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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庞家与刘家是有旧怨了?”想着那因为政治观念不合就把自家大人记在心上每每针对的庞太师,展昭觉得以他那针鼻儿似的小心眼,绝对不会放弃这可以整倒刘家的机会。难道此次庞家可以和开封联手就是因为这个?
“也不算,虽然当时刘氏父子做的不厚道,但刘太后却是个心细如尘的,官家如今能在朝中如此有威望,离不了刘后的引导和在背后的支持。当时,庞太师被支到地方去后,仅仅用了三年就升迁回朝,这其中没有刘太后的施恩那是不可能的!”否定了展昭的猜测,包拯看着这个即使陪在自己身边已经将近十年,却仍旧没学会政治上的尔虞我诈的护卫,开心的弯起了嘴角,觉得很是欣慰。
“那为何大人会如此确定呢?既然太后对庞太师有恩,那庞太师肯定就不会去做对她不利的事啊?”展昭是越听越糊涂,根本就不明白自家大人在说些什么。
“展昭,刘后虽然对庞太师有恩,但是刘家却在挡着庞家的路啊!还有,后宫中还有一个庞贵妃,她真的能同刘太后和平相处么?媳妇和婆婆,永远是无法看顺眼的一家人,即使那里是皇家!这一点,展昭你以后也要记得啊!”拍了拍展昭的肩膀,包拯虽然明着是在讲后宫的事情,但暗地里也是在教育自己的护卫,二十几岁的年纪,也是时候该找个媳妇,抱个孩子了!不能因为是江湖侠客,就一辈子单着啊!虽然自己到如今也没有妻妾,但性质却是不同的。
“大人的意思是,太后虽然对庞家有恩,但庞家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太后,甚至会帮着开封府查案?”听了包拯的最后一句,展昭并没有包拯想象中的反应,而是依旧公事公办的态度,确定着两边的关系。
“庞家不在案子破了之后落井下石,就算是报恩了。”听到展昭的询问,包拯用更明白的语句让他明白什么叫政治,什么叫回报。他虽然喜欢展昭的秉性纯良,但却害怕他和自己一样在未来的人生中经历各种苦难,才能最后成长。
“是,大人,卑职明白了。”点点头表示理解了大人的意思,展昭迈着四方步走出了院子。看着在屋檐底下和庞昱打闹的柳长兴,展昭希望他可以在自己的羽翼下,永远不要有刚才大人让自己明白的觉悟。
“哈哈,总算是可以睡觉了!”将文书都搬回了开封府存储档案的地方,柳长兴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和腿,朝着自己已经两天都没见的捕快房跑去。也不知道赵金牛这家伙睡了没,今天忙的自己连晚饭都没来得及一起吃呢!
走到属于自己这些捕快的小院子里,柳长兴看着一个个已经黑了的房间有一点羡慕。为了不吵醒屋里睡着的兄弟,他只好先去茅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拐了三拐,好不容易到了茅厕,解开裤子上系的带子,柳长兴十分舒爽的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可惜,还没等他上完厕所将裤子系上,一个尖锐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背后。
“你、你要干什么?”对这种场景,柳长兴虽然熟悉但并不喜欢,不过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大声喊,而是十分给面子的轻声问了一句。
“呦,小子不错啊,没让老子捂住你的嘴巴!”被柳长兴这么实相的反应给取悦到了,蒙着面的黑衣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很是不错,看来开封府的人就是有脑子,连被刀尖抵住的反应都是这么不一般。
“那个……这位,大侠,你有什么……事么?”听见了背后人的话,柳长兴有些无语。为什么自己碰到的杀手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有这么对着捕快说“你不错”的么?不过,这话柳长兴没胆子说,只是让自己的后背慢慢的离开那个快要划破衣衫的尖锐物体,询问背后人的需要。
“大侠?咳,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轻咳了两声,黑衣人算是有了些正形。“嗯,小子,告诉我,你们这开封府里新来的老妇人住在哪里?告诉你,不要同老子耍花样,小心一刀刺进你的心口!”
☆、第六十八章
“大侠,就是这里了!如果你说我们开封府新来的人,应该就在这儿,但小的位卑职小,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客人是男是女!”被杀手扣着脖子,柳长兴带他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三个房间,柳长兴指着正中间的那一个手有一点颤抖。
“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这个老妇人藏的这么严实?还是,你在骗我?”把匕首横架在柳长兴的脖子上,黑衣人看着他指给自己的黑漆漆的屋子,眼睛里充满了怀疑。不是都说开封府内部很是团结么?这个捕快怎么会连一丁点儿情况都不清楚?
“大侠,小的是真不清楚啊!小的只是一个捕快,还是刚做了两个月的,连开封府地界还没摸熟呢!怎么会清楚这么多事儿啊!”也许是被匕首的寒光吓到了,柳长兴的演技瞬间满点,表情那叫一个无辜凄惨,配上那在月光加成之下的越发显得苍白的小脸,本身就很不靠谱的杀手有点相信了这个更加不靠谱的家伙。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要不然你可能就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了!”杀手嘴上勾起了一抹冷笑,在柳长兴的后背上狠狠的一点,就让他呆呆的立在了当场。随手将柳长兴掩藏到院中的一个拐角,杀手脚步轻盈的迈进了寂静无声的院落。
然而,柳长兴告诉杀手的是真正的李宸妃所在的院落么?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拿未来皇太后的性命来做筹码啊!所以,这个被拿出来做挡箭牌的家伙并不是李宸妃和她的养子范宗华,而是他最有把握不会出事,也最有把握可以制服杀手的家伙——白玉堂!
也算是老天有眼,此刻的白玉堂并没有到开封的某个酒楼畅饮,也没有跑到哪个勾栏听曲儿,而是安静的在房间里躺着,无聊的酝酿睡意。可无论他左翻右翻,周公都没有找他聊天的意思。床上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早上那抱在怀里软软的家伙。就在这样的臆想之中,白玉堂灵敏的察觉到来自窗外的某种轻响。
是谁?
白玉堂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绝对不是开封府的人。因为无论是开封府的谁,都不会在他的窗前鬼鬼祟祟的做些小动作,即使是那个今天被自己惹炸了毛,想要看自己出丑的家伙。闭住气,白玉堂用比老鼠还要灵巧机敏的动作,从床上嗖得一下跳起,缩在了门的后边。他像一只猫咪一样,静静的守在门口,打算等门外的人进门之后,亮出尖锐的爪子,来一个先发制人。
咔哒!
就在门的插销一点点被匕首抬高掉在地上的时候,杀手和白玉堂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但还没等这两个人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院落之外突然有了声响。
“长兴?长兴!娘,你快出来看看长兴这是怎么了?”提着灯笼的范宗华从后面的厨房往自己住的院子里走着,手里还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食盒。最近因为李宸妃身体不适,身为孝子的范宗华都会跑到厨房去给自家娘亲做夜宵,而杀手藏柳长兴的角落,正是他每天从厨房回院子的必经之地。
最初在路边上突然见到一个黑影儿,范宗华还吓了一跳,可用烛火照过之后,他就只剩下担心了。和柳长兴说话他也不回,想让柳长兴和自己回去他也不动,如果不是自己面前这个人的眼珠还在时不时的转动,甚至一个劲儿的朝自己眨眼,范宗华都要以为他是死人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范宗华也只能把自己的娘亲叫出来,想着娘亲见多识广,博闻强记,怎么着也应该清楚柳长兴这是犯了什么病!可他这一叫不要紧,距离他不远的三个人的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一个近在眼前,一个劲儿的想让范宗华闭嘴;两个远在院落,刹那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嘭!”顾不得刚才想要静等着杀手进门的想法了,白玉堂瞬间推开门就冲了出去,正巧看到了直奔着范宗华赶过去的杀手背影。
“你给我站住!”只听白玉堂话音刚落,身子便如同孤烟般冲天而起,随即在空中两个旋转,便落到了杀手身前。他左手朝着杀手胸前直击一掌,右手拿出了收在怀袖之中的折扇,左右交叉攻击,打得杀手是应接不暇。
“那小子,竟敢骗我!”此时要是还不清楚柳长兴将自己骗入虎穴,那杀手简直就是蠢到没救的地步了。将匕首一横,杀手就和白玉堂打了起来,在出脚伸掌的瞬间,都带着破空之声,护身罡气更是厚的让人难以想象,让和他交手的白玉堂收起了轻视的心。
“阁下是谁?为何在夜探开封府?”当白玉堂棋胜一招,用扇子抵住了杀手的脖颈之后,两个人的打斗总算是告一段落。瞧着对方黑色面巾之上那双谐谑的眼睛,他总觉得这事情好像不太简单。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来真的是为了那藏在院落中的李宸妃么?
“我要做什么,白五爷不是应该已经清楚了么?”完全不把自己致命处的折扇当一回事,杀手的态度依旧是那么的吊儿郎当,就好像抵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别人的武器,而是一根软软的羽毛。虽然他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但不代表他对江湖上飞风流人物没有了解。瞧着在打斗中白玉堂使用的一招一式,再加上他俊秀的样貌、如雪的白衣,杀手很是理所当然的猜出了他面前之人的身份。
“你是为了李宸妃而来?谁派你来的?”因为杀手不太正经的态度,白玉堂面色有些不虞,扇子更加逼近了一些,但面对这样的状况,杀手的眼中却依旧是毫不在意的淡然。
“这个真是对不住白五爷,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请恕在下不能透露。”说到幕后主使,杀手难得的有了些正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白玉堂的问话。而就在白玉堂为此人如此巨大的语气变化感到惊讶时,杀手突然袖中飞出一根银线,“嘭”的一声,打在了不远处的树梢上,而在这根银线击中的刹那,他双足一点,身子也像一只飞鸟般飘然而去。不过两息,他便在空中换了方向,辗转腾挪,抽身换影,消失于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句话,让院中的白玉堂,还有院落外的柳长兴,恨恨的瞪大了眼睛。
“请白五爷转告那个骗了在下的小家伙,就说在下有时间一定会回来找他玩儿的!”
在宁静的夜里,杀手这一声浑厚悠长,不仅仅在他逃走的院落中作响,甚至在整个开封府都四处飘荡。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瞧着杀手没有再回来的可能,白玉堂收起了扇子迈步到院落之外。瞧着那依旧被定在原地的柳长兴,脸上的幸灾乐祸连掩饰都没有。
“白兄,长兴的这穴道你有办法解开么?”柳长兴此刻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张龙、赵虎、范宗华、李宸妃,当然最最显眼的就是穿着大红色官服的展昭。在开封府起了打斗的时候,警觉性极高的展昭就从前衙跑到了后面的院落,瞧着那边的杀手有白玉堂应付,展昭就打算先解决柳长兴身上的问题。可他试了好几种解穴手法,却始终都无法解开柳长兴身上凝塞的穴道,只能让他这么呆呆的立着,没有丝毫办法。想着白玉堂在江湖中朋友也不少,展昭就在他的出现之时跑过去求教。
“不用解了,这穴道四个时辰之后就会自行解开的!”拿出了扇子摇了摇,白玉堂瞧着柳长兴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觉得颇为解气。让你在上午的时候对自己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