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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下紧闭着双眼,已然失神的小家伙,他低声命令:「张开眼睛,张开眼睛让我瞧瞧,云云……」
「呜、别停……」
血液中仿佛有道看不见的火焰在流窜,烫得他开口哀哀求饶。他焦躁难耐,急切地向上方的男人发出渴求:「飞飞、快动一动……动一动……快点……」
本能地收紧下方疼痛却也焦虑的那处,他用力攀附住上方的男人,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香气更加浓郁了,仿佛许多无形的触手般,直往男人而去,勾引着男人接近……
梓慕几乎要费尽全身的气力,才能抵抗住青年无意识的诱惑。
「云云,张开眼。」沙哑的嗓音,重复了好几次,才总算进入青年的耳朵。
「啊?」张开眼?他并不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为何,却也依着他的命令,缓缓掀开一双湿润着的眸子。
「云云……」梓慕叹息。
那瞳,原本漆黑如墨的颜色,在泪水的洗礼之下,已经逐渐淡去,在他的面前,一点一滴地,染成另一种清澈的蓝紫色。
他痴迷地望着这初现的转变,舍不得将视线调离一分。
「别闭眼,让我看看……」
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上那双美丽的紫蓝色眸子,男人像是奖赏青年的听话也似,下身又再一次缓慢地律动起来,一下一下都精准撞击在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惹得不知情的青年全身颤抖,低吟不止,双瞳又再一次浮出浅浅水光,将一双让男人激动不已的紫眸,洗得更加透灿动人。
「嗯,云云,叫我梓慕……」
「嗯、飞……梓慕……快点……动动……呜……」
敞开双腿毫不知羞地缠紧身上的男人,青年情热难耐,流泪哭泣的模样,万般惹人怜惜,尤其是那双微微失焦的瞳珠,真的很美,像是一对浸在水中的紫琉璃,光彩夺目。
「终于让你染上了我的颜色……」低沉的嗓音轻叹着,隐约冒出的愧疚,怎么都不及方才见他眸瞳由黑染紫的那一瞬间,带来的极大喜悦。
紫,他的颜色。
他身上的紫,是融合了母亲艳红原身的紫;而在青年身上所显现出来的,则是另一种偏蓝调的,干净的、清澈的紫。
「很美。」梓慕叹息着,着迷地,不断亲吻青年那双今后都将只在情绪激动时才会出现的紫蓝瞳眸。
这是他们生命连结的象征,脱离凡人寿命规则的青年,往后都将无法离开他,他已经确确实实地将这名神秘的青年,囚禁在自己身边。
「梓慕、梓慕……啊哈……啊……」
「云云、我的……云云……」
驰骋的动作更加剧烈了,紧紧拥住情不自禁放声哭泣的青年,将他送至欲望之巅,同时也将炽热的男子精华,喷洒在他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抽搐的甬道内。
窗外月亮高高挂,嘿咻嘿咻干活去。
扣除掉舒服的部分,其实嘿咻也是一件很消耗热量的事情呐!被男人压在床铺上劳动的林云,乱七八糟地研究着这个发现。
男人双手箝住他的腰肢,不知控制力道的手指甚至在上头压出几个青紫的印子,原本如雪白皙的肌肤,更是早已青瘀斑斑,吻痕抓痕跟咬痕,大放送地遍布所有看得见的地方。巨大的分身更是将青年腿间那处销魂的嫩地捣弄得又红又肿,甬道内先前让男人喷入的白液则随着不断进出的动作被捣出来,将臀间濡湿了一大片。
「啊哈、啊……啊……慢……点……飞飞……呜……嗯哼……」
青年唉唉求饶的呻吟、进出时带出的湿润水声,伴着不间断的肉体拍击声,组合起来便是世上最有效果的性爱持久药。
「云云,真好……」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仰起脖子,眯起双眼,俊美的面容上是慵懒,是沉醉的神情,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微张开,偶尔会呢喃吐出几声轻微的喘息,专心沉浸于性爱欢愉中的男人看来相当性感,但是被迫劳动着的某人没空欣赏。
「啊、啊……你……别这……样……到底是……是做够了没……」满面通红的林云不禁微恼地叫道,整个人都快被他弄死了,他都还不满足吗?
努力中的男人,只给他两个字:「不够。」拉着他的手臂坐起身来,换个姿势继续再来。
「是我的。」梓慕吻在他的额头……「我的。」吻在他的鼻尖……「我的。」吻在他的唇上……「这也是我的。」粗糙的手心握住青年秀直的分身不停捋弄。
「当然这里也是──」
炽热的火炬不断向前挺入,将青年撞击得唉唉直叫,他泪眼婆娑地啜泣:「什么都你的,你是韩国来的喔……笨飞飞,不要弄了啦,你还要多久?很累的……啊、啊……叫你停下还来……不要了啦……喂……」呜呜。
身下的花口已经发红肿胀,却还被迫不停吞吐着男人巨大的热物,肠道内一片火辣辣得像要烧起来似的,整个夜里一连被逼出了数次高潮的他,如今再也蹭不出任何一点火花……他已经体力超支了,这该死的家伙,却还如此发狠地折磨他,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能下班?
「云云……」性感低哑的呢喃,男人的大手伸来,往他的后脑勺压下,下一瞬间,温热的气息逼近,待他反应过来,霸道的唇舌已经侵入他的口中。
「唔、唔唔……」舌头在口腔中热切地翻搅,他不知道这个外表冷静如冰的男人,衣服脱了居然变成这么蛮横的野兽──而且还是只体力很好的野兽。
「你倒底够了没唔唔唔……」
被堵住的嘴巴说不出完整的拒绝,被压着持续很久的,某种相当令人疲累的运动的林云,着实气苦。
他这也才第一次,虽说人生苦短,但也是来日方长,这家伙没必要这么不吃亏吧?
嘿咻嘿咻。
摇咧摇咧。
数度失去意识后又被狠心「摇」起来上工的青年,直到天际发白,才总算能打卡下班。
第十章
从小到大,林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相当幸运的人。
虽然因为早产的关系,让他带着先天性心脏病来到世上,但是他有个温馨的家庭,以及疼爱他的双亲,虽然治疗的过程很艰苦,但如果他乖乖配合,病情控制得宜,生活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困扰。
家里头经济情况并不是很好,爸爸妈妈要很辛苦工作才能付得出他的医药费,但是他们从不喊苦,给他的关爱多得让他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
他有两个妈妈,大妈妈跟小妈妈。受于天地间的制约,原本不该见面的日月巫子,却是降生在同一个身体里,妈妈们性情一冷一热,却是同样的爱他跟老爸,甚至为了救他而牺牲性命。
拥有异能的妈妈们,给了他许多能力:日巫子大妈妈的「心见」、月巫子小妈妈的「香风」,以及两位妈妈独有的能力在他体内融合变化出的第三种异能──就连妈妈们都诧异不已的穿越时间的能力;即使限于体力的因素,他也不是如想象中那般能自由运用,但必要时当逃生方法也足够使用了。
妈妈们不在之后,老爸一肩扛起养育他的责任,在有限的资源下,苦心培养他的兴趣与专长,让他年纪轻轻就拥有一番小成就,将来就算独身一人也可以养活自己。
他喜欢数学,并且学得相当不错,不时拿到的比赛奖金,除了支付他的医药费跟生活费之外,也让家中的负担减轻。
因为不知道何时到达生命的尽头,他无心与人进行太深度的交往,但同学师长间也都相处融洽,虽然因为多次跳级让他接受学校教育的时间比起一般的年轻人来得短暂,但他的校园生活可说是非常愉快。
瞧,他就是这么样一个幸运的人呐!即使有不如意的地方,但也会及时出现许多惊喜,让生活变得更顺遂。就连穿越到古代,都会不小心捡到一尾龙,然后养大他之后,换他来养活自己,甚至那尾龙还很厉害地治好了他的心脏病,让他可以像个平常人一样跑跑跳跳,就算作一些激烈运动──像是晚上那个啥啥,也不用担心会病发而直接上天堂去见爸妈。
他的确是个相当幸运的人,不是吗?
林云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和几只漂亮的台湾黑熊……不不,是青春美少女们在花园里嗑瓜子聊八卦。
活泼的丫鬟们刚刚才把龙王的花心史八卦了一下,现在正在讲那两条不良龙因为上回欺负他,惹恼了小殿下,被龙王踢到荒地去挖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哎呀,无风无浪的日子,真是和平。
不过,也真无聊。
他忍不住皮痒的想,如果能发生点刺激的事情就好了。
明明在那些奇幻小说里头,只要男主角一穿越到别的世界,就算本来是个逊宅男,也会马上开外挂变成救世主然后娶很多漂亮老婆,要不然就是统一全世界,甚至称霸整个宇宙成为高手高手高高手,怎么轮到他,就只能天天在这边跟女生嗑瓜子聊八卦?虽然他也不是真的很想变成伟人啦,但是老天爷,你这样未免也太不公平捏……
「对了,各位姐妹,闲着也无事,不如来打牌?」
「打牌打牌!小公子上回教的扑克牌很有趣呢!我们来玩来玩!」
「好啊,大家快把那个叫什么牌的拿出来,嘿嘿!」
女孩儿们吆喝一阵,桌上的吃食全被推到一旁去,挪出一片空间来,摆上一叠纸牌,然后一屁股把他挤到旁边去,四个女孩儿就玩了起来。
喂喂,这样对吗?
完全被忽略到极致的林云瞪了瞪眼。
这几只台湾黑熊到底是来伺候他,还是来他这里打发时间的?就算他没有变成开天霸地的无敌大勇者,好歹也是她家小主子养的米虫,人家都说狐假虎威的嘛!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好呗!
即使林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还是被摆在一旁晾着,当然大家没忘记要在他手上堆满零食饮料,哄着他:「小公子要好好吃饱喔,别饿坏了不然我们会被骂的。」
啪啦啪啦,桌上已经不太熟练地洗起牌了。
虽然是米虫一只,但真的被当猪喂,也是会生气的!
「可恶啦,飞飞最近忙,都不理我,我都已经够无聊了,你们还排挤我!而且你们这样很自私耶!那是我教你们的,怎么可以不让我凑一脚啦!」呜啦呜啦乱吼一阵,林云孩子气地硬是要凑进去。
臭飞飞,他到底什么时候要回来啦!他无聊得都快要长出香菇来了──
大概是老天爷总算听见某人心中的碎碎念,马上很有效率地让他亲身经历了一趟惊心动魄的旅程。
当打牌的侍女们发现林云不见踪影,而其中一名在旁观看牌局的侍女,居然倒地身亡,并且整个尸身呈现爆裂的状态,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由身体内部破体而出,将全身皮肤都破坏殆尽,整个龙族顿时就像炸开了锅。
向来防护森严的龙族领域,居然毫无防备地让外人闯入,潜入侍女的体内,掳走受主子重视的客人。
震怒的龙王严惩了纪律涣散的侍女们。连坐处分了大批相关人士,得知消息的八皇子跟九皇子也赶了回来。梓慕知道这事后却是异常冷静,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大家直觉不对劲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消失不见的林云,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这也是相当奇妙的一件事。
他连自己是怎么被带走的也不知道,只晓得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便已经身处一个奇特的空间中。那里天空不是天空,土地也不是土地,四面八方全是白茫一片,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装在一个充满云雾的盒子当中,可以在有限的距离里行动,却如何都走不出距离之外。
「这是哪儿啊?」
看着白雾茫茫的四周,林云傻了。
分不清东西南北,他胡乱走了一会儿却一直都是同样的景致,只得原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