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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看起来“很好”,不是他要听的那个“很好”…
疑惑归一边,手下速度立刻加快穿上衣服,用最优雅从容的姿势整理头发。
“我有种放了面镜子在对面的错觉…”
凌查顺手给了自己衣服一个缩小咒后喃喃,伸手一挥,解除了因为进行复活而设置的重重隔绝外界一切的魔法防御屏障。
“阁下,我必须要说…”
半透明悬浮在空中,被魔法禁锢,一直斟酌着要怎么表示愤怒的魂片瞪大眼睛看着忽然出现,只有十五岁外表的两个巫师,已经震惊得把自己是个魂片却被人强行剥离并抢夺走魂器主体的愤怒全部遗忘了。
“挂坠盒在这里。”
凌查说不上来心情如何,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变成这样他又不能彻底开心得起来。而萨拉查最近一直怪怪的,更不会去理睬他们可怜的,只有一片灵魂的后裔,于是漫不经心的拿出昨天从对角巷魔法物品商店拿回来的金质挂坠盒,顺带难得好心的提醒:
“回魂石已经成粉末了,如果你不想融化在空气里的话,进去!”
魂片望着挂坠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竟然没有灵魂的气息!
竟然没有主魂另外一块魂片的气息!
挂坠盒里那枚魂片不见了,他先前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消失!而且这个挂坠盒,好象跟主魂得到的那个不一样。
仔细看看,恩,果然不一样,难道说这个才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而先前的那个是赝品?
魂片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该死的梅林,能不能活过来解释一下?
他的祖先斯莱特林都能复活,你为什么不能?!
本质是深水炸弹的世界杯 。。。
“这显然是个非常糟糕的主意!”
八月的天气炎热的有些不正常,在家修养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略微恢复了点昔年格兰芬多英俊王子的一点风采的小天狼星,看上去还是带着落魄贵族的颓废魅力,他穿着自己教子,魔法界的救世主专门为他选购的麻瓜衣服,面料又粗糙又紧的袖子让他感到非常的不满,他在哈利上学的时候就跑到魔法部要求当一名傲罗,福吉与一堆人的冷嘲热讽塄是当作耳边风,继续私下追捕小矮星彼得的下落。
不得不说,魔法部的傲罗明显没有他的动作快。
几次被那个狡猾的老鼠从眼前逃脱的布莱克正愤怒着,猛然醒悟夏天到了,不得不乖乖回家去陪自己放假的教子。
变成一只漆黑的大狗整天趴在女贞路上,一看见德思礼一家就扑过去龇牙狂啸。成功的让对方一家三口在惊恐生活里选择夏季旅行把哈利一个人丢在家里。
接下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八月开始,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即将到来,由于格里莫广场12号的老房子实在太阴暗脏乱,布莱克带着哈利来到了韦斯莱家,蹭了一天饭以后在凌晨爬起来用门钥匙来到了预定场地。
“不要这样说,这本来就是一个很重大的组织问题,”亚瑟。韦斯莱却是很高兴的拉着自己一身麻瓜西服说,“要知道会有大约十万个巫师来看世界杯,魔法部根本就没有一个足够大的魔法场地去容纳他们。所以我们必须找一个没人的荒野,设置更多的防御麻瓜的措施。从新年一开始,整个魔法部就开始忙碌这个了。首先,必须安排好到达的情况,拥有低价票的人要提早两个星期到。还要限定一定数量的人使用麻瓜的交通工具。但是我们不能用太多,这个季节根本就不是英国旅游黄金期,会引起麻瓜政府的注意——想想吧,世界各地的巫师都要来,魁地奇是巫师世界最浩大的盛典,没有人能拒绝,包括那些社交场合不出现甚至连学校都可能不去上的隐世家族,会看到很多平时见不着的名人和强大的巫师。就算用幻影移形,也必须要有远离麻瓜的安全的地点让他们出现,啊,就是那边的森林。对于哪些不想幻影移形或者没有幻影移形资格证的,就用门钥匙。在英国,我们设置了将近两百个。”
救世主看上去却对那些形状像垃圾的门钥匙很好奇。
“嗨,哈利,我头晕。”
赫敏扶着脑门,她边上是一脸激动的罗恩。
他们到的是一个荒凉漂浮雾气的荒野。
两个看上去脾气暴躁的巫师疲倦的望过来,他们全穿着麻瓜的衣服,但是非常可笑,其中一个拿着表的男人在西装裤子上面穿着一件苏格兰粗呢格子外套,而另一个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羽毛笔的穿着一
件苏格兰高地男人的裙子却披着一件雨衣。
赫敏与哈利对望,在心里认定这两个巫师上学的时候麻瓜研究课一定没及格过。
“早上好。”韦斯莱先生正忙于招呼和上交门钥匙。
“你好,亚瑟,”疲倦地巫师忽然抬头说,“邓不利多校长十分钟前刚刚抵达,让你去马尔福家族的帐篷前等他。”
呃——
在场的两个大人三个小孩全部呆滞了。
叫一个血统叛徒的韦斯莱去铂金贵族的帐篷找当世最伟大的白巫师?
显然梅林今天抽风了。
“你,你说什么?”亚瑟。韦斯莱有些结巴。
“你的表情怎么了?相信我,你再累也比不上值班了连续两天两夜的我们,你们的营地在那边,我看看…啊,有了,大约四分之一英里,一号营地,快点动身吧,我们还要赶着接待下一批用门钥匙过来的巫师。”
静默,很快这个小小的插曲就被当做那两个魔法部工作人员的不成功玩笑被抛到了脑后。
密密麻麻的各种颜色的帐篷区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
赫敏与哈利无奈的发现,根据他们的推论,一大半的巫师都不可能在麻瓜研究课及格。
十分之一的帐篷上顶着一个烟囱…好吧,这是魔法帐篷制造商的错,十分之一的帐篷上还开着一个华丽的阁楼天窗,好吧,这是帐篷豪华旅行套装,但是那些五颜六色的装饰就奇怪了吧,麻瓜的帐篷上不会挂着门铃,更不会在帐篷中间伸展出一块放着各种花草的平台。
最最离谱的是营地的中间。
一顶白色的帐篷,十分古怪地挂着各种名贵的条纹绸和东方四周,一只白色的孔雀在那里踱步,羽毛华美。最夸张的是门口还有一小座精灵风格装饰的小喷泉。
“用鼻子想都知道是马尔福家的…”
小天狼星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穿着粉红色泡泡花纹麻瓜衬衫的白胡子老巫师走进了那个帐篷。
静默,那句话是真的?
卢修斯。马尔福没有带着他的继承人来看世界杯,更准确的说他准备今天晚上回家带着小龙幻影移形然后直接进包厢看比赛。
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第N次控制自己不去看两个靠在一起,完全一样外貌,甚至穿的衣服都一样,乍看绝对以为双胞胎的贵族少年,一样深邃的湖绿色眼睛,优雅从容的姿势,连看人的眼神都一模一样,区别不过于其中一个人挂着一个金质的挂坠盒,而另一个在胸口戴着一枚绿松石饰针。
“早上好,公爵阁下。”
这个穿着怪异,偏偏还觉得自己很正常的老狐狸,阿不思。邓不利多好象是忽然得了老花眼,要不然就是老年痴呆了,硬是把眼前两个人当作一个,笑呵呵的继续说:
“没想到 您对魁地奇也很有兴趣,当然我不介意您来分享我的包厢,像我这样的老人总是有特殊关照的。”
眨了下那湛蓝的眼睛,继续笑咪咪的说:
“伊里斯接到通知书了吗?当然我是说,我很荣幸接到公爵阁下的回信,每年都为那个职位烦恼,已经折腾十几年了…不过现在看来,或许您更愿意接到的是录取通知书?”
两个斯莱特林同时皱起了眉。
“邓不利多。”
警告的低喝,冰冷低醇的嗓音现在还带着少年的清雅悦耳,听起来很难有威慑感。铂金贵族僵着一张脸拼命忍笑。
“是的,我不得不跟学生们解释,为什么他们的新教授看上去还没有他们年纪大,从某种道理上说,这也是件麻烦事。”
邓不利多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着的糖果塞进嘴里:
“伊里斯小姑娘还在睡吗?她去年的圣诞礼物还在我这存着呢。”
“邓不利多,你是来打探格林德沃的消息吗?”玩味的看着手里的魔杖,在今年三月的时候,凌查用了一个遗忘咒,成功使奥利凡德在什么也不记得的情况下“摧毁”了千年前最“神奇”的魔杖,现在他与萨拉查一人手里一根。
“如果是真的,我不得不说,你很愚蠢,那位德国所谓的黑魔王也是!”
邓不利多僵了一下,看着旁边跟华丽帐篷内部精致摆设一样闪耀可是从头到尾跟背景没什么区别的卢修斯。马尔福,非常明智的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哦,人总是会去选择一些不得不做,但实际很愚蠢的事情。“
摸了摸胡子,邓不利多很恰当的准备走人:
“那么晚上见,公爵阁下。”
校长一出门,就看见救世主一枚,韦斯莱家两只,格兰芬多活动图书馆一个,黑色大狗一条,正用惊异的目光注视他。
“早上好!”邓不利多笑得很愉快,他越来越期待九月的到来了。
73 世界杯真的是深水炸弹 。。。
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实际上如果不知道这是巫师世界的盛典,多半会有人以为这里正在召开小丑竞技比赛或者世界精神病患者聚会,到处都是把麻瓜衣服搭配成各种神奇效果的巫师。刚看见一个穿着女人睡衣的老男巫,后面又是抓着火柴以为那是饼干还往嘴里塞,上身穿着比基尼,□裹着窗帘,好象是从南非那边来的部族巫师,至于那些把床单当披风,把桌布当披肩,穿着雨衣晃荡的比比皆是。
凌查忍了又忍,想笑又要维持几十年养成的良好贵族仪态,拼了好半天终于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萨拉查奇怪的侧头看了他一眼,自从他们上次逛街逛到了一个服装发行晚宴的酒店,思维还有一半停止在千年以前的萨拉查那会就被羽毛,亮片,几块布包裹的麻瓜女人惊得不轻,这会在他看来,麻瓜穿的衣服越来越奇怪了,就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也只是因为巫师穿了麻瓜衣服而已。
“这些孩子。”
邓不利多很愉快的看着一个接一个搞笑的巫师们陆续走进圆形壮观无比,有一半都立在空中的魁地奇赛场,一边跟所有看得见他的人点头示意——没办法,伟大的白巫师连头像都印到了巧克力蛙上,不管他认识不认识人家,反正别人都认识他,做为最负名望的长者,睿智慈祥怎么能不跟人打招呼?
不过更多的人在表示尊敬的同时很是好奇的看着跟白巫师坐在一个包厢里,全身都裹在墨绿色珍贵面料做成的斗篷里的两人,看身形,似乎还是正在上学的孩子,而邓不利多是没有这样年纪的亲属子女的,不由得爱多想的巫师们全部都皱起了眉,包括福吉部长。
康奈利。福吉不时朝这边瞟几眼,好几次都想到这边来打个招呼并做试探,奈何几乎半个欧洲的魔法部长,整个世界的魔法部体育司长全部来了,有的还好,换种语言总能沟通,有的就是指手画脚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比如现在挡在他面前,据说是从巴西来的体育司长,穿得几乎跟他那国家桑巴舞狂欢上的奔放女郎没两样,大红短裙,又是流苏,又是羽毛,偏偏是个四十老岁的丑陋男人,基本上看见的人都瞬息歪了下眼睛。
“麻瓜的流行趋势太奇怪,他们的服装,不是巫师能够明白的。”
连老牌贵族,马尔福都悠扬顿挫的下了这样一个让凌查哭笑不得萨拉查深以为然的结论。
铂金贵族穿着他以为最麻瓜的衣服。
一件16世纪的法国宫廷礼服,非常眩目且引来一片惊叹,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