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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先生说明天想请先生帮忙验个尸。”包拯道,“开封府空房子很多,公孙先生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公孙策想了一下,点点头,刚到开封也没找好住处,暂时住在这里也好。这里院子挺大,主要是够安静,复习温书什么的比客栈好多了!
“白义士。”庞吉突然开口问道,“你那两道题解得怎么样了?”
包拯叹气,庞太师终于憋不住了。
白玉堂从口袋中拿出纸和盒子,道,“盒子没问题,但是这个粟米计算,我解不了。”
庞吉傻了眼,“你不是说你会吗?”
展昭笑了,“白兄要说不会,你当时上哪找个会的去?”
包拯也没料到还有白玉堂不会的东西,当下也有些犯难。
白玉堂说,“不要紧,我有个朋友精通计算,一会我找他去问问。”
公孙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懂粟米计算这个问题了,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可否让学生看一下?”
白玉堂看了包拯一眼,包拯点点头,白玉堂把纸递给公孙策。
公孙策展开一看,上面写着“粟率五十糲米三十,粺米二十七鑿米二十四,御米二十一旭十三半,大●五十四糲飯七十五,粺飯五十四鑿飯四十八,御飯四十二菽、荅、麻、麥各四十五,稻六十豉六十三,飧九十熟菽一百三半,櫱一百七十五……问题:今有粟一斗,欲為糲米。問得幾何?”
这大概意思就是:谷子五斗去皮可得糙米三斗,又可舂得九折米二斗七升,或八拆米二斗四升……。问题:今有粟米一斗,欲为粝米,问得几何?
公孙策给大家解释了一番,道,“它的解法是,以所有数乘所求率为实,以所有率为法,实如法而一。”
众人茫然地看着他,公孙策无奈地摇摇头,笑道,“什么时候要?”
“明天下午之前。”白玉堂回答。
公孙策想了想,“可以。”
包拯却把题从他手上夺下来,道,“问题先放到我这里,等先生先吃饱饭,睡一觉再说!”公孙策熬了个通宵,精神还好,但是红通通的眼睛却是出卖了他。
众人相视一笑。
随后,展昭带着公孙策去厨房找张大妈做饭,顺便让丫鬟们给收拾间屋子。
白玉堂带着盒子要回去研究,让包拯也给拦了下来,让他也住开封府,说是有事好商量。白玉堂想了想,反正晚上不打算睡了,就径直去了展昭屋里。
庞太师跟着包拯他们回后院去接自家儿子,没想到两个小孩子玩累了,窝在一起睡得老香。
无奈,庞太师只好把庞煜留在开封府,自己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破4000了····小九觉得自己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以至于越写越多的感觉·····要留言啊~~小九每次都等JJ的菊花,【戳下巴~~】不留言的不是好孩子····嘤嘤····PS:算术题出自九章算术,小九引用一下。
☆、第十章
展昭安顿好公孙策,一进自己院子发现屋里有光亮,推门进来,就看见一袭白衣。
“弄得怎么样了?”展昭小心翼翼地走到白玉堂身后俯□。细细的发丝扫过前面人的脖颈。
白玉堂蹭了下脖子,把铁盒子举到展昭面前,点头,道,“还有最后一环。”
展昭眨眨眼,没变化啊,不还是那个四四方方的模样?
白玉堂看他不解的模样,反手拍拍他头顶,笑道,“一会就看出来了!”
展昭“哦”了一声,不再打扰白玉堂,端着脸盆出去了。
白玉堂聚精会神的转动手上的盒子,耳朵却是支楞着的,外面院子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想来展昭是打水洗漱去了。
白玉堂勾起嘴角,满脑子都是那猫眼圆睁的可爱模样,心情愉悦得不得了……手下也跟着转得飞快。
“咔啦”,盒子打开了,里面掉出了一个东西……
展昭简单的洗了洗,刷干净盆子,又给打了满满一盆水,正端着往回走,就听见屋里一声怒喝,接着桌子发出了垂死的呻|吟……
展昭也不管手里的水是不是撒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屋就见白玉堂手里捏着个物件,一脸怒气未消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展昭放好水盆,悄不做声地瞄了一眼桌子,心道:还好还好,只是裂了个缝儿,看来当初买桌子老板没说瞎话,实木的果然结实一点!
刚才还完好的一个铁盒子,现在变成了一堆碎块放在桌子上,展昭拿起一块看了看,心里明白了,这个有点像小孩子玩的魔方,看起来是严丝合缝的,实际上是可以转动的,每转动一次,里面的咬合的机关就会有相应的变化。
展昭很是佩服白玉堂的才智,这种机关不像那种明面上的,能看的摸得着。这个要有纯熟的技术和惊人耳力,因为根本看不见铁块里面的情况,所以只能靠感知来推测。
“制作这个的辽人也是个高手啊!”展昭感慨了一声,摆弄起碎块,想把它拼起来,发现这不仅考耳力还考眼力呢!因为,碎块实在是太小了……
“这不是辽人作的。”半天没吭声的白玉堂低声道,“是师父作的。”
“你师父?”这回轮到展昭大呼小叫了,“你师父的东西怎么跑到辽人那里去了?”
“我师父之前也收过其他弟子,有一个从小养的,后来发现是个辽人,师傅原以为能感化他,谁知道他长大一点就跑了,听说是回了辽国。”白玉堂道,“打那件事后,我师父再也不乱养孩子了。”
展昭点点头,天行那老头他曾经见过两面,是个挺和蔼挺慢条斯理的老人家,听师傅说他这个朋友是个热心肠,年轻的时候爱管闲事,还爱收|养孩子。后来,拉拉扯扯人越来越多,成立了个什么天山派。
“你师父多大了?”展昭突然问。
白玉堂想了想,伸了两个手指头,“明年两百岁整寿。”
展昭没说话,心说,怪不得每次问自家那位祖宗,他都说不要随便问人家年龄……师傅管天行道人叫小天,那估计他比白玉堂的师傅只大不小,也难怪江湖人都暗地里称他为老不死……
“喂,别那么严肃嘛!盒子解开了!”展昭道,“你师兄当年突然离开,没准有什么苦衷,既然他带走了你师父作的这个盒子,也许是想留个念想,证明他心里还是想着天山的。”
“师父也是这么说的。”白玉堂抬眼看展昭,“你们都是同一类人。”
“哪类?”展昭问。
白玉堂伸手按住展昭心脏的位置,直视着他,道,“心太软。”
展昭也不甘示弱地摸上白玉堂的胸口,笑眯眯地点头,“是挺软……”
“师叔?”
两人迅速坐正,只见朱屹之打着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搞不清状况一脸茫然的庞煜。
“怎么起来了?”展昭赶紧站起来,把小庞煜赶紧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又找了件厚衣服递给朱屹之。
庞煜窝在床上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展昭,心里纳闷,怎么脸都是红红的?屋里也不热啊?
“好吵哦!” 朱屹之趴在桌子上,对着两人闷闷道,“拜托你们下次小声一点好吗?”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又尴尬地别开脸去——拜托!这样说话是会引起歧义的……
“师叔,你刚才生气了吗?” 朱屹之指着下巴问,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两人神游天外的状况。
庞煜抱着被子打起瞌睡。
“……”白玉堂把一直捏在手里的东西扔在桌子上,是一只木雕小驴,神态憨憨的活灵活现。
朱屹之见了很欢喜,拿过来把弄着玩起来。
“岂有此理!”,展昭愤愤不平,道,“他耶律齐才是驴呢!”
白玉堂颇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一说连我也骂进去了好么……
白天金殿上,耶律齐说这里面藏了一个小玩意,拿出来就算是解题成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东西,这不就是骂解题人是驴嘛!
展昭想起耶律齐那讨厌的模样,又看看白玉堂,心说,就算是驴,我们白五爷也比你帅一万倍!外加甩出一整个开封府的大街!
“明天怎么办,总不能拿这个跟耶律齐对峙吧?”饶是白玉堂这么机智的人都犯了难。
展昭挠挠脑袋,对啊,总不能拿这个驴过去跟赵祯说,这就是答案吧……
“骑野驴!骑野驴!” 朱屹之不知从哪里变了个小人出来,放在小木驴身上,嘎哒嘎哒就假装在骑驴。
“有了!”展昭捅捅白玉堂,伸手指朱屹之,哈哈大笑,“耶律齐倒过来可不就是骑野驴?!”
明天要是弄个小人往上一摆……估计耶律齐的脸色跟大人会有一拼!
白玉堂想着想着也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可真能联想!”
“那是!”展昭得瑟得鼻孔朝天。
“之之,你怎么知道这是个野驴?”白玉堂对朱屹之说“野驴”这个词感到很新鲜,按理说朱屹之不可能见过野驴啊,天山上连马都没有,更别提驴了……
“之之就是知道!” 朱屹之得意地说,“五师兄送我一本小画册,上面就有!师叔你看这个驴的耳朵和尾巴都比较长一点,蹄子却大一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最后对白玉堂说,“师叔,你是不认得驴吗?之之可以教你。”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摇头。
展昭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一夜无话。
第二日,包拯和公孙策两人被白福请过来一起吃早餐,院子里都摆好了早点,庞煜和朱屹之坐在一处,见了两人都站起来行礼。
“无须多礼!”包拯心情愉悦地摆摆手,问道,“展护卫他们呢?”
庞煜看朱屹之,朱屹之笑道,“师叔他们昨天睡得晚……”
话还没说完,就见展昭出现在院子里,手里拎着剑,完全是一副刚晨练完的模样,紧接着白玉堂也嗖地一下出现了。
庞煜和公孙策都揉揉眼睛,心说:怎么跟变戏法似地?
包拯倒是很淡定,想来是见多了展护卫不走寻常路的毛病,招呼他们,“赶紧过来吃饭!”
包福上了碗筷,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
饭桌上,大家交换了信息,得知两道题都已经解决了,都放下心来。因此,这顿饭吃得格外的舒心。
“小煜,中秋咱们一起看花灯去吧!” 朱屹之咬着筷子邀请庞煜。
庞煜歪头,“你把那个最大最好的灯送给我,我就去!”
朱屹之忙点头,完全没想过那个“最大最好的灯”是什么,要怎么得到。
白玉堂撇嘴,这庞家小狐狸……
“哎呀!”展昭一拍脑袋,问,“后天十五?”
众人点头。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坏了!
白玉堂伸手夹小菜——怎么了?
展昭嚼馒头——大人交代那事还没办呢!
白玉堂挑眉——哪事?
展昭继续嚼馒头——就那事!
白玉堂皱眉——那事啊……
公孙策低声问包拯,“展护卫和白少侠感情很好啊!”,瞧这眉来眼去的。
包拯点点头,笑道,“一张床的交情,能不好么!”
“噗……”对面两人喷了满地。
公孙策点头——抵足而眠啊,情谊够深厚!
朱屹之敲桌子,“师叔,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白福颠颠地跑上来,给两人递毛巾,心里默念:少爷请,少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