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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地方都让他好喜欢,一颦一笑都让他神魂颠倒。
感觉脸上痒痒的东方迷糊的睁开双眼,入眼的便是林墨宠溺的笑。
一个吻落在东方的额头,“早上好,东方。”
东方笑笑,撑起身体,一吻落在林墨的额头,“早上好,墨。”
一吻落罢,东方刚要退回,林墨便追了上去,吻住了东方的唇,品尝着东方的味道。
细细的□□从口中溢出,东方努力的回应着心爱的人。待两人放开彼此的唇,牵出一抹淫靡的银丝。
“感觉怎么样?”林墨看着东方略带担忧的问到。
东方笑着摇摇头,“还好啦,就是腰有些疼。”还有后面也是,不过这怎么好意思说。身上也颇为清爽,想来昨晚林墨是帮自己清洗过了。
“那……”
见林墨还要说什么,东方深怕他问出让自己难为情的什么,连忙说道,“我饿了。”
看天色,现在起码都中午了,自己昨晚本来就没吃多少,又经过那番剧烈运动,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能不饿吗。
林墨宠溺的揉揉东方柔顺的头发,从一边替东方拿出一套红色的衣服,然后帮东方慢慢穿上。本来东方想自己来的,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很享受服侍自己心爱的人的过程,这,也是一种宠爱。
穿好衣服,东方正准备下床,突然一把被林墨抱起,“啊!你要干嘛。”东方嗔了林墨一眼,却也没有挣扎,因为他相信这个人,他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
林墨将东方抱到桌前,凳子上还细心的加了个垫子。
“我,我没有那么弱。”
东方有些脸红,虽然他身体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哪有这么弱,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
林墨挑眉,一边说到“怎么,我对自己心爱的人好,你有意见?”一边手里不停的将食盒里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
东方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却是极为甜蜜。接过林墨递过来的粥,尝着桌上的小菜,嗯,味道和以往不一样,不过还不错。
看着眼前一脸殷切眼睛亮闪闪盯着自己的人,东方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桌上与往常不同的饭菜,这难道是他亲手做的!?想到这,东方双眼不禁弯了弯,“很好吃!”
果然,那人听了自己的话,笑的更欢了,还颇有得意的样子,看得自己一阵好笑。
“东方,来尝尝这个。”
“东方,多吃点。”
……
在林墨甜蜜的伺候下,东方终于用完了这顿早餐兼午餐。
让侍女将东西收下去,林墨看着经过昨晚爱的滋润的东方,略薄却显饱满的唇晶莹的性感,让人忍不住尝一尝,当然,林墨也这么做了。
俯下身去含住那红唇,虽已尝过了多次,却仍然让人欲罢不能。
“唔……”
一吻作罢,东方脸色微红的靠着林墨的胸膛轻喘着气。
林墨也一动不动的站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幽深的眼神望向窗外,他不敢看东方因为他怕他忍不住,一个吻便叫他起了反应,不知是东方的诱惑力变大了还是他自制力变差了呢。
看在东方昨夜初承欢的情况下,他就忍忍罢。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是吗。
兴许是昨夜太累的原因,不一会儿,东方又开始犯困。林墨将人抱上床,自己也脱去外衫爬上床,将人拉进怀里,低声说了句,
“睡吧。”
虽然很困,但是看着眼前闭着眼睛陪自己睡觉的人,东方忍不住生出想逗逗他的想法。
大腿轻轻的摩擦着对方的大腿,时不时的擦过那两腿之间,然后意料之中的听见对方的呼吸兀的加重。
“呵呵……”
腿被夹住,不让动,东方忍不住笑出声来,狡黠的眨眨眼,手伸向紧挨自己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儿,带给林墨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嘶……”
林墨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在东方耳边压低声音狠狠的说到,“你要是再撩拨我,后果自负!”
说着,用起了反应的下身顶了顶那让他辛苦忍受的人。顿时,东方老实了,他的腰和后面还酸痛着呢。
老实的将手脚放好,在那使人无比安心的怀里拱了拱,还是睡觉好。
林墨好笑的看着在他怀里像小猪似拱拱的东方,低头抚开他额前的发,落下浅浅的一个吻。
他想,他现在很幸福!
剧情
和东方在小院里腻歪了好些日子,经过童百熊一次又一次的诉苦,无奈,东方只好又重新掌握起了教务。
议事厅内,东方坐于上方,林墨在他身后百无聊奈的翻着一本江湖游记,本来他是不想来的,也不想东方来,可是东方毕竟是教主,要让他决定的事虽少,但经过这么些日子的堆积,也便多了起来。
东方手肘支撑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掌撑着额头,修长细腻的手指穿插在额前的碎发间,听着各位长老对于自已分内事务的禀告,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点着头,表示他在听。
待几位长老都说完了,东方清冽的声音才响起,带着些许慵懒和魅惑,让亦之修光是听着声音就舒服的眯起了眼,“进来江湖上貌似颇不太平,几位长老说说吧。”
和林墨成亲后的这段日子,东方可真的是丢下了所有教务,毫不过问,只一心一意的和心爱的人过着日子,所以对于江湖上的具体动向他还真不清楚。
在座的几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东方所问何事,也没有人站起来回答这个不知是好是坏的问题,最后还是由桑三娘站了起来,想了想最近江湖中的大事,说了起来:
“自从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找借口灭掉之后,那福威镖局的遗孤林平之依然不见踪影;要说近几日的江湖大事,那便是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了。”
“哦,金盆洗手罢了,有什么好稀罕的?”东方眼神一转,觉得这事应该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吧。
相对于东方的平淡,林墨却是狠狠的震惊了一把,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好几年了,与东方在一起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竟忘了关心笑傲江湖剧情进展这一事,难道是因为任我行已死,他便觉得再无威胁了吗?
林墨皱着眉检讨这自己,他一定要把剧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方可安心,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东方的。
收起无人看见的狠戾目光,林墨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旁边本没有兴趣的谈话。
“呵,这刘正风金盆洗手宴请了天下人见证不说,听说其原因是与我神教长老有所勾结。”桑三娘笑着继续道,一脸的感叹和对那些所谓正道的嘲讽。
与我教长老有所勾结,这可就有趣了,东方眯起双眼,寒光从眼里迸出,如利剑般的视线扫这在场的每一位神教长老,看得在场的各位长老战战兢兢,冷汗不已。
似乎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看来那与刘正风勾结的人也不在这几位长老之中,东方冷呵了一声,“不知这位长老是谁?”
桑三娘皱着眉,有些犹豫,曲洋虽久不在教中,但与她还是颇有交情的,要是让教主知道他居然与那所谓的正道交好,还不知教主会如何处理呢。
眼神向上一撇,瞧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东方,却看见东方正双眼含笑的看着他,然而那眼里的笑意却让人心生寒意,桑三娘顿时生出一身冷汗,曲洋啊曲洋,你自求多福吧。
“是曲长老。”桑三娘低着头恭敬的说到。
曲洋,东方挑眉,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曲洋虽为长老之位,却爱好音律,极喜以乐交友,而衡山派多以乐入法,想来那刘正风的音律也是极好的。
但是,东方眼里划过一道冷意,身为神教长老,居然是刘正风不清不楚,还闹得这般田地,真是丢脸。
东方低敛这眉,略长的睫毛遮住了眼,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嘴角挂着的笑容却显得有些阴沉,让众人不由的敛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上座之人。
遣散了众人,东方带着林墨漫步在回到自己院子的小路上,绿色的小草散发着勃勃生机,一簇簇的花丛中偶尔飞过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林墨牵着东方的手,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回忆起笑傲江湖剧情的进展,林墨对刘正风这人却是记得不多,只知道最后他死了不说,还连累了全家一起横死,着实让他不喜,“东方,离刘正风金盆洗手还有多少日子?我想去看看。”
东方脚下一顿,又瞬间恢复了步伐,眉毛一挑,眼神意会不明,看向林墨,“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林墨一愣,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什么叫对刘正风有兴趣?看着东方不太好的脸色,一种想法不得不冒出他的脑袋,那就是东方吃飞醋了,而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飞醋。
哑然一笑,“东方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而且前提还得是你陪着我,不然再好看的热闹我也是没兴趣的。”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特别是自己所爱之人说的,东方脸上浮起满意笑意,看着林墨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微嘟的嘴带着诱人的颜色,竟看的林墨直了眼,喉咙滑动了下,手掌抚上东方小巧好看的脸庞,一吻落下,倾尽缠绵。
手掌已移至脑后,固定住与之相触的脑袋,唇与舌的交缠,似乎要吞进彼此口中的空气,一吻作罢,东方喘着粗气靠在林墨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发在他脖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带起一团火热从下腹升起,林墨眼神暗了暗,将靠在怀中的东方一把横抱起,引来东方一声惊呼,手腕下意识的揽住了林墨的脖子。
脚下生风似的林墨不一会儿便回到了两人的房间,将东方一把扔在柔软的床铺之上,身影立马俯了下去,将东方即将要出口的话尽数吞入口中。
随着帷帐的放下,一件件衣服从里面扔了出来,从里到外,散落在一地。
待东方再次醒来,天色已渐暗,身上没有黏糊感,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对林墨每次都会将他清洗干净再入睡这事,他还是很满意的。
从身后之人的怀里移出来,腰股的疼痛和不适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刚翻过身来与林墨面对面,一只大手便揽了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拉近贴上自己。
大面积的肌肤贴在一起,微妙的触感让东方有些害羞,而后腰的按摩又让他舒服的忍不住哼哼起来,在床上,林墨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进厅
离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还有七天,东方和林墨又很不负责任的丢下教务溜下了山,美名其曰是对童百熊和桑三娘的信任和对其能力的锻炼。
灰尘仆仆的官道上,一辆引人注目的马车正优哉游哉的走在其中,过往的人都会向其投去好奇和惊讶的目光,并不是这马车装饰的多么贵重豪华,而是,这马车上居然没有车夫。
没人驾驭的两匹马儿丝毫没有乱跑的迹象,踏着有力的脚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让人不禁怀疑这马车中是否真的有人。
于是有人真的这么做了,不知抱着什么心态的接近着马车,却在离马车两步之远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接着响起的是一声温和的男音,“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事?”
于是周围的人便都知道了这马车内是有人的,而这辆无人驾驭的奇怪马车也在众人之口中越传越远。
本来三天便可以到达的路硬是让林墨和东方走出了五天,无人驾驭的马车走到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