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的野心,堪比罂粟,蛊惑人心欲罢不能面对应龙日益膨胀的野心,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制止他的飞蛾扑灯
绣儿隐约的不安起来,可事情却远远超出她的意料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留在他身边,生死不渝
她能为应龙做的,比起他为她做的,远不及十万分之一
心里定了主意,绣儿不再彷徨,她或许没办法助应龙一臂之力,但最起码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每天除了照顾馒头之外,她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修炼上
应龙在魔界之渊呆了十多天,顺利接掌魔尊的领域,继而返回丰都城
魔王交战,应龙大获全胜,丰都城一连三天举行了犒军晚宴应龙带着绣儿出席,他坐在主位席,绣儿坐在辅位,成了一魔之下,万魔之上的魔尊夫人
妖魔鬼怪寻欢作乐,喧闹非凡,醉醺醺的他们可谓是丑态百出,唱歌跳舞拥抱亲热,更甚者有些雌雄妖怪犒军时彼此对了眼,当场肆无忌惮的行欢起来,围了一堆助威纳喊的热血妖怪
绣儿不喜欢热闹,更无法融入妖魔的萎靡生活,她喝了几杯酒水便起身离开了宴席返回寝宫
应龙喝到深夜,醉醺醺的回房,绣儿在灯下给馒头做衣服
脚步踉跄的他跌坐在床边,一把搂住绣儿,浓郁的酒气在空中弥散开,“绣儿,绣儿……”
体内的酒精肆意燃烧,血液不断在体内流蹿,宽厚的手掌抚摸着绣儿如花似玉的脸颊,“绣儿,我想你了”
他覆下身,嘴往绣儿唇边凑去绣儿一怔,下意识的别开脸,“三哥,我月子还没过呢,不可以行房”
“坐月子?”燥热的应龙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嗯,坐月子得一个半月左右,身体才能恢复”绣儿咬着唇,半晌道:“三哥,我们做个约定可好?”
应龙愕然,“什么约定?”
267 梦醒时分
记住哦! 。dtxsj。 “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艾拉书屋 。26book。”绣儿神色坚定的望着应龙,“等到你清除干净浊气时,我们再将洞房补上,可好?”
“你都开口了,我能说不好吗?”应龙苦笑,将绣儿揽入怀中,悄然叹气道:“数万年我都忍过来了,还在乎这些日子吗?”强扭的爪不甜,她心里仍有粽子,他会等到她忘记粽子的那一天
其实绣儿的决定,源于太上老君的托梦,亦是她深思熟虑的决定
男人的**无非有两个,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天下
她是他的第一个**,此**得到满足,在浊气使然下他便会尽一切手段去实现第二个**她不愿意应龙在浊气的控制下变得面目前非在未成功清除他的浊气之前,她必须得想尽办法,不能让他的**得到满足
“三哥,现在魔界已在你的管辖之内,不知你日后有何打算?”有些事心知肚明,绣儿不好问得太明白,只得从旁敲击
“开疆劈土一年多,魔兵都累了,该是养精蓄锐的时候”应龙侧躺在床上,语带醉意道:“我会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清除浊气,绣儿可要记得欠了我什么”
绣儿笑,不禁一阵欣慰
她起身命丫环打来一盆温水,取过手帕给应龙抹洗着手脚
同床共枕,却是异梦连连
不知为何,绣儿近日频频做梦,梦中的粽子抱着楚昕,一次次的要求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绣儿知道,是粽子试图用梦境来感化她,她不断的告诫自己,珍惜来之不易的今天可每每午夜梦回时,心仍然会痛,为了失去的孩子,抑或了祭奠擦肩而过的爱
她不敢轻易入眠,等到夜深人静时,悄然运起仙术施起结界将自己保护起来,她拒绝粽子入梦干扰她的思绪
应龙统一魔界,在他的统治之下,动荡不安的魔界逐渐稳定下来
魔尊死后,在应龙的严明统治之下,并未出现虐奴之事,魔尊的很多旧部陆续投靠应龙
但凡投降者,应龙一律以礼待之,论功行赏,加官晋爵
一时之间,有不少的妖魔鬼怪来投诚应龙,他的实力得以迅速扩张
魔界初定,馒头的情况时好时坏,动不动染风寒发烧之类的,绣儿担忧的彻夜睡不着觉
应龙放下手中的事,带着绣儿母子离开魔界,在人间寻了处灵气充沛的桃园之处
绣儿吸食吐纳着纯净的灵气,再将灵力过渡到馒头体内
馒头虽然懦弱,但求生的意志倒也坚强,羸弱的他开始缓慢的吸食纯净的灵气,尽管身体仍然跟个馒头似的怎么也长不大,可精神却好了起来
时间悄然而逝,应龙在山脚下建了幢房子,以供绣儿母子居住他时常返回人魔两界,得空时留在绣儿身边,试图清除体内的浊气
可清除浊气并非易事,应龙受到浊气控制已久,浊气在他体内可谓是根深蒂固,一时之间若想连根拔起绝非易事
应龙只能采用逐步清除的办法,他运起体内的法术将浊气打散,逼出体内可谁知小部分的浊气刚逼出体内,身体内的浊气意识到应龙的企图,当即快速增长,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一来,应龙不敢再轻举妄动
“没事,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绣儿在旁边轻声安慰道:“我相信三哥,定有能力克服浊气的”或许真是她想得太简单了,纵然术法高明如女魃,亦被浊气控制了几万年,应龙想在短短时间内克制浊气,只怕是一场空谈
既然无法清除,想来只能抑制只要应龙的心态摆正,不让浊气有可乘之机,或许能抵挡浊气的侵蚀
绣儿记挂着浊气之事,她废寝忘食的查阅着相关古籍及封印之术封印之术她稍有耳闻,只是不知可否用在浊气上封印浊气绝非易事,她得想出可行之计……
深居简出,绣儿一门心思放在照顾馒头及查封印之术,甚少过问魔界之事
妖魔鬼怪劣根难除,魔界太平没多久,妖魔便顶不住安分守己的日子,时常会偷偷到人间兴风作浪,烧杀抢掠
深夜,应龙刚上床休息,一名魔界信使匆匆而来,说是天庭送信一封
绣儿开门按过信件,回房递给应龙应龙拆开一看,神色一敛,不禁冷笑一声,“好,来得好”
“三哥,是不是出事了?”绣儿隐约不安起来,总觉得似乎有事发生莫非真是应了太上老君的托梦?
应龙含笑不语,直接将信递给绣儿绣儿接过来一看,当即脸色惨白该来的,终是来了!
天庭发出挑战书,为保人间天下太平,三日后在黄泉厚魔之战,至死方休
绣儿忐忑不安的问道:“三哥,你打算应战?”
“当然”应龙笑,“神魔之间,迟早逃不过一战”
“可是……”
“绣儿,你的我会输?”
绣儿点头,却又摇头,一时间心神复杂自盘古开劈地起,天庭便一直主宰人神魔三界,纵然后来魔界被黑暗势力控制,脱离了天界的管制,可几万年来魔界的造反并不止一次,却都是无法撼动天界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
所谓邪不胜正,绣儿既担忧应龙的安危,又担忧一旦魔界控制了三界,只怕会生灵涂炭邪物终归是邪物,不分是非恩怨,没有道德礼仪
天界的挑战书,不管应龙想接或是不接,都不得不接
“你打算如何应战?”
“如期应战”应龙将书信随手扔在桌上,熄灯在床上躺下,语气轻松道:“绣儿你别的,我未必会输再说有你跟馒头在我身边,我定会全力以赴,留着性命照顾你们晚了,睡吧,明天我回魔界再从长计较这里不安全,你明天一早收拾一下,跟我回魔界”天庭行事卑鄙,他还倒真的绣儿会被抓去当人质,继而要挟自己当年的事,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行,我听你的,明天带着儿子跟你一块回去”神魔之战,或许她帮不上忙,但绝不能成为他的累赘,拖了后腿
想着三天后的神魔之争,绣儿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命运的巨轮,不知会将她跟应龙推向何方?
罢,三日之后便会尘埃落定,答案自然见分晓
绣儿闭眼,深深呼吸平复烦乱的心绪
刚合眼不久,绣儿只觉得身边熟睡的应龙身体一震一开始绣儿并没有在意,毕竟在睡觉时动一下身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女魃……女魃……”
绣儿一怔,心兀一紧应龙做梦了,他梦到了女魃
心,不觉得揪痛起来女魃的死,在绣儿心里烙下一块疤,永远无法愈合她总觉,自己跟应龙的感情,是偷来的由于应龙的失忆,才会阴差阳错的摄合了应龙对她数万年的爱
“女魃……”寂静的房间,应龙的声音带着复杂不清的痛楚
绣儿不安地坐了起来,轻轻推了推睡梦中的应龙,“三哥,三哥……”
应龙被绣儿一唤,自梦中醒了过来
金色的眼眸在黑夜闪闪发亮,他茫然的睁着眼睛,半晌才缓过神来
应龙坐了起来,愕然的打量着四周,良久才侧脸望着绣儿道:“雪奴,我们……”
绣儿震愕不已,“三哥你……”
“等等……”应龙喘着粗气,痛苦的捂住脑袋,“雪奴,别叫我,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应龙自恢复数世的记忆起,他便一直叫她绣儿,从未叫过雪奴他不喜欢唤她雪奴,怕她会想起之前的记忆而如今,他叫她雪奴……
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不要!他梦中呼唤的是女魃,一旦他想起黄泉海边的记忆……绣儿不敢想,那该会是一段何其痛苦的记忆
寂静的房间,可以听到针落声
绣儿紧紧屏住呼吸,忐忑不安的盯着应龙黑夜中粗重的喘气声,犹豫一柄柄利剑刺入绣儿的心尖但愿,一切只是她多想了而已
过了良久,应龙抬头,陌生的望着绣儿,“我们是夫妻?”
“嗯”绣儿神情凝重地点头怕什么,来什么,想来应龙真的是恢复记忆了只是他早不恢复晚不恢复,偏偏发生在神魔之战的节骨眼上,到底是何人所为?
“我们……”应龙迟疑道:“想不到我们……”
“三哥,你……”绣儿心情复杂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绣儿,是雪奴转世投胎的化身我既是你的三哥,亦是你的丈夫……”应龙神色痛苦的捶着脑袋,“女魃呢?” 。qunshuyuan。 记住哦!
268 物似人非
“女魃她……”猜不透应龙到底恢复了多少记忆,绣儿不敢乱说话,“她投胎转世了”
“投胎转世?”应龙愕然,半晌语气激动道:“不可能,她不可能投胎转世的”
“三哥,你听我说……”绣儿握住应龙的手,“时间已经过了几万年了,女魃她真的已经投胎转世了你若不信日后尽可以去查,你别激动好吧,大晚上的别吓我……” 最新小说“猪猪岛小说”
应龙当即推开绣儿的手,神色复杂的打量着她,似乎共床共枕的是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绣儿愕愣当超“三哥,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当年黄帝明明抽离了他的记忆,为何在数万年后,失去的记忆会离奇的恢复了
“不是……我……”应龙的脑海不断闪过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我知道雪奴你是我的妻子,只是……你给我点时间,我想静静……”数万年的光阴,四世的记忆交迭成一起,模糊的片断似决堤的洪水,不断冲着心坎
应龙头痛欲裂,他自床上跃身而起,匆匆离开了房间 最新小说“猪猪岛小说”
绣儿惊慌失措,当即起床穿好衣服追了出去,谁知却没了应龙的踪影
五百年,沧海田,海枯石烂应龙足足在黄泉贺望了五百年,或许是在赎罪,又或许在等待女魃的重生
水与火,注定不能共存,却是爱上了不能拥抱的彼此
刻骨铭心的爱,绣儿甚是清楚,女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