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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是挂了彩,居然不分伯仲。裁判叶只好宣布中场休息。趁着这个时机,汉堡叶开始兜售自家东西,看台上的人纷纷饿了,拿钱向他买,没一会儿他就大赚了一笔,连两个主角暴力叶和面瘫叶都来向他购买汉堡。
主神叶和装逼叶由于刚才吃了面包,便只买了杯浓汤喝,喝到一半,比赛又开始了。
有了刚才的热身基础,面瘫叶和暴力叶的打斗迅速进入白热化阶段。没有前凑,两人直接召呼出了最强大的武器。面瘫叶的是一管近射程大炮,而暴力叶则是制式手枪。
主神叶张大了嘴巴:“这样不会打到观众?”
“如果打到,其中一人就直接out出局。”装逼叶说,“这里也是有法律的,不然你以为法律事务所和法院建来干什么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遵守规矩,否则就被判死刑,直接扼杀。”
主神叶点点头,眼睁睁看着面瘫叶把场馆砸出一个大坑。暴力叶就地滚开,顺势向对方射击。无声的子弹穿透空气,射进面瘫叶的肩膀。
“如果面瘫叶稍微有点脑子,他就会知道,这种场地用大炮是完全不适用的。”装逼叶咂了下嘴巴,又说,“可惜,他只是个面瘫,没脑子。”
“其实暴力叶也不见得有脑子啊。”主神叶说,用手枪对抗别人的大炮,亏他想得出来。
然而就是这个不被看好的手枪最终获得了胜利,暴力叶虽然没头脑,但枪法却是极好的。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把面瘫叶逼到绝路,他的枪口抵在面瘫叶的太阳穴,就算面瘫叶再能耐,也没办法再拿大炮跟他横。
最后面瘫叶只好泄气地把大炮甩开,垂下双手:“我输了!”
人群再度欢呼起来,五颜六色的彩带从天花板上飘下来,象征暴力叶的黑色旗帜缓缓升起。暴力叶向面瘫叶竖了根中指,然后挥着双臂兴奋地吼叫起来。
装逼叶长长地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一直都是暴力叶的脑残粉。
人群开始向出口拥动,装逼叶还沉浸在欢呼中,脸蛋红扑扑地难掩兴奋。他大声向主神叶喊:“看见没,这就是我
们的世界,强者为王!面瘫叶那家伙,从明天开始得给暴力叶洗一个月内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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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暴力叶和面瘫叶其实是对好基友~
、第010章
叶景泉从空间里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完了,我真的疯了!”
眼睛适应光亮后,他又忍不住叫了一声,床边居然站着个人,对方正趴在他身上,仔细端详他左手的戒指。他大气不敢出,许久后才小心问:“你是谁?”
苏弦只觉得肩膀一沉,直直趴在叶景泉身上:“老师,你每天都开同样的玩笑,不累吗?你这样总让我觉得你的大脑跟电脑一样,每天都要自动格式化重启。还有,你为什么总是不锁门?”
“……”这个问题太深奥,叶景泉打赌自己想穿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也不回答,慢悠悠从被窝里爬出来,倔强地摸一把自己的小菊花,“哎哟,疼!”
苏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耍宝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支膏药,“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精夜你会不会来’。”
叶景泉睁大被眼屎糊住的眼睛,这个名字,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苏弦拍拍他:“趴下,上药!”
叶景泉犹豫一下,大抵是觉得自己真的逃不开被□的命运了,便只好乖乖趴下,任由对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掰开双腿。
“你就是为这个来的?”
“差不多吧。”苏弦说着,挤了截药膏“啪”地拍到某人菊花上。不出意料地,那人又诈尸似地跳起来。
苏弦眯起眼,在早晨的阳光里欢乐地微笑。
真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告诉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的家伙呢?
事实上,昨晚苏弦离开时确实头脑有些不清楚,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细想这其中的缘由。李幕泽既然寄了包裹给叶景泉,就说明他必定不是自杀,没有人自杀前还给别人定情信物的。既然这样,那李幕泽的死只有两个可能,意外或他杀。联系到最近的风言风语,不难将重心往谋杀上转移。
苏弦回家后,马上打开电脑,在光屏上描绘出李幕泽死亡现场留下的鞋印,套入各种数据进行分析。然而结果并没说明多大问题,他知道,单靠手头的资料他不能得到更多信息,他需要更可靠的证明,例如警方那边的证据或者法医的证明。但这些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虽然可以利用一些手段黑进警方的系统,但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很容易暴露自己。
经过一番思索,苏弦想到一个现成的人物——卫承。卫承是D区保安处的高级警员,手头有足够的限权拿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因此苏弦天不亮又折回叶景泉的宿舍,果然不出所料,那家伙又没锁门。他顺利地潜进屋,找到李幕泽的家庭住址及联系方式,给卫承打了电话。
当时卫承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凌晨三点的电话把他吓了一跳。
苏弦说:“刚找到就迫不及待给你打电话了,叶老师希望李幕泽能尽早入土为安。”
“我也希望越快越好。天亮后我过去取。”卫承注意到苏弦称叶景泉为叶老师,而提到李幕泽的时候,却没加任何称谓,不由笑了一下:“你很喜欢叶景泉。”
“我爱他。”苏弦回答得毫不遮掩。
卫承表示理解,这年头,能坦言喜欢老师的年轻人不多。
他们约七点半在学校外的粥铺见面。苏弦帮叶景泉上好药,又看着他穿戴整齐,顺便帮他整理了一下半天没打好的领带,这才拎着他,匆匆忙忙赶到粥铺。
卫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们各自要了粥,边吃边聊。
苏弦把李幕泽的信息递给卫承,说:“卫警官,其实我和叶老师都认为李幕泽不是自杀。”
叶景泉一听这话,差点一口粥全喷到卫承身上,待闷咳几声后,才明白苏弦的真实意图,连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卫承对于这个说法并不意外,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上面判定李幕泽的死是自杀。”
苏弦眯起眼睛:“上面判定的不一定是你的想法。你并不这么认为,不是吗?”
“何以见得?”卫承搁下勺子,忽然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学生产生了好奇。在亲眼目睹了两起死亡事件后,苏弦不仅没有受到惊吓,而且头脑相当清晰。
苏弦说:“凭的是李幕泽的死状。他仰面朝天,嘴巴大张,明显是死不甘心,有话未完。”
卫承点头,随后又说:“但也有可能是他掉下来时,大叫了一声。”
“会大叫的,必定不是想自杀的吧。这说明他有可能是意外或谋杀,但不管怎样,和自杀都沾不上边。我想卫警官你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卫承赞许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下头:“确实。”
苏弦接着说:“可是上头已经结案,你也不好再继续彻查。”
这是卫承目前的难处,他并不想否认,但也没多说。
苏弦往他身边挪了挪:“我也想查李幕泽的死因。”
卫承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让我给你提供你查不到的线索?”
“嘿嘿!”苏弦摸着鼻子笑得很傻缺,一副被说穿心事的小鬼样。
卫承明知道他没那么简单,却还是忍不住被逗乐了:“我凭什么?”
苏弦眨着眼睛:“你不是也想查么?我觉得我可以帮忙。我有很好的记忆力,你记不得的东西,我却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我还记得那天你来李幕泽的自杀现场穿的衣服应该就是今天这件,袖口的钮扣上有一根线头出来了。”
卫承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袖口,撇了下嘴:“这不算什么。”
“我还记得,张教授死的时候脖子上有个小黑点,他应该是被电击致死,不是自杀。”苏弦知道,要获得对方的完全信任,只能亮出底牌,否则卫承是不会与他合作的。
卫承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苏弦接着说:“法医尸检一下就会出现金属反应,不信你问问。”
卫承马上打电话回法医处,得到的结果与苏弦所说完全一致。
苏弦又说:“不过,根据当时的录像,资料室没有别人经过,这起案子的调查难度会增大,加上现在外面不大太平,你上面的人很可能将这起案件定性成意外,因为林初夏证实,张教授有心绞痛的毛病。”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卫承点点头,这也正是他的苦恼之处。
“然而逝者已死,如果真相不白,死者将会永不瞑目。”苏弦站起来,攒紧了拳头,“卫警官,你不是那种擅长掩盖真相的人。”
卫承用手挠了挠头,觉得没有掩藏的必要了,因为即使苏弦不主动提出来,他也有自己去查的打算,现在正好,多了个头脑清晰的帮手。
“咱们先说好,查这个不能明着来,要是上头发现了,什么都玩完!”
“明白!”苏弦马上立正,行了个不土不洋的军礼。
卫承无奈地笑起来。
这时,一个被忽略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来:“既然如此,我也勉为其难加入你们吧。”
“你?”卫承为难地看向插话的叶景泉,有点好笑,“苏弦有头脑,我有线索,你有什么?”
叶景泉歪头想了想:“我有精神病!”
“噗!”原本打算继续喝粥的卫承差点没被呛死。
苏弦赶紧捂住他的嘴:“这种话不能乱说!你是老师……等等,你是老师,你可以利用身份从教师层查出一些八卦。”
“可我不喜欢八卦。”叶景泉支唔。
苏弦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就这么决定了!”
叶景泉不大乐意地垂下眼睑,片刻后又扬起眼角,瞅了一眼仍旧捂住他嘴巴的苏弦。苏弦对他微微一笑,他顿时又觉得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晌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苏弦的手。
“……”苏弦马上松开他跳开。
叶景泉抹把嘴角,愁眉苦脸地:“我就说你不好吃吧,少了点盐味。”
“……”苏弦抽抽嘴角,有种想哭的错觉。
卫承忍不住笑起来,半天没缓过气。这两个家伙,究竟谁是老师,谁是学生?怎么看叶景泉都是上课不听讲调皮捣蛋的那个吧。
好不容易等卫承笑够了,三人抱头商量了一下计划。
鉴于张教授那起案子没有任何外人入侵的证据,他们决定暂由苏弦盯着林初夏,因为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林初夏的嫌疑最大——但苏弦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卫承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至于李幕泽的案子,卫承会先去找法医调查尸检结果,同时,叶景泉要负责打听到有关吕佳的八卦。
对于这个安排,叶景泉很不高兴,拉耷着脑袋表示他的愤怒,然而不满的嘴唇才刚嘟起来,电话就杀猪似地急叫起来。
吓得他差点从板凳上跌下去。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钟哲”。他一面回忆钟哲这个人是谁,一面小心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钟哲惊慌失措的声音嚎个不停:“小叶,小叶你在哪里?快过来,不得了啦!主任发彪,完全丧失理智啦!她她她,真的写报告给校长,要求开审判大会啦啦!”
最后那个音是哭出来的。叶景泉听得一呆,果断地把电话挂掉。
所谓审判大会是只有S大才有的传统,但凡有人想赶走某位老师,必须要提交申请报告给校长,然后由校长并两位副校长及十名学校高层组建的陪审团召开审判大会,共同判决此名教师是去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