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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打他多少下,他就要在那大汉身上找回来。
【啊……!】大汉的惨叫声让众人呆在了原地,他们从未想过这十三岁的小子竟会是如此的疯狂,他这是要一命换一命啊。
【张小,你疯了!】旁边一个长者大声斥责道,【你这是要吃官司的。】
张小?是这具身体的名字吗?
【吃官司!哼!】冷笑一声,杨同学对着大汉那满是鲜血的脸又是狠狠的一下,【你们这帮人,莫名其妙的找我麻烦,是你们要我命,我怕什么……】
满是鲜血的手掌猛的掐住了那大汉的脖子,面色森冷,【今天就算我死了,也要拖个人陪葬。】
【莫名其妙,你竟然说我们莫名其妙找你麻烦,】似是终于缓过了神,地上那大汉冷笑一声,【你将我娘推到在地,害她摔坏了腿,扭伤了腰。连一个七十几岁的老人都要欺负,你还是人吗?】
靠!
听他这番言语,杨同学最想做的就是朝他笔中指。
我擦,你个贱人。
明明是他被一个大娘推倒在地,他才是受害者都好不好?
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打人,真是蠢人一个。
心中纵是千鄙视万唾弃,瘦小的面容上却是阴冷到了极点,【我将你娘推到在地,你在开玩笑吗?】
动了动手脚,全身的刺痛让他疯狂的想要戳人。
【是,我之前是做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的确也对不起各位街坊邻居。张小在此陪礼了。】深深的鞠躬,他知道这些人是不屑,甚至以为他在装腔作势,想蒙混过关。
【现在才知道道歉,晚了点吧。】果然,不满嘲笑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杨同学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昂起了下巴,【这是我为以前的行为道歉,但今日什么我推到你母亲之类,我根本就没有做过。】
【胡说。】那大汉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瞄向少年的目光阴骛至极,【难道我娘还会胡说嫁祸给你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清澈凛然的目光一一的扫视过围观的一干人等,少年冷笑一声,【我是偷鸡摸狗过,但我还是个人,只要我做了,我就绝对不会狡辩。】
目光停留在那大汉的身上,声音清朗,【若不然,那就叫你娘来,我和她当面对质。】
【你……】那大汉刚想反驳,却听得远处有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惊看下,少年撇嘴冷笑,满面嘲讽,可不就是将自己推倒在地的大娘吗?
这算什么?
贼喊捉贼?还是逆反乾坤,颠倒黑白?
如此一个年老的大娘都要嫁祸他,张小啊张小,你犯下的民愤,众怒到底有多深啊。
【老三,老三啊……】那大娘在一个小丫头的扶持下,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见到他满脸鲜血之后,大惊失色,赶忙走了过去。
大汉将手掌细细的在布衣擦了擦,才迎了上来,【娘。】
【老三啊,这是谁打了呀,竟然下手这么狠毒。】大娘颤抖着手掌,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打的。】清朗略带些稚嫩的嗓音成功引起了婆婆的注意,狂怒之下转身看去,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映入眼帘,而更清晰的是那孩子破烂的衣物还有那遮挡不住的满身伤痕。
【你……这个祸根……你……】大娘颤抖着手指,正想责问,却被少年的声音硬生生的堵在了嗓子眼中。
【我倒是请问大娘,】少爷举步向前,刚抬脚那全身的剧痛汹涌而来,顿时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他也不在意,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如此关键时刻,不容他有任何怯懦。
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大娘的身前,没有理会旁边众人的戒备,更没有理会那老三瞪视危险的目光,他只是静静的望着老婆婆,目光平静,【我想请问大娘,张小年幼,行为放纵,惹恼众邻,是张小的错。但纵然有千错万错,却没有真正伤害到谁。大娘……】
一滴晶莹的泪珠至那清澈的瞳眸中溢出,清澈的声音带起些许嘶哑,【大娘,张小是哪里对不住了您,您要如此嫁祸于我。】
老大娘的身形微微晃动,唇瓣颤动了几下。
还不坦白?心中冷笑,那咱就继续演,看小爷今天不让你愧疚死爷就不叫杨国忠。
【你这儿子,】血淋淋的手指直直的指向那满身煞气的大汉老三,少年瘦弱的面容是满满的愤怒,【气势汹汹而来,不说一语轮起这棒子就打人,我的手臂……我的手臂……】
泪水泛滥,自那清澈的瞳眸中疯狂涌出。
那无声的指责却如滔天的洪水一般,咆哮着要将众人淹没。
老三微微动了动手指,手中那大棒却如火炭一般,让他把握不住。
【那你刚才不是也拿石头砸了老三吗?】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呛道。
【我不还手,难道让你们活生生的打死吗?你们这么多人围殴我一个,你还好意思说我打了老三?】抹了抹脸上泪痕,杨同学冷笑,【我还想好好活着,我这条贱命我自己还想着好好拿着。】
一番冷嘲热讽,那年轻人面上青白交加,却也不再多言。而方才动过手的几人却也是不敢与少年平静的目光对视。
谁都知道,张小说的没有错。老三是太过霸道了。
而今之计,事情的真相却在老三娘的口中。
眼见着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又见不远处那少年惨白的面容,耷拉的垂在一旁的手臂,老三娘不由的晃了晃身子,【我……】
【娘,你快说啊。】老三催促着,今日若真是冤枉了那小子,那他……大手狠狠的搓了搓脑袋。
那时怎么就没忍住,直接揍人了呢?
【我……】老三娘动了动,最后却是再也掩饰不住,【没错,是我乱说的。】
轰——
人群中顿时喧闹了起来,虽然猜到了这种可能,但真正被证实了,众人的心中却是百感交加。
【娘,你怎么能这样?】此时此刻,老三根本就不敢看向少年。
【我怎么知道你会这冲动,冲上去就打人啊。】老三娘也抽着一张脸,急声。
长吐了一口气,搞定搞定,想起自己那出色的角色扮演,嗯,就算没有100分,至少也应该是99。99999……吧。当初怎么没想进攻娱乐圈呢,若真进了娱乐圈……
一副清晰的画面在眼前展开——
一个导演一样的人道,【杨国忠,既然你叫杨国忠,你就演杨国忠吧!】
凸——
杨国忠心中暗暗侥幸,还好小爷穿越了,杨国忠已经骚扰不到小爷了。
哈哈哈哈,想到这个心里就止不住的爽啊。当然,这表面上嘛,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呵呵……】清澈如流水般的笑声瞬间掩盖了闹哄哄的吵闹之语。
眼见着一个个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众人,张小冷淡一笑,看向了一旁的长者,【我可以走了吗?】
长者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没有再看众人,少年只是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家中走去,一张消瘦惨白的面容平静无比。
一步,两步,三步……
要死了,你们这帮人还有没有人性,没看到小爷的手臂受伤,全身疼痛吗?
难道就没有人良心发现,要带小爷去看大夫的吗?
你们这帮侩子手……你们……
眼见着少年那孤单苍凉却又倔强挺直的身影,老三更觉自已太过鲁莽冲动。
心中一颤,大声道,【那个……你身上有伤,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前面的身影微微的停滞,却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瘫倒了下来。
娘的,这帮人下手真重,痛死了……
、第五章
时间如流水,哗啦啦的一眯眼间过去了大半个月,而看似纯真实则二B的某人也在这段时间内利用某一对母子的愧疚之下好好的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当然也终于知道自己所穿的这个世界。
唐朝!
MY GOD!
这个该死的朝代!
而且是他深恶痛绝的唐中宗时代。也就是说现任中央主席是唐明皇李隆基的前任的前任党委、历史上出名的窝囊皇帝排名前三甲的唐中宗李显。
靠,真是个能闹腾的年代啊。
也正因为如此,本来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杨同学立马打消了要成为宰相的念头。想想啊,接下去是谁啊,李隆基啊,就算他现在不是杨国忠,他觉的与这个危险人物还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能不接触就不要去接触为好。
为保小命,远离祸源,自古良言啊。
再说了,以他的能力,弃政从商也必定能干出一番名堂来的,没必要再纠结那么多。
虽然,他的心中真的是……很不爽。
娘的,你给我早穿个几十年或者晚穿个几百年都成,怎么就穿到了这当口呢?
长叹了口气,某人故作深沉般的望天,大唐真是可惜了,丧失了他这等百年一见的治世良才。
微风吹过,带起丝丝乌发,发丝与落花相伴轻舞间,一群乌鸦自头顶飞过,“阿哈……阿哈……”
杨国忠皱了皱眉头,他怎么感觉这乌鸦叫的是“傻瓜,傻瓜……”
他竟然被一群黑鸟鄙视了……
眉头抽动间,少年淡淡一笑,咱宽宏大量,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吱呀”一声,茅草屋的草门猛的被拉开,却不知怎么得,那轴运动间,草门却脱离了本体,呈现出抛物线般的弧度,向远处飞去,最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可奈何的“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杨国忠抽动着嘴角,望着门前那满面无辜的人,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这老三丫的怎么回事?他这门与他有仇么。拜托,虽然只是扇草门,那也是门,起码比现在这样空落落的好吧。
“咳咳!”自惊鄂中回神,老三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明明他没用多大力气啊,怎么这门就飞了呢?张小这装门的水平也太差了,这门应该装结实一点嘛。
某叫老三的人听名字就是老实人,当然,实际上他也真就是老实人。所以他心里这么想,他也就这么说了。
虾米,这货拆了他家的门,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责怪他没有将门装结实?这都什么人啊这是。
满面黑线,少年扬起了笑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害老……三……你受惊了。”
“没事没事,”似是没有注意到少年那咬牙切齿般的神情,老三走进了屋子,摆了摆手,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下次注意一点啊,门啊一定要装结实了,可不能因为偷懒而不弄好啊。”
怒……人至贱则无敌,这老三已经是无敌中的楷模了。少年猛的自窗边唯一的板凳上站起,真恨不得冲上去咬几口。
形象形象,深呼吸,拼命的告诫自己,要注意形象,咱是文明人,不与这种人计较。
没错,就是这样。
那潜意识中超高的阿Q精神发挥了作用,在几个呼吸后杨国忠同学终于将自己那满脑子的“#”压了回去,也将他那万年不变的101号标准笑容保持了下来。
“不过,看你就小胳膊小腿的要将这门装好也不容易啊。”拉过那唯一的板凳,老三瞟了瞟旁边的少年,在对方昂首挺胸,以示气概后又瞄了瞄屋外不远处的草门。“算了,还是我给装回去吧。”
眼见着老三起步去拿草门,杨国忠微微一怔,暗地里撇了撇嘴唇,本来就该你装回去的好不好,竟然还一副帮了天大的忙那般的表情,做给谁看啊。
不过,好歹咱也是承受了华夏五千年优良传统的熏陶,不管怎么样,咱还是得客气一下的。
于是,淡定的某人说话了,“怎么好麻烦你呢,这门我自己也可以装的。”
听听,这纯属就是不咸不淡的抽风话语,任谁都能听出来这里面的名堂。
但有人却当真了,却也注定某个淡定的人杯具了。
“既然张小你这么说了,那这门就留给你自己装吧。”将手中的草门放回到原位,老三一副不强人所难的样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