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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说着便将那早就拟好的信函扔到了桌上,索额图疑惑地接过去一看,竟然是出自胤禛手笔的信件,当然了,是胤礽伪造的,不过这字迹,倒是与他印象里的四贝勒的字迹是一模一样。
格尔芬也接过去看了看,心中便有数了,小心翼翼将之收了起来。
“宋荦对四贝勒忠心耿耿,只要看了这信必然会照信中所说去做,你只要派人将信准确无误地送到他手里就行,而他看过之后也必定会即刻给烧了毁了,不必担心留下证据。”
“奴才明白了。”格尔芬连忙应道。
索额图又看了重新斟上了一杯新茶正慢慢喝着的胤礽一眼,斟酌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爷,奴才听说直郡王他去扬州在您的府上住了两个月,你们……”
胤礽一眼横过来,打断他的话:“那又如何?他住孤的府上,是皇上的意思,孤不得不招呼他,他倒是想拿孤的把柄,可惜事情根本就不是孤做的。”
“那太子爷可知道直郡王他是在包庇何人吗?为何最后案子结了,却依旧没有找出幕后主谋?”说起这个,索额图当真是满腹怨念,要是钦差能把真正的主谋给揪出来,他也不用做这个替罪羔羊被皇上厌弃扔去蒙古了,而胤礽既然让人上折子弹劾他,索额图想当然地便认为他是知道了胤禔在包庇哪个,参他的同时也顺便带出那真正的幕后主谋。
胤礽无奈摇了摇头:“这个事情嘛,叔公你就别管了,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上路吧。”
索额图见胤礽不愿说,想了想便也只能罢了,起身和格尔芬一块告辞,退了出去。
胤礽轻叹了叹气,再次端起茶盏,慢慢抿着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窗外楼下三三两两的行人,一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
“爷,直郡王来了,说想见您。”
胤礽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开口,门便被人推了开,胤禔径直走了进来,在他对面坐下,扫了眼桌上的另两只杯子,冲他笑了笑。
何玉柱再次帮他们把门给带上了,胤礽不悦道:“你的规矩都学哪里去了,孤说了你可以进来吗?”
“这又不是在宫里头,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规矩,”胤禔不以为然地说着,冲那两个杯子努了努嘴:“太子爷这是在召见何人呢?”
“与你有关吗?”
“唔,为兄来猜猜,索额图父子?”胤禔狡黠地眨了下眼睛。
胤礽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跟踪孤?”
“没有啊,我正巧路过,看到太子爷的马车停在楼下就叫人停了下来,然后又看到索额图父子从茶楼里出来上车离开,一时好奇便上来看看,没别的意思。”胤禔解释道,挪过一个座位,坐到了胤礽身边去,一手就勾过了他的腰。
胤礽不耐烦地拍他的手:“滚远点。”
“殿下,你不回宫,就是为了来见索额图和他儿子?你就不怕被人给看到了?”
“那又如何?”胤礽冷笑道:“孤见孤的叔公有何见不得人的?旁人就算看到了又能说什么?”
见得人你需要选这种偏僻的地方……胤禔没有再说下去,顺手捻起块桌上几乎没动过的点心送到胤礽嘴边:“太子爷,点了又不吃,未免太过浪费了。”
胤礽顿了一下,一口咬下去,故意咬在他的手指上,直到胤禔受不了呼痛,才施施然放开站起了身:“你爱吃你留下来慢慢吃吧,孤要回宫去了。”
他说着便准备走,而胤禔顺势一拉又把他给拉坐了下来,这一回直接便坐到了他身上去。
“别动。”
胤禔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嘴唇咬上耳垂:“太子爷,时候还早,我们去城外骑马如何?”
“你不要办差?”胤礽挑起眼看他。
“办差也不急这一天,你难得出趟宫,下回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不去。”
“去吧。”胤禔低声求他:“给个面子,就这一次好不好?”
“不去,”胤礽摇头:“腰疼,下头也疼,骑不了马。”
胤禔愣了愣,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饶是脸皮再厚,听胤礽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也禁不住脸红了:“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胤礽轻蔑道:“做都做了,还说不得了?”
“我帮你揉揉。”
胤禔解开他的腰带,手从衣摆下头伸了进去,隔着里衣慢慢揉捏着他的腰,胤礽轻吟了一声,眯起了眸子,顺势往他身上靠了过去,姿态享受得就如同接受人爱抚的猫。
胤禔看他这般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唇,笑问:“下头要不要揉?”
说着手作势就要伸下去,胤礽拍开他:“你放规矩点。”
胤禔失笑不已,咬住了他的嘴唇,呢喃:“和你闹着玩的,太子爷,胤礽,二弟,保成……”
说到最后二字时,胤礽的心跟着猛地颤了一下,睁开眼看向他,眼里多出了些复杂的意味:“你喊我什么?”
“保成啊,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怕是很多年没人这么叫过你了吧,小时候我不是也这么喊过你吗?你不喜欢?”
胤礽冷哼了一声就欲起身,胤禔又把他拉回来,狠狠覆盖上了他的唇,用力地碾磨吮吸,胤礽暗暗翻了几个白眼,挣不开便随他去了。
半响过后,胤禔终于放过他,双唇分开扯出一道银丝,不舍道:“下回再要这么抱着你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你可以回府去抱你的大小福晋。”
“她们怎么跟你比,还是说,太子爷你在吃她们的醋?”
胤礽不屑道:“孤为何要吃醋?”
“你要是肯将我放在心上,就会有这个念头了。”胤禔说着敲了敲他的心口处:“我可是日日都惦念着你呢。”
胤礽干笑:“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一个时辰后,胤礽推开还黏糊着他就差没把他亵裤也给扯了的人,起身整理好衣裳,冲胤禔道:“孤要回宫去了,你若是无事就别来烦孤。”
说完便推开了门,大步而去。
回宫之后,胤礽又先去了乾清宫给康熙请安,康熙问他:“你不是跟其他人一块去老大别庄上吗?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昨晚多喝了两杯,今早便起来晚了,是儿臣失态了。”胤礽随口解释道。
康熙点了点头便没有再问,而是将手边的折子递给了他:“你看看这个,这是离京之前朕就收到了的,一直按着没批,你看看,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置?”
是胤禩叫御史递的那封弹劾户部的折子。
胤礽随意浏览了一眼,看向康熙:“汗阿玛问儿臣,就不怕儿臣徇私吗?”
康熙一愣,随即便蹙起眉,不悦道:“你徇什么私,这折子又不是你上的,弹劾的也不是你,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学得总是要顶撞朕?”
胤礽面不改色道:“儿臣不敢顶撞汗阿玛,儿臣只是想提醒汗阿玛一声,这封折子上的时机,弹劾的又都是些旧账,多半是有人想借私盐案之事借题发挥,清算户部上下过去种种,既然汗阿玛一直都以为私盐案是儿臣搞出来的,如今又拿着这个来询问儿臣,不免让儿臣心存疑虑。”
“你!”康熙气得没法,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决定先不计较胤礽不敬的态度,而是道:“你也觉得是有人在借机兴风作浪?就针对这一件事,不扯其他的,你说说,朕该如何做是好?”
胤礽想了片刻,慢慢回道:“这事嘛,既然四弟是户部主事,还是先问问他比较合适。”
“你这是什么意思?”
“儿臣的意思是,弹劾的这些罪名,也许是凭空捏造欲加之罪,又也许是确有其事呢?汗阿玛何不先问问四弟再做决定?”
胤礽话刚说完,便有太监进来禀报说是四贝勒来请安,就在外头候着。
“来得正好,传他进来。”康熙吩咐道。
胤禛进来见到胤礽也在先是给康熙请过安,就连忙与他见礼,胤礽笑着免了,对他道:“四弟来得可赶巧了,孤朕与汗阿玛说起你呢。”
胤禛疑惑看向康熙,对方便直接问他:“先头御史弹劾户部一事,你怎么看?”
原来是这个,胤禛不紧不慢地回话:“其他罪名暂且不说,就拖欠河银这一项,儿臣确实心存疑问,也正在派人调查,稍后儿臣自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可不行,参的是户部,又由你来派人查,未免缺少说服力,”胤礽说完转向康熙道:“汗阿玛,既然上奏的都察院的御史,那就由都察院去查好了,总归是要给出个明确的结果的。”
康熙皱眉:“你说让都察院去清查户部?”
“有何不可?是真的兴风作浪造谣生事还是确有其事,也都得等查过之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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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上的太子爷人设怎么样?我自己觉得很不错呢
、49醋意
十月初三日是皇太后六十整寿;太后虽然不是康熙亲娘;但这么几十年下来;尤其是在太皇太后病逝之后;俩人也算得上是天伦和睦,舐犊情深,而康熙历来自诩孝顺;于是皇太后整寿;自然是要大办的。
自八月中南巡回来起,内务府配合工部便开始大兴土木,将皇宫修葺一新,又着手准备千秋庆典各项事宜;到了十月初三这一日;整个皇宫便是处处张灯结彩,焕然一新,而皇太后的寿宴庆典却是摆在了畅春园。
胤礽一大早就去了宁寿宫请安,因为众后宫主子都在,他不好久留,贺过寿之后就回了毓庆宫去,而他也才歇下没多久,胤祉便来了,说是已经去太后那里贺过寿,特地来给他请安的。
胤礽也不揭穿他,吩咐何玉柱赐了坐沏了茶来,挥了挥手便让众人都退了下去。
胤祉压根就没那个心情喝茶,反倒是胤礽自个慢悠悠地品着茶,对他火急火燎的样子视而不见,胤祉无奈,犹豫再三,终于是直说了:“二哥,那个事情……”
“怎么了?”胤礽笑了笑,这会儿倒是肯说实话了。
“都一个多月了,臣弟当真是担心老四那里……若是被他查出事情的前因后果,臣弟可如何是好?”
“急什么,不也还没查出来嘛,他自个现在都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你。”胤礽不以为然道。
因为胤礽的提议,康熙下旨令都察院彻查户部过往种种,这是胤禛之前不曾想到过的,若是换了别人来查到还好应付,但都察院如今的左都御史明面上与胤禔走得近,私底下却是胤禩一伙的,于是胤禩可算是逮着了机会,光明正大地给他找不痛快,他就算真是一清二白胤禩也必然得给他找点事出来,要不他自个先头参户部的那一茬就说不过去。
更何况,胤禛也还没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地步,私下里搞点小动作以权谋私这种事情,可以说,他们几个就没有谁是没做过的,大家都是俗人,不过就是看谁的胆子大,谁藏得深而已。
而胤礽此举,也不过是想作壁上观他们互斗,少放点注意力到他自己身上罢了。
“可臣弟担心他迟早会查出来,到时候……”胤祉担忧道。
“那也是到时候再说,”胤礽打断他:“淡定点吧,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的。”
胤祉闻言心中却越发不安,胤礽这态度,摆明了是在敷衍他,可如今这事态,他除了坐以待毙祈祷老天爷开眼顺便指望胤礽帮他,根本做不了其他。
胤礽没有再说,端起了茶盏,不经意地瞥一眼满脸愁容的胤祉,暗下笑了笑。
片刻过后,胤祉正要起身告辞,大殿里突然响起了一声猫叫声和悉悉索索不间断的铃声,再然后便是三阿哥弘晋追着一只通体雪白脖子上挂了个金铃铛的波斯猫从后殿里跑了出来。
胤祉一阵错愕,那猫便跳上了他面前的几案,一扑腾便打翻了他手边的热茶,茶水溅上了他的袖子,茶盏掉落地上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