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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叶景泉问她。
吕佳吸了口气:“这些天因为李幕泽的事到处都是流言蜚语,我只不过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景泉,你要相信我,好吗?”
叶景泉埋下脑袋,没有作声。
苏弦在旁边说:“可以问一句,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吗?”
“什么意思?”吕佳有些困惑。
苏弦说:“不排除你们协同作案的可能。”
吕佳的脸色顿时变了,过了半晌,又凄惨地冷笑起来:“哼,现在连学生也不相信我的话了。果然我就是个贱人,说真话都没人相信么!”
苏弦耸了耸肩:“其实我不是警察,不该这么问你。但我一个警察朋友非常在意这个案子,我想帮他而已。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可以不说,我想凭他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
吕佳咬紧了唇没说话。
姚启生安慰似地拍了拍她:“还是说吧。当时我们在一起,在我家的床上。”
“噢。”苏弦挑了下眉。
“这样的话,嫌疑排除了吗?”姚启生微笑着看向苏弦,“不过我直觉是没有吧,准确说应该是更重了。因为我们做那种事没人看见。”
“你是个聪明人。”苏弦向他竖起大拇指。
姚启生莞尔轻笑:“话虽如此,但李幕泽那段时间情绪低落是真的,他有次捉到我跟吕佳在床上乱来。”
苏弦看了一眼叶景泉,没有说话。
叶景泉攒紧了拳头:“吕佳你刚才说李幕泽并不真心想娶你,所以我认为,他有没有发现你们的事并不会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那么你觉得我在说谎吗?”吕佳有些不高兴,瞪大了双眼,“就我对他的了解,他有个喜欢的人,或许那个人对他做了什么呢?”
叶景泉抿了嘴,沉默许久才又说:“所以你觉得整件事都是天意,你不用内疚对吗?”
“内疚?你以为我不内疚?”吕佳冷笑,“我最内疚的事就是不该答应这门婚事!”
“吕佳!”突然,一个暴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是吕佳的父亲,S的副校长,吕蒙。
吕蒙走到女儿面前,沉着脸道:“别在这里惹事!你妈打电话叫你赶紧回家。”
“是我妈叫我回去还是你叫我回去?”吕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满脸不屑,“说到底,你不就怕我在这儿说多了给你丢人现眼吗?”
“知道就好,还不快回去?”吕蒙森冷地命令她。
姚启生也劝她道:“算了,先回去吧。留在这里难免又要被他们当成凶手。”
吕佳这才没有多说话,咂了下嘴后,携着姚启生离开。
吕蒙不好意思地向叶景泉道:“叶老师,真是惭愧,让你看笑话了。”
叶景泉挠着头,没敢吭声,说到笑话,自己刚才与母亲的冲突大概更有笑点吧。
吕蒙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这里是学校,你自己的私事,我们不管。”
“是。”叶景泉拘谨地点了下头。
吕蒙又说:“下个月联邦有个学术研讨会,我们学校文科这边,我想请你或者赵小小赵老师参加。不过,名额只有一个,你们得上一堂公开课,让学生来投票决定。”
“啊?”叶景泉听得一愣,“为什么是我?”
“你上次的演讲,非常好!”吕蒙直言不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你好好把握。如果能参加研讨会,以后在联邦的声望也会提高,前途无量。”
叶景泉听得似懂非懂。声望前途什么的,他从没奢望过,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吕蒙意味深长地拍拍他:“不管怎么说,我很看好你。公开课定在下礼拜一,叶老师,没问题吧?”
叶景泉只得硬着头皮说:“应该……没问题吧。”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告辞。”吕蒙向他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向停车场走去。
叶景泉半天没回过神来,看着苏弦纠结了许久,最后说:“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个行事历?万一又把事情忘记了就惨了。”
苏弦故做惊慌地吐了吐舌头。这时,他发现刚刚走掉的吕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吕佳沉着脸,没说话,抓过叶景泉的手,啪地放进一个钥匙后转身走了。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乍舌,待叶景泉反应过来那把钥匙是李幕泽家的门钥匙后,吕佳已经旋风一般跑得没有踪影了。
“她什么意思?”苏弦问叶景泉。
叶景泉歪着脑袋说:“或许她想让我们去收拾李幕泽的遗物。你要陪我去吗?”
苏弦耸了耸肩:“可以。不过你要保证不再调戏我。”
想到刚才的囧事,叶景泉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苏弦看着他红红的耳根,低笑一声,又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你不能调戏我,只能我调戏你。”
“……”叶景泉想晕倒。
苏弦心情顿时大好,拉着叶景泉跑出校门,然后打出辆出租直奔李幕泽的公寓。
李幕泽自从与吕佳订婚后就从教师宿舍搬了出去,在高档住宅区购了间公寓。叶景泉一直好奇他究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但这种事问了就是自取其辱,生物工程的老师赚得总是比教逻辑学的多。
两人乘电梯到达十六楼,叶景泉拿钥匙把门打开。
屋里的装修可以用典雅来形容,主色调为暗灰,装饰上各类名家的画作,显得很有品味。屋子好几天没人住,看起来有些阴冷,但却充满了李幕泽的味道。叶景泉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连心都要融化了。
他呆呆地回忆了片刻,然后开始动手清理屋里的东西。
李幕泽喜欢看书,书籍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叶景泉把书整齐地堆到箱子里,然后发现书里夹了一本相册。
“翻开看看。”苏弦接过相册,胡乱翻了几页。里面都是平常的生活照,大部分都是与叶景泉的合照,也有一部分是和吕佳照的,但苏弦总觉得,与吕佳合照的李幕泽,笑得不如与叶景泉合照时快乐。
苏弦把相册翻完,突然想到什么,问叶景泉:“
你们重逢是在什么时候?”
叶景泉扳着指头算了一下:“大概四五年前。”
“也就是说,李幕泽开始拍照是从那时候才开始的。”苏弦拿着相册站起来,“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照片都是近期才拍的,五年以前的都找不到?”
“有什么问题吗?”
“我记得你妈说,李幕泽看起来比以前健壮了很多……”苏弦放下相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慢慢地说,“可是李幕泽跟你关系很好,不可能最近没见过你妈,因为你妈隔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你要钱,她认得你身边的很多人,连我都见过,不可能会漏掉李幕泽。也就是说,这里面有矛盾。也许,你妈见过李幕泽,只是不知道他是你小学认识的那个李幕泽……也许,老师,也许,这个死去的李幕泽,根本不是你的小学同学!”
、第019章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提示:
本章节操没有下限,入坑请慎重!
叶景泉坐在宿舍的浴室里,按下花洒上的自动模式,让花洒喷出水来,同时伸出两道手掌似的海绵,帮他清洗身体。他实在累得不想动了。今天发现了太多令他震惊的事情,没想到到最后,连李幕泽都有可能是假的。如果这个李幕泽不是自己的小学同学,不是那个从小学时起就在他家混吃混喝的捣蛋鬼,那么,又会是谁?
如果李幕泽是假的,那么,那些在一起的快乐,那个白百合的花语,一切……也都是假的么?
重生归来,还不如上辈子呆在精神病院舒坦,至少那时候,李幕泽仍旧是李幕泽,是没有欺骗的李幕泽。
花洒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他闭起眼,回想起五年前,与李幕泽相遇时的情景。那时他被地下钱庄的人逼到小巷子,无路可退,情急之下冲进一家灯光昏暗的酒吧。为了不被发现,他躲在吧台的小角落里。酒吧里尽是打扮妖艳穿着露骨的人们,唯独李幕泽不同,他穿着质地良好的西装,坐在吧台边闲适地与别人聊天,看起来与整个环境完全不相融……
突然,叶景泉猛地睁开眼睛跳了起来。他想起,那个与李幕泽谈话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姚启生!
心头好似被浇了一盆冰水。原来姚启生与李幕泽原本就是认识的!在结识吕佳之前他们就已经碰过面,也许,事情并不是外人认为的那样,也许,吕佳才是那个被设计的倒霉蛋!
可是,说实话,叶景泉心里本能地排斥这个猜测,因为死者是李幕泽,即使现在知道了他可能是别人,但在那些曾经的日子里,他们的感情总归是令叶景泉感动过。
花洒冲洗完他的身体,水势渐渐变小,他站起来,准备去拿毛巾,结果不意外地发现自己丢人的记忆力又一次把那东西丢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反正家里只有他自己,索性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走了出去。结果走出浴室才又发现,他丢人的记忆力再次让他忘记了锁大门,现在房间被人入侵,那人正悠闲地倚躺在他的床上,翻着他的日记。
叶景泉觉得他可以退回浴室去撞墙了,再不然就把自己丢进马桶,一泡水冲进大海里。
苏弦慢慢地把手里的记事本放下,正准备在里面加入叶景泉今天的言行,没想到那具光裸的身体就这么热辣辣地突然呈现在了眼前。他倒抽一口气,差点喷出一腔老血。
眼前的叶景泉呆立在门边,身体泛着微微的粉红,一些尚未散尽的蒸汽在他身后如仙雾般缠绕。他身上挂着水珠,晶莹剔透显得极为诱人。现在的他有些羞赧,脸一直红到耳根,眼睛垂着,不敢与苏弦对视。
只是一瞬间,苏弦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叶景泉则以最快的速度缩到浴室门后,只伸脑袋出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你引诱我的吗?不是你说你的小菊花今夜要为我绽放……”苏弦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令人心里发酸。
叶景泉打了个哆嗦:“那个人不是我。”
“那现在这个不穿衣服引诱我的人又是谁?”苏弦又咽了口唾沫,这个没节操辩解的叶景泉也好诱人。
叶景泉将身子又往门里缩了些,小小声地说:“这个人也不是我。”
“那你是谁?”苏弦从床上跳下来,打算好好捉弄下这个看起来很囧的叶景泉。
叶景泉可怜兮兮地转转眼珠,然后说:“可能我是个精神病。”
苏弦噗地笑出来:“那我也许是个医生。现在打针吃药的时间到了,出来。”
叶景泉把头摇得像波浪鼓,跳起来想把门关上。苏弦不备,被门撞得满眼金星,他捂着额头,忍不住大叫起来。
“你没事吧?”叶景泉又慌手忙脚地窜出来,想把苏弦的手掰开看看情况。
苏弦顺势抓住他的手,脚下用力将他整个人推到地上,同时身体跟着覆上,将他牢牢地压制住。
心跳骤然加快,两人凝眸看着对方,皆是有些喘不过气来。
“继、继续?”苏弦咽了口唾沫。叶景泉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后的香味,让他有点控制不住。
说实话,他喜欢叶景泉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总是在幻想什么时候把叶景泉吃干抹净,好不容易那天叶景泉喝多了,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却没想到自己更加没有节操,被灌得烂醉,什么感觉都记不得了。这几天他跟在叶景泉身后乱转,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毕竟时机不对,他终究没能对精神失常的叶景泉“痛下杀手”。
每天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能亲不能抱,还要陪着他一同沉浸在失去恋人的悲伤中,苏弦简直郁结得快要疯掉。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