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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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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他已不再是那个甘愿与我粗茶淡饭的小伙计了,我虽然心里明白,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见一见他。

见一见我的小凤凰。

只不过我竟忘了古人曾经曰过,凤凰非梧桐不栖。

我不是梧桐,我只是路边一颗无名的小石头。

他堂堂大夏国的三皇子,是决计不会与一个弹琴弹的跟杀猪似的女子相匹配的。

真是自不量力。

就在我心灰意冷,头低的快要嗑到桌案时,一只手突然伸到眼前,细长的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轻轻往上抬起,不经意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琥珀色的眼珠闪着琉璃似的光芒,笑意缱绻道:“今夜你就留下来侍寝吧。”声线缓急有度,带着淡淡的鼻音。

我还没说话,薛煜琛却抢先一步怒了,大掌狠狠拍向桌子,上好的梨花木雕麒麟纹圆桌就这样从中间裂成了两半。

“杜云锦你个畜牲!”薛煜琛咬牙切齿道。

“如何?”杜阿三从容的挽起了袖子,“出口伤人者才是有辱斯文吧?”

“你既对她无意,就不该招惹她。招惹了她又随随便便陷她于险境,弃之不顾。如今她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竟还有心情玩女人!”薛煜琛说着,眼眶泛红了一圈。

李翊轩呵呵一声摇开扇子,对他二人道:“唔,两虎相斗,场面有些难看,你们且先斗着,恕老爷我不奉陪,早些休息去了。”

“哦?你弃权?”杜阿三看起来很高兴。

“非也。”李翊轩走到门边停住脚步,半转过身子,月光照在他脸上,像笼了一层薄纱,使之神色晦暗不明,言辞听来却志在必得。“须知鹬蚌相争,渔翁乃可得利。待你二人决出胜负,我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未定。”

“哼!”杜阿三的老习惯又犯了,“我看未必吧。世事大都讲究先来后到,感情这种事,正如同行军打仗,要速战速决。谁先在谁的地头插了战旗,这地可就归谁了,后来者觊觎,便是掠夺者,即便得手了也无非是使之变节,并未能得到真心。老爷你该最懂得这个道理。天下,亦是如此。”

李翊轩摇头道:“嗳,感情之事,岂能和政事相提并论。”

“家事国事天下事,还有房事和□,都是一个理,融会贯通,异曲同工。”杜阿三口才卓绝,我深以为然。

“哈!”李翊轩站在门扉处,言语间略带三分嘲笑的口吻。“此言差矣,先来后到又如何,不一定先到先得,还要讲究所谓的天时地利与人和,方可得圆满。”

薛煜琛在老爷和三爷的斗争中,显然更偏向于老爷,接口道:“有些人,即使能先到,也必然会先走,不一定能留到最后,昙花一现罢了。感情之事,若要长久,必要细心呵护。”

“细心呵护?”杜阿三冷不防抬高音量,显得很生气。“你凭什么说细心呵护,你呵护了吗?你也会说维护一段感情过程艰辛,但就怕有些人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落到晚节不保的境地!”

“你!”薛煜琛气的满脸通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似乎有些理亏。

李翊轩轻笑起来:“过程如何艰辛都不重要,老爷我不怕辛苦,只在乎结果。倘若非要将□与政事混为一谈,那么,得天下易,固天下难,说的是一样的道理。须知乱世中挟天子以令诸侯可以定民心,但太平盛世若要为一己私利而搅动天下风云,便是有违民心所向,与天下人过不去了。连这道理都不懂,又怎会是我的对手?所以最后赢得那个,只会是老爷我。”说着,他顿了一顿,嫌弃得看了一眼将要打起来得两人,摇了摇头叹道:“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搞得跟六国大封相似的,当真难看的紧。老爷我着实无甚兴趣,就先告辞了。”说完,踏着月光,翩跹而去。

李翊轩走后,屋内只剩下薛煜琛和杜云锦,两人撕破脸皮,大打出手。

说实话他二人互为不爽我可以理解,毕竟甜水乡就这么大,李翊轩已率先一步抢走平州第一美男的称号,偏偏薛煜琛还是甜水乡本地人士,却落得一个三甲不入,颜面尽失,二爷又只是个传说,行踪成迷,着实斗无可斗,也难怪薛煜琛会和杜云锦为了一个第三名打得不可开交。

只不过我以为,高手过招应该会是一幅品相俱佳的美人图。比如荧荧月光下,薛煜琛手握一只淡花青瓷杯,杯中倒满西凤老窖,掠空向杜云锦击去,杜云锦指尖一弹,酒杯向薛煜琛回旋,由头至尾,琼浆玉液一滴未洒。

然而眼前的景象根本就是…惨不忍睹!

薛煜琛哪里管的上什么风度,翻腕亮爪直接朝杜阿三勾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逼问道:“说,你对她可是真心的?”

杜云锦冷哼一声,抬脚踢中薛煜琛的心口,令其踉跄后退数步。

拉扯之间,杜云锦的绀紫锦衣被撕裂了,薛煜琛的白袍子上也多了一只硕大的黑色脚印。

随后两人绕着圈儿满屋子追打,薛煜琛骑在杜云锦身上,掐住他的脖子道:“你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杜云锦反击:“你居心叵测,用心不良。”

“我是青梅竹马!”

“呸!明明是你趁虚而入!”

“你既走了,为何还要回来…”

杜云锦狠狠拉扯薛煜琛的头发:“我不回来谁护她周全,靠你吗?近在她身旁却只有眼睁睁看着,养条小狗都比你有用。”

怨毒的咒骂,难堪的撕打,薛煜琛再不复清新淡雅的模样,杜云锦多情温柔的俊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旁边一直试图阻止战况愈演愈烈,甚至从兜里掏出白色碎花小手绢朝他们不停挥啊挥,无奈薛煜琛不但不理会,还扭头怒斥我:“纪嫣然!你好歹也是她的朋友,竟干出这种事挖人墙脚的事,就算杜阿三不是人,是畜牲,你也不该从中破坏,抢她的男人!”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

岂料杜阿三听了却很高兴,对于薛煜琛的暴力行为也不还手了,反而双手枕于脑后,淡定自若道:“唔,你倒承认我是她的男人了啊…”

“你!”薛煜琛气得脸红脖子粗,说不过杜阿三干脆再次挥拳,目标是阿三的眼睛,只不过阿三早有防范,头微微一偏,薛煜琛的拳头便打在了地板上,手瞬间肿成了一只猪蹄。

“我告诉你,你若真心待她,来日大家公平竞争,就是她不选我,我也无话可说,可你若只是玩玩的,我决不姑息,他日亦不会手下留情。你好自为之!”说完,薛煜琛拂袖而去。

杜阿三微微直起身子,拇指擦去嘴角的鲜血,朝走到门口的薛煜琛说道:“你先找到她再说吧。”言语间,略带三分讥诮,随后半转过头看我,微微眯起眼,笑得慵懒之中,又有七分志在必得。

我看着他起身,朝我走来,步履从容,似闲云野鹤路过荷花池藕的淡泊,月色婵娟,将白色的纱帐罩住的小天地衬透的一片朦胧,他抬手撩开纱帐,挂于金钩,我突然就想起窈窕画过的一幅春宫图,名为《鸳鸯绣被翻红浪》,正自想着,下一刻便觉眼前景致天旋地转,我被他一把扛在肩头,丢到了床上。

☆、江汀阁内幕——上元烟花影

我看着他起身;朝我走来,步履从容;似闲云野鹤路过荷花池藕的淡泊;月色婵娟,将白色的纱帐罩住的小天地衬透的一片朦胧;他抬手撩开纱帐,挂于金钩;我突然就想起窈窕画过的一幅春宫图,名为《鸳鸯绣被翻红浪》,正自想着;下一刻便觉眼前景致天旋地转;我被他一把扛在肩头;丢到了床上。

他趴在我身侧,凑近了耳语道:“唔,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鬓边掉落的碎发在我唇上拂动,眉目斜飞,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风姿,我心里那只小猫便伸出爪子开始挠啊挠…

挠的我心慌,勉强答道:“嗯,你的生辰。”声音微颤。

“那可有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想了想:“要不然我现在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

本阁主素来好记性,正是因为记得他的生辰,所以无论如何不愿与他错过,宁肯自降身价充当一回特殊行业的从业人员,也要在今日与他相见,一起过生辰。

但来的匆忙,礼物却是没有准备。

杜阿三伸出两指捏揉我的耳垂,大言不惭的要求道:“我不要吃长寿面,我要吃寿桃。”

“寿桃?”

“嗯。”

话音刚落,便俯身一口咬住我嘴唇。

轻咬慢舔,细致绵密。

是跃跃欲试,又小心翼翼,千丝万缕的纠缠。

原来渡气竟是这般滋味啊……

我神魂颠倒,像跌入了一片混沌虚空,分不清东南西北。唯一的感觉是身上突然一阵清凉,有湿润微热的触感沿锁骨向下,所到之处凛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接着左边肋骨上方那颗不安跳动的小红桃被人一口吞咬住的时候,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吃寿桃的真正含义…。

鼻息间呼吸愈发炙热,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意识推开他,低声问道:“我是谁?”

他用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脸庞,轻笑道:“今天,是纪嫣然。”

我闻言下意识咬住嘴唇,豆大的泪珠就这样从眼角滚落…

如今在旁人眼里,我是化名窈窕君的纪嫣然,而并非江汀阁主燕子汝。薛煜琛没有认出我,杜云锦也没有认出我,那是否意味着此时此刻杜阿三想亲的想抱的,正在亲的正在抱的,通通不是我而是纪嫣然呢?那他二人究竟又是何时勾搭起来的,背地里又瞒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如果并非我所想一般,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便是小伙计其实来者不拒,任何人都能与之搂搂抱抱…

那我到底又算什么?

江汀阁里那些点点滴滴,对他来说难道都是稀松平常,就如青楼里随意找个姑娘伺候一夜,昨天是我,今天是窈窕,后天不知会是谁,而我与那些姑娘,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可以随时弃之若敝履…

我心里很难受,觉得自己乔装改扮来见他,竟见到这样一个他!

轻佻,不堪,随意。

越想越伤心,眼泪哗啦啦的收不住,更别提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感觉有一双大手替我穿好先前已被褪到腰际的衣裳,再抹去我眼角咸咸的泪水。

他长叹一声,哑着嗓子道:“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算了。”

“其实有那么多人喜欢,拿不定主意也是自然,有些事做绝了就没有回头路,你的忧虑我可以理解。”

月光射入窗棂,他倚在床边,脸上有三分落寞,三分伤怀,余下尽数全是疲惫。

我站起身想要拉住他,告诉他我是燕子汝,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我,是真心的么…

可伸出手,他已翩然远去,绀紫色的云纹袖摆从我指尖滑过,握了一把虚空…

话本子里经常出现的闺中密友和绯闻男友勾搭在一起的情形,虽说是犯了大忌中的大忌,但好歹对我还不构成致命的打击。

此时此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缓缓出离视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百倍的问题,那就是,我情愿他与窈窕珠胎暗结,也不愿意他——断袖!

这个假设从脑子里冒出来的瞬间,我有一种被雷狠狠劈中的感觉!

仿佛所有事情一瞬间通通合理了。

难怪以往在江汀阁,我俩作戏的时候,他一直表情扭曲,痛苦不堪,而眼下就算换了一张脸,面对纪嫣然的皮相,他还是提不起兴趣,满脸疲惫而去,可见真正的原因并非如他所言那样身负顽疾,而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

所以总是半途而废。

所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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