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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女子自动扭头,大人自动捂着小孩的眼睛,男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却没一开目光,反而炯炯有神的盯着。
耳里传来一道紧张的声音“阿琪!”
她回头就见萧瑞之拿着她的外衣和鞋袜挤了过来,见她身上披着男子的衣袍皱了皱眉。很快用她的衣服把人裹起来,拉掉庄晋的衣袍交给侍书,他带走人就走了,季琪跟着他什么话都没说,偷偷拿眼睛瞧他,发现他抿着唇,皱着眉,似乎不高兴!
玄青睁开眼清醒过来,瞧着近在迟尺的主子,他顿时愣了,庄晋起身,查了查嘴巴上的痕迹,道“不会水也跳下去,你脑子长草了吗?”
还在云里雾里的玄青条件性的请罪“小的该死!”
刚才他错过了什么吗?为什么公子会生气?
庄晋看着婢女手上的外袍,扫了一圈没发现那到身影,他皱了皱眉,拨开人群走了。
小女孩的爹娘瞧着女儿安然无恙,正要道谢,发现恩人早已不见了,只能遗憾的抱着女儿离开,那位妇人还说要去相国寺求一个长寿灯给那位不知名的恩人。
季琪在驴车里换了一身衣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小喜用那件外衣给她擦拭,看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玉簪呢?”
“什么玉簪?”小喜愣了?
心一沉,她着急道“就是那根白玉水仙发簪呀!”
小喜找了一遍,说“小姐,奴婢没看见,会不会是小姐救人时掉在湖里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掀开车帘出去了,萧瑞之就站在外面,见她冲出来拉着她道“丢了就丢了,掉在湖里还怎么找得到?”
他在外面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声,心里有数。
“可那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她自责不已,懊悔不已,就应该拔了发簪才跳下去的,也不会丢了那么珍贵的发簪。
脚步一顿,庄晋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玉簪,退了两步,站在马车后面不语。
她心里难受,不知道是懊悔还是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夺出眼眶,她低下头,声音哽咽“我把玉簪弄丢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若是喜欢,明日再买一支送给你!”原本对她救人涉险一事生气的人,这会儿见她如此,责备的话说不出口,只剩下安慰了。
“可是那是我们的信物!”她纠结,眼泪掉得更欢了。
“只要你人没事就行了!”他温柔的掏了手绢给她抹泪,看着湿漉漉一颗颗落下的眼泪,他心疼了,说“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坏了,当时我就在想,若是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比起你来,一支玉簪算得了什么?”
不得不说他这样一番肺腑之言让她感动不已,眼泪掉得更厉害,他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越安慰她越伤心了。
他不知道,她这是被感动的!
季琪抹了抹眼泪,见他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破涕为笑,主动扑到他怀里,低语“元承真好!对我更好!”
萧瑞之松了口气,含笑抚了抚她的湿发,心里高兴。
庄晋看着这一幕,捏了捏拳头,只听见啪的一声,手里的玉簪断成两半,他本想丢了,反正别人又不稀罕,哼,定情信物,亏他们说得出口。
松手时他却改变了主意,揣在怀里脸色不悦,看了一眼他们大庭广众相拥的一幕,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
龙舟比赛很不幸他们没看完就走了,季琪湿着头发不好见人,他们瞧着人多,也就往回走了,回去她还是坐在萧瑞之的马车里,他耐心的给她梳理长发,她趴在他腿上不说话,没多久又昏昏睡去。
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他低头见她睡得香甜,拿了一件外袍盖在她身上,手无意识的抚摸她的长发,想着晋世子脱衣服给她的那一幕,他看见了一抹温柔的神情,这让他有些危机感。
到了蛋糕坊她准备下马车,想起今日丢了玉簪,她讨好的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回去了!”
“嗯!回去了记得给我写信,路上小心一点!”萧瑞之抚了抚她的头发,头发已经干了不少,她随便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看起来有种慵懒之美。
她点点头,下了马车朝他摆摆手,看着他离去才上了驴车,抚了抚头上的金簪,她叹了口气“去北湖!”
“小姐去北湖做什么?这会儿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柳三忍不住出声。
“你别管,只管去北湖就行了!”柳三被她说得果然闭上嘴,调转驴车就朝北湖跑去。
季琪再次钻出水面,依然一无所获,小喜忍不住劝说“小姐别找了,北湖这么大,还不知道玉簪漂到哪儿去了。萧公子都说了会再买一支送给小姐的,小姐何必涉险了?”
“我就要这支!”她固执的说了一句。一个猛子入了水,水有些浑浊,又没有眼睛,看起来很模糊,她找了一会儿还是没发现玉簪的银子,很是失望的钻出水面。
捂了一把脸上的水就看见庄晋弯腰站在岸边,神情紧张的盯着水面,看见她出来似乎惊了一下,随即露出放心的表情,她皱了皱眉,双手抱胸上了岸。
虽然她还是豆芽菜的身体,这样湿了身,衣裙贴在身上还是有些不雅观的。
小喜连忙拿了她的外衣等着,她一上来就给她披上,看一边拧头发上的水一边问“世子有什么事吗?”
他这会儿出现在这儿可不想是来游玩的,明显在等她。
“这是不是你的东西?”摊开手,手里一支断成两半的玉簪,他看见她的驴车去而复还,大概猜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人跳转马车跟上来,没想到她真的不怕危险的入水寻找,这么大的北湖,找一支玉簪如同大海捞针。
她竟然傻乎乎的潜了几次水还不放弃,他看不下去了,才会还给她。
就当做她救了玄青的报酬好了,玉簪是他在玄青身上看见的,勾着了他的衣袍。
“是我的!谢谢!”她高兴得接过去,看着断了的两半,笑容一顿,责备的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弄断的!”他心虚,却一脸坦然,像是她冤枉了他似的。
“我又没说是你,心虚什么!”她没在意,回了一句,没发现他神情变了变,被说中心思的人更心虚了,只是她太关注断了的玉簪,根本没没留意他。
下午回了庄子,清姨娘并未发现异样,她陪着清姨娘喝了雄黄酒,又在院子周围洒了不少雄黄酒,这才洗漱了一番,等头发吹干就睡了。
傍晚没什么事他们坐在院子里纳凉,季琪突然想起《新白娘子传奇》的片段,许仙被白娘子变成蛇吓死的那一段,觉得有趣,就兴致勃勃的说给他们听,他们听得入迷,夜深了还不让她去休息,没办法,她只能精简的说了一个大概,他们听了结局才让她去睡。
各自回房回味今晚听的故事,越想越觉得白娘子真是厉害,许仙真是幸福,娶了那么厉害的白娘子。
只有季琪困得很,挨着枕头就睡着了,一觉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
休息了一日,第二天她拿着断了的玉簪去首饰店,掌柜的看了一会儿,说是可以接好,不过不能和以前的一样。
她不介意,付了定金正要离开,迎面就看见走来的季夫人,以及季玥…
她连忙背过身去,小喜吓得傻了,被她拉了一把才知道捂着脸背对着她们。
季夫人没留意她们,径直和掌柜说话,让他拿出首饰来看看。
季琪见她们没留意,挪动步子背对着她们离开,谁知道刚出去没多久,就听见身后一道柔柔的声音“等等!”
她假装没听见要走,身后再次传来季玥的声音“等等,你再不停下来,我就告诉娘了!”
她被威胁了,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不远处的季玥一眼,走到偏僻的小巷子里等着她。
季玥走了过来,看着她很是意外“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你不是应该在庄子上?”
“我偷跑进城不行吗?”她撇撇嘴,不以为然。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若是我不高兴,真的会告诉娘亲的!”她说,季琪瞪了她一眼,她也不在意,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要嫁人了!”
“那恭喜了!”她冷冷的说。
“你知道那个人比我大多少吗?都可以做父亲了,若是妻子也就算了,不过是一个姨娘,有什么好恭喜的,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她沉默。
季玥又道“你别笑我,早晚有一天你也会笑不出来的,你以为你又能比我好吗?”她说“谁让我们是庶女,婚姻大事不过是父母之言,难能如意?”
“你好自为之吧!”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了。
季琪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再想想她被送去的人家,突然同情她了,那么年轻貌美,居然被亲爹当做礼物送去大十多二十岁的人当姨娘,这一辈子都毁了。
想着几年后自己恐怕也是这个命运,她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第四十九章 相约
季琪思考了一番,最后还是抵不过对萧瑞之的思念,她去了宫门外等着他。
萧瑞之不知道她在马车里,和以往一样,萧瑞之和同僚们寒暄了几句,带着疲惫朝马车走去,他想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他揉着眉心,没留意车夫对他使眼色,掀开车帘就要上去。
季琪玩心大起,故意吓他钻了出来,还不忘“嘿”了一声。
他被猝不及防出现的人和声音吓得僵了一下,感觉其他人投来好奇的目光,顾不得平复心情,他把人推了进去,抱歉的对其他人笑笑“呵呵,被一只耗子吓住了,没想到还未天黑就有耗子,真是奇怪呀奇怪!”
“我是耗子吗?有这么漂亮可爱的耗子吗?”指着鼻子,她嘟着嘴,一脸可爱又无辜的盯着他质问。
“没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是我的猫咪,最讨人喜欢的猫咪!”
“真会说话,喵!”最后一声,真是叫到人心里去,季琪被她可爱的一面吸引,看着她粉嫩柔软的唇,他忍不住低下头。
一番**之后,她靠在他怀里,他把玩着她的长发,问“今日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给你惊喜不好吗?”她仰头看他,摸了摸他有些刺手的下巴,她很喜欢这样看他,觉得有股难言的感觉。
“当然好!”他巴不得了“晚上想吃什么?”
“去云来酒楼吃八宝鸭好不好?”八宝鸭是她的最爱,百吃不厌。
“好,就去云来酒楼!”萧瑞之吩咐一声,把人托了托,让她更好的靠在自己怀里,他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抚着她的头发休息。
云来酒楼时金陵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平民百姓一碗米饭都吃不起,所以能进云来酒楼用饭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她的身份不好暴露,依然要了一个包间,点了她喜欢吃的八宝鸭,以及他们都喜欢吃的清爽木耳,宫保鸡丁,以及红烧鱼和炒青菜,以及一盅老鸭汤。
菜肴很快就上来了,她喝了一碗老鸭汤,才开始用饭。
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顺利,谁知道她才扒了一口米饭,紧闭的门被推开,她看去就看见魏德荣那张欠抽的脸。
萧瑞之看着不速之客,皱了皱眉“你怎么在这?”
“和康之他们在隔壁喝酒,听说表哥来了就过来看看!”说是看表哥,那小眼睛一个劲儿往季琪脸上凑这是要闹哪样?
季琪假装没听见他说话,收回目光继续用饭,她中午吃的不多,晚餐吃得晚,已经有些饿了。
“既然看到了就会去喝酒吧!”萧瑞之开始逐客,不希望他打扰他们用膳。
“好,马上就走!”嘴上这样说,他的屁股已经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