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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你!!”一次比一次狠戾的话语,一次比一次阴狠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数量多的如针的冰棱向杨莲亭射去,每一次都换来杨莲亭惨烈的嘶叫。
痛,全身都痛,好痛!从来不知道这样的刑罚会如此之痛。此时的杨莲亭已经痛的蜷缩成一团了,声音早已变得沙哑,他后悔了,不该去惹这个人的,不该去惹他的,可惜世界没有后悔药。视线渐渐模糊,头重脚轻的感觉,自己这是要晕了吗?晕了也好,晕了就感受不到痛了。
可是,事不如他愿,林墨从空气中将水分子聚集起来,形成一个球,它飘在空中,在林墨的控制下,轻轻地静静地向牢里飘去,然后停在了杨莲亭的的头上。啪的一声,水球碎掉了,如一盆水似的倒在了杨莲亭的头上,冰水,杨莲亭颤了颤,从昏迷中醒来。
冷……痛……无可描绘的感觉,睁开眼,一个人影便出现在自己的视线,林墨!他怎么还没走,难道折磨的自己还不够吗!?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林墨冷冽的声音响起,然而听在杨莲亭的耳中却犹如催命的魔鬼之音。
“不,够了,我不就……咳咳……陷害了你一次吗,咳……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狠吧。”杨莲亭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他实在不知道林墨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仇恨,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按林墨的为人来说,他并没有这么小气啊,因自己这不成功的陷害而这样对待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陷害!?那种小事儿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林墨不屑的说到,就杨莲亭那些小手段,的确还上不了他的眼,或者应该说没有多少事能上他的眼,当然,除了有关东方不败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
“呵呵,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林墨打断杨莲亭的话,还有为什么吗,不,没有,就凭你那样的伤害了东方,就足够我杀了你,尽管那种事已经不会实现了,也不可能会实现了。
看着已经匍匐在地面上的杨莲亭,林墨走上前去,踩上他右手的小指,狠狠的碾压,碾压,看着杨莲亭痛的颤抖的模样,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他右手的手指一个个的狠狠的碾压了一次。
“啊……啊……啊……”早已沙哑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有办法,忍不住的疼痛让他哭叫了起来。都说十指连心,这一点都不假,在林墨踩上他第三根手指时,他就因受不了疼痛而在次晕过去了。
此时的杨莲亭再也看不出他做总管时的威风样了,连狼狈这个词,也与他不沾边了。泪水、鼻涕、血,早已混合在了一起,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看着杨莲亭又晕了过去的林墨没有再用冰水泼醒他,毕竟他还不想他这么早就死掉了,但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了,转身,离去,只留下血腥一片,静静地在昏暗的月光下流淌。
想念
第二天,杨莲亭很坚强的活了下来,看守的人发现后报告给了童百熊,及时救了他的命,毕竟他是东方不败亲自任命的总管,还得东方不败来做最后的处置。
可以悄无声息的潜进地牢,此人功夫必定不弱,桑三娘看着杨莲亭身上的伤口,不禁想到了林墨,可是却又无证据。林墨的冰锥早已花成了水,和杨莲亭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了,杨莲亭的事只好作罢,只是吩咐看守的人不要让杨莲亭死掉就好了,其他的,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知道杨莲亭没有死,躺在小院里乘凉的林墨就安心了。
又过了两天,东方还没有出关,林墨一个人待在小院里细看着花开花落,体验着百无聊赖的感觉,夜,就在这样的时光中静静降临了。
夜色的掩饰下,一条黑影快速的跳跃着,清冷的月光映照出林墨的脸,没错,这个人就是林墨,而他此去的方向,自然是杨莲亭所在的地牢,而他的目的,自然不用说都知道了,除了杨莲亭还能有谁。
“嗨,杨总管,好久不见!”
林墨的声音在地牢里突兀的响起,靠着墙坐着的杨莲亭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地牢里的林墨,这个人怎么又来了!不由得想到那一晚,颤抖,却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你……你……你想干什么?”杨莲亭战战兢兢的问到。
“呵呵,你说呢?当然是来进行上次没有做完的游戏啊。”
说的极其轻描淡写,却把杨莲亭吓出了一身冷汗。痛,不可怕;伤,不可怕,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然而等死的滋味却是最不好受的,恐惧无时无刻的侵袭着自己,完全不知道林墨会在哪一刻动手,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否会活下来。
杨莲亭死命的贴着墙,似乎要和墙融为一体,也许那样就感觉不到痛了。盯着林墨的眼,瞳孔渐渐的放大,眼睁睁的看着林墨那排列在胸前的细小冰针向自己射来。噗嗤,刺入肉里的声音,冰针在血液里融化的感觉,让他似乎都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变冷了。
接下来是手,上一次是右手,这一次是左手,一根一根的在脚下断裂,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寂静得牢房与杨莲亭的惨叫声,一起奏出一曲凄惨的乐章。
看着又晕过去了的杨莲亭,林墨撇撇嘴,消失在夜色中,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仿佛没有谁来过。
在东方不败没有出关的日子里,林墨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地牢问候一下与他颇有渊源的杨莲亭,然后潇洒的转身,留下地面上与鼠虫作伴的凄惨的杨莲亭。
这已经是东方闭关的第二十天了,从来不知道古代人闭个关需要那么久,也从来不知道没有东方的日子这么难熬,就算他刚上崖时那段没见到东方的日子也没有这么痛苦,前几天还好,日子越长,思念就如跗骨之蛆,狠狠的撕咬着他。林墨望着明朗的天空,东方,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夜,神秘而又幽深。林墨没有去地牢,靠在窗边,看着一朵朵模糊的乌云渐渐的遮挡着明亮的月光,寂寞袭来,没有他在身边。想念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想念与他的点点滴滴、酸甜苦辣。
从离开你的那一天
就无时无刻不想念你
对你的思念日夜不停歇
每天都盼着见你的面
……
我要告诉你我想念你
没有你我觉得十分孤寂
……
寂静的夜,林墨轻轻哼唱起来这首王冰洋的“想念你”清幽的歌声静静地回荡,包含着思念,不知飘向了何方。
此时,那精致的山洞中的人不知是有所感应,还是听到了风中那思念的声音,他睁开眼,疑惑的了一眼前方,似乎透过门看到了远方,摇摇头,然后又轻轻地闭上眼,继续闭关。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了,林墨的窗户也已经关上了,所有的生物都已经睡着了,世界也陷入了沉睡,月逝了,云散了,风也停了。
唰~一道人影飘过,看不清人影,也看不清面孔,他静静地站在一棵大树顶上,看着一个一片漆黑的小院,就这样默默的站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的他,飘了下去,进入了那个小院,轻轻地推了一下窗户,吱,居然是开着的。
这人皱了皱眉头,看向里屋,一个翻身进入里面,生怕吵醒着屋子的主人,于是轻轻地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熟睡的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轮廓,而这个睡着的人就是林墨。
站在床边的人看了熟睡的林墨一会儿,转身,似乎想要离去了,然而脚步刚一跨出,手便被另一只手拉住了,接着又是一个天旋地转顺利的倒在了床铺上。一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腰,这人是醒的吗!?
手足无措的看着床上没有睁眼的人,他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已经醒了,轻轻地推一推,没有反应,再推一推,还是没有反应。
“墨。”
“……”
“墨。”
“……”
看着依然没有反应的林墨,那人真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了,拉一拉自己腰上的手,根本就扯不开,拿不开腰上的手,他要怎么离去呢?
看着熟睡中的林墨,他此时忽然发现林墨睡着的时候好可爱,与白天不同的感觉,轻轻地摸一下,原来他的皮肤还挺好的,呵呵,忽然觉得很好玩。
然而这人正玩的起劲的时候,林墨突然动了,拉近两人的距离,将那人拉入自己怀中。触不及防的动作,于是那人老实了手脚不敢再乱动,然后随着时间和林墨的寂静渐渐的放松下来。
渐渐的,两个人都睡着了,无论是林墨,还是他那从未睁眼就拉入怀中的人。
美丽的早晨
清晨,一丝丝阳光从窗户里透露过来,给房间染上一层温和的光,一切都从朦胧中渐渐苏醒。床上是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儿,一个枕在另一个的怀里被紧紧拥着,看他们紧闭的双眼和安详的表情,似乎都还在睡眠中。
林墨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睁开了双眼,看着怀里的可爱人儿,抿嘴偷偷的笑了。其实他昨晚在这个人来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就醒了,尽管这人武功高强,但他也不是吃醋的啊。之所以没有睁眼,故意装睡,是想要看看这人相要干嘛。半夜,这人肯定是一出关就来了自己这里,东方啊东方,你也一样想念我吗。
不过幸好昨晚自己装睡了,不然东方怎么会留下来呢,如果我是醒着的话,他一定会看看就离开吧。呵呵,不得不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让自己可以抱着东方睡觉,昨晚睡的可真香啊。
看着怀中的人,冷傲的轮廓早已柔化了下来,此时的他没有了那冷艳的感觉,只觉得单纯的美好。任何人不管多么邪恶,不管多么会伪装,我想但他睡着的时候,都是如此纯真美好的吧。就像此时的东方不败。
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东方不败本就长得很好看,林墨是越看越入迷了,看着那光滑的小脸,恨不得咬上一口。于是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东方的额头,轻柔而又虔诚,然后又将那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双手抱的也更紧了。
东方不败本在林墨醒来后不久也醒了,感觉到自己被拥在怀里,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从未与别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东方不败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不知道林墨有没有发现什么。
感受到头顶林墨炙热的眼光,他不敢睁开眼,不知道要怎样与林墨说,说写什么,所以只好装睡了。一直忍受着林墨炙热而深情的目光,东方不由得在心里诽谤,这人到底要看多久啊,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却不料林墨的呼吸离他越来越近,东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人要干什么?紧张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小期待。
终于,一个轻柔的吻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下来,脸部争气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处,紧接着是腰上手的收紧,两人更加的贴紧。此时的东方已顾不得这人是否会发现他那不堪的秘密了,睁开眼,看着眼前这看着自己偷笑的人,只觉得既羞愤又甜蜜。
“你……你怎么可以……”东方不敢直视林墨的眼睛,也不敢动,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嗯?什么怎么可以,我做了什么吗?”林墨眨着眼睛,装傻充愣的问到,好像刚才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似的。
听到林墨的话,东方气愤了,抬起头,揪起林墨的衣襟,狠狠的问到:“怎么,敢做不敢当?亲了我就想这么算了吗?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