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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都可以改写,这点桃边新闻算什么,毛毛雨啦。
皇上在御书房看奏折:“从季王府来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上,人没死还有一口气。”
“交代了什么没有?”
“回皇上,没有。”
手里折子一丢微怒道:“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死?命虽贱到是挺硬的!”
太监咕咚一声跪地上:“奴才该死”
皇上不耐烦挥手:“下去,下去。”
“是”
太监出了门召集几个跟班:“都跟杂家走”
一群人来到一个萧条的院落,谁能想到皇宫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和外面的富丽堂皇比起来这里就是杂草丛生、木垣残断、破败不堪。
嘭的一脚踢开废门:“风公子,想好了没有?皇上等的着急,没工夫和你瞎耽误功夫,老实交代了,省的多遭罪!”
风比来的时候清瘦很多,一天一顿饭也就算饿不死,但人是有骨气,宁愿站着死不愿躺着活,紧闭双唇默默不语。
“风公子硬气~就不知道用了刑还会不会这样?”朝后面吩咐一声:“给我上~”
那种奸细的怪音听让人头皮发麻,几个太监上前七脚八手的按住人,随后就实行三十六般花样,它先不怎么打你而是侮辱在先,光捡一些人私密的地方弄你,叫你尝尽羞辱。
风其实真没什么要交代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季王的密探,也没有替季王做事。只不过是一个小倌人,他怎么会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风也不可能随便诬陷别人,就是有这心思也不敢胡来,只要稍微一调查就水落石出。真是太冤枉了~
唯一让风明白过来的就是一切都是季王的安排,没有别的解释就是让自己来送死的。风的一颗心支离破碎,经过折磨、羞辱再不会对季节王存其他心思,此番经历知道自己是非死不可了。
几个太监轮番变花样,手法一天比一天厉害,平常人经不起这样的折磨。风都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一盆盆冷水泼到身上冰冷难受,脑子也慢慢的混沌起来,视线越来越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第二次跟着季王来皇宫,这次没有去繁花似锦的御花园,而是做客到皇上御用书房:御书房。
嚯,御书房叫大,是平时电视上看的三五个大,够宽敞。里面有很多书,准确的讲就是一个小图书馆,各种书、各种画,笔墨纸砚摆在龙桌上,一沓一沓奏折整齐的放在书案上,要多气派就多气派。
有太监早就进去通报,余仕跟着王爷来到房内恭敬入座,皇上今天很忙没工夫招待客人,一本接一本批阅奏折,除了宫人端来一杯茶再无其他伺候。
皇上不说话没人敢吭声,得了那就坐着等吧。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余仕坐的屁股都疼,再也不觉得御书房多好了,恨不得站起来跳跳,心说这皇上半天不动也不嫌累,难道龙椅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治痔疮吗?余仕没事在胡思乱想。
“来人啊,摆驾膳食殿。皇弟随朕一起去用膳吧。”
“臣遵旨。”
余仕拖着一条麻了的腿尽可能的跟上,心说:地方大了也不有不方便的时候,要是有个独杆电动车代步就完美了。
饭桌十米长十大碗九大盘八大碟,汤汤水水鸡鸭鱼肉见过的没见过的,还有几十分端上桌不吃光看的,原来这些不迟观赏的食物代表的是全国地方省市特色,每一样都是一个标志。
要是哪天少了一样就说明这个地方出事了,估计是因为旱灾、水灾、虫灾什么的收成不好,导致今年没进贡。那皇上就知道该派大臣救旱、抗洪、灭虫,该拨款的拨款该减税的减税,一一救济好后吩咐下面的人:来年可不能再出事,按时进贡老实上缴赋税。
这个龙饭桌只有当今天子能坐,其他人没份。余仕和王爷坐在下面安排好的小饭桌上,由太监端皇上赏赐的菜才可以吃,不能自己见什么不错:给我端那盘。这是不行的,要杀头的。
一顿饭吃的余仕难受,浑身不自在反正也吃饱了,其中滋味也尝了,菜的味道真不错,不愧是御厨!这手艺绝了。
也幸好没上饭桌不然非闹笑话不可,就这样都能吃饱饱的,上了桌还不撑死!
酒肉饭菜之后撤下晚宴,皇上要人伺候茗香品茶,余仕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香的茶,心说:就冲这待遇我要是能做一天皇上就好了。
余仕可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这是龙涎茶,顾名思义用天上的龙嘴里吐出的口水煮泡,余仕要是知道茶水的来历,应该不会喝这么享受了吧。
“季王进宫有何事?”
王爷起身回话:“臣自此前来是有一事向皇上相求。”
“哦?是什么事情还需劳烦季王亲自进宫?”话说的俏皮
季王到不推辞直奔主题道:“皇上前一个月微服私访到臣府中,其中有一名伶人随皇上进宫,不巧他是可言的朋友,臣特带可言前来相求皇上割舍旧爱,让这名伶人回家去。”
皇上闻言轻笑一声问道:“可言?”
余仕赶紧站起来:“草民在”
“叫做风的是你朋友?”皇上明显不相信季王说的,又问了一遍。
余仕硬着头皮回答:“呃,是的,正是草民的朋友。”
皇上显得很大度:“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朕就把人放了,让他回家去。”
皇上这边下了口谕,旁边太监低头倒退出去办事,季王在此拱手谢恩:“臣谢主隆恩。”
余仕跟着一起作揖行礼,心里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他的话这么好使,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事情办成了?简直的都,他都怀疑自己这次是主角而不是炮灰角色。
“都免礼,坐吧。”
王爷不坐余仕也只能站着。
“皇上,臣府中还有些琐事就不耽误皇上了。”
“行了,天也黑了,回吧。”
余仕跟着王爷一起往外走。
“哎?我记得你叫韦可言是吗?”
余仕只好停步回身,可不知道皇上还记得他的名字,算是极大的荣幸吗?
“回皇上,草民是叫这个名字。”
“可言呐,你就不必走了,朕已安排好今晚你留在宫里便可。”
余仕都愣了,在皇宫睡觉?皇宫能有皇上以外的男人留宿嘛?不会知道了我对女人没兴趣这才邀请的吧?转念又一想,不对!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把风领走的,难道皇上看上我了?不是吧?
吓的余仕魂不附体,拿一种快死的眼神向王爷求救:王爷,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不愿当男妃,更不愿意被爆菊,救命啊~
王爷当然接受到了求救信号,给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脚不停顿的走了。
事情在季王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私下里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经发展到水火交融的地步,就差一根火苗只等点燃导火线,兹兹~
皇上下了龙椅后跟着也往门外走:“走,带你去见见家乡人。”
余仕不明白皇上说的什么意思?他会有什么家乡人?
小豆子一家三口来到京城有几个月时间,自从被带进皇宫问完话就被安排在一座宅子里,里里外外有人日夜把守,吃喝拉撒睡有人伺候,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另外还请了教书先生给小豆子上课,可以说是皇恩浩荡,就有一样事情:不能出院门,绝对不能出去半步,否则后果自负。
今天还没吃晚饭就来人把这家装进马车又带到皇宫,大人小孩都不知道什么事,战战兢兢等候召唤。
余仕进了门看见三人,惊讶的嘴能吞个鸡蛋。
“小豆子?”
小孩一听声音赶紧跑了过来:“可言姐姐,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孩子无心随口这么一说可吓坏了他爹娘,万幸皇上没怪罪,否则但凭这一句话就全家人头落地。
余仕纠正道:“现在得叫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怎么来的?”
豆子被爹娘一个眼神吓的不敢乱说话,规规矩矩站好,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一个姐姐变成哥哥,反正人家怎么说他怎么听就是了。
“可言哥哥,是皇上叫我们来的。”
余仕心说你这孩子还挺会说瞎话,皇上叫你们来皇宫?别逗了。
小豆子说的没错,没皇上的命令他们一家能进的了皇宫?怕没到半路上都不知死哪去了。
皇上坐一边不说话当个透明人,很违背常理的一个做法,但是皇上有他的目的。通过几个人的言行举止和互动就能判断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更深一点以后怎么处理这一家三口,看儿子和他们聊的还不错,但不是多亲密。
皇上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再放了他们是不可能的,大人打发到宫外做杂事,小的要是念书不错,以后进宫当个公公服侍我儿子。
这么一想皇上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明明可以杀了人以绝后患但我没有,不仅没杀还赏赐了,我的确是个难得的明君!
余仕就这样留在宫中做客,小豆子一家也沾光在宫里住了两天,毕竟是皇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待的,第三天小豆子一家又返回了原先宅子去。
再回来就不是丫鬟婆子伺候,而是他们学着伺候别人,豆子到是和一群孩子继续念书,反正豆子爹娘也是过惯老百姓生活,大爷奶奶的生活反而没现在过的舒坦,就有一样:不能回乡,不能和亲戚联系,总之断绝来京城之前的一切干系,以新的身份过活。
外面一声尖细嗓子:“皇后驾到~”
这些宫娥太监齐齐跪下呼喊:“皇后千岁千千岁~”
只见凤冠霞帔,光芒四射的贵妇人芊芊玉手一抬:“都起来吧。”
哎吆,说不出隐隐威严,余仕也跟着起来规规矩矩站在一边,偷偷打量起来:听声音觉得年纪应该不超过三十,但脸上的妆画的太精致硬是显得老了几分,倒是身边有一个姑娘长的不错,眼波流转,水灵的很。
皇后手搭在姑娘胳膊上说了一句:“采儿,宫中有多久没来新人了?今个本宫倒是有幸见了皇上的贵客~”
“娘娘说的是,采儿看这位公子长相清俊,不同其他一般人。”
从外面没有预兆的来了一声:“当然不同一般人。”
见了来人众人纷纷跪倒一地,余仕膝盖没热乎就要跟着在跪,心说下次不要来古代了,还是近代现代比较靠谱,要是一天来几次我非跪着膝盖起老茧。
“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
皇后巧笑:“臣妾不请自来还妄皇上赎罪。”
皇上大度不介意:“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这皇宫你哪里去不得?”
“臣妾谢皇上开恩~”
“皇后觉得朕的眼光如何?”意有所指
“皇上的眼光当然是极佳的,臣妾恭喜皇上~”真心祝福
皇上哈哈大笑:“不,朕应该恭喜皇后。”
皇后闻言脸色不明:“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招了招手道:“可言过来”
余仕脸色不太好看,听他夫妻对话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在心里骂街:人面兽心的老玻璃,助纣为虐的百合女,别以为你和那姑娘之间的互动我没看到。作为一名资深GAY成员,GAY感不是一般的强!
皇后征得丈夫同意上下仔细打量着人,开始没心思不定,但到后来是越看是越惊心,最后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皇上,难道这位公子是?”
皇上点了点头:“皇后好眼力!就是你想的那样。”
皇后赶紧俯身作揖满脸高兴:“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皇后不必过谦,季王可不是同你和朕这么想的。”又吩咐一声众人:“你们都下去吧,在外伺候。”
“是”包括皇后贴身丫头采儿也和众人一起退到门外,唯独余仕要走的时候被留了下来。余仕自己是真不想待屋里,这对夫妻太能扯了,余仕不喜欢貌和心不合的做作模样,可是无奈只好待着不动听着。
皇后自信满满道:“皇上交代的事情,臣妾已经办妥,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