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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到分娩的时候该怎么分娩?
越想,越发觉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和解决,阮漓摸上安灼四个月大的肚子想,看来,得好好规划以后的事情了。
他把安灼的头埋于他的脖子边,淡淡的说,“没事,别乱想,有我在。”
就算拼尽一切,他定要保安灼父子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各种崩坏,失眠神马的很苦逼,情节构造太散很苦逼。开文时激情澎湃,亢奋的像打了激素一样,到了现在就像是更年期很苦逼。
看着评还是收的寥寥几个一点动力都木有很苦逼,连求鞭笞都懒的动很苦逼。
唔~最想说的是,苦逼的某今年只忙这一个文,《书》篇神马的不知道神马时候会开,唔~虽然这么说,要是哪天某脑子突然碰坏到极致,会丢上一个新坑也说不定,←新坑神马的不要往《书》篇想,虽然这货有构思,但今年真不想开了。
唔~还想说,极度崩坏的某说不定脑子抽疯,从温馨文变成苦逼文也说不定……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再遇
之后,阮漓一直在打算着未来的事情,想来想去,最容易解决的事情是想办法让安灼少在人前出现,于是他想到唯有搬家才能如此。他们现在住在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是属于偏热闹的地段,安灼在这里又不可能不出门,故而,他想,搬到郊区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比较妥当,他和安灼商量一下,觉得可行,便着手搬家的事情。
这一次租房,条件相当苛刻,不仅要找空间大的,还要找独立的,最好整个房子就他们自己住,其实,这种条件就算是在郊区,也很难找到的。所以这些天,阮漓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到合适的。
前几日和段筠莲说好送画过去,阮漓抽出一天的时间把画送过去,而安灼则被郁池带出去写生,这段时间,安灼趁着肚子还不是那么明显,几乎天天往外面跑,名师出高徒,几个月下来,安灼的油画画的已经相当的好,也就是这段时间,阮漓和安灼才知道,郁池在国外已经是相当有名的青年油画师,每一幅画的价格都很高。
阮漓看郁池的画时,时常有这种感觉,郁池的画,大抵是在用生命作颜料的,他会这么想是因为他看过郁池画画时的样子,那种全身心的投入并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阮漓想,郁池27岁的年纪就已经成名,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一次,阮漓没送几幅画过去,一幅大画作、一幅小画作,还有两把扇子,这数量还是他斟酌再三考虑的,虽然他现在还未成名,他也不打算多销,他不懂得经商,但也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要不是因为安灼现在怀孕,又听说养一个孩子得花很多钱他得症奶粉钱,他会把现在的数量减半。
刚到筠莲轩的时候,阮漓就被店里的伙计热情的接到接待室,小伙子边引路边说,“阮先生可算来了,店里有您的客人,都来过好几趟了。”
“客人?”阮漓疑惑道,“什么样的客人?”
小伙子脸色微红道,“是位漂亮的姑娘。”
阮漓听小伙子这么说,心存疑惑,他到B市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原因,很少与人交际,认识的,除了郁池就是段筠莲还有就是筠莲轩的各位了。现在店员说有姑娘找他,他在心里一直想着会是谁。
刚到接待室,阮漓就注意到店员所说的姑娘,那姑娘真和段筠莲在说些什么,阮漓很诧异此时段筠莲竟然会在,因为据他所知,段筠莲真正的工作另有其他,据说是一个很大的公司,而筠莲轩只不过是他的副业,自然,他的副业也做的风生水起。
阮漓从背后仔细打量着店员嘴里的姑娘,他只觉得有一股熟悉感,那姑娘衣着看上去很干练,齐肩的直发,浑身透着一股英姿飒爽来。
嗯,看上去有股熟悉感,但想不起来是谁。
就在此时,段筠莲发现他来了,手撑着头,头往他这个方向指了指,对那姑娘说,“你等的人来了。”
那姑娘转头看向阮漓,而后露出惊喜来,她站起来大步走到阮漓面前,嗔怒的瞪了一眼阮漓,拍了一下阮漓的肩说,“好小子,来B市这么久竟然没去找我。”
阮漓此时脸色变化的很快,从疑惑转变到爽朗的笑,他笑着说,“原来是凌小姐,好久不见,凌小姐。”
“亏你还记得我。”凌芸笑着又拍了一下阮漓的肩,拉着阮漓坐下,“你这人真不厚道,怎么来B市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记得留名片给你了啊。”
阮漓笑笑,说,“来到B市忙了很久,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还望凌小姐见谅。”
“借口。”凌芸不满道。
阮漓只好干笑。
段筠莲打趣道,“想不到阮漓竟然和小芸认识。早知道,我就直接叫店员把你家的住址给小芸了,也省得今天被她拉来等你。”阮漓每次来送画的时候都会事先告知段筠莲。
凌芸斜眼看段筠莲,不满道,“怎么?你叫你陪我你还委屈了?”
段筠莲立刻辩解,“能陪凌大小姐是我的荣幸。”
“只是,小芸,你是怎么和阮漓认识的,这点我很好奇啊。”
“我去过阮漓他们家乡旅游过,在那里注意到他的画,顺便就认识了。说到底,阮漓回来B市还是我的提议,你能遇到这么有才的画家还是沾我的光,你打算如何谢我?”凌芸颔首笑着打趣段筠莲。
段筠莲无奈摊手道,“你还是这么霸道啊。”
“过奖过奖。”凌芸笑道,随后她笑着问阮漓,“怎么不见安灼?没和你一起来吗?我可想他做的饭了。”
听凌芸提到安灼,阮漓眸子软了很多,满目的柔情,他笑着说,“他和郁池出去写生了,要不,凌小姐今晚去我家做客?”
凌芸听阮漓这么说眸子闪动了一下,笑容也僵住了,片刻后,她说,“那好,那我就打扰了。”凌芸心想,或许是她多想了,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阮漓不请我?”段筠莲插话道。
“段先生需要请吗?”阮漓没注意到凌芸不自然的表情,他打趣完段筠莲后问凌芸,“凌小姐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你的画,你也知道,字画赏玩圈子就那么大,这几个月来,你的画大受欢迎,我在老爷子一个朋友那里看到你的画问清楚在哪买的,就打听到这儿了。”
阮漓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名气逐渐变大了,不再是默默无闻,之前他只是感觉到每幅画价格有所偏涨,那时没在意,这次是切身感受了,他感慨道,“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的画这么受欢迎。”
叙旧完后,阮漓打电话给安灼让安灼早点回家,这段时间,两人早就办齐了通讯工具,安灼是没有的,因为怀孕怕辐射的原因,手机是郁池的。之后,阮漓带上凌芸和段筠莲去他家,此时已经下午三点多。
路过家那边菜场,阮漓先下车去买菜,把家里的钥匙丢给段筠莲,让段筠莲带凌芸先过去。买完所有菜到家后,安灼和郁池也已经到家了。不过气氛有点不大对。
安灼看阮漓提一大袋的东西回来,赶紧上前接过一些和阮漓一起送到厨房,之后两人一起忙着做饭,由于有客人,阮漓买了很多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不过,就算没来客人,阮漓家的吃食也很好的,因为要给安灼补营养,这段时间,安灼已经过了孕吐反应期了,胃口也逐渐大了起来。
两人在厨房忙着晚饭,阮漓想起来刚回家时家里的气氛,小声的问安灼,“刚刚的气氛怎么那么怪?”
“我也不清楚,郁池他刚回来看到段先生和凌小姐,脸顿时垮下来了。”安灼一边扒菜叶一边接着说,“就算以前段先生来,郁池也没摆什么脸色啊。”
“算了,咱们别想了,郁池这人脾气乖张的很,我们哪摸得清他的脾气。”阮漓把蹲在地上的安灼拉起来,“怎么蹲在地上,我去搬个凳子给你。”
阮漓到客厅搬凳子的时候就看到郁池正在抽着烟,而段筠莲的脸色明显不好,就连凌芸的脸色也不大好,离开前阮漓再次看了一眼郁池,发觉,郁池的神色比平时还要淡,而且眉间似乎透着股烦躁,这是阮漓没见过的。
阮漓疑惑的搬着凳子回到厨房,安排一些轻巧的活儿给安灼,把所有配菜都弄好后,安灼坚持炒菜,“凌小姐特意过来吃我做的菜,哪能让你上场,你帮我打下手。”
阮漓想了想,同意了。现在胎儿处于稳定期,再加上他看在旁边,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吃饭的时候气氛都不是很好,安灼和阮漓虽然疑惑,倒也不好问什么。在吃饭的时候,阮漓接到一个电话,是关于租房子的,段筠莲听到阮漓说要搬家,等阮漓接完电话问,“怎么?要搬家?”
阮漓点头,说道,“有这个打算,找到就搬,确定好地点会告诉你们。”
段筠莲看了看郁池,“房子找好了吗?”
“还没有,应该比较困难。想在郊区找。”
“郁池呢,你有何打算?”段筠莲想问,是不是还会继续和阮漓他们一起住。
郁池吃了口菜,淡淡的说,“我很喜欢他们做的饭。”意思很明显,他会继续和阮漓他们住在一起。
凌芸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插话,不过有了话题,沉闷的气氛也打破了,之后气氛好了不少,吃完饭后,凌芸打算离开,她看段筠莲没有走的意思,便说,“筠莲,送我回去。”
段筠莲莫名的烦躁,他想抽支烟,结果被郁池夺掉扔在桌子上,郁池示意段筠莲可以滚了。段筠莲烦躁的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郁池,跟着凌芸打算离开。安灼和阮漓把两人送出门,郁池则躺在沙发上,神情淡淡的,让人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薄凉意味。
送二人出门,阮漓折回客厅就看到凌芸走的急竟然把手机掉在他家了,于是他拿起手机立刻出门追出去。
庆幸的是,凌芸和段筠莲还没有走,他远远的看见两人正倚在车子边,走近一点,他听到凌芸冷冷的对段筠莲说,“要是我看的没错,你喜欢郁池。”
段筠莲手中的烟一闪一灭,阮漓听到他说,“你没看错,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这辈子也认定他了。”
阮漓感觉凌芸的声音更冷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不重要。”
“不,很重要。”凌芸淡淡的说,“他是郁家的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郁家,这么说,你应该听过郁家十年前发生的事情。”
“听过又怎样。”
“他不可能接受你。”凌芸笃定道。段筠莲听她这么说,烦躁的把烟扔掉踩灭。“这是我的事情。”
场面似乎越来越冷,阮漓猜测郁池有可能和凌芸认识,便也理解之前气氛为何那么僵,他发觉,这世上,关系网真是离奇,似乎他周围的人,转变来转变去,所有人都在一个圈内,丝丝环扣,把这人往外拉就能拉出另一个他相识的人。
故意踩出声音让两人注意到自己,阮漓笑着摇着手里的手机对凌芸说,“凌小姐,你的手机掉在我家了,幸好你还没走。”
凌芸一愣,笑着接过手机,“谢谢。有客去我家坐坐,我家老爷子很喜欢你的画。”
“一定。”阮漓笑着回道。
“我知道,你又是敷衍。”凌芸笑道,“哪天我会亲自把你拖过去。”
阮漓但笑不语,由于他的出现,凌芸和段筠莲的话也没继续说下去,段筠莲打开车门让凌芸坐进去,然后和阮漓打个招呼,开着车离开了。
看着远走的车子,阮漓摇摇头,不去想别人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最关心的是安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