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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难以启齿啊!
屋内是□的银桑搂着□的土方先生,他们抱在一起睡觉……
哦不不不,这个这个……是……那个过了吧,绝对是那个过了吧!!
而且不仅是那个过了吧,还有别的什么吧?
这俩都是纯爷们啊!纯爷们靠在一起很奇怪啊!
不对不对他不能这么想,就算银桑的性取向有些问题但是……如果他傍上了公务员,那日后万事屋的日子肯定会好过点……
啊不对……
难道总悟就是来委托银桑来傍上土方先生的?
不会吧不会吧,那个抖S为了报复连掰弯土方先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如此说来前几日银桑早出晚归不知干些什么就是说他在……约会?啊啊,对啊,那天在雨里土方先生不是说了约会什么的了吗?然后那两个人就……那个了?这才几天啊!大人们也太Y乱了吧!这么着就上床了嘛?!不是得互相了解个大半年顶多到拉拉小手的地步,再过一年接个吻,再再过一年步入了结婚礼堂才能做这种事情的嘛!
银桑!你在干些什么啊!你在真选组做了些什么啊!你对原本傲娇的土方先生做了什么啊!
新八的人生观在此刻被击碎,然后重新拼贴起来,整一乱七八糟啊!
“所以才说,不要随便看啊,弟弟!”
真选组的局长近藤勋站在他身后,用成熟稳重的嗓音对新八谆谆教导。
新八朝他咆哮:“别叫我弟弟,谁是你弟弟!你还不如就叫我眼镜架子得嘞!”
他的嗓门够大了,如果在平时,被吵醒的银时一定会吊着双死鱼眼出来询问:“吵死了,发生什么事了?”
新八很认真地端正了下自己的站姿,等着银时出来好对他说教。不过等了许久,只有院内的红枫飘落了几片在他头顶。
近藤局长打圆场道:“那个……弟弟……”
“别叫我弟弟!”
“好吧,眼镜架子……”
“请别跳脱得那么快!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那么,新八弟弟……”
“和第一个有分别嘛!”
“新八弟弟,”近藤严肃道,“不能打断他人的良宵啊!”
“这算什么解释!”新八都咆哮得口干舌燥了,“什么是良宵?晚上才是良宵!现在都中午了啊,他们俩该起床了吧!两天没回,抛下我和神乐在万事屋担心得要命,却在这里做这种事!新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他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将纸门打开,便继续向里面咆哮:“银桑,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
话才开个头就停住了。
无论外面再怎样嘈杂,这个屋子里都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躺在榻榻米上的两人十分安静,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吵声叫醒。
就这么……一直沉睡下去……
那种心中的阴影刹那间扩大,新八发觉哪里不对头了。
银时□的背上绘了一大片蛇形的刺青,正随着他的深眠中胸口的起伏而逐渐扩散至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发现,上一章里,写的是“银时带着一帮娘子军大闹江户城”……好吧,我把新八几给忘了……对不起新八几!!!所以请原谅我将错就错吧,你懂的!
☆、之十三、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老板没有醒来过。”冲田说到此处摆摆手,“但是关于他们为什么会红果果地抱在一起,我可真什么都不知道。”
“啊……那个……”新八的神色有些难堪,“他们抱一块的这段可以跳过去。”
“好吧,老板说了,不要让你们卷进来,这件事情很麻烦……”
“银桑他……这么说?”
“是的,”冲田认真地说,“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不要打扰到他们比较好。老板说,他会在梦里解决一切。”
“那个……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只要知道了就会遇上不测的诅咒,当事人知道得越少越好。我们真选组可是为此倒霉了四个人了,还有个攘夷志士,加上老板,现在江户城有六个这种症状的人,我可不想看到第七个……另外……”
冲田严肃道:“这种症状发作很快,那个攘夷志士可是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了哟。”
新八打了个寒颤。所谓的连渣都不剩的死法,他可不想尝试。
现在想来,连着几日的银桑的确都很奇怪。平日里那么喜欢去吃巴菲的银桑居然去了图书馆,还不要他们跟从;甚至连结野家都有派人来问过“那件事如何”之类的,只是新八当时并未深想,只能回答不知道。
所谓不知道的事情,就该不知道的好,可是……
如果能早点注意就好了!
如果银桑为此而死去的话,他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我啊,一直都以为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他说,“……他……他真的会因此而……”
“死”,他说不出口。
冲田望着新八恳求的眼神,把手头调查所得的资料推给他:“你可以看一看。”
他不愿说:是的。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从这种症状中逃脱。虽然作为攘夷前辈的银时曾经是那么厉害的人,面对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也会束手无策的吧?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人啊,真是脆弱,面对不可知的事物,都是一样的无能。
总悟看见了,新八的神情带着后悔。那天的自己也是这个样子吧?在老板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难看。
后悔吗?后悔的吧……他想。
土方昨日说“不是”的时候,他居然心虚地默认了。他不禁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悟,你其实是明白的吧,他在维护你心目中那个温柔光明的姐姐的形象啊!
就是为了这一点,土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关于刺青的事,仅仅是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直到被自己撞见。
新八看总悟神色不对。摊上这种事,谁都不好过。将心比心,土方先生如果因此而死的话,总悟也会很难过的吧?
他试探地安慰道:“冲田先生你……也是很担心土方先生的啊。”
“不……并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很自私。”总悟扶着额头,双眼中尽是疲惫,“我啊……我一想到能记得姐姐的人又要少了一个了,我就很害怕,好像姐姐她,就这么离我越来越远了……”
“冲田先生……”
“而且,是那个人啊……是姐姐深爱的那个人啊!”
——也是深爱姐姐的人啊!
“报告!”山崎风尘仆仆地跑进屋子,喘着粗气道,“关于那个宅子,有线索了!”
……
久世夜舟的孙子,久世要,在顺水漂流之时,被一户姓乙月的夫妇捡走了。后来,这个孩子改名为乙月要。
在零华进入久世宫之前,他便是她的恋人。零华的村子被毁,乙月要外出不知所踪,零华以为见不到恋人了,才答应了久世夜舟成为巫女的请求。
然而,这一切都破灭了。
乙月要循着线索,扮成民俗学家,在允许男人进入的这段时间进了久世宫。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久世雨音是乙月要的母亲与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作为四镇女之一,守护着北方的祭坛。也正是这个小女孩,一直听母亲念叨自己还应有个哥哥,与之相认的耳坠也常常看见母亲摩挲……
当她见到乙月要所携带的另一只耳坠时,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久世雨音十分厌恶自己镇女的身份,她一口答应帮助哥哥与巫女大人见面……
软禁巫女的木笼中,放有另一本刺青封面的日记:“……我在梦中见到他了。当主大人不会知道的,因为是在我的梦中。我向他伸出手,就差那么一点即可触及,可惜还是错过了……”
载有她的木笼沉入涯渊,就算是在梦中,她也还是没有与他相触。
只是个小小的愿望而已……
土方和银时来到久世宫的最底层。按照资料记载,这个地方的深处有一条大河,连接着现世与常世。
并未走多远,他们便见到了久世雨音的尸体,看来她失败了……
小女孩的四肢被钉穿而死,执行刑罚的是与她差不多大的同伴。久世家的家规如此森严,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不会放过。
久世夜舟就算死后也在不断念叨:不容许男人玷污久世宫!
事实上,他们自己的行为,早已把久世宫玷污成了乌烟瘴气的屠宰场。
再往前,就是作为棘狱的刻宫,巫女就沉睡于那里。
当破戒发生之时,喷薄而出的柊吞没了整个久世宫。久世夜舟逃回地面,在临死前命人招募工匠修建大宅并再事后杀死他们,作为忌柱将久世宫包围以封住黄泉的入口。
没有人知道刻宫里发生了什么。
“要进去了哟,”银时说,“看那个样子,好像不太妙。”
刻宫的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内中流出无穷无尽的黑色的瘴气。
“如果害怕的话,就不要进去了,”土方出言讽刺,“作为症状轻的那一方,你还是乖乖留在这里当预备军吧!”
银时不依不饶地与之打嘴仗:“这话应该我来说吧,重伤患才应该乖乖躺着别动弹啊!你看你,满脸的刺青跟个非洲土着一样的!”
土方满脸的刺青已经深浓得光剩下一双眼睛了。
如果刺青流入眼中,他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两个人争吵不休,最后干脆为“谁先进去”这种无聊的事情而猜拳决定。一连三次都平手后,到了第四次,土方出了剪子,银时出了布。
“好了我赢了。”土方不耐烦地先跨出一步,另一条腿却被后面那人绊了一下。
他防备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向后咆哮:“你这混小子,存心耍诈啊!”
“事到如今,还在说这个……”银时伸出手揉了揉土方的黑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入了刻宫的缝隙。
“喂!”土方爬起身,他已经明白那个天然卷的决心了。
就这么冲进去,丢下他么?
不,不可以的!
那道门,那道缝隙,看似那么宽又那么窄,怎么就偏偏能塞进个大男人呢?
土方奋力往缝隙里一钻,脸撞上那个天然卷的后背。
银时厚颜无耻地斥责他:“喂,你干嘛也跟着进来啊!”
“那你为什么进来!”
“boss在这里,当然是打败她啊!”
“我也是啊!”土方晃了晃手中的相机。
两个人向着宫中看去。
女人。
到处是女人。
他们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无数不知年代的女人歪七扭八地被钉在墙上、地面,他们扭曲着四肢,每一张脸都写满了痛苦。
她们只能在永眠的梦中发出无人可闻的悲鸣——
安眠吧安眠吧,
巫女大人请安眠。
若至伤极醒来时,
目刻蛇影破祭仪,
久世之宫无宁日。
——请安眠。
☆、之十四、
“我有个老家在陆奥山区的线人,他说他认识那种刺青家族的人,应该是名为久世宫之类的……”山崎往背包里乱翻。
真选组的近藤局长正襟危坐等着山崎继续说下去。
“但是,久世宫的人应该都还活着……”山崎将所有整理出来的资料一一摊开,其中有一份陆奥山区的居民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