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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歌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偷看身边的太后,太后倒似乎很满意的模样,连茶都不喝了坐直身子观看。
一队华服舞者从飘烟中缓缓走入殿内,双手结印,装扮成各种佛陀造型,一阵金光差点闪瞎秦少歌的狗眼——这造型看起来十分眼熟啊!
随着音乐渐入高潮,舞者们突然迅速站成一列,从前方看只有一人,身周却突然伸出千百只手,摆出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造型……
“噗———”
秦少歌感觉自己喷出的不是茶,而是一口老血!
——“哇,这简直是天神下凡美轮美奂啊!”
——“是啊,我杨麽麽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老奴此身足矣!”
——“真难得汐贵妃编排出如此美妙的舞蹈献给太后,果然是孝心可嘉啊!”
——“就是,连倾修仪都忍不住……咳咳,肯定是……呵呵呵~”
听着耳边麽麽侍俾们的议论,秦少歌忍不住连翻数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帮他说好话啊,以为自己是聋的吗?还什么“咳咳咳……呵呵呵”的,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在讨论老子羡慕嫉妒恨吗!
不过这汐贵妃太逆天了吧,居然编出了千手观音,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剽窃春晚啊,难道说——汐贵妃也是穿过来的?!
一曲终了,太后心花怒放,大加赞扬汐贵妃心思灵巧,并嘱咐他养胎时若闲着无聊再多创作几个高质量高水准的梵舞来。
秦少歌郁闷地回到东宫,自己这次真是太失策了,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会不会还有别人是穿来的,这汐贵妃家世为人都了不得,如果真是穿来的难兄难弟,自己斗过他的可能性真是微乎其微啊!
思来想去他接下来的日子里着意去和汐贵妃套近乎,试探他是否也是“同穿者”,结果证明人家确实是本地土生土长的。秦少歌放心之余也只好感叹汐贵妃真是个文艺范人才,不去当春晚总导演真是可惜了!
不过汐贵妃受到太后褒奖之后没再风光太久,原因无他——汐贵妃又开始孕吐了。秦少歌借着去看望汐贵妃的机会查探消息,只见太医们一番争吵后向太后谏言,说汐贵妃此次发作甚为激烈,要转变之前的保守疗法改为熏蒸加针灸疗法,否则胎儿可能会有危险。
太后当机立断派出得力助手彭麽麽、岑麽麽还有杨麽麽全程协助太医施针,并好言安慰被迫卧床的汐贵妃,顿时永宁宫陷入一级战备状态。
连太后都围着汐贵妃转,秦少歌一时少了人看管清闲不少,整天抄佛经的日子他也过得要吐了,便趁机偷溜了出来去找汤圆圆蹭吃聊天。只不过没想到在凤仪宫里遇见了另一个熟人——
“少歌见过陛下,陛下你又圆润多了呢~”
“咱俩彼此彼此啊,你怎么到这来了,不会是太后嫌你鲁钝把你赶出来了吧!”
秦少歌得意一笑:“像我这么聪颖之人怎么可能被太后嫌弃呢,我这次是偷溜出来玩的。”
阏煜琪不信:“就凭你挺个肚子还能偷溜出来,你以为太后身边的麽麽都是吃素的呀!”
“太后现在正忙呢,哪有时间管我,他们都去照顾汐贵妃去啦。”
汤圆圆来了精神:“汐贵妃怎么啦?”
“他这几天突然孕吐的十分厉害,太医说若有不慎胎儿可能不保,于是大家都去照顾他了呗。”
“看来汐贵妃这次的反应是真的了,哼,让他之前那么嚣张!”
秦少歌看着汤圆圆开心地咬下一大口包子疑惑的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煜琪撇撇嘴接口说:“汐贵妃买通邱太医几次夸大怀孕反应,其实他身体根本就没啥问题,不然你以为他几次又吐又晕的,还能这么精神抖擞的到处找茬给人下绊子?!”
少歌回想了一下,的确这次发作后汐贵妃脸色大不如前,还不得不卧床静养,原来他丫之前是装柔弱,呔,上次诬陷自己老爹还玩碰瓷!叫你到处惹事,这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
突然煜琪眼睛一亮,左手握拳一击右掌:“也许这是个机会!”
秦少歌和汤圆圆一齐不解的望向他,他直直地望向秦少歌:“少歌,你去帮我一个忙,让汐贵妃安静的时间长一些,也让太后再忙一点,把朝权交还给我。”
秦少歌直觉危机降临,不加思考地就摇头,煜琪步步紧逼:“怎么,你忘了汐贵妃是怎么陷害你家人的吗,你就不担心他日后再找机会害你?”
既然知道那是陷害怎么还不快把我爹放出来?!
“可是汐贵妃他毕竟怀有身孕,我下不了这个手。”
“你瞎想什么呢,我又没让你去谋财害命,只是让汐贵妃在床上多躺两天罢了,他怀的可是我的皇儿,你要是真敢把他怎么样了我还饶不了你呢!”阏煜琪放软姿态:“现在朝权大部分都在太后手上,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我现在……怀有孩子,我必须要保证自己绝对的安全!这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不能为我做些什么吗?”
少歌感觉心被揪了起来,这就是皇家啊,即使是至亲之人也不能信任,笑脸相迎的人背后却向你捅刀子……他的目光落在煜琪的肚子上,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那里有一个小生命,也流着自己的血脉!
“只要不会伤害汐贵妃和孩子的性命……”
阏煜琪唇角上扬:“没问题。你要做的只是增加他的不适感而已,不要对孕夫和胎儿产生影响,到时候再让穆御医将病情说得更严重些即可。我只是想利用汐贵妃牵制太后而已,不想真正伤害到他!”
秦少歌做贼一般溜回了永宁宫,祁云立刻上前汇报:今天汐贵妃施针完毕后犯恶的情况强了一些,已经勉强能喝上两口粥了,忙活了一天的太后、麽麽们也都精疲力尽,早早休息了。
少歌暗暗咂舌,汐贵妃的破坏力居然如此之大,看来自己将行之事再拖不得了!
是夜,秦少歌偷偷潜入永宁宫的佛堂之中,将自己制好的一些含有过量檀香的线香混入佛堂里的线香盒中,单看外表绝看不出这些和其他的有什么区别。少歌想起薛太医说过的话——
“这是纯正的檀香材,将过量的檀香粉以沉香粉为粘合剂添加到线香中,闻起来没什么特殊,对身体也没有危害,但孕夫若吸入此香,会引起轻微的不适。当然,个人体质不同,也不保证一定有效。倾修仪你要记得,微臣这次来只是帮你把脉安胎,别的什么都没做,这些材料都是混在方子里用于理气、和胃的,若挪作他用了与我无半点干系。”
唉,想不到自己也要落到利用太医的这一步,果然宫斗还是逃不过下药这一必备要素的啊~
第二天一早,趁着宫人还没换上新的线香,秦少歌向太后禀报说为了不给太后宫里添麻烦,他想暂回凤仪宫里养胎。太后考虑了一下汐贵妃的情况,痛快的就答应了秦少歌的请求。
几天过后传来消息,汐贵妃的病情又激烈了些,太医们束手无策,阏煜琪派去穆御医亲自坐诊,言道汐贵妃思虑太重,宜将静养否则恐有滑胎之险。鉴于之前几个妃子的先例,穆御医的话引起了太后的高度重视,他暂时将朝权归还给了煜琪,亲自照料汐贵妃,并下令穆御医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汐贵妃的孩子。
好在不久就传来穆御医医术高明,用药精准缓解了汐贵妃危险的消息,太后甚至因此感叹佛祖保佑,要去栖霞寺小住几日还愿。只是才回宫不久的太后这次出行低调许多,只带了几个心腹麽麽,其余宫人还是留在永宁宫照顾汐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
、赤兔马与短腿驹
深夜,已许久未曾有人到访的承岚殿来了个故人。
“岚,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说话的除了阏玄钦还能有谁。
“不是说要等煜祺他肚子遮不住了再说么……”贺静岚开始有些后悔把阏煜祺怀孕的事告诉他。
阏玄钦握着贺静岚的手突然放下,并站起身来,声音略带激动地说,“等不了了,我等了这么多年,已经等不住了,托秦少歌的福,现在皇宫已经一片大乱了,而屠浩年这家伙此刻又离京远行,短期内怕是不会回来,这期间可不能白白浪费,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贺静岚有些紧张,毕竟冲突的两端都是他不想失去的人。
“我倒想问你打算怎么办?你现在还是一副摇摆不定的模样,你难道还在担心我会失败吗,你准备到时候马上撇清关系以自保?”
“如果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话音未落,嘴巴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霸道地席卷,身体压了过来,带动贺静岚倒到了床上。
贺静岚使劲撑开玄钦,愤怒的说,“不要每次都这样,说不了几句正事!”
“都是迟早的事,说了也只是增加你的心理负担,反正你只要老实做好自己本分,就等着将来当皇后吧,”阏玄钦知道“皇后”之位对于贺静岚毫无吸引力,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那时我们可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阏玄钦知道贺静岚又要老生常谈,这人心太慈,总怕伤害到别人,“知道知道,只要你乐意,阏煜祺送你当男宠都行~满意不?”说罢,手脚开始不自觉起来。
“还有其他嫔妃呢!”贺静岚扯住阏玄钦的手问道。
阏玄钦不耐烦地一下甩开,嘴角邪笑道,“都阉了给你当麽麽,高兴了吧!”
贺静岚果真被这句逗乐了,身体一放松,被阏玄钦压得牢牢的。
……
三日后,祝良国太子慕元靖突然请求造访称有大礼相送,神经大条的阏煜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哪知没过两天,慕元靖带着一个十数人的小队伍浩浩荡荡进了帝都。
“靖王,你们是在边境等着朕的消息直接过来的?”阏煜祺坐在龙椅上,略带讽刺地问道。此刻太后不在宫内,阏煜祺让贺静岚位于其侧,而阏玄钦也袖着手站在樊太师身边,作为迎接祝良太子的阵容。
“回陛下,我国有一处风景秀丽草叶丰茂之处名曰阿哈尔,在那有一种独特的马匹,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当地人称之为天马,又由于此马的汗水呈血红色,故亦称汗血马。此行我们从都城赫彰出发,到你们苍冥帝都,耗时却不过二十个时辰,普通人确实难以理解。”
慕元靖一脸骄傲地炫耀着他们祝良的良马,让在场的诸臣心里却生出了别的主意:莫非这是在告诉苍冥国他们的骑兵都已配备了良马?
“有如此良马确实是国家之幸,不过若没有与之相匹的驾驭者,倒是徒费了如此千里马。”说话时,阏煜祺的眼睛始终直直盯向慕元靖,让气氛好不尴尬。
“呵,我国子民大都热爱骑射,平民之中也不乏高手,陛下的担心倒是多余的。此行我也带了一批纯种的天马献给我们尊敬的崇嘉帝,望您笑纳。马匹就在宫外,若得陛下批准,我可以立刻遣人将其牵进来。”
“允了!让他直接牵到御马苑,朕倒是好奇它比寻常马匹厉害在哪!”
不顾拼命使眼色的樊太师,阏煜祺自顾自做出了决定,阏煜祺心知皇宫内的马匹绝对比不过那所谓的天马,可是他相信出色的骑术可以掩盖马匹的缺陷,他要让慕元靖知道,让祝良国知道,苍冥国的骑兵是不好惹的。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御马苑,在天马驾临前,太仆寺郑寺卿牵来一匹名曰“玉麒麟”的青鬃马,这是宫内饲养的马匹中最好的一匹,平日里阏煜祺在此训练骑射时,都是用的这一匹。
阏煜祺亲昵地摸着马的鬃毛,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太快答应项子钧去充军,若是苍冥国的妃子在骑射上赢了祝良国的精兵,那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