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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元卓点头,说着就拿起筷子夹菜吃饭,似是有意躲闪元拓的视线。元拓心里异样,却也不知道是哪不对劲,便把疑虑存在了心里,拿起筷子吃菜。
美餐一顿,蛮长时间都没吃过素的两个人,都吃的还挺不错,因着元拓要处理公务,元卓也要处理今天新运到的粮饷,吃了饭两人就各忙各的,所以元拓也没来得及问元卓什么,只能把这个疑虑存在心里。
元拓处理完公务,天已经黑透了,元拓的晚饭也就在营帐里吃了两个馒头,闲下来元拓看着空空的营帐,就想起了中午的事,仔细回忆下来,叶子和自家男人的对视,怎么都透着阴谋诡异,元拓越想越觉得元卓有事瞒着他,如果是平时元拓或许还不太在意,但是事情牵扯着那个女人元拓心里就不舒服起来,难受的元拓像有猫爪子在挠似得,坐立不安,在营帐里绕了两圈,掀开帐连就离开了营帐,元拓疾步走到元卓营帐附近,远远的看着营帐里还点着灯,元拓知道元卓还没睡,正要往前走,却听到是那边几个巡夜小兵,低声的嘀咕。
兵甲,一脸邪笑的冲兵乙道:“那个女人进安阳当家的帐子了看着没有!”
兵乙憨憨的点头,“看着了,应该是安阳当家有什么事找她吧。”
兵甲挑眉,“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男的女的办那些事。”
兵乙惊愕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安阳当家是正人君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
兵甲打断了兵乙的话,“那个女的就是冲着安阳当家来的,你看不出来。什么正人君子也都还是男人,男人对送到嘴边上的东西,怎么会拒绝,所谓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会吗,安阳当家只有一个儿子,身边没有女人,传闻说安阳当家,儿子的娘难产死了,安阳当家心里只有他儿子的娘,打算终生不娶的,应该不会做那个吧?”
兵甲一脸过来人的表情,“你小子就不懂了,男人尝过滋味之后就会戒不掉那种感觉,而且那个了不代表什么,那女人肯定是想攀高枝,自己倒贴的,安阳当家家大业大,对这种女人,肯定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也就是一时的痛快罢了,肯定是不会有情的。”
兵乙年纪轻,显然对这些事情不东,听兵甲说完,也还是云里雾里。
兵甲眯着眼睛意yin,“那女人长的还不错,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魅劲,安阳当家今天晚上,肯定,嘿嘿……”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元拓的脸上黑气围绕,手握成了拳,指节发出骇人的咯咯声,看着似乎走再无人了,元拓几步走到元卓的营帐外,却又停了下来,他很想至极冲进去,把那个勾引他老哥的女人剥皮拆骨,但是抓贼见脏,抓奸见双,元拓决定先在外面站一会再说,而且元拓虽然怒火中烧,理智还是存在着的,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凶神恶煞的抓奸,只有等那边确实了,再想办法捣乱,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元拓站的位置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没站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当家的,叶子喜欢你,你讨不讨厌叶子?”女人轻声开口,声音格外的温柔,听的元拓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当然不讨厌,叶子你这么漂亮体贴又温柔善良,我怎么会讨厌你?”男人轻声回答,“当家的你知道叶子已经没有家人了,叶子离开你就活不了,叶子这辈子也不想离开你,你让叶子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叶子不要名分,只要跟在当家的身边,叶子为奴为婢都愿意。”
女人说这话,走到了男人身前,仰头望着男人,元拓咬牙不用想看他也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有多欠扁,元拓咬牙切齿听到下面的话更是血都倒流了,只听男人软声道:“叶子你是个好女孩,我怎么舍得你为奴为婢?”说着话,抬起手摸了摸女人的头。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跨出一步整个人倚在了男人的怀里,小鸟依人,“当家的您心痛叶子,叶子好高兴。”
男人笑笑把怀里的人圈在了怀里,垂头看着女人,元拓看着那倚在一起的两个人,气的手指都在抖,整个胸腔里脑子里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酸气,但是接下来还有他更气的。
女人娇媚的道:“当家的,叶子知道你这几天上火,叶子帮您好不好,帮你帮你泄泄火气……”
“叶子那太委屈你了,等这边战事结束,回到京城,我给你个名分再说,天色晚了,你回去歇着吧。”
元拓听着那女人的话,想立刻就冲进去,但是听见元卓拒绝,看着自家男人很有气结的推开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元拓松了口气,只不过事情没有这么容易结束,里面那才分开的两个人,有抱在了一起,那个女人整个人挂在了男人身丄,还把嘴凑到了男人唇上……
不知道是臆想,还是元拓真的听见了,唇舌交缠产生的啧啧声,元拓听的一清二楚,元拓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顶在了原地,一时接受不了自家宝贝被啃了的事实。
等到元拓回过神来,那站在营帐地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着挪到了床丄,屋子里的灯熄了,但是听着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元拓知道里面的两个肯定是打的火热,元拓低叫了一声,眼睛都充血变成了血红色,抬脚就要往帐门的方向走。
元拓走到了帐门,抬手掀帘子,一只手却从天而降,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元拓怒火攻心,不对应该是醋火攻心,想也不想就,抬手打了过去,那抓着元拓的手的人,猝不及防,被元拓这一下子打在了肩上,手松开了,人也向后退了一步。
元拓见状,就要再进去,起来那人却横移一步直接挡在了自己眼前,之间这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士兵铠甲,身高比他矮半个头,铠甲似乎并不合身,这人穿起来空荡荡的,元拓没心思观察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冷冷的喝了一声,抬手就要把人挥开,“滚开!”
小兵没有被元拓的威吓到,在元拓的手碰到他之前,开口道:“别去坏人家的好事,你的人不在里面。”
元拓愣了一下,正要拉扯小兵的手停了下来,看着小兵突然觉得这小兵的身形,声音都格外的熟悉,“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里面,里面的……”
“我当然知道,将军大人如果不信,就看看我是谁。”男人自信慢慢的开口,说着抬起了头。
月光照在小兵的脸上,头盔下面的那张脸,俊逸,元拓看着这张脸两膛目结舌,“哥,你,你你在这儿,那里面,里面是谁……”
元卓冲元拓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伸手指了指另一边,自己错开元卓先往前走了几步,元拓也紧跟着元卓走离了营帐,一边走一边伸手按着心脏,刚才跌宕起伏的心情,实在让他的心脏有点不堪负荷,他打仗的时候都没被这么刺激过。
元拓盯着元卓的背影,紧紧跟随,对身后营帐里越来越火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全不在意了。
穿着铠甲装成小兵的元卓,直接就去了某位将军的大帐,一进去就丢盔弃甲把身丄的一堆重物都四处乱丢,某位将军进门的时候险些被头盔砸到,元拓接住头盔走到元卓眼前,道:“哥,你怎么不在帐子里啊?”
元卓扬眉,满脸不悦,“你很想我在屋子里吗,那我现在回去,和床丄的那个人换换怎么样?”
“不要,不许换,不许你回去。”元拓撅着嘴把人抱进了怀里,生怕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不见似得。
“嗯”元拓的手碰到元卓的肩,元卓疼的哼了一声。
元拓忙松开了手,伸手拉开了元卓的衣服,看着元卓肩上一片赤红,看了就知道肯定一会就会变成青紫的淤血,元拓心疼不依忙开口问元卓是怎么弄的谁打他的,话出口才惊觉,这伤明明是自己弄得,元拓灰溜溜的抱来药箱,给元卓推拿。
元卓看着小媳妇样的元拓,无奈的扬了扬唇,把营帐里狸猫换太子的戏告诉了元拓。
原来元卓下午回到营帐就发觉蜡烛的烛芯里添了些不该有的东西,元拓正好有事情要出营帐去办,就直接叫了一个身材好他差不多的暗卫,让暗卫带上自己的假脸,应付那个女人……
115、求女(8)拥眠
郊外大营;巡夜的小兵尽忠职守的在巡夜;但是某位德高望重的将军,却没有在恪守职责……
“我以为里面那个人是你;气的我肺都要炸了。”元拓看着元卓的侧脸轻声抱怨,那表情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小朋友。
元卓斜着眼睛看着元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没有定力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就是……”元拓挠头,不知道话怎么说;他确实是担心他的宝贝定力不够,收不住那个女人的诱惑,被那个女人吃掉;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会为这种事担心;但是现在他还真的放不下心,元拓的眼睛瞄向了元卓的腿中间部位。
“就是什么?”元卓看着元拓的眼神,就知道元拓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好笑,脸却板着。
“嗯……”元拓窘迫,转瞬嘟嘴摆出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把头枕在了元卓的肩上,学着自家孩子的样子撒娇,“哥,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信那些女人,那些女人都是披着羊皮的恶魔,你长的英俊潇洒,又温柔,又体贴,还有钱,有势力。”
元卓听着男人的奉承,这人把他夸的跟花一样,根本就是在避重就轻,元卓心里早有打算,他虽然喜欢看元拓吃醋的样子,但是他可不喜欢看某人神神经经的样子,所以他打算把这件事说开,“这些我原来就有,以前怎么不见你担心?”
“……”话题没转开,元拓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卓转身,看着元拓轻声道:“元拓我知道你这几天都在气什么?其实那些都没有必要,你全不用放在心上。”
“气,我才没有气?”元拓口是心非,心虚的把眼睛撇向一边。
元卓挑眉,好笑的道:“没有吗?那我成天看的那个冷着脸,满身酸气的人是谁?嗯?”
被元卓说到痛脚,元拓老脸一红,眼睛盯着元卓的鼻子,不敢看元卓的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拓如果你是我,你会抛下和自己历经患难的爱人,去寻温柔乡吗?”
“当然不会,”元拓开口,坚决的表示,“我就只要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要你。”
“那不就是了,”元卓伸手揉了揉元拓因为认真,皱起来的眉心,“元拓这些事情,你真的不用再担心了,我的眼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就想你除了我不会要别人是一样的。”
“哥,你真好!”元拓感动的都快哭了,看着元卓激动非常。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坐到了元卓的长椅上,和元卓并肩,手环在了元卓的肩上,像没有骨头一样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身边的人。
元卓瞥了一眼身边正在他脖子上乱蹭的某人,无奈轻笑转瞬嘴角咧的老高,坏笑着调侃,“不过元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你可是个大王爷,大将军,一个曲曲的小女人怎么能从你手上夺走东西呢?”元拓垂头,没吭声,却有剧烈的心里活动,他害怕是将心比心,大家都是男人,如果他是元卓他就不会甘心一辈子都被压着,但是听了元卓的话,很明显他的宝贝,爱他已经爱到可以抛弃男人的权利了,真是夫复何求啊……
元卓看元拓不说话,继续调侃,“元拓,其实这你会吃醋,会害怕都是因为我的病被治好了,你有没有想过药是你拿给我的,如果我哪天,真的和哪个女人做了什么,你这个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敢!”元拓怒。
元卓耸肩,“有什么不敢的,男人都会做的事,我怎么就不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