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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如果解开的话能救所有人,那就去做好了。”土方十四郎捏紧相机,随着那人走向深处。
……
真选组的另一边,总悟与局长近藤勋相对无言。
这位最怕鬼的近藤组长难得地正经起来,他瞟了对面那个对他而言是个小鬼的孩子。
这个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当年,明明还常常坐在他肩头数星星的……
他咳了一声,想要打破这种不安的寂静:“呐,总悟,以前我也是不相信那种东西的,但是……”
“被蚊子天人吓得倒栽葱进马桶的局长就不要说这种话了。”
还未说完就被那小鬼噎了回去。近藤勋有些窘迫地双手交叉搁于桌上,他想不出该说什么好。安慰之类的好像也还没到那地步,但也只差一步之遥了……
“老实说一开始队里传出会有人身上长出别人看不见的刺青,我还不信……是这个意思……”
总悟低着头不搭话。
“总悟,我听见土方入梦的时候口中叫着三叶,难道说……”
总悟暴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不可能!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近藤头一次发觉,自己语言能力真是有够笨拙的。
“姐姐绝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就算是,为什么她没有来找我,我才是她最亲的弟弟不是吗?!”
“总悟……”近藤忽然间明白什么了。这个孩子的暴怒,并不单单是因为自己的话。
“为什么会是那个家伙,为什么为什么……”
——在她心里,我始终还是比不过土方吗?!
近藤勋努力挽回自己言语上的失误,更希望总悟能够好受些。他解释道:“对不起,总悟,其实我想说……”
“我明白的,近藤先生,你不用向我道歉……”
——我也是自欺欺人罢了。
……
一层层的真相在梦境里被剥开,血淋淋的历史也毫无保留地袒露于外人眼前。
久世宫的本身就是一处不应建造的住址。不知是什么原因,初代的久世家主令人在此处修建大宅,而后,问题就来了。
久世家的人会持续做梦,在梦中与死人相见,直至跟着死人走过了三途河,活人就只能沉眠于此了。究其原因,是因为所建的大宅恰好建立于黄泉的入口之上。
然而,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生者和死者相互间的思念交缠,越积越大,持续下去的话,生者的现世与死者的常世将界限不清,势必会导致天下大乱。
然而这个时候,初代的久世家主不知是什么原因,并没有选择搬离,而是愚蠢地继续叫族人居住于此。他自己发明了一系列的封印方法,每隔一段时期就将彼世镇压,不仅抬高了本人的威信,也令周围所有村庄的人都对他感恩戴德。
就是这样的人,日后渐渐被奉为了——神!
“这样的人是神的话,我就是神的头头。”银时掏着耳朵不屑地说,“真想会一会那个白痴啊!”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初代家主远死于破戒发生的千年前,早已不知转世到哪儿去了。
土方将手上的资料汇集了一下,对于刺青的仪式进行了复原。
首先选出巫女,将其奉为能解除他人苦厄的神的代言,让周边村庄的信徒们来此朝奉,并将自己的痛苦以生者的红血和死者的蓝血相融,统统化为柊的刺青,刺在巫女的身上。
这位巫女将眠于梦中,见到各式各样的人的痛苦,随着刺青越来越多,便渐渐无法清醒了。
照顾刺青巫女的,是四位十岁以下的小女孩,她们被称为镇女,分别守护东西南北四座祭坛。
镇女门的职责不仅是照顾巫女,同时还要开导她,让她割舍一切,升起舍生取义的念头。
待刺青已遍布全身,而巫女对于舍生取义的念头也越来越笃信无疑,当主就会命人将巫女沉入神社最深处的棘狱,在那里用刺青镇木钉穿巫女的双手,令其永眠……
不是死,而是永眠——永远介于生死之间,承载他人的痛苦,梦见他人所无法承受的东西,而令自己悲惨地继续活下去,来镇住黄泉的门……
然后选出下一任巫女,继续残忍的仪式。
这一代的巫女名为久世零华,她原名雪代零华,是附近村子里的女孩。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她的家人全部都去世了,村庄也被摧毁,她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因家中没有适龄女子成为巫女,那一代的家主久世夜舟亲自找到了零华,并说服她,把她带回了久世宫,以自己的养外孙女,更是下一任巫女的零花更换了名字。
或许久世夜舟觉得,这个女孩已无牵无挂,如此一来,就能割舍凡间的夙愿,做一个能彻底为他人献身的巫女……
她错了。
雪代零华在来到久世宫前就有一位恋人。
而这个恋人,正是久世夜舟素未谋面的外孙——久世要。
作者有话要说:画了封面所以昨天停了,今天补更~
☆、之十二、
这一天银时都没有回万事屋,新八与神乐推测银时是因为总悟的委托而去了真选组。
应该不算什么大事,虽然冠着白夜叉的名头,不过真选组的人从没把银时当敌人看,以前还不是常常到他们那儿插科打诨?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新八努力劝告自己,可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到了第二天,银时还是没有回万事屋,两个人开始担心了。
总悟委托的内容,新八一个字都没听到过,而神乐则冲着满脑子的醋昆布被银时轻易地支开。她只看到银时留下一张暂时别去找他的条子,其他同样一概不知。
“早知道就坚定地留下来听了阿鲁。”神乐懊丧地说。
这只是少女的臆想,事后诸葛亮而已。新八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个女孩绝对挡不住醋昆布的诱惑,就算再来一次,她还是会经不住总悟那几张票子的诱惑,继续义无反顾地冲出去买吃的……
而且,即便她不会因为这一个理由而留下,银时还会找出更多的方法把她支开。
“神乐,我们去找找看吧,”他推了推眼镜架子,反光的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一定是在真选组遇到了什么难题,如果我们去帮他的话,大概很快就会解决了吧?”
明明是安慰的话,可说的时候他心中并没有底气。
他们脚头飞快,转眼便进了真选组的大门。
“所以说,你们要找老板?”总悟懒洋洋地说,“啊,老板的确在我们这里。”
明明是跟平日里差不多的神情,新八却感觉到一丝不妥。两个黑眼圈挂在总悟的眼睛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新八咽了口唾沫,努力装成大人的样子彬彬有礼地继续询问:“抱歉,希望他没有打扰到你们。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呢?”
“说他在哪里还不如说他是在干什么吧,”总悟神秘兮兮地笑笑,“你不懂吗?眼镜架子?”
“的确不懂……啊等等,谁是眼镜架子啊喂!”新八毫无气质地打破了努力维护的“大人”形象,高举着手抗议,“别总是无视我啊!说我是眼睛架子什么的很伤人的有木有啊!话也不说清楚就跑出家门两天不见影子,你以为他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啊!我成保姆了啊!成了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的保姆了啊!就是这样任劳任怨的我还是被无视成眼镜架子了嘛!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啊!什么都不和我说啊!看不起我是嘛?!!!”
他大声吼出自己的抱怨,心里顿时松快了不少。肚子里的话一口气全都说完了,他气喘吁吁地想再吐槽什么,却发觉脑袋里空空如也。话说多了,也会空虚寂寞冷啊。
总悟饶有兴致地看他发飙,待他冷静下来后,不急不缓道:“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故作羞涩地扶着额头道:“对于未成年,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比较好。”
“哈?”
“就是那种,”总悟比划了两下,“少儿不宜,你明白吗?”
“哦,就是滚床单阿鲁,”在一边沉默良久的神乐居然肯定地附和,“早说嘛,不就是滚床单嘛阿鲁!”
就算是个纯洁的处男,新八也能瞬间领悟滚床单是什么意思。
他抱着脑袋,深刻反省自己作为一个家长的失败:“小神乐!你从哪儿听来这种话的啊啊啊!滚床单什么的……那种东西你怎么会知道……”
“是和薇薇公主阿鲁,还有公园里的小孩一起玩的时候……嗯……然后大家一起租了很奇怪的电影,因为租碟子给我们的大叔神秘地说是纯正激烈的激斗什么的我们才租的阿鲁……但是里面有一男一女做很奇怪的事情,他们说那种就是滚床单阿鲁,而且是难以启齿的……”
“不要再说啦!”新八的脑袋已经挨着地面了,“天啊,就在我们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小神乐到底学会了什么啊啊!”
总务一本正经地安慰他:“算了吧,眼镜架子,小鬼最终都是会长大的,对于这方面,O教育啊,或是XX之类的,稍微了解一下并不是坏处。”
这根本不算安慰吧!新八低着脑袋咬牙切齿。
“说我是小鬼的你不也是小鬼嘛阿鲁!”神乐吮着醋昆布向总悟反击,“有闲情坐着说话还不如让我们把‘难以启齿’的阿银赶快拖回家阿鲁……”
这么一提醒,新八可算想起他们来的目的了。
“话说回来的确如此,”他直起身,清清嗓子,“如果银桑没有能力帮你们办好委托的话,不如考虑让我们帮忙,人多总会力量大些。”
“人多也办不成……”
有个极轻的声音传来,或许是从总悟的口中,也或许是没有。
“啊?”新八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没什么。”总悟支着下巴顾左右而言他,“小鬼还是回去比较好,待在这里的话……”
“失礼了。”新八忽然站起身,循着本能往真选组里到处乱找。
心头的不安逐渐扩大,银时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抓住他们!”总悟刚一下令,后脑勺便被顶了个东西。
神乐的伞咔嚓一声上了膛。
“小鬼,如果不想自己的脑袋出什么事的话,就把阿银交出来阿鲁,小鬼!”
“小鬼这个词,不需要重复两遍吧……”总悟微微一笑,头一低,反手一刀躲过了神乐的伞。
神乐跃入空中:“对自以为是大人的小鬼就要狠狠地叫他小鬼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阿鲁!”
一排子弹扫下来,总悟连退十步,在水池边站稳脚跟:“还真是锱铢必较啊女人……不过,我今天不想和你打。”他把刀收起来:“因为只有小鬼才会冲动,且不听人言。”
神乐也将伞收回:“你想说什么阿鲁?”
“不,并不是我想说什么,而是……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新八乘着这片混乱,终于摸到了土方的屋子,他推开了门,内中情况一览无余。
神乐听见了他惊慌的惨叫。
神乐站在这头喊:“眼镜架子你怎么啦?”
新八惊慌失措地摆着手:“不不不!小神乐你可千万别过来看,果然是少儿不宜……啊不对不对,为什么连你也叫我眼镜架子!”
真的是难以启齿啊!
屋内是□的银桑搂着□的土方先生,他们抱在一起睡觉……
哦不不不,这个这个……是……那个过了吧,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