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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醒了就请你过去一趟呢。”
我心想难怪这么多人在这儿候着我呢,合着早有事情等着。我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心想反正见到谢云轩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吃点东西,便欣然应了请她带路。
一边走,我一边伸手捂住一个哈欠,旁边那少女轻轻捂嘴笑了:“公子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我心道折腾了大半夜,压根就没睡多久,谈何休息得好不好。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在陵墓门外吹着冷风守了半天,谢将陵也没有出来。我看天色已经快要亮了,只好催促二师弟和我一起回去。二师弟当时还不大愿意离开,还好被我硬是拉走了,因为我们又在谢家庄里转悠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微亮才找到自己的房间。
二师弟明显对陵墓里面的东西很好奇,下次他说不定就要自己进去看一看,想到这个,我心里有点打鼓。我们昨天匆匆回来,也没来得及商量一下今后该怎么办。谢家那三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老实说我也有点想知道,但是更多却觉得不要去深究比较好。这毕竟是谢家的事情,我们插一手进去不知道会牵出什么麻烦事来。按照一般的想法,那坟墓里面应该是什么惊天动地或者能够颠覆武林的大秘密,比如一本厉害到让人走火入魔的武功秘籍,或者足够一大帮人吃一辈子的金银财宝。但是要我说也有可能是一张牌桌,四个人凑一块就能打一打麻将……呃,跑题了,总之那里到底是先人的墓,打扰故去之人的阴宅这种事,谢家老祖宗也许能原谅自己的子孙,但是应该不会原谅我们这种外人吧。
在顺着回廊向前走的路上,那小姑娘似乎看出来我是个随和的人,渐渐地便不再拘束。她似乎很喜欢说话,在告诉我她叫小琳今年十五平时喜欢吃桂花酥还没有许人家等等一系列情况之后,开始试图打探我和二师弟的来历,我告诉她我们是云潇门弟子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没掩饰好,露出来“那是什么,能吃吗?”的表情,让没有睡醒的我更加萎靡了。
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小琳没再纠结于我们的身份,而是喋喋不休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趣事。我心里一动,向她打探前几日里谢将陵遇刺的事情。
小琳听我这么一问,嘴边两个小小的窝一下子露出来了:“嘿嘿,您可问对人了。那天我正好轮休呢。”
我以为她这么说,就是可以获得第一手情况,一时间也不禁有点期盼。
小琳自豪地挺起了胸,抬高下巴说道:“话说那天,其实是很邪门的一天……”
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我本来要洗衣服的,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却坐在椅子上开始打盹儿……”
这件事情在我身上倒也经常发生……不过这绝对不邪门!
“然后和我一个屋的冰晶突然边哭边冲进来……呵呵,她平时最讨人厌了,所以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很高兴。您不知道,她平时不许我碰她的东西,早上占着镜子不让我照,还动不动就呵斥我……”
“咳咳。”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虽然这姑娘做的不对,不过你也不能这么幸灾乐祸啊……啊不对,这跟谢老爷遇刺有啥关系啊?”
“那自然是……”小琳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笨似的,“那天老爷在书房里从早晨一直待到晚上,恰好守卫轮到她的相好儿陈二呗。”
恕我愚钝,没搞清楚里面的关系,你能快点讲重点吗?
“因为没有保护好老爷,随身侍卫全部都受罚了,还罚的不轻哩。也没办法啊,老爷受伤之后,还昏迷了好一阵子,害的大家都吓得六神无主,少爷也不在,还好有管家大人撑着场面……”小琳边说边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我心想,没想到谢将陵现在这么精神,当日居然伤到昏迷……他不是只有手臂受伤吗?为什么会昏迷呢?
“后来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几个姨奶奶听说老爷出事了,都呼天抢地地过去探望,连大夫都差点被挤出去……”
我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听说,你们老爷最近新收了一名妾室……”
打听别人的小妾这种事,多少有点不大光彩,我正有点窘迫,却见小琳冷笑地呸了一声:“她就是一个妓、妓女而已!虽然我们下人没资格说主子什么,不过就她那样,衣服也不往上拉拉就随便乱晃!”
然后她闭上嘴巴,似乎对自己说出“妓女”这个词感到很不好意思。
我倒是开始动脑筋,听小琳这么说,那刺客似乎是知道谢将陵一直待在在书房中的,而且谢家宅院这么大又这么复杂,要是没有事先查探一下路线,也难保不会被外围的护卫早早发现,也就是说,谢家里应该有魔教的内应。
而这位新来的绿珠显然也很有嫌疑,出身青楼,说明身份无法仔细查证;行止风骚,就更让人怀疑了,谁不知道魔教的人都擅长媚术,以勾引正道少侠为己任啊?当然,我绝对不是因为她对我抛过媚眼,让我很不舒服才怀疑她的……
不过这么一说,谢姑娘其实也有点儿嫌疑……她昨天晚上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向外传信,是要传什么消息?传给谁?若她是魔教的人,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别的不说,要怀疑她,就要先踩过谢云轩的尸体……
我这么胡想八想,忍不住低声问小琳:“那个……关于你们家小姐,呃……”
小琳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哦哦,你想问关于小姐的事啊……”
我一边想谢家雇这样的下人真的没问题吗?一边故作随意地点点头,表现出有点兴趣但是你不说也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这样的表情其实很容易让人失去戒心。小琳正要开口跟我讲,突然脸色遗憾地说:“唉,已经到了,下回再跟你说。”
我一抬头,一扇大门就在我眼前,显然是谢云轩的房间到了。回头一看,小琳一副“不是我不说,是我没时间说了”的样子,让我怀疑我被调戏了……
她没再说话,而是恭恭敬敬地敲了敲门,悄声说道:“少爷,人带到了。”而后没再做停留,冲我一颔首,转身而去。
我只好自己推开门,定睛一看,二师弟已经到了,就坐在谢云轩边上正喝茶。他不看我也没和我打招呼,也许是半夜那场事故的遗留影响罢?我只好也挪开眼光,谢云轩却在一边不耐烦地说:“等你半天了……”
……这家伙最近对我们越来越不尊重了。
“言兄,连兄,今天我们去喝花酒吧!我请客!”没等我腹诽完,谢云轩突然说出惊人之语。
双蛋番外
某一天晚上,大师兄在睡梦中觉得下腹坠胀,过了多时,疼痛才消退下去。
待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他的床上出现了两个蛋。这两个蛋一头尖一头圆,每个都有拳头大小,外壳看着还挺硬,敲两下发出闷闷的声音,说起来还是个青皮儿的哩。
大师兄抱着蛋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决定把这两个蛋炒一炒给师弟们加餐……(汗!)
这想法乍一生出来,本是晴朗的天空立刻电闪雷鸣,一道九天玄雷。冥冥之中一个声音幽幽响起:“骨肉相残,有违人伦……”
大师兄吓坏了,捧着蛋左端详右端详,心想:这玩意儿是我的骨肉?
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它不像鸡蛋,也不像鸭蛋,说不定真的是人下的蛋。
这时蛋里传来一个细小的声音:“娘!你不要吃我们啊!”
大师兄吓得跳起来:“谁是你娘?”
另一个蛋说道:“你把我们生下来的,不是你是谁啊……”
“对了对了……我们的爹呢?”
爹?大师兄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最近,和他厮混的就只有二师弟了,那这个爹应该就是他了吧。
于是大师兄捧着蛋去找二师弟。
二师弟正在练剑,看到大师兄拿着蛋走过来,眼神一厉:“这是谁的!”
大师兄傻乎乎地说:“好像是你的。”
手里的蛋也应景地叫道:“爹爹!爹爹!”
二师弟表情立刻变得很温柔,拿过蛋来在怀里蹭了蹭。
这时大师兄产生了隐约的不满:都是男子,凭什么他是爹我是娘!
然后没人理会他,小蛋叽叽喳喳地和二师弟亲近着。
这时小师弟一蹦一跳地出现了,看到了那两个蛋,他眼前一亮,欢欢喜喜地抱住大师兄:“太好了!大师兄你太好了!”
大师兄很莫名其妙,但是被喜欢的人抱住,全身都飘飘然了:“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小师弟也转过脸去笑嘻嘻地对着两个蛋说:“来,叫爹爹吧。”
……二师弟把蛋往大师兄怀里一扔,冷冷问:“这个到底是谁的。”
大师兄挠挠头,心想既然他们两个都这么喜欢这两个蛋……干脆说道:“那就你们俩的吧。”
然而,听到大师兄这么说,别说二师弟,一直笑容满面的小师弟都阴沉了脸。
事情显然没这么容易解决,这时,一个脸孔秀丽,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摆着华丽的姿势出现在墙头上。
他大声说道:“明明我才是他们的爹!”
气氛更加沉默了,两个蛋、三个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这个人。
片刻后,大师兄疑惑地打破了沉默:“那个……你是哪位啊?”
那人微微一笑,浅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啊!是你!教主!”大师兄一下子叫出声来,用手指着他,微微发抖。
小师弟楚楚可怜地抬头,眼里含着晶莹的泪水:“你怎么来了?”
教主姿态优雅地拨拨头发,正要说什么,被小师弟一个偷袭,头朝下栽倒泥地里。
……这样犹嫌不够,他还举起来院子里的那块大石头,想要扔到教主脑袋上。
大师兄犹豫地抱着蛋站在一边,小声说:“还是先问问他为什么说蛋是他的吧……”
于是教主被粗暴地拉起来,灰头土脸的样子。不过大师兄看着,还是感慨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这人也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你都从没出现过,凭什么说蛋是你的?”二师弟阴沉地问。
“你不知道吗……”教主微微一笑,“我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之外取人贞操……”
大师兄打了个寒颤。
“看谁谁就怀孕啊……”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大师兄,抛了个媚眼给小师弟,而后又转脸瞪了一眼二师弟。
……那三个人,傻在原地。
两个蛋在大师兄怀里悄悄地互相碰碰皮,一个说:“我们好像要有弟弟妹妹了?”
另一个说:“管他们呢,我只要能和你牵小手就行了……”
花酒(上)
谢云轩一说出来这话,我那因为睡眠不足产生的头痛立刻加重了。
怎么说呢,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他大白天的就拉我们去喝花酒,根本就是因为看到自己老爹取了新一房小妾心里不忿,所以有意赌气罢了。至于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赌气,我也不能理解……也许年轻人的想法比较复杂吧。
听说谢将陵的正室早在十几年前便过世了,也难为谢云轩还能这样为他娘抱不平。
二师弟似乎已经听他讲过这话,只端了一杯茶在一边慢慢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只好挤出一个微笑说道:“这……这不大好吧,咳咳。”
谢云轩露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有什么关系?言兄你们硬是被我拉来到了长阳,怎么能不尝尝这里的美人?啊,我倒是忘了,听说云潇门一向戒规森严……难不成说,你们从前没去过烟花之地?”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我无语地看着他。我们又不是和尚,什么戒规森严啊,不过师父在世的时候,的确严禁这些东西的,因为会干扰剑道的修行。不过如果老实说没去过的话,又似乎很伤面子……其实我现在心情真有点复杂,看着谢将陵那副严肃的样子,本来以为他家教会很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