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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不是她们又欺负你了!”手指指着荷花母女,只见荷花娘对着吕婆子使眼色,荷花拽了拽娘的袖子。
“没,没,是我不小心摔倒了!”
“对。对,对。我们看你娘不小心摔倒了,想要扶她来着,你看——”荷花娘吞吞吐吐,张越哪是不知道娘被欺负了,自己是十分不愿意呆在舅舅家,就就是个惧内的,舅母又这个样子,可是娘为了让自己念书竟然一而再的容忍,顿时双拳握的咔咔响,心中剧痛难忍,不读书又怎样?哪怕和娘一起风餐露宿也好过整天受人欺辱!
“娘!越儿不读书了,越儿养你咱们走好不好!”张越吼道。
“越儿,说什么胡话,你忘了你爹临死前是怎么对你说的了吗?”只见吕婆子一个巴掌打在了张越的脸上。一屋子的人都呆愣了!
“儿,我的儿,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吕婆子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自己竟然打了越儿,打了越儿!口中喃喃自语,脸上挂满了泪水,合着泥土,十分悲怆。
“娘,你看看!你看看!”说着拿起床上被荷花剪成碎片的衣服,又跑到屋外拿起被荷花娘扔出去的包袱。
“娘,您就听儿子一句话吧,儿子不想您老人家被她们欺负,不想啊,儿子发誓等有机会了在读书可以吗?娘——”却是张越噗通一声给吕婆子跪下了,砰砰砰的磕着头,那闷响如同锤子般一声一声的砸在了吕婆子的心尖上。
“哼!还真是母慈子孝啊!”荷花娘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情景,“要走也行,先把在我家这么久的吃穿用度拿过来!”手一摊,竟又要起钱来,歪着那带着红绿大花的脑袋,胳膊伸的老长!
“什么钱,我娘每月不是都给你了?”张越恨恨道。
“我说乖侄儿,就你娘那点子钱顶个屁用!再说了老娘我让你们住了这么久,怎么着也该报答一下吧!哼!”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那荷花娘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作呕。
“没有!”
“没有?那就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给我滚蛋!”荷花娘厉声道,心知刚才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银子,八成这老*藏起来自己是拿不到了,看这张越身上的袍子倒还值几个钱。
“你!”张越气急,一听她让脱袍子顿时气的满脸通红,像要滴出血来。
“脱就脱!”说着刷刷的脱了起来。
“越儿,不要,嫂子我求你了,嫂子!”吕婆子看儿子跪在地上脱衣服顿时急了起来,一边叫着儿子,一边恳求荷花娘能宽容宽容,可她哪里知道,这荷花娘只不过是个钻钱眼里的罢了。
“娘!我们走!”张越只穿了邸衣,拉着吕婆子就往外走。
“慢着!”
“还有什么事!”张越梗着脖子道。
“这块玉佩倒还不错,正好抵了房钱。”说着便往张越脖子上拽去!
“你干什么,这是我爹的遗物!”张越看她打自己玉佩的主意吼道。
“人都死了还要什么遗物!”说着便狠劲的拽去,碰的一声绳一断,玉佩便落入荷花娘的手里,荷花看娘难道了,便拍手叫好,荷花娘看那玉佩碧绿透亮,入手也是十分清凉,又听张越说是他爹的遗物,便料定了是个好东西,还值上些银子,边说边往怀里塞。
“你还给我,还给我,”张越上前去抢!
“哎呦,杀人啦,杀人啦!”却见荷花娘大吼大叫了起来,荷花也跟着叫,张越停在那里,生生地看着她将那玉佩塞进怀里。
“怎么回事?这么吵?”几人正打得热闹,只听到门外有脆生生的女子声音。
只见眼前红色一晃,竟是进来个着了红装的女孩子,约莫十四五的样子,圆圆的脸盘,小小的嘴巴,梳着个发髻,头上斜插了支银钗。一身红色的裙装越发衬得人如花般。
“请问这位大嫂,吕婆子可是住在这里?”屋里光线很暗,红儿也没看清有几个人,便对着门口的荷花娘说道。
“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小姐,好生俊俏!”荷花娘,变脸变得真快,一下子脸上就堆满了笑。荷花却是瞧着眼前的女子冷哼了一声。平日在院子里就最忌很那两个夫人跟前的丫头,总是装清高,觉得自己是主子一般。
“哎呀,红儿姐姐,怎么来了?”荷花笑着上前,想去扯红儿的袖子却是被她无意的打掉了。荷花脸上一愣,片刻间又笑容满面。荷花娘这才知道是李府的大丫鬟来了,忙着让座!
“红儿姑娘您请坐!荷花,还不赶紧上茶!”说着瞪了荷花一眼!
“不用了,牙看着要用晚饭了,吕妈妈怎么还不回去?夫人都催了,没法子只能来看看,几人你好好的怎能怠工,饿着主子了可怎生好,这就走吧!”说着转身往外走!
“姑娘可是不知道,这吕婆子欠我们钱,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荷花娘声音一变,脸也扥了起来,
“吕妈妈可有此事?”红儿停下脚步问道。
“这——”
“哪有的事,分明是他们讹诈我们,快将我的玉佩还给我!”张越见母亲吞吞吐吐接话道,狠厉的眼睛瞪着荷花母女。
“想来,吕妈妈既然和我们府上签了契约,也算是我们府上的人了,吕妈妈欠你们多少钱,我们主子自会替她还的!”
荷花母女一听,顿时心头一喜,眼角飞了起来,“不多不多十两而已!”
“十两?!!!”张越腾地一下找到荷花娘跟前,倒把她吓得一个趔趄“哪有那么多,你分明是讹诈!”十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舒舒服服过上两年了,这荷花娘还真狠!
“给你,十两,你可收好了!”只见红儿不急不慢的从身上拿出一个银元宝来,荷花娘喜笑颜开的接了过去,放在嘴里咬了咬。张越没法,这能急得跺脚,这么多银子娘得在李府做多少年工才能攒够,自己真是不孝,竟然让娘受这么多苦!
“可以走了吧!”红儿有些不耐烦了这屋子里闷热的很。
“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张越伸手道。
第一百二十章 惩治家奴暗藏心
“玉佩?我是将玉佩做过银钱后才只要十两的,要想拿玉佩,再拿十两来!”荷花娘恬不知耻道。
“你,真是个泼妇,快把玉佩换给我!”张越急红了眼,双拳紧握,仿佛一瞬间就要打上去一般,荷花娘缩了缩脖子,将玉佩捂得紧紧的,吃到嘴里的肉怎能让吐出来!
“喏,再给你十两,将那玉佩换给他吧!”红儿看着荷花娘冷冷道。
“诶诶,好!”荷花娘慌忙接过那银元宝,将玉佩递给了张越,张越抚摸着手中的玉佩,丝毫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感,眼中反而添了些悲怆,泪水也滑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怕未到伤心处啊!
“走吧!”红儿叹了一声,抬脚出门,张越扶着母亲静静的跟在后头。
“今日你们所做,他日张越必当十倍还之!!!”在出门的霎那间,张越愤恨的对着屋内的荷花母女说道,眼中似燃着熊熊火焰,想要将那黑心肝的烧个痛快,荷花母女眼皮一跳,心中大骇不已,低头一看手中两个银元宝,荷花母女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仿佛迟一刻,便会被人抢走一般。
张越母子跟在红儿的身后,张越张了几次口,都没能说出话来,红儿听到了身后那人的叹息声,转过身来,“我家夫人看吕妈妈这么久了都没回去做晌午饭,才差我来看看,没想到竟会出了这样的,你也不必叹息,夫人自是不会看你二人流落街头的!”
“这——”张越紧抿双唇,不知该如何作答,骨子里的要强不想让自己寄居他人屋檐下,可如今娘和自己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顿时心中作难了起来。
“你且不必想太多。到了府上可再作打算!”红儿似乎能看透那人的心思一般,笑道。
“啊?那好吧!”张越被人猜中了心思,不免心中讪讪,仿佛被人扒了衣服一般,脑中浑浑噩噩跟着红儿去了。吕婆子一边沾着泪,一边暗叹自己跟了个好主家,在看这红儿救了自己,也是个好姑娘,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得贵人相助。顿时安心的跟着红儿去了。
“夫人,那吕婆子还有她儿子来了!”红儿进门通报道。
“噢,终于来了。我都等急了,快快,赶紧让进来!”南晴娘捋捋衣服,正襟危坐,这通身气派倒也像个贵妇人样!
“吕婆子多谢夫人救命之恩!”那吕婆子进门就跪了下来。张越也被母亲拉着跪了下来。
“起来吧,也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我看到这个时辰你还没有回来,定是你那嫂子又欺负你了这才让红儿去瞧瞧,没想到啊!”李大娘边说边堆起满脸凄凉状,又惹了吕婆子两泡泪。张越也是上前感谢一番。又安慰着母亲。
“既然在那住不下去,就住这吧,左右你还在这里做工。给个住处也是应当的。”南晴娘向红儿使眼色。
“是啊,正好竹园那边还空着,不如收拾妥当你们就住下吧!”红儿机灵道。
“哎呀,夫人,这怎么敢。吕婆子只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怎能住主家那么好的房子!”吕婆子惊慌起来。南晴娘暗自点头,倒也是个识趣的。
“我听说你儿子在读书?”
“回夫人,是的,晚辈不过痴读几本书罢了!”张越谦虚道。
“要不这样吧,这园子空着亦是没有一点人气儿,我府上家丁也少,不如让你们去那边看着,就住在东厢房怎么样!你和你娘一人一间,可是这书房可就没有了!”南晴娘也知道对他们过好了也是招人猜忌,不如空出上房,只留两个厢房让他们住吧。
“如此甚好,多谢夫人了!夫人放心张越定当为夫人照顾好园子,不负夫人所托!”张越心中顿时畅快不已,这下娘和自己都有安身之所了。
“嗯,我每月按着家丁的份利给你发月钱的,红儿这就领着他们去吧!”扭头对红儿道,丝毫不去看张越想要说话急不可耐的样子,其实张越是想说不要月钱的,可是李夫人一扭头进了内室,张越只好作罢,改日再说了,当下扶着娘跟着红儿去安置了。
“女儿,怎么样,你娘将这事办得如何?”晚上南晴从云华楼回来,南晴娘便迫不及待的和女儿说了自己的丰功伟绩,只是南晴却是一直皱着眉头,慢慢竟显出不悦来。
“娘,你是怎么相处这个主意的?”南晴突然问道。
“额,这,这个!”南晴娘却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很不安的拿眼睛扫着一旁站着的绿儿红儿。
“你们两个说!”南晴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得绿儿,红儿两个丫头腿一颤,膝盖一弯跪了下来。
“小姐是红儿想出的点子。”那红儿着了一身红裳,细长的柳叶眉,圆圆的脸盘,唇如含朱丹,手若削葱根,端的是一副好相貌,此时因惊恐更是一副可怜兮兮弱不经风的样子,南晴再看旁边的绿儿跪得笔直,嘴唇轻抿,两道眉如远黛,长长的睫毛,杏眼含春,尖尖的下巴,粉腮如瑰,竟是比那红儿还美上三分,家里的事南晴从不过问,这两个家头还有外面的一应家丁门房,都是南晴娘买的,什么根系南晴也不知晓,看来回头要问问了。
“红儿,你知不知我为何生气!”南晴面色一变,李大娘心中又是一跳,本以为女儿会高兴,没想到却生了这么大的气,这是怎么了?顿时忐忑不安了起来。
“女婢不知,还请小姐明鉴!”红儿已是十分不安,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额上渐渐渗出了细细的汗来。
“没想到你竟然会出这么阴毒的主意,散部谣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