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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西晋侯临死前把自己的势力分成了两股,没问题的那部分藏了起来,有问题的那部分留给了清灵郡主——这问题还不小,绝对是能株连抄家的那种。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呢,是因为若是西晋侯府一直安然无恙,那么西晋侯也乐得宠着嫡妻给他生下的嫡子嫡女们,尤其清灵郡主这个女儿,他向来是把她宠上天的。可是,一旦西晋侯府落入万劫不复之地了,尤其这个灾难还是妻女带来的——其实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西晋侯自己的野心——西晋侯忽然想到的就是自己家族的传承了。
于是,一直是古代新好男人典范的西晋侯在临死前把自己的嫡女给坑了,他把有问题的那部分势力给了嫡女,用以转移他人的视线,然后把大部分忠心于西晋侯府的旧部留给了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忠信王(由此可见,西晋侯心里是支持四皇子上位的,只可惜早死的他一定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靖德帝,当然等靖德帝登基之后,忠信作为一个很有眼力劲儿的人,已经主动把这股势力上交了),用以换得自己私生子的一世荣华。
没错,就是私生子。
连个庶出子女都没有的西晋侯其实也不是传言中对妻子一心一意的情圣。
也就是说,一路做小三上位的清灵郡主最后被自己亲爹那不知名的小三留下的私生子给比下去了。她亲爹放弃了她,就为了保护那私生子。
而这私生子还和贾琳有那么一点牵扯,这里暂且不提。
当然,曾经的清灵郡主,如今的镇南侯夫人还暂时不知道这一点。她满以为自己接手的就是父亲全部的势力,以她的本性,真正叫她隐忍下来是不可能的。这些年,她看似蛰伏在自己府中,连丈夫都笼络不住了,但其实她把这股势力和镇南侯府的遗留势力合并了,并且这些年还不忘从中获利。
和蛮人勾结又怎么样?镇南侯夫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是大晋朝先对不起她的娘家!至于有多少大晋朝的士兵和百姓会因此而死?拜托,那些贱民们的生命本来就和她无关好不好!她压根不相信什么阴私报应,否则当初也不会在怀着长子的时候就计划着向闵柔公主出手了——她也不怕自己生下个妖怪来!
所以,秦恕去往西北的调令一下来,镇南侯夫人就已经在心里把他的一百种死法都勾勒好了,取了他的命的同时,还惦记着要把他的名气给污蔑了!
可是以前不相信阴私报应,不代表被吓了那么多天还不信啊,如今镇南侯夫人都快疯掉了。
院子里的井水好端端就变红了,像粘稠的鲜血一样,第二天就有仆人从里面打捞出一个鞋子,没错,就是应曲失踪前穿的那只。仆人买来的肉鸡好端端就发了疯,对着一块泥地用爪子使劲地扒拉,从泥土里翻出一截头发来,估计也是应曲的。以前死过不少美妾丫鬟的柴房里好端端就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结果,这天晚上,应曲失踪时所穿的那件衣服染了血色就被钉死在了地上……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镇南侯府里的下人都人心惶惶。
而且,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在一夜之间全部倒了,第二天仆人整理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个前任女主人闵柔公主的牌位(按理本来就应该有的,只是被清灵郡主给烧了),上面鲜血淋漓,打扫的仆人当时就吓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竟然疯了。
这要不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家生子,又签了死契,镇南侯府里大概已经没有下人了。
“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他们都已经死透了!我一定要把这装神弄鬼的人给找出来!”镇南侯夫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她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狠戾,这就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很色厉内荏。
镇南侯夫人身边站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幺女。小应氏十分不耐烦地安慰自己的母亲,道:“母亲,您只管放心,二哥一定会没事的。他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早些年开始就爱玩不着家……再说,他不见都有这些时日了,若是出事也早出事了,担心又有何用?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我的事情……”
啪的一声,镇南侯夫人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那是你二哥!”三个儿女中,镇南侯夫人花了最大心思去教养的是长子,最宠的是小儿子,最常拘在自己身边的反而是这个女儿。这个女儿曾经让镇南侯夫人很得意,因为她觉得女儿学了她的样式,无论是样貌,还是品性,都和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可是,小应氏的命没有自己亲娘的好。她亲娘当年嚣张,可是有不少人在后头兜着呢,到了小应氏这里,就是出去正常交际都免不了受人嘲笑的。曾经的清灵郡主就是惹了天大的货都能顺风顺水这么多年,可是小应氏早就没了骄傲的资本了。
偏偏,地位改变了,人的思想还没有转变过来。
小应氏捂住自己的脸,不相信她的亲娘就这样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二哥打了她。她狠狠一跺脚,径直就离开了这间屋子。镇南侯夫人暂时没有心力去安慰这个女儿,便也随她去了,只吩咐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都跟紧些。
等镇南侯夫人退回自己屋子的内室,屋子里很快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原来,她屋子里全部的布置上都染上了鲜血,整个屋子看着十分可怖,她被吓了一大跳。隐约中,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混着婴儿的哭声,一声声的钻进她的耳朵里。镇南侯夫人偏偏还不信邪,打着胆子往屋子里走了一步,就看见一个人吊死在她的房梁上。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那个人慢慢转过脸来,镇南侯夫人下意识地定睛一瞧,那人的一只脚光着,一只脚却穿着一只属于应曲的鞋。
好了,神经一直绷得特别紧的镇南侯夫人终于晕了过去。
房梁上,靖德帝派到水忟身边供水忟差遣的私兵1号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哈欠,问面无表情的私兵2号,道:“这样装神弄鬼的日子我们还要持续多久啊?我有种咱们被大材小用了的感觉。”
2号默不作声。
1号似乎习惯了2号的冷漠,也不以为意,从怀里掏出两个白面馒头来,正要咬上一口,2号已经凑过脸来把一个馒头叼走了。
☆、第九十章
西北的冬天来得总是比京都早一点。夜半;一个小兵提着裤头钻出帐篷,睡眼朦胧地走到离自己所住的帐篷最近的一个帐篷底下开始掏出东西来放水。虽然说;军营中有专门方便的地方;等到冬天的时候,还会在帐篷中安置马桶(第二天有专人拿去倒),可是帐篷密不透风的,里面还充斥着大老爷们的汗臭味;没有人乐意上半夜尿了;下半夜在自己的尿骚味中睡觉。因此,马桶形同虚设;一般人都会摸到外面去,在别人的帐篷底下背风尿尿。
忽然间;小兵好像听到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一激灵,睡意全无,人彻底清醒过来了。小兵借着不远处火把的亮光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什么异状。于是,他又大着胆子往暗处走了几步,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小兵猜测,方才大概有个什么小动物跑过去了,使他听错了而已。
消了警惕的小兵摇了摇头,提起裤子,就要往帐篷走去。一列齐整的脚步声从他耳边响过,看样子,巡视队的人正路过这块区域。这般一来,这里更不可能有人进入了。小兵也就彻底放了心,他哈了一口气,呼出的气体立刻在空气中变成了白雾。这该死的鬼天气,小兵在心里想到,他掀起帐篷的帘子,人就钻了进去。
下一秒,这小兵脖子上一疼,彻底晕了过去。站在一边偷袭的秦恕赶紧扶住他,防止他摔倒在地上,发出能惊动旁人的声响。
这里是蛮人的地盘,蛮人虽然个个都骁勇善战,但是毕竟人少,再加上冬天就要来临了,蛮人在这个季节一般不会主动进攻,这就使得此处营地中的人并不算十分多,如秦恕这样假扮小兵的,竟然也能分到三人间的帐篷里。此刻,这个晕过去之后,帐篷里只有两个人了。
秦恕把小兵拖进来一些,随手把他丢在了床上,然后抬眼看向帐篷里的另一个人,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往前倒一小会儿。
秦恕当初混入这处营地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身份合理化了一下,成功塑造了一个木讷的小部落来的自闭儿形象。而他现在所住的这帐篷里的三个人是重新组合的,互相之间都不是很熟,这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行事。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三人的关系也有互相监视的意思。
秦恕现在的名字叫雷契,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托木,一个叫帕尔扎。托木以前是个火头兵,才提上来没多久的,十分年轻,虽然他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子,但是据他自己说,他今年才十七。相较而言,帕尔扎就是个老头子了,胡子都有几分花白了。
就是这个胡子都花白了的帕尔扎,趁着秦恕睡着了——秦恕当然不敢陷入深度睡眠,他每天真正入睡的时候很少——的时候,爬到了秦恕的床上,在秦恕的身上乱摸。秦恕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一直佯装无动静,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要做什么!结果,没想到这猥琐的老头子直接往下三路去了,秦恕这才急了。他一想到这人是怀着这般龌龊的心思的,差点没吐出来,结果,他刚一反抗,这个平日看着并非很强悍的老头子很轻易就制住了他的四肢。秦恕一怔,睁着眼睛认了命,让这老头子给了自己一个深吻。
正在这时候,托木迷糊着眼睛出去放水了。等托木回来,秦恕一个手刀劈晕了他,才道:“现在你可以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帕尔扎像猫一样悄声走到秦恕身边,笑着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当然,他的大半张脸都藏在脏兮兮的胡子后头,一双眼睛瞧着十分猥琐——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道:“你能在这里,我当然也能在这里!”
秦恕抓住帕尔扎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道:“我的意思是,昨天的你还不是……”
帕尔扎显然很了解秦恕的身体,专挑着秦恕的痒痒肉下手,秦恕很快就抓不住他了,便放弃似的任由他去了。帕尔扎这才满意地将手伸到秦恕的衣服里面去,扯住他的乳、头用力捏了一下,不出意外果然听到了秦恕发出一声闷哼声。
帕尔扎笑了,用自己肿胀的下、身撞了撞秦恕的,道:“你也想要了呢,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我包里什么东西都备齐了,不如我们及时行乐……”
秦恕一脸黑线地看着帕尔扎脸上的大胡子和大褶子,犹豫再犹豫,终于忍不住反抗了一下:“……你怎么来的,赶紧怎么回去,千万别耽误了大事。”
贾琳笑了:“我如何能回去呢……这帕尔扎可是真的没有了,我若回去了,这人就空缺出来了。再说,这时候的‘我’理应还在来西北的路上的,一路上经过那么多驿馆,行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了的。”
“那你如何能……”
“你小舅舅给了十六个还算不错的帮手。”话虽然这么说,其实敌人的营地哪里是这么容易进入的?贾琳先扮作了遇难的小商人,混在大商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