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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紧张,”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这是白银两千两,夫人拿着这些银票,可以做任何您想做的事,若是他日夫人有难,我魏王府亦随时为你打开大门。”
“你这是何意?”赵惜若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这种事情,太过于荒谬了,古代的好男人真是太少了么?就那么一个李楠,跑到古代就成了香饽饽了?
“夫人是聪明人,符某何意,夫人想必很清楚。”
“对不起,我不清楚。”赵惜若不想多做纠缠,转身就要回屋,男子在身后喊着:“夫人是嫌少么?”又拿出一叠银票:“五千两,应该足够了吧?”
见赵惜若不为所动,他也急了:“那么,夫人开个价,只要夫人肯离开,出多少魏王府都愿意。”
“哈哈…”赵惜若大笑起来,这真的是这辈子看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话,“符大人请回吧,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钱么,我不稀罕。”脑海里突然想起那时候有个人跟她说:“请帮我补习,可以给钱。”赵惜若忍不住怔了怔。
符昭愿见她发呆,走上前去,一记手刀,赵惜若就此软下了身子,符昭愿抱起她:“既然夫人如此执迷不悟,符某只好得罪了。”
驿馆门口的马车一阵疾驰,卷起了屡屡尘土,而兴致勃勃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回到驿馆之后,看到的却是人去楼空的景象。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若儿,若儿…”起初以为赵惜若出去买东西了,但是过很久都没见人回来,李楠开始在驿馆里四处寻找,直到有人跟她说上午有人来过她才反应过来,事情或许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李楠握紧了拳头,除了她,还真找不出来人有这个胆子招惹朝廷的信使。
浓眉大眼、长睫毛,英挺的鼻梁,还有那性感的嘴唇,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生气的时候自有一份威严,这些,都让她不知不觉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符宝儿撑起脑袋,父王和楠哥哥都说了什么呢?
正在她发花痴的时候,婢女跑进来说李楠来了,符宝儿霍的一声站起身子,毫不犹豫的向客厅跑去。
因为此时符彦卿还有两个世子都不在家,所以负责接待的是王妃,雍容华贵的妇人边喝茶边偷偷的观察李楠,不由得感慨如此男子,真是世间少有,难怪宝儿会被他迷住了,要是自己年轻个几十年,也保不准会被他勾了魂去。
“请问王妃,郡主在家吗?”李楠放下茶杯,一脸的焦急。
王妃见她如此心急,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起了鼓,莫非宝儿已经和他暗通款曲,因而引的此人前来,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不经父母就订了终身,此为大不妥也,如此看来,这男子亦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登徒子罢了,想到这里,王妃开口:“宝儿恐怕还在休息,所以…”
“在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见郡主,还请王妃行个方便。”李楠急得火烧火燎似的,心里还是第一次如此害怕,自从来古代后,若儿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她要是有什么不测,自己还如何能活得下去?
“楠哥哥!”王妃正在措辞,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声音的主人风风火火的跑到李楠面前,小脸通红,猛然发现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于粗犷了些,连忙并拢双腿,双手捏着衣角,摆出一个乖巧的表情看着李楠:“你来了?”声音比之于刚刚,不知道小了多少倍。
王妃自从符宝儿进屋,就紧锁着眉头,此时,终于舒展开来,看来,这混世魔王还是有人能降得住的。
李楠却没空欣赏符宝儿的变化,拉着她的手臂就出了客厅,符宝儿痛呼起来,王妃对于她如此无礼的举动相当恼怒,娇喝一声,就有几个大汉围住了李楠,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李大人在自己家里可以横行霸道,但是我魏王府,绝对不允许李大人如此放肆!”
“我横行霸道?我放肆?”李楠怒极反笑:“我一直容忍着你们的宝贝儿女儿,自问不曾真正与她计较过,可是,你们做了什么?”
王妃狐疑的看着她:“做了什么?”
李楠丢开符宝儿的手,指着两人:“骗我去天雄军校场看什么比武,却趁此机会,跑到驿馆掳走我的妻子,你们如此作为,如何敢在我面说我放肆?说我霸道?”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做的?说不定是李夫人去别的地方游玩去了,李大人再如此无理取闹,休怪我魏王府翻脸无情了!”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一个眼色,大汉便一拥而上。李楠眼疾手快,再次把符宝儿拉到怀中,两指锁住了她的喉咙。
“谁敢上前,我就拧断她的脖子!”李楠一脸阴鸷,冷冷的看着众人。
王妃打了个寒颤,“有话好说,李大人手下留情。”
“没什么可说的,让我走!”见王妃不说话,李楠手指使了力气,符宝儿仰起头痛呼一声,已是眼含泪水,王妃见她如此,连忙开口:“让他走!”
李楠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携着她出了门,却在门口回望一眼:“要想赎回你们的宝贝儿女儿,拿我的妻子来换!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必让符宝儿十倍还之!”
王妃瘫在地上,半晌才想起什么来,连忙对着众人说:“快,快去通知王爷和世子,说郡主被人掳走,让他们速速回府!”
李楠带着符宝儿回了驿馆,凤翔府是他符彦卿的地盘,她躲到哪里都一样,还不如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在驿馆里等着他们。
把符宝儿丢进屋里,李楠坐在桌子旁,不发一言,符宝儿蹲在一旁战战兢兢许久,还是开了口:“楠哥哥…”
“不要叫我楠哥哥!”李楠恶狠狠的看着她,耐心早已消磨殆尽的她终于在孤注一掷后撕破了脸。
“李…李…”符宝儿嗫嚅几声,怎么也无法把现在凶神恶煞的楠哥哥和当初那个亲切的凝视自己的马上少年联系在一起,仿佛是什么突然间倒塌了,她捂着眼睛大声的哭泣起来。
李楠对此却无动于衷,许久,她终于自嘲的笑了一声,原来,这颗心,并非是不会变硬的,而当初在若儿面前,自己假装心软的对待符宝儿,或许只是想表现给若儿看而已,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是个狠心的人,不希望她会因此,对自己失望,也或许,是希望她能对自己表现出一点在意,看到她为自己吃醋,为自己耍小脾气,这颗心总是会莫名的满足。
若儿,李楠闭上了眼,你究竟在哪里呢?
相对于同为人质的符宝儿来讲,赵惜若此时却没有那么好过,她是被吵醒的,睁开眼,房间里都是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给人轻浮奢靡的感觉,她揉揉后颈走下床,房间里空无一人,门外却像集市一样人声鼎沸,这是哪里?她疑惑的回想,之前是在驿馆的小院里,可是,为何会突然间到了这个地方?想要打开门,门却在外面上了锁。
把门开到最大,也只是露出一个小缝,她努力的观察着外面,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突然间她瞄到有人朝这边走来,连忙回到床上继续装晕,耳边传来开锁的声音,脚步声渐渐逼近。
“世子真是好眼光,这丫头在床上肯定是个尤物。”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入赵惜若的耳朵,令她咬紧了牙,暗自发誓出去了一定要赏她两个嘴巴。
“丫头?”一个男声响起:“云姨这次可真是看错了,她早就是人家的夫人了。”
“是吗?那她的相公可真是疼她,瓜都熟透了都还舍不得摘哩。”被叫做云姨的妇女发出了一声感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男子端详着床上的女子:“云姨是说,她尚未破瓜?”
“是哩是哩,我还以为是世子把人带到我这里来是要金屋藏娇呢…”
“确实是,”男子哈哈大笑:“这李大人真是有意思,我以为他带着妻子出使,必是个浪荡子弟,却没想到他每日美人在怀,却当起了柳下惠…”他突然话音一转:“莫非他有什么寡人之疾不成?”若是真有的话,宝儿可不能嫁给他。
赵惜若皱了皱眉,脸涨得通红,若是她学会了李楠一半死皮赖脸的本事,此时她肯定会跳起来大叫:“你才有寡人之疾,你才有寡人之疾,你们全家都有寡人之疾,世世代代都有寡人之疾!”可惜,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情,她是做不来的。
她的异状并未逃过两人的眼睛,云姨和男子相视一笑,云姨摆了摆手,关上门出去了。
男子走到赵惜若身边坐下,伸出手撩开她的发,赵惜若只觉得痒痒的,身子微微颤动,男子笑了,把头慢慢凑到她的脸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传来,让赵惜若呼吸加快,终于她忍不住了,抡起粉拳砸在了男子的脸上,男子被砸了个踉跄,摸摸脸颊,依旧满脸笑意:“本来我是不稀罕别人碰过的东西的,只是,李大人难享美人福,本世子就只好代劳了,代他好好的补偿补偿你,李大人不能给你的,我一定让你享受到。”
“滚!”赵惜若冷冷的看着他,满腔怒火,也认出了他就是在驿馆妄图用钱收买自己的符昭愿。
符昭愿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知道这是什么吗?”见赵惜若没反应,他把那小瓶子晃了晃:“这里面装的,可是让人销魂欲死的东西,若是这一瓶都进了夫人的肚子里,就算是天塌地陷,夫人都舍不得我走了。”
“你…无耻…”赵惜若再次气红了脸。
“所以夫人要乖乖的。”符昭愿放下小瓶子,走到赵惜若面前,“那样,夫人才会更舒服。”
赵惜若站起身子想要逃,却被他给按在了床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赵惜若颤抖着别开脸:“你若敢动我一下,他日必死的很惨。”
“哈哈…”符昭愿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臂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世子可不像他李大人,美人在怀,居然无动于衷。”
“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人。”赵惜若挣扎着,极度的厌恶和不适感折磨着她,连呼吸都觉得将要窒息。
“那有什么用?你现在不是在我的手里?”符昭愿欣赏的看着她的表情,一只手钳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转眼间,只剩下亵衣,隔着布料覆上她的柔软,床上的人扭动的更加厉害了,他却愈加兴奋。
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世子,世子,不好了。”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声音打断了符昭愿的动作,他极不情愿的打开门:“什么事?”
“世子,郡主被驿馆的李大人掳去了,王爷让你速速去驿馆!”那家仆的语气非常焦急,符昭愿连忙整好衣服,一阵后怕,本来只是想戏弄她一下的,怎么就会变成假戏真做了呢?
符昭愿走后,赵惜若在屋里找了一件衣服穿上,不经意瞄到那个小瓷瓶,鬼使神差的把它收到怀里,脸上不自禁的泛起红晕,想起那家仆的话,心里也浮起了担忧。
脑海里冒出一个人嬉皮笑脸的脑袋,赵惜若抓紧了衣襟,好想现在就飞到她身边,只是门窗紧锁,插翅也难飞。
而驿馆里,剑拔弩张,李楠和符宝儿在屋里,符彦卿一干人在屋外,因为出口被李楠堵住了,所以符宝儿也只有静静的呆在一边,符彦卿在屋外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