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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的,所以我想请他帮个忙。”
“他跟包大人上朝去了,还没回来。”白玉堂想了一下,扭头看朱屹之,“要不咱们去看看?”
朱屹之正无聊呢,连忙嘿嘿笑着点头。
小衙役领着两人还没到后院,就听见马匹嘶鸣的声音……
进去一看,马棚的一根柱子被踹折了,整个棚子歪歪斜斜地立在那,草料也散落满地,两个衙役累的瘫倒在一边,枣红马趾高气昂地喘着粗气。
白玉堂的眼皮子抽了抽,让朱屹之站远一点,自己走了过去。
枣红马一见有生人,又开始躁动不安,前蹄不断地刨着地。
“五爷,小心呐!”衙役们赶紧出言提醒,心说,马儿啊,你可长点心啊!千万可不能伤着这位爷!
白玉堂摆摆手,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个小布袋子,打开倒了些出来,原来是炒熟的黄豆和大红枣。
朱屹之看那袋子眼熟得很,一摸腰间,零食袋果然不见了!撅着嘴,趁火打劫道,“师叔,你得赔我五支糖葫芦!”
“十支。”白玉堂头也没回,走到枣红马面前,把零食递过去。
朱屹之眉开眼笑,就知道师叔最大方!
枣红马试探着拿鼻子拱了拱,伸出舌头卷了个枣子,嘎巴嘎巴嚼了,末了还吐了个枣核……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两天没吃了吧?”白玉堂抚摸着枣红马的脊背,浓密的皮毛下骨头明显有些硌手。
枣红马打了个响鼻,那意思好像在说还有枣吗?我还没吃饱呢!
白玉堂拍拍它的头,扔了锭银子,笑道,“给它找点红枣,再备些上好的草料。”
小衙役接了银子,赶紧办事去了。
“师叔,这马可真好看!”朱屹之也蹭过来,他不敢挨得太近,怕被马踢到,就躲在白玉堂身后,伸着一只手想要摸枣红马。
白玉堂点头,这匹马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简直是完美之极!
不一会,衙役就买来了草料和红枣,枣红马高兴得嚎了两嗓子,吧嗒吧嗒地吃了个欢畅。
白玉堂摸它脖子,笑道,“这么爱吃枣,你又是红色的,不如就叫红枣吧!”
红枣甩甩尾巴,居然没尥蹶子。
“师叔,我可不可以骑骑它?” 朱屹之眨眼道。男孩子天生就有征服欲,看见马匹就忍不住想要骑上去奔驰一番。
白玉堂想到自己一会要去办事,还不如把朱屹之放到庞府,他和庞煜还能就个伴,所以就答应了。
找了套马鞍,收拾利落,两人上了马,一路往庞府而去。
离开封府不远的怡红楼中,坐着一位雍容华美的青年男子,正端着酒杯看着外面发呆。
忽然有阵风刮过,珠帘摆动起来。
“送出去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从珠帘后传来。
“是的,主上。”男子回答。
白衣人透过二楼的窗户,越过错落有致的建筑,远远地看到一顶轿子慢悠悠往开封府行进着。
“只能帮你到这了。”白衣人低低地轻笑着,轻摇手中折扇,对身后人道,“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跃窗而出,珠帘轻晃,徒留下那破碎如梦幻般的一室光华……
包拯和展昭下朝归来与白玉堂他们离开,其实就晚了盏茶的功夫,两人阴差阳错的没碰上。
展昭回来围着院子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圈,都没见人影,连之之都不见了。幸好白玉堂跟白福那里留了口信,要不还以为他不告而别了呢!
一会也没什么事,展昭换了便服,打算出门去找白玉堂。没想到大门没出去,就被公孙策给叫住了。
“展护卫!”公孙策手里拿着个木盒子,递过来,“刚才有人送了这个,说是给你的。”
“给我的?”展昭挺纳闷,心说,最近没买东西啊!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人皮面具,一张小条还有一块黑色的布料。
公孙策头一次见这样精致的面具,挺好奇拿起往脸上比了比。
“别动!”展昭叫道,
公孙策只好定在那里,问,“怎么了?”
“手抬高点,对,就这样,再往左一点。” 展昭移动着面具,使它与公孙策的脸部更为贴合……这张脸有点面熟……
终于看出了面具模样,展昭愣在那里。
“怎么样啊?”公孙策的胳膊举得有点酸。
“……这是白玉堂的脸……”
公孙策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差点把面具甩到展昭身上。
展昭脸色低沉的可怕,展开纸条,上面满是契丹文字。
“假扮白玉堂,中秋当夜袭击庞府。”公孙策读了读大意,不可置信地惊呼,“不是吧?!”
“应该没错。”展昭拿着黑色布料,想起在衣柜里看到的黑色衣衫,沉声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块布料是那无名男尸的。”
“还有纹身!”公孙策一拍大腿,激动道,“全都对上了!”
事关重大,两人赶紧拿着证物去找到包拯。
包拯当机立断兵分三路,公孙策留下继续翻译剩下的契丹文、展昭去找白玉堂、他自己去庞府找庞太师商量晚上的事。
白玉堂给展昭留的口信是他去庞府送之之,展昭也不知道耽误了这么一会,白玉堂是不是还在。但转念一想,万一他离开了,也会在庞府留下口信的。所以,他和包拯两人一起赶往庞府。
太师府里,庞媛带着庞煜和朱屹之两小孩,翻腾庞太师给准备的嫁妆。白玉堂和庞统上小校场切磋功夫去了。
刚下早朝回到家的庞太师,就得到总管庞福汇报,说在别院的枯井中搜到了带有庞府印记的黑衣和佩刀。
庞吉让人把东西拿过来一看,别说,仿得还挺像。看来老包猜测的不错,这八成都是那不安分的辽四皇子干的!
门口有仆人传报,包大人和展护卫到了门口。
“快快有请!”庞吉赶紧迎出去,看见包拯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这儿有新发现!”
“进屋说!”包拯摆摆手,“我也有要紧事找你呢!”
展昭在后面挺着急,伸着脖子问,“太师,你看见白玉堂了么?”
“白玉堂?”庞吉扭头看庞福,“你看见了吗?”
庞福点头,“跟大少爷在小校场呢!”
“让庞福带你过去吧。”庞吉道。
“无妨。”展昭冲三人一拱手,“我先行一步。”说完,直接闪人了。心说,反正之前来过,还是自己找起来比较快捷。
庞福张着大嘴,看着展护卫消失在屋檐之上。
庞吉早就习惯了展昭他们视大门为无物行为,也见怪不怪了。让庞福准备些茶水点心,自己拉着包拯进屋谈事去了。
展昭到了小校场,庞统正和白玉堂正坐在高台上,武器放在了旁边,两人边喝酒边交谈着什么。
“你来了。”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惊喜的笑意。
展昭突然觉得刚才心里的震怒、担心,通通在白玉堂的声音里化为了泡影。
“听白玉堂说你也爱这口。”庞统说着甩过一个酒瓶,笑道,“来尝尝这个!”
飞身而起,左手一抄,展昭在空中打了个转儿,足尖一点,稳稳落在白玉堂身边。
“好!”庞统叫了声好。刚跟白玉堂以武会友切磋了一番,觉得受益匪浅。展昭身手轻盈、稳健,也是难得的高手,庞统活动活动筋骨还想再跟展昭来一场。
白玉堂看了庞统一眼,带着制止的意味。
庞统摸摸鼻子,把话暂时吞回肚子里。
“怎么样?”白玉堂扭头问展昭。
“好酒!”展昭扔了空瓶子,笑道,“下次没酒喝了就来太师府。”
三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展昭拿出木盒递给白玉堂,“你看看这个。”
白玉堂和庞统传看着,展昭说了说他和公孙策的推测。
“这是谁送来的?”白玉堂关上盒子问道。
“没看见人。”展昭道,“公孙先生说他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这盒子就放在他桌子上,上面压了个字条说是给我。公孙先生以为是衙役见我和大人都没回来,请他转交的,所以也没在意。”
“你和大人都不在,白兄那会应该也离开了。”庞统一挑眉,道,“送盒子的人挑了个好时机啊!”
“看来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开封府。”白玉堂道。
展昭皱眉,“我想不明白这个人的意图。”
“有什么不明白的。”庞统一拍展昭肩膀,笑道,“阿猫阿狗送的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东西帮了咱们大忙了。”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庞统这人常年带兵打仗,看问题比较透彻、直接——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干吗要想那么多过程的问题?!
“那咱们先抛开这盒子的来源问题。”展昭问他俩,“你们觉得这事跟谁有关?”
“耶律齐。”“野驴呗!”两人同时回答。
“行,大家都想得差不多,公孙先生也这么猜的。”展昭觉得□不离十。
“先生也来了?”庞统拍拍衣服站起来,边往门口看。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抿嘴笑。
“没。”展昭笑道,“先生留在府里翻译字条呢!”
“哎,你们都来了,他一人留那干嘛?”庞统拿起配剑,道,“今天中秋,已经都备好宴席了,你们也别回去了,晚上咱们好好喝一杯!”
“如此甚好。”白玉堂点点头,杀气外露,“正好会会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展昭和庞统都打了个寒战,心里默默地为那人画了个十字……
“那就这么定了,你俩跟包大人说一声。”庞统摆摆手往外走,“我这就去接公孙策,咱们一会见!”
展昭和白玉堂也出了校场,去找包拯。
包拯和庞吉这边也商量得也差不多了。
包拯建议不增加守卫,平时怎么样今天还怎么样,以免打草惊蛇。庞吉也觉得可行,但是主要是怕人手不够,到时候应付不来可就糟糕了……
“怕什么,咱这不是有高手么!”包拯拍了太师肚子一把,让他往门外看。
庞吉看见展昭和白玉堂顿时眉开眼笑,道,“对对,我怎么忘了!”
展昭把庞统希望他们能留下的意思一说,庞吉举双手赞同,心说还是庞统想得周全,有开封府众人坐镇,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庞统骑马去的,也不知道他跟公孙策说了什么,反正不一会两人就一同回来了,公孙策还带来了药箱。
这下子人都到齐了。
吃午饭的时候,大家把事情一说,都觉得包大人的计划可行,但为了不过早的暴露,可能还需要庞媛的配合,但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
庞媛痛快地拍胸脯,没问题。
公孙策已经翻译完了字条上所有字,那上面写的着——扮白玉堂中秋袭击庞府,劫持庞媛,得手后,送锦绣堂。
最后落款是一方印章。
“这方印章是耶律齐的印鉴。”公孙策解释道,“这上面的狼头图案和那具无名男尸头顶上的一致。由此可以推断,死者是耶律齐派来执行此次任务的。”
“这字条有折卷的痕迹。”包拯道,“很可能就是那只被射落的鸽子身上携带的。”
“由此看来,这耶律齐策划了此事,最开始的恐吓信估计也是出自他手。”庞太师气得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
“爹爹息怒。”庞媛给庞吉揉心口,边插嘴道,“不管耶律齐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