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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丫头们就扑向了红锦和兰初等人。
同时,外面听到动静也有宁氏的丫头婆子涌进来,自然是扑向兰初几个丫头。
五娘在委氏开品的同时也高声大喊一声:“你们还愣着,还不过去把她们拉开,让大姑娘和夫人有话好好说?”她又是跺脚又是拍手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只是她却向自己的丫头诿了一个眼色。
石氏也淡淡的道:“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你们快过去好好劝劝这些丫头——火气实在是太大了些。”
宁氏的丫头们细皮嫩肉的,原本就不是兰初四个丫头的对手:后来她们看到人多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报仇,把兰初几个按倒打个痛快的。
可是不想四娘和五娘的丫头过来“相劝”,如此一来她们的人就是多也不管用了,当下便只有挨打的份儿,就是连挡一挡的份儿都没有了—— 四娘和五娘的丫头们阴啊,居然拉偏架!可是她们叫得比哪个都响。
红锦根本不理会身边的丫头们,她只管砸东西;拿起一件来就狠狠的砸到宁氏或是季氏面前,看着宁氏脸上的肉一颤又一颤,这才叫砸得痛快。
砸完了博古架上的东西,红锦转身那些大的花瓶等物:她是拿不起来的,她也不想拿起来。
她一面叫着:“打死人了!”一面用力把大花瓶推倒在地上。
兰初几个丫头看打得差不多了,下手便轻了很多;一面扯自己的头发、衣服,一面也大喊:“打死了人!”
看得、听得宁氏那叫一个生气,心口巨疼传来一其鲜血忍不住就吐了出来:“住手,给我住手!”
六十九章 栽赃不是坏人的权利
红锦砸得痛快了,也砸得累了;而兰初、若蝶几个丫头也打出了威风,也打得累了:她们主仆早就在等着宁氏这一句“住手”了。
宁氏喝出口之后,红锦主仆便都住手了:就好像宁氏很有当家主母的威严。
“啧、啧,是不是要搬家?这些体力活儿应该告诉我们哥俩啊。”红锦主仆一停手,厅外便传来的花明轩的声音。
红锦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裙,以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走回了座位,自有若蝶给她把椅子收拾妥当了,她盈盈坐下,很端庄的坐在那里目不斜视。
季氏看到红锦这个样子;她也几乎被气得吐血:居然还装什么大家闺秀?刚刚她砸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她是一个大家闺秀?
“你、你看你;像个大家闺秀吗?”季氏终于有机会可以开口;可以跳起来了;她在盛怒之下;当然不会理会进门的花明轩和胡正豪;自然也忽视了容连城。
红锦闻言抬头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季氏;再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很无辜看向季氏眨了眨眼:我哪里不像大家闺秀了?
是谁;现在也不能认同季氏的话;尤其是刚进门的三个大男人。容连城咳了一声儿:“凤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宁氏正在用手帕擦拭自己嘴边的血迹;听到容连城的话她心口那个堵啊:这三个大男人没有看到地上那滩血迹吗?居然如此气定神头的问出了什么事儿?
“没、没有什么事儿;”宁氏没有想到容连城和花、胡二人会出现在妲的院子里:“这么晚了;三位公子还没有休息?”她这是在逐客了。
花明轩摇了摇扇子;高出他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来:“夫人不也没有休息;这时辰并不晚;我们三人;正好可以陪诸位夫人和大姑娘一起赏月聊天。”
宁氏听到他的话险些又吐出一血来;看了他一眼:“咳;花公子;我们府上有些事情要料理;三位公子还是先回去早些安歇吧。”
她再次逐客;只是她却忘了一句话:恶客难逐啊。
胡正豪进来踢了一脚地上的磁片:“凤夫人太见外了;是不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儿?有什么事儿自管说嘛;看在浩宇的我们兄弟绝不会袖手的。”
说完;他自管坐下了。
容连城和花明轩也进了屋;坐在了胡正豪的身边;容连城很客气的道:“不知道夫人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们容凤两家已经是一家人;凤夫人不用跟我客气的。”
宁氏这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十分难受;她现在能怎么说?
看看花明轩那嘴角含着的坏笑;想到猛虎帮的灭门;她是真不敢把hl刚侮辱红锦的话再说一遍:天知道花、胡二人听到之后;会不会一怒杀了她!
就算日后她的父亲能为她出头做主;她不也是死了?而且直到现在;猛虎帮死了那么多人;花、胡二人都好端端的;根本没有一个官府的人来问一个字。
花明轩看她不开口;笑意更盛了三分;那笑容里带着十二分的恶意:“夫人;有什么事儿就说;有我们三人在;不相信还有什么事是摆不平的一——就算是杀他个把人;也不敢有人对我们兄弟说半个”不‘字。“
宁氏的脸色白了;她急忙接过丫头手上的药来吃下去;也借此掩饰她的惊惧:杀个把人?她如果敢说花明轩和红锦有私情;那个把人想来就是她了。
”没、没有什么事儿;让三位公子挂心了。“宁氏最后只能狠狠的咽下那口气;逼着自己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红锦还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现在她是大家闺秀到不行。
而五娘和四娘都是没有嘴儿的葫芦;坐在那里不言不动;看也不看容连城三人一眼。
季氏虽然想开口;但是她不敢违了宁氏的心意;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红锦;准备咽下这口恶气。
红锦却在她瞪过耒;还没有收回目光时抬头微笑:”二娘;你用这种杀人的目光看我;是不是夫人所说的事情;您知道?难不成;还和我有关?“
季氏的目光根本来不及改变;凶狠的目光当然落到了众人的眼里;她看到容连城三人很不善的看着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我不是在看大姑娘;我只是在看她身后的那个、那个丫…;不是;是那个婆子。“
红锦微微一笑:”原来不是看我;倒真把我吓了一跳;以为二娘要吃了我呢;夫人;刚刚那个话;不知道和府中的下人有什么关系一一此事;夫人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天晚上就要请族一一“
”锦儿;那只是家事;我们改日再说吧;时辰也不早了;都回去早些安歇吧。“宁氏打断了红锦的话。红锦盯着宁氏”虽然是家事;只是事关花公子;正好花公子也在这里;现在正好能说个…“
”锦儿!“宁氏连忙出口拦下了她的话;她只是想对付红锦;并不想惹祸上身;更加不想为凤家招惹花明轩这样的仇家。
”凤夫人!居然还有什么牵扯到了在下?“花明轩的笑意敛了一些;只是那恶意却并没有收起来:”不如现在说个清楚明白;让在下也听听如何?“
胡正豪握了握拳头:”说吧;是什么事儿?居然还扯上了我们花大公子一——如果是恶意的;我正好拿她来练练拳!当1在猛虎帮用刀子杀了一个痛快;其实我还是喜欢用拳头;那一拳头一拳头的砸在肉上;砸得皮开肉绽;砸得骨头寸断;那才叫一个痛快啊。“
说完;他还摇头晃脑的眯上了眼睛;一副很回味的样子;他的拳头也在此时发出一连串的脆响;惊得满厅上的人都脸色发白。
就连五娘和四娘的脸色也白了;她们只是平常的女人;被胡正豪所说的杀人法子没有吓得晕过去;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丫头们已经有腿软跌倒在地上的。
宁氏的目光自胡正豪的拳头上移开;她被吓到了;当真是怕了:”那有什么事儿;锦误会了;那不过是下人们乱说;我也只是想问问锦儿你的意思;要如何处置她们罢了。“
”嗯;那关我什么事?“花明轩摇了摇扇子;说完之后还对宁氏身后被打得如同猪头一样的丫头飞了一个媚眼儿。
宁氏只能当作没有看到;她现在还能不知道容连城、花、胡二人来做什么;就真是傻子了:他们三个人来得太巧了;来得太正好了!
分明就是来救红锦的;分明就是来生红锦解围;并且给自己一个教训的。
她还真不敢对上容连城、花、胡三人;不说容家如何;就只是胡正豪的一番话;她便不能不当成真的:因为这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听人说猛虎帮可是没有留下什么活口。
今天晚上;她输得一塌糊涂。
而此时胡正豪忽然道:”怎么不见二公子?请子过来一起亲近亲近吧。“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人人都听得出来。
”不、不关花公子什么事儿。“宁氏勉强自己回答;她不想为自己招来什么灾祸;就算她不怕死;也要为自己的儿女们着想。
红锦却在此时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好看:”不关花公子的事儿吗?那按着夫人刚刚的意思;那就是指?“她眼波在胡正豪的脸上一转。
宁氏听到这里真想把红锦掐死;她居然把话引到了胡正豪的身上!
胡正豪立时坐正了:”和我有关?那要说出来;让我听听看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是坏事;哼哼!“他握了握拳头。
宁氏连忙摆手:”锦儿开玩笑的罢了;胡公子莫要当真。“
”那夫人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真没有听明白呢?还请夫人详解。“红锦的脸上带着笑;可是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宁氏;她是半步不让。
宁氏咬牙;再咬牙:”是几个仆妇不懂乱说话;我就是想给锦儿说一声儿;然后看看如何处置。“
”仆妇乱说话?“红锦的脸放了下来:”如果那些话是仆妇们所说;就要活活打死;不然日后我们姐妹还要不要做人了?“
宁氏听到红锦要打死人的话;脸白了白:”锦儿;打杀人就算她有错在先;也要经官的;很麻烦——一不如卖掉算了。“
”经官便经官;这样的事情岂能就此算了;让她们写下陈词;打杀了官老爷也不会怪我们半分的。“红锦坚持。
她就是要宁氏威信扫地;看看那些恶仆们还敢不敢再助纣为虐的害人。
宁氏眼睛一闪:”要不;就送官吧。“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她不相信红锦不顾自己名声;就算红锦豁出来;容连城也不会同意的。
”送官可以。“容连城出声了;他很平静什么也不知道的一副样子:”有什么事儿到官老爷那里都能问个清楚明白;是个好法子;凤夫人果然是长者;所虑周到。“他最后还拍一下宁氏的马屁。
却让宁氏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容连城戴了不成?!
花明轩此时站了起来很潇洒的抖了抖袍子:”送官;送官。“随着他的话;自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方手帕。
那帕子上用金线绣着一个”绮“字!
宁氏看到了;二娘、四娘、五娘等人都看到了;厅上很多的丫头婆子也看到了: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红锦和容连城交换了一个目光:栽赃?不止是坏人会哦。
七十章 蚀得不只是米
就在大家屏住了呼吸,大厅里静到了极点,每个的眼睛都粘到了地上的手帕时,花明轩像发现了一堆金子般:”啊?我的帕子怎么掉地上了?“
然后,他很自然的弯下腰,在众目睽睽之下拣起了那帕子。
很多的人的眼睛都抬了起来,她们把眼睛都放到了花明轩的身上,张着嘴巴其实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
花明轩却挂着他的招牌笑容,把帕子举起来,轻轻的向身上拍打下去:他做得并不快,至少人人都能看清楚那帕子上的字!
他就这样拍了一下又一下,拍得宁氏脸上紫涨要吐血时才住手:”居然掉到地上,弄脏了可怎么得了?要知道,这可是人家送……“他把帕子放到眼前晃了晃,然后又笑了。
他笑得春光拂面;笑得让宁氏牙痒的厉害:”要收好才成啊。“说完;他却很随便的把帕子一塞;并没有什么珍视的意思。厅上响起了吸气声;是五娘。
然后是四娘;然后是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