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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除了韦可言在家跟着刘氏学过针线活,会做饭没有其它技能,显然人家问的不是会不会做饭。
“我,我会,我会缝衣服。”
嘶~,众人倒吸一口气,一个男子汉既然学女人做针线活?都觉得不可思议!余仕当然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也觉得非常羞愧,早知道还不如说会做饭呢。
季福打量三个小伙子,微微点头:来的时候都是黑不溜秋,现在稍微能看清人长什么样,养养应该能变白,耽误不了事。
“都把手伸出来。”
三人把手伸出来,季福走过去一个一个看过去:“三位师傅,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季福怎么知道余仕三人说的是实话?因为不管你做什么,只要是以手为主,时间长了手上都会磨出茧子,根据这个来判断的。
其中有一个胡子大汉拿手一指:“我就教这个吧。”
另外两位师傅点头,我教砍柴的,我教打柴的。一人一个师傅分配好后,各自回屋。
余仕见自己师傅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站在一处就是一个大木桩,这人以后就是自己师傅?感情王府招他们三人进来是学东西的?这以后要他们干什么?怕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生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很重视自己的小命,但要是游戏的安排也必须服从,尽量死迟点这样能多拿点奖励,得好好学!
“师傅,怎么称呼?”
胡子大汉一咧嘴:“我不是你师父,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
余仕一听明白了,这人和他一样都是打工的,手一伸抓着对方宽厚的手掌来回使劲一抖:“我叫韦可言,还望以后多多关照。”
大汉盯着费力抖动他手的东西,不明所以:这都什么意思?谁跟你套近乎?一用力甩开
“从现在起,我暂时担任教你练习的师父,就叫我,叫我胡师父吧”就这么随口一掐
余仕一听觉得和他大胡子样貌挺符合的:“哎,胡师傅,您教我学什么啊?”
嘿嘿,两人说的师傅,师父是两个概念,当然也不需要多加解释,在余仕心里他现在就是学徒跟着师傅学东西,因为他们都是拿钱做事,不存在拜师学艺这出。
胡子大汉这下笑的欢,配合着他粗犷的形象很滑稽:“教你绣花啊~”
余仕一听脸的都绿了,上下左右打量人:“看不出来啊?您还会绣花?!”
胡师傅这下笑不出来,轮到余仕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还有比我更奇葩的?”
胡师傅一拍桌子地都跟着颤,原想调笑别人反被别人调,气的不轻:“别笑了。去找一箩绣花针来。”
余仕抖着身体憋着笑去找把门的要针:“大哥,胡师傅要一箩绣花针。”
把门不明白的问:“要这么多针干什么?”
“当然是绣花了!”
“啊?”把门摸不着头脑:“等着我去帮你拿。”
把门的还真拿来很多针:“王府就这么多,管家已经到外面找了,先将就用着吧,稍后给你送过去。”
余仕捧着针回去,按理说这针不少了,工工整整插在布上好还几百吧。绣花针和缝衣服的针不一样,区别在于缝衣服的针有粗的、短的、细的,而用来绣花的是又细又长,大概有小指头这么长,太短的话手不好捏,针太粗一插一个窟窿,花没秀好上好的布料上已经千疮百孔。
胡师傅见人回来,坐在一边椅子上喝茶悠哉指挥道:“对准了中心拿针刺。”
余仕一瞧:什么时候房间柱子上多出一个木头小圆盘?这是要玩扔飞镖?这里没有镖啊,不会真的用针当飞镖吧?余仕拿眼神问去
胡师傅点点头:“你想的没错,别看了,练吧~”
余仕想哭~这绝对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别说是扔了,就连拿在手里都滑,针又轻还没到地方就落地上了
“胡师傅,针太轻,换个小刀什么的还差不多。”
大胡子纠正道:“那是飞镖”
“对,咱玩扔飞镖怎么样?比这个有意思多了”想他上班的时候办公室就有好几幅飞镖盘子,供大家休息时候玩玩,对这个余仕倒是经常玩很在行
胡师傅冷哼一声:“你还不配练飞镖!”
余仕真想用针把人嘴缝起来,就你配?长这么原始还敢出来混人群,我呸~
想归想搁心里怎么骂都行,但还得照做,木盘和人身三米开外,怎么扔都扔不过去,上百根针全都掉地上,捡的余仕腰都直不起来,找针找的头晕眼花,最后连吃饭都晕乎没力气。
小四跟着青师傅学走单木,就是架着一根木头在院子里,人来回在上面走,就像练体操的走平衡木那样。
林子跟着李师傅学刺草把,拿着一根木棍子反反复复戳草人,草人被戳的雾散零乱,余仕都不想看。
总之余仕知道他们三人是一人学一样东西,这是根据不同的特点来选择技能。
韦可言会针线,这属于技巧形,所以胡师傅选技巧多于蛮力的飞针;小四年纪小身子轻,加上以前上山打柴脚步快,学的是走路不带风,踏瓦瓦不碎的‘轻功’;林子经常劈柴,有力气对东西准,学的一招荆轲刺秦王!
余仕明白了:无父无母无牵挂,文盲年小好掌控。这是要把他们仨培养成死士!顶你个肺!十两银子买生死,算你狠!
想通了这点余仕在练习上更加勤奋,没有抱怨、没有偷懒、没有话说,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余仕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练习上,尤其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别的意思,余仕就想先死的不是他,待时间长点再死,另外死之前也搞死机个陪葬的。简单的目的容易让人集中精力能更好的完成任务。
小四和林子都在院里练习,有时候还能说说话,后来不见来时第三个人,才注意到人家别他两用功的多,也用起心来。
三个人有比学赶忙超的意思。最高兴的要属三个师傅,吩咐完每天教学任务就没事了,没事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还有钱拿过的挺肆意。
蒋清歌这几天不怎么好过,自从管家告诉他韦可言也在王府,那心就飞了,书看不下去饭吃不好,非要去看人。
今天又跟人闹上了:“季福,你就让我去看看不行吗?看看我就回来读书”
季福苦口劝说:“蒋公子,您就放心吧,王府不会亏待韦公子,您还是安心在屋里读书吧”
蒋清歌对管家说:“季福,你不知道,我不去看看可言,我读不下去书!”
季福愣了心想还有这样的?就听过有不见情人吃不下去饭的,没听过不见朋友就读不下去书!
管家急了:“蒋公子,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不见人就没心思读书?”
蒋清歌脸红了,不好意很羞涩,扭扭捏捏小声跟人说:“可言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季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再问道:“什么?蒋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红着脸又说了一遍:“我们俩在家乡的时候就给定了婚,准备守孝完我俩就成婚”
季福倒吸一口凉气:“蒋公子,这事你家大人知道吗?街坊邻居知道吗?”
蒋清歌想了想当时他爹和刘大娘是一起定的这门亲事,本来连黄道吉日都选好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所以点了点头。
可是蒋清歌忘记大伙可不知道韦可言是男扮女装这件事,人家就跟他一个人说了,他把这茬给忘了。
季福在心里哀叹一声:这都是命啊,蒋公子以后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反正提醒也没有,这可是你自找的~
“蒋公子,您先别急,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把此事向王府禀告由王爷定夺”
“好,那您可得快点”
“行,蒋公子,您就在屋里等着吧~”
季福心里是百感交集,看孩子意思根本不知道里面事情,家大人估计也是因为什么不得已原因才这么糊涂吧,要说□□没有条款限制两个男人相爱、成婚,但是有条件,这个条件可害死了不少人呐!
季福想想连王府都死了不下十个,自家王爷就好这口这才是王爷本来面目,不然,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但是王爷从来没有放弃过,一旦有人能为他生下小主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改朝换代未可知,目前一切不都按这个方向走的吗?!
站在门外小心说话:“王爷,我有事向您禀告。”
王府在书房正看书呢,边翻书边说话:“什么事?”
“关于蒋公子的。”
王爷放下书:“进来说。”
“哎”
季福把刚才的对话原原本本说出来,王爷听完后是哈哈大笑:“这是天要助本王!”
季福心想:王爷你误解了吧?人家可并没有自愿,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您太会理解了。但是又一想自己王爷三十好几,自从十八岁在街上遇见一位清秀公子就茶不思饭不想,好不容易把人骗到手,试用了药一年愣是把人给逼疯了,最后都不知道人丢哪了,八成是死了。
过去这么些年自家王爷没少害人,但凡他看中的先是好言好语引诱,又若即若离,然后关怀备至,最后威逼利诱,在后来都死了~
季福见王爷开心模样,估计若即若离要提前结束,琢磨着下一步王爷该对蒋公子关怀备至,果然:
“季福啊~”
“季福在,王爷您吩咐”
“告诉蒋公子,王爷我这几天不忙了,准备带他出去散散心。”
“哎,我这就去。”
季福对着镜头: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准不准?你说准不准?
镜头外的众人一致点头:准!
“蒋公子,王爷要带您出去散心,您准备下。”
蒋清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要准备什么啊?再一抬头人早就走了,在后面跟着喊。
“哎,季福,我的事情你告诉王爷了吗?他怎么说的啊?”
季福一听背着身子一僵走的更快了,心说您自个问王爷去吧!倒霉孩子!
两顶轿子一前一后来到一个别样雅致的小楼门口停下,有下人跑过去撩轿帘,轿子里下来两个人,前面的是季王爷,后面是蒋清歌。
“王爷,我们这是要到哪?”
季王爷神神秘秘说道“跟着本王来,让你看看好东西。”
蒋清歌也爱玩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哎”
刚一进门清一色的小童站成一排:“恭迎王爷~”
嘿,清朗朗的声音煞是好听,就跟小学生站起来齐声喊:“老师好~”就这么好听。
蒋清歌觉得好玩,他从来没见过小孩儿这样的,小豆子也和这些孩子差般大,小豆子的嗓子比这些孩子可逊色多了
你想啊,还这么小都没变音呢,现在能分清好坏来吗?
“这些都是小童,来清歌,我带你见见几位公子。”
小童就是小厮的意思,在这里都叫小童。
要说这王爷很是坏,他带蒋清歌来的是什么地方呢?是小倌馆,真是忒坏了。
里面有四个长相好看的公子,年纪和蒋清歌相差上下一岁,两岁的,左右最大过二十,见的来人个个行礼跪下里磕头
“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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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王爷~”声儿倍‘亮堂’。
王爷很开心大手一挥:“都起吧”。
蒋清歌在一边看的直过瘾,心想我是能做大官就好了,走到哪都有人对我这样那多好、多棒!
王爷拉着人走到地榻处拖鞋卧坐,蒋清歌不敢像王爷一样随意,只是盘腿坐下,后面屋里几个人也跟着跪坐,当然王爷随从不能进来,他们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