看到了她心底已经明晃晃的插了一把名为爱情的刀,又怎么忍心再去捅一刀?
怜星像是意料到了苏樱的沉默,她轻轻的笑了出来,心脏的痛已经蔓延到了指尖,她微微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我只想知道姐姐现在好不好。”
“她没事了。”
“姐姐那时也和我说她没事……”怜星声音低得仿佛在梦呓,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再也不说任何话,只是转身离开了她站了一天的地方。
苏樱看着怜星苍白消瘦的背影几乎要融入黑暗中,她摇了摇头,这是她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任何人都不可能介入期间的。
苏樱想要到处走走的心情彻底没了,她转身又进了药房,看了看依然苍白着脸沉睡的邀月,有些无奈的抚了抚额。
爱上邀月这样的人还真是自虐,邀月从不坦白也从不解释,这样的人恨一个人也便罢了,充其量一刀杀了。可是她偏偏不恨,想对别人好却又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这样的个性都不知道伤了那个人多少次了吧。
邀月这一睡果然是睡了三天三夜,等到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第四天早晨了。邀月一睁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扶着睡的过多有些昏沉的头,才慢慢会想起发生了什么。
“大宫主,你醒了。”苏樱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她的时间还是算的很准的。
“嗯。”邀月端着稀粥,感觉饿的胃都有些痉挛的疼,自己这是睡了多久了?
“大宫主你睡了三天,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大宫主也不要再试药了,可以让它们去试。”苏樱指了指药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笼子,笼子里面还装着大大小小的兔子。
睡了三天?邀月想起来那天自己一时情急对怜星说的话和她陡然变得苍白的脸色,碗里的粥也喝不下去了,她站起身,急切的想要回房洗漱一下,然后马上就去找怜星。
苏樱看着邀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看来这大宫主也是蛮在意二宫主的么。只是……苏樱皱了皱眉,自从那天她就再也没见过怜星过来找过邀月,这回怕是又被狠狠的伤了心吧。
邀月站在怜星门前,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进去,却没有看到想看见的那个身影,屋子空荡荡的。邀月瞥了一眼桌子,桌子上面放着的一杯茶还未散尽热气。
邀月环顾了一圈屋子,以前倒是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怜星所住的地方,可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怜星房间里的布局竟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同样的干净简洁。
以往自己每次来怜星都会在房间里,好像时时刻刻在等着自己,可今天推开门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屋子,邀月心中不明不白的泛起了一丝失落。
邀月坐在桌旁,随意拿起一本书,喝着已经失去温度的茶,她想等怜星回来。
可是一直等到下午怜星都没有回来,中间有侍女把饭菜端到了房间来,却被邀月挥手让她端下去。
似乎自己还没有和怜星在移花宫一起吃过饭吧……
邀月不断看着天色,眼看着天空越来越暗,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想要出去找她。
可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二宫主,大宫主已经等您很久了。”
邀月看着那扇门缓缓的打开,自己等了一天的人终于出现在了门前。
“你去哪了。”已经等了一天那有些焦躁的情绪,在看见眼前人的时候瞬间被抚平。邀月看着眼前清丽的人,眼神变得幽深,怎么几天不见身前的人居然瘦了一圈。
“怜星不知道姐姐会来,抱歉让姐姐久等了。”过于恭敬的语气让两人生生地产生了一种陌生的疏离感,邀月皱了皱眉。
“吃饭吧。”邀月刚想叫侍女把准备好的饭菜端进来,可是怜星却拒绝了。
“不用了,怜星并不饿。”她的嘴角还是保持勾起的状态。
邀月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的眼神仿佛失去了凌厉,沉默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怜星,怜星只是恭顺的微低着头,面色如常。
“是么,那你休息吧。”邀月调转了目光,缓缓的向门口走去。
“也请姐姐好好休息。”淡漠的声音追上了邀月,她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走着。
她的肩膀和怜星的身体擦过,而怜星却目不斜视。
就这样,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擦肩而过啊擦肩而过!我的小怜终于也给力的傲娇起来了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的傲娇的邀月宫主好好的被兔子咬一口吧~
☆、飞蛾扑火
邀月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怜星回过头问门边的侍女:“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大宫主一早就来了。”
“姐姐吃饭了么?”
“有人来送过,不过大宫主没有吃。”
“嗯。”怜星关上了房间的门,她坐到刚刚姐姐做过的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她拿着姐姐用过的杯子,端到唇边一饮而尽。
她终于不在笑了。
这几日怜星很清闲,她几乎就是每天去药房玩那些可怜的兔子。苏樱看着那些缩在笼子里的兔子直摇头,每天被拿来试药还不够,还要被怜星每天逗着玩。
不过这些兔子也和男人一样贱,看见怜星就一个劲地往她怀里凑,生怕被蹂躏的不够。
怜星一边逗着怀里的兔子,一边看苏樱在那里捣鼓着各种药材,她看着苏樱好像很乐此不疲的样子好奇的问:“你每天对着这些药材也觉得很有趣?”
苏樱抬头看了一眼怜星,淡淡的说:“那二宫主每天来逗兔子也觉得很有趣?”
怜星垂下眼眸,手还是一下一下抚摸着怀里的兔子,可是手劲却不受控制,好像要把兔子的毛摸下来一层。
苏樱及时的解救了那只可怜的兔子,她把一碗药端到了怜星的面前。
“这是什么?”怜星终于放下了那只快没毛的兔子,看着面前黑黑的药汁,想必味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补身体的,二宫主最近好像瘦的很厉害。”前半句是谎话,后半句是实话。
“你把我当那些试药的兔子?”怜星似乎是想笑,可是努力了半天没有成果,只好放弃了。
试药的兔子你姐姐早就当过了,还吐血吐晕过去。苏樱说道:“这些药早就被试过了,二宫主可以放心喝,不会被毒死的。”
“你从来没想过学武功么?”怜星皱着眉喝了一口,果然很苦,不过……比起身体某处的苦,这简直就像蜜一般了。
“我倒是很想学轻功,能不被打。”苏樱看着那一碗药见了底,她还在想理由怎么能让怜星每天来药房喝药。
“我可以教你啊,就当作这蜂蜜水的谢礼了。”怜星又抓住一个兔子,把它拎到自己怀里。
“你觉得这药很甜么?”苏樱挑了挑眉。
怜星看着她挑眉的动作突然间怔住了,半晌后,她才低低的说道:“很甜。”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师傅?”
“叫什么师傅,我也不过比你大三四岁,叫我名字吧。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怜星站起身,准备往外走。苏樱看她的样子,也只好放下手中弄到一半的药材,和她走了出去。
怜星带着苏樱到了平常宫人们练功的地方,她的手突然抓住了苏樱的胳膊,微微一提,就和她飞上了木桩上,稳稳的站定。
“我还是初学者,你直接给我上高难度啊?”苏樱站在木桩摇摇晃晃,可是怜星已经踏到了另一个木桩上。
“这叫严师底下无劣徒。”怜星又回到了苏樱身旁的木桩上,防止她站立不稳掉下去。
苏樱挑着眉道:“你刚刚还说不用叫师傅的。”
怜星轻轻的咬住了下唇,手指却突然的抚上了苏樱挑起的眉毛,她喃喃的说:“别挑眉,你挑眉的动作很像一个人……”
苏樱感受到眉毛上的触碰,下意识的向后躲去,却忘记了自己正站在木桩上,脚底下一乱,身子就要像后倒去。
怜星没想到她连木桩都站不稳,情急之下一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了回来。苏樱收势不住的扑在了怜星的身上,还好怜星下盘够稳,没有被扑倒。
怜星看着苏樱难得的狼狈样,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到从背后袭来的一股强烈的风劲。怜星下意识的转身弹指,几道飞镖脱手而出,打掉了迎面袭来的暗器,还有一枚飞镖直直的想着对方飞去。
怜星猛然瞪大了眼睛,那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面前,她没有任何的防御动作,任由那枚飞镖向她
射去。
怜星陡然捏紧了一颗心,她猛地踏了一脚木桩,身子极快的向她飞去,袖子狠狠的挥出,那枚自己射出的飞镖顿时偏离了方向,无声的没入了一旁的沙地中。
怜星向她冲过去的身体硬生生的在半空止住,她缓缓的踩到地上,看着离自己五米远的那个人,微微的低下头。
“对不起,姐姐,是怜星造次了。”
邀月冷着一张脸,她一步一步走近怜星,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硬的逼迫她看着自己。
怜星被迫抬起的头微微仰着,眼睛却往下垂,视线完全被姐姐薄削的红唇占满了。
“看着我。”邀月冰冷压抑的声音传入耳中,怜星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抬起了眼睛,直直的对上了姐姐那片黑暗的河流。
“玩的很开心,是我打扰到你们了么?”她的眼神一寸一寸的看过怜星的脸,她不喜欢这样恭敬而疏离的怜星,这样冷漠的她让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怜星承受着她饱含怒火的眼神,手死死的攥紧了衣袖,一言不发的看着姐姐。
邀月终于意识到这里并不适合自己好好质问她,更何况苏樱还在旁边。邀月看着仿佛把所有话都封进嘴里的怜星,铐住了她的手腕飞快的提起身,向自己的房间飞去。
当门在邀月身后碰的合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