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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自然也感觉到了,乐得又咬了一口他的喉结,这下便是羊入虎口,胤禔再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人压了下去,抽过软枕垫帮他垫到腰下,抬起他的双腿挂在手臂两边便狠狠冲撞了起来。
胤礽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勾下胤禔的身体就缠吻了上去,又捉着胤禔的手去抚慰自己也越来越亢奋的下体。
无所顾忌地抵死缠绵,都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体里,高潮过后,胤禔脱力地倒在同样累得精疲力尽的胤礽身上,伸手慢慢将他抱紧,一个一个温柔的轻吻落在他的脸上。
“保成……保成……”
“嗯。”胤礽轻声应着他,回应着他的吻。
“等再过个几年,弘皙长大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好。”
“天南海北我都陪着你。”
“好。”
“这辈子我都再不离开你。”
“好。”
“还有下辈子我也还是缠定你了。”
“好。”
胤礽只一个劲地说‘好’,言语里的坚决却远胜过再说其他百倍,到最后俩人俱是红了双眼。
这辈子他们能在一起不容易,以后的路还很长,但无论走到哪,都再不会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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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上了点肉汤~还有一个番外~
求支持新文:太子爷乱红楼
、番外
胤礽当皇帝的第八年;下诏书禅位给了十五岁的皇长子弘皙,新皇登基大典过后一个月;与胤禔双双离开京去了江南。
离京之时,弘皙一身微服红着眼将两人送到城门外;问胤礽:“阿玛,你们什么时候再会回来?”
胤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过个几年;你自己可以去江南看我们;皇位给了你,以后你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弘皙郑重地点头,连声道:“我会的;阿玛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八年来,对胤礽和胤禔之间的关系,弘皙从起初的埋怨和不解到后来无奈接受,再到现在,看着自己阿玛与那人并肩而行时脸上露出的是从未有过的如释负重的笑容,弘皙突然觉得,也许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活一辈子,又有几个是能真正完全遵从自己心意去过活的,他阿玛能够如此,他应当替他高兴才对。
胤禔看出了弘皙的不舍和心中的纠结,也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我会替你照顾好你阿玛的。”
弘皙轻咬了咬唇,道:“谢谢……大伯。”
胤礽和胤禔到达扬州的时候又是三月,乘船沿运河而下,看小秦淮河两岸依旧繁华不减当年,胤禔笑着拥住了胤礽的腰,感叹道:“这么快十年就过去了。”
十年前他下江南查案奉旨上太子爷府上探病,那个时候却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他们竟会走到了这一步,如今想来,又不免庆幸,若是没有那单独相处的三个月,怀里这人,便也就不是他的了。
胤礽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一般,侧过脸,亲上他的唇,问道:“当年你来这里时,都想了些什么?”
“想抓到你的把柄,回去告你一状,呵。”胤禔低笑,不顾往来船只上旁人的惊呼,勾紧胤礽的腰,加深这个吻。
胤礽的府邸已经有好些年没人住过了,这八年来他们只来过南边一回,因为胤礽说府上太安逸待了下就不愿走,却也只在行宫里住了两三日就匆匆离去,而这一回,却是终于可以在这里长住了。
虽然空了十年,但一直有人细心照料看守着,所以地处小秦淮河上游的那座宅子不但不显得荒凉,因是春天,琼花灿烂,反倒更显生机盎然。
下了船上岸,胤礽熟门熟路地大步走了进去,上扬的嘴角是他此刻心情很好的证明。
一众下人忙忙碌碌地进出收拾屋子,胤禔推开窗,折了一支开到手边来的俏皮琼花,转过身递到胤礽面前:“送你。”
眼前的情形就这么悄悄与多年前那一幕重合,胤礽不由得笑了,这一次却没有拒绝,很高兴地接过,顺手插到了一旁的花瓶里,然后倾身过去双手勾住了胤禔的脖子,笑嘻嘻地在他嘴唇上又印上一吻:“我们在这里住个一年半载再去别处吧,我养你。”
胤禔失笑,他可也没忘记当初他在太子爷府上借住,对方还要找他收银子的事情,虽然最后也还是被他给‘钱债肉偿’了就是了。
“好,待多久都可以。”只要跟胤礽在一起,去哪里胤禔其实都无所谓。
再一次交换甜蜜一吻。
胤礽脸上的笑容又更灿烂了几分,胤禔咬住他的耳垂,低语:“保成,还记得红袖添香吗?你的那位红颜知己。”
“她啊……后来用我给的银子去了苏州改名换姓开了绣庄,之后还嫁了人生了孩子,现在过得也很好。”
“原来你对人家的事情这么清楚……”胤禔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不加掩盖的醋意。
“别酸了,来之前特地叫人去打听过才知道的,”胤礽说着掐了掐胤禔的腰:“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来了这里怎能不去红袖添香,我们晚上就去。”
“你当真的?”
胤礽挑起眼:“当然是真的。”
胤禔不太乐意胤礽又去那种脂粉之地,不过架不住他非去不可的决心,最后便也只能跟着,免得他又去勾个红颜知己回来那他才真是要哭了。
红袖添香里里外外依旧热闹非凡,楼院装饰得比十年前还要气派,说是自从换了个老板这些年在江南一带更加名气大了,连北方京里慕名而来的寻欢客也不在少数。
老鸨依旧是十年前的那个,脸上的脂粉抹得越发厚,却是已经不记得胤礽两个了,不过见他们一身贵气打扮不俗也就猜到是有钱的恩客金主,笑眯眯地就迎了上来,问:“两位公子看着眼生,可是外地来的?既然进来了那就是跟我们这有缘,不知两位公子可喜欢哪样的姑娘,不论是哪样的,我们这都有,保管让两位公子满意。”
赶在胤礽开口前,胤禔皱着眉吩咐:“不用忙活了,带我们上二楼,找个清净点的地坐,上两壶酒来就行。”
老鸨被这么不给面子的话一堵,一时有些尴尬,想来却也不好得罪他们,堆着笑脸叫了人来,把他们领上了楼去。
胤礽好笑地看了胤禔一眼,提脚先上了楼梯。
二楼凭栏的位置,胤礽一手晃着酒杯,一面四处随意打量,目光掠过一楼台子上抚琴弹琵琶的几个姑娘,笑眯起了眼,感叹道:“难怪这红袖添香是越来越名声大了,这姑娘比当年那些,可是个个都称得上花魁了。”
胤禔默默把喝了一半的酒递过去,胤礽也习惯性地接过就往嘴里倒,半点不怀疑。
胤禔看着他的动作,暗想着赶紧把人灌醉了带回去,身体力行告诉他花魁什么的就不要惦记了才是正事。
胤礽自然不知道他的猥琐心思,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酒。
半个时辰过后,已经微醺的胤礽面上带上了红晕,不过这些年他的酒量是越发好了,除了一只手勾着胤禔的胳膊往他身上蹭倒是没有太出格的动作,胤禔顺势揽住他的腰慢慢揉捏,低声问道:“保成,姑娘看了,酒也喝了,回去吗?”
胤礽摇头:“你又在想那种事情。”
胤禔乐笑了:“你不想?你不想你每晚缠着我……嗯?”
“明明是你……”胤礽耳根一烫,怒道:“滚远点,爷现在没功夫搭理你。”
话是这么说,人却黏在别人身上不动,俩人低声说着暧昧调情的话,姿势也很引人遐想,不过这楼里多得是喝得醉生梦死寻欢作乐之人,便也就没人注意到他们就是了。
眼见着胤礽的手开始不规律地乱摸,胤禔轻笑着就要扶他起来离开,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久违了的笑声,胤禔诧异转过头,楼梯口那穿金戴银挥着扇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副暴发户公子哥做派的人,可不就是胤禟。
而胤礽却似乎并不惊讶,只坐直了身,一手又拎起了杯子。
胤禟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满是笑意:“太上皇,要臣弟给您请安吗?”
被人知道他这个太上皇来逛窑子,他的脸也便不用要了。
胤礽没好气:“要么坐,要么滚。”
胤禟自然是坐了下去,自罚三杯酒赔罪。
“你们来了这里也不先只知会臣弟一声,好歹臣弟还能去接驾啊。”
胤礽不愿搭理他,转过了头继续看下头姑娘抚琴,倒是胤禔与之闲聊起来:“你不是在广东吗?怎么跑扬州来了?”
“每年交一百万两白银的买路钱,不来岂不是把银子打了水漂了。”胤禟满脸都是笑意,说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他其实是在抱怨。
“九弟倒是越发风趣了。”
胤礽依旧没有分个余光给他,桌子底下握着胤禔的手却是手指在他手心轻挠了挠,胤禔会意,又问胤禟:“听说这红袖添香换了老板,难不成是你?”
“呵,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你……”
“宗室王爷开青楼窑子,你倒是真给老祖宗长脸。”
胤禟正陪着笑得意地想炫耀,没想到胤禔却突然板起脸教训起人来,胤禟被他这话一堵,便有尴尬:“臣弟开这个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养家糊口?内务府是亏了你还是虐待了你的家小需要你开这个来养家糊口?”
胤禟心说爷不开这个,那每年一百万两的白银到哪里去凑,你们倒是说得轻巧,一道圣旨生生就把爷老本都吸干净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真要说起来,这青楼还确实是个好赚钱的买卖,日日在这里一掷千金就为博红颜一笑的富家子弟有如过江之鲫,胤禟每年上交国库的银子有七成是出自这扬州的红袖添香及江宁、苏州、杭州等地的分店,不过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那绝对是胤礽这个太上皇的里子面子都得丢干净了。
“大哥教训的是,我以后会低调些的。”胤禟只说些糊弄的场面话,低调一些,却绝对不是把店给关了,反正他也不相信胤礽和胤禔两个真有那个闲工夫特地叫人来查他的账封他的店。
“我和太上皇可以纵容你,皇上那里可就不好说了,你好歹是皇上的九叔,也不嫌这老脸没处搁,”胤禔说着桌子底下的手勾着胤礽的用力握了紧:“我看这样吧,以后你每年再另多上交五十万两银子表忠心,我再帮你在皇上面前求个情,免了你这私下里做买卖尤其是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买卖的罪名,如何?”
胤禟的脸垮了,胤禔这话不用猜也知道是胤礽的意思,早知道这样他做什么上赶着来请安……一定是脑袋被门夹过了才会想要来慰问一下两位兄长。
“你觉得如何?”胤禔笑着复又问道。
“我可以不答应吗?”
“皇上最近似乎有意外放一批人去黑龙江垦荒……”
“五十万就五十万,加上之前的一百万,一共一百五十万,一个子都不会少了皇上的。”
胤礽的目光终于是从那些漂亮姑娘身上收了回来,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胤禟郁闷地站起身,草草行了个礼就准备走人,暗暗咬牙以后还是离这俩能有多远是多远,胤禔却又突然叫住他,道:“你不是一直想去盛京探亲吗?给你两个月的时间,随便你去哪。”
胤禟一愣,他们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
人走了之后,胤礽抓着胤禔的手用力一掐:“谁准你让他去盛京的?”
胤禔揽过他的腰,就着酒壶把最后一点酒也倒进了嘴里:“你也别太跋扈了,讹了人家那么多银子总得表示一下吧,再说了让他去看个热闹吐吐血也好。”
这几年,盛京那俩加上一众大小福晋折腾得可谓鸡犬不宁,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不是某俩人治不住后院那些女人,而是两位福晋得了皇帝密旨,他们压根不能将之怎么样,也就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