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漓一一应着安灼的要求做着,他倒不在意别人帮他洗澡,在以前,他洗澡一直都是下人伺候着的。不过他猜到安灼应该不大喜欢帮人做这事,满含抱歉的对安灼说,“麻烦你了。”
安灼帮他把身子打湿,也不知道是因为浴室太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脸红红的,在雾气里瞧着不那么明显,“怕给我带来麻烦下次当心点别再受伤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阮漓安然的笑着说,“我保证。”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最开始还好,从上面往下洗,倒也瞧不到一些尴尬地方,越往后安灼越感到尴尬,手也不如一开始的那么灵活了,阮漓身材非常好,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羸弱,安灼越洗越感到手下肌肤的滑腻和弹性,尤其洗到阮漓腹部的时候,他愣是在那一块地方洗了好久,他啧啧赞叹,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竟然有腹肌,忍不住摸了又摸,想到自己无论怎么运动都运动不出来腹肌,他有点小小的嫉妒。
他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会有腹肌?”
阮漓眼眸里含着笑意,完好的手抓住那只还在他腹部作乱的手,“当然是运动出来的,我爹可都要求我们兄弟能文能武的,虽然我不能文不能武的,但好歹也练过几年的花拳绣腿。”
安灼抽出手,拍了一下阮漓的手,怒喝道,“坐好,谁叫你乱动了。”有腹肌就了不起啊。
鼓着脸把阮漓的上身往前推,迫使阮漓前倾,他帮阮漓洗后背,然而,阮漓的后背线条也非常的优美,宽阔但不夸张的肩,往里缩的腰身,以及没入水下的臀部……越帮阮漓洗澡,安灼越觉得自己受的打击越大,渐渐的神游开外,他的手无意识的在阮漓身后上下摸着。
阮漓本来闭着眼享受着安灼的不算到位的伺候,到后面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一只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到那只手柔软异常,带着微微的酥麻感,瞬间,酥麻感游遍全身。他知道某人开小差了,这伺候人洗澡的活儿做的真不到位。深深吸一口气,阮漓再次抓住后背作乱的手,声音不复平日的清润,“后面洗好了吗?”
安灼这才惊醒,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两下阮漓的后面说,“好了。”
“既然好了,再帮帮我洗前面吧,腿还没洗呢。”
安灼应着阮漓的要求提着毛巾转到阮漓身前,此时雾气有点散了,视线稍微清晰些,安灼刚到前面把毛巾伸进水里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某物,大概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傻愣愣的盯着某物一直看着,而后脸越来越红,片刻过后,红的可堪比番茄。眸子里也闪过各种念头,似恼似怒,似怨似不满,阮漓瞧着他变化的眸色,只觉得心里被羽毛挠过,痒痒的,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伸手勾过安灼的脖子在安灼的唇上轻啄一下,含笑道,“你这模样真可爱。”
安灼被这一吻惊的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摸上自己的唇,等到他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嗖地冲出浴室关上门,倚在门口对里面的阮漓说,“你,你自己洗,洗好了我帮你穿衣服。”
浴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阮漓的回应,阮漓淡淡的应了声,显然他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着了,怎么就突然鬼迷心窍的亲了安灼呢?他搞不明白,非常的搞不明白。一边自己洗澡一边微微游神,直到洗过澡阮漓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亲安灼。
可亲都亲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安灼,我洗好了。”过了一小段时间,阮漓装作很镇定的开口,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可衣服还得穿。安灼听到阮漓的声音后推门进去,到浴室里他打了个冷颤,帮阮漓洗澡的时候他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件打底衣,厨房虽然不是太冷,但到底也是深秋了。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拿过干净衣服帮阮漓穿着,安灼抿着嘴,皱着眉终于把阮漓最里面的衣服穿起来了,微微松口气,他又帮阮漓穿睡衣,冰凉的手碰到阮漓温热的肌肤,这时阮漓才想起安灼只穿一件衣服站在外面,不由得有点恼怒安灼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双手握住安灼冰冷的手,阮漓也没其他心思,只剩下要关心安灼,“怎么不进来把衣服穿着?看你冻的,感冒了可怎么办?”
“应该没事,没在外多长时间。”安灼避开阮漓的眼,他现在有点不敢看阮漓。
要说之前误亲脸颊他倒还可以当做没发生,可亲在嘴唇上他做不到当做没发生过,所有人都知道,亲在嘴唇上是恋人之间该做的事儿,要么就是家里大人亲自家小孩儿。可大人亲小孩儿那小孩儿也是非常小的,他都这么大了,再说阮漓又不是家长……安灼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也没想清楚阮漓咋就亲了自己。
“你赶紧洗个热水澡,别再着凉了,要是感冒就不好了。”安灼别开头没瞧见阮漓眼里的关切神色,他还没感冒,阮漓就这样在乎,而阮漓自己受伤了自己都没怎么在乎。
“嗯。”
把阮漓穿好衣服扶到西屋的床上安置妥当后,安灼迅速的洗了个热水澡,他特意把水温兑的很高去掉侵入身体里的寒气,以防自己真感冒了,他倒不怕感冒,就是怕传染给阮漓,阮漓现在受伤了,再加上感冒,到过年都别想好了。
洗完澡后,安灼锁好门进到西屋处,脱掉鞋子刺溜的窜上床掀开被角钻进被窝,这回他没寻着温暖抱着阮漓,只一人裹着被子缩在床最里边,阮漓想把安灼勾怀里来,可想到那一个吻,他把伸出的手又收回了。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脑子里都在想着那一个吻以及吻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咱走暧昧系~ = v =
第十四章
阮漓因为受伤的原因一直呆在家里休养,安灼一人去山门口摆摊,这样一来倒也避开了两人长时间在一起的尴尬,自从那日阮漓无意识的亲了安灼之后,两人之间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半个月后,阮漓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行动基本无碍,经过半个月的沉淀,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把那个吻埋在心底,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这时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天气愈发的冷,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变成水雾蒸发掉,天气转冷,枫林山最美的时候将要远去,前来登山赏枫的人越来越少,除了星期天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旺季要结束了,安灼的摊子也受到影响,阮漓在家画的画和做的扇子卖出去的越来越少,收益明显的少了不少。等到红枫都落叶后,安灼的摊子迎来了淡季。
淡季迎来后,两人的日子逐渐清闲起来,虽然依旧每天摆摊,但不那么忙了,只守着摊子就行,而阮漓也不那么积极的做扇子和画小画,每晚回家后都空下时间画一幅大作,画好后装裱起来作为自己的收藏。
闲下来后安灼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道路,他不可能守着一个小摊子过一辈子,夏天的时候他高中毕业,几年下来没有余钱的他才想着先在家赚点钱,他想出去闯闯,半年下来赚的钱不算多,但足够出去后用一段时间,可他又有点胆怯,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他所属城市的市里,再远,他就没出去过。外面的世界听说五纷十色,但诱惑太多,也有太多的不可控制,他怕自己出去后什么都丢了。
可,他毕竟是十九岁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年纪,对未来对大城市都有着向往,纵然他心底有点胆怯,却还想跃跃欲试,他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说不定,说不定他能在一个大城市里生存下去呢?社会不一定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堪。
晚饭过后,安灼收拾好桌子,拉着阮漓围在桌子边,一人占了一面桌边,安灼想和阮漓说说自己的想法,组织好一番语言后,安灼说,“我想明年开春出去看看。”
“出去?去哪里?”阮漓听安灼这么一说,心下有点慌乱,安灼想离开了是不是就不想和他再住一起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吻?他抓住安灼的手,皱着眉,眼里一片焦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安灼先是一愣,低头看着被阮漓抓着的手,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又有点快了,不算明亮的暖黄灯光下,他瞧着相交握的手,突然想起那个不知道算什么的吻,脸色又红了起来,迅速的抽出手,他恼怒的瞪了阮漓一眼,“什么要不要的,腿长在你身上,你要是跟着我我还赶走你不成?要是真要赶你走,早就把你赶走了。”
真是的,说的好像他要分手似的。
想到分手这个词,安灼脸色微变,且越来越不好看,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竟然想到那方面去。想到一切的源头源于某人,安灼又瞪了阮漓一眼。
清了清嗓子,安灼接着说,“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就是想出去闯闯,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想趁着我年轻的时候多看看。你到这边也有段时间了,我帮你存了点钱,你有什么打算吗?”
阮漓想都没想说,“我跟着你,你到哪我到哪儿。”似乎注意到安灼脸色不佳,他又急切的说,“你也知道的,我在现代就和你一人相熟,要是连你都不要我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没走出过县,外面的世界我也一概不知。”
“都说了我没有不要你!”稍稍歇下突然冒起的火气,安灼努力平复一颗平淡心,“我也不知道我出去后会成什么样子,说不定吃不上饱饭,没有地方住,你一个大少爷的跟着这样的我怕是受不了,再说,要是你一个人的话,按你的绘画水平,出去后卖点画一个人也好养活。”
“我不怕吃苦,这段时间我不也做的很好?”阮漓语气有点急迫,他不想被安灼抛下,他想一直和安灼在一起,就算再苦他也能忍受,他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想,自己怎么那么听安灼的话做这做那毫无怨言,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答案就是他不想看安灼太过劳累,而他又想,要是换了一个人呢?他会不会这般听话,想了一通后他也得到一个答案,不会。就算是别人救了他,他也不会留在别人家的,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回去。
“再说,我曾说过我要好好照顾你的,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会挣很多钱,出去后,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不饱饭,没有地方住,相信我。”阮漓直直的看着安灼,眼里一片坚定,“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安灼和阮漓对视,他从阮漓眼里看到他自己的倒影,似乎对方的眼里只存在他一人,不知道是不是受阮漓最后一句话的影响,又或许是阮漓说会照顾他,他发现原本平复的心跳又鼓动不安起来,父母去世后的日子有多难,那不是外人能道尽的,每次他回家,等待他的只有空落落的房子,那时候他多想有人在家,有人能陪着他,照顾他,他虽然是个男人,可也需要依靠……
红晕悄悄爬满整个脸颊,精致的面容更加漂亮,安灼低着头不让阮漓瞧出他的异样,低声呢哝着,“你要跟就跟吧,受不了可别跟我抱怨,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阮漓需要他,而他,何尝不需要阮漓呢?原来,阮漓在他心里越来越有分量……
看不都看阮漓,安灼站起来进了西屋,阮漓看着安灼这般态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上也露出开朗的笑容,他从没想过要和安灼分开,乍一听,心底没来由的心慌,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安灼,他就急切的想要抓住眼前的人,安灼拽住了他的心脏让他这般患得患失起来,他不敢去想自己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