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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总想着分开,可是真正成为两个人了,却又没办法遏止这种潜藏在心底的疯狂,萨拉查的手在收回来的时候,凌查正好走过来,指尖接触到了凌查颈上,就好象碰到了火炭,两个人同时一震。指尖那一点就好象一个可怕的诅咒在叫嚣着焚烧理智,那轻微的接触却有种恨不能重新融化到一起的诡异思绪。
但是最后两个人却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靠回椅子上,萨拉查漫不经心的翻着书,凌查看着七个年级这星期的作业。
“今天晚上的火焰杯选择勇士的结果,一定会出事。”
凌查其实是感兴趣想知道,在穆迪没有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前提下,小巴蒂。克劳奇要怎样混进来为伏地魔卖命,把写有哈利名字的羊皮纸扔进火焰杯里。
“你看见的?”萨拉查一直相信凌查拥有预言的能力,只不过因为他们并不信仰黑夜女神倪克斯,所以这些事情没有成为玄奥难测的字句,而是直接被“看”到,按照魔法的理论来说,当他们重新回到霍格沃兹后,承认自己拥有倪克斯的名字,应该就能得到从前不曾有过的力量。
“没有。”凌查不自觉的微微一笑,“我知道的还是千年前…那个没有我们的未来。”
萨拉查带着同样的淡漠笑意,两人仿佛镜像一般的身影重合了。
凌查从来不在意改变那个曾经的故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无论发生什么变故,就算他所知道的未来已经面目全非,也不会使他忧虑。
无论是仇恨,还是曾经眷恋的友谊,或者格兰芬多如同幻影般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爱。
——所有能够影响斯莱特林的人已经成为历史。
现在,他们只有彼此,以及伊里斯。
“你说戈德里克他…”
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萨拉查并不懂,很不幸,经过这么多时间交叠错乱的凌查也不懂。
他们总是看着别人轻易又突兀的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恋里,和爱尔兰炼金术师热恋的罗伊娜,扭曲疯狂爱着一个麻瓜贵族最后还是杀了对方的米娅,还有爱上他们画像的海莲娜,这些没有丝毫预兆,忽然因为爱情改变了骄傲的罗伊娜,生长在没有烦恼环境里的平和安静的米娅,向来乖巧懂事的海莲娜,爱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可以轻易的扭曲一切,也能摧毁所有,是唯一需要慎重对待的。
如果那个时候,戈德里克对他们说出了那句话,会怎样?
——他们只有彼此,他们只需要对方,萨拉查。斯莱特林只相信自己。
“没有如果,萨拉查。”
“我们的后裔不会懂得这个道理。”
“对,莉莉。波特用生命为代价下了古老的守护魔咒,所谓的救世主,不是魔法世界的,而是所有对他有恶意的接触都会反噬,为了复活,我们的后裔一定会想办法得到哈利。波特的血,然后他就会发现两根魔杖的神秘联系。”
“你说过,血、兄弟魔杖、魂片,这三个最重要也是最紧密的联系…”
“后来他太过于计较这些,死在邓不利多的算计上。”
“当初若是伊里斯的眼睛使我死亡后灵魂脱离,借着伊里斯的身体我就能准备好一切…那是我们的身体!“
“萨拉查…”
“灵魂魔药需要的血液是最纯粹强大的,现在时间的魔法毁去了一切,我们虽然活着,却失去了最初的身体,倪克斯家族拥有诅咒一切的力量而我们从来没有使用过,现在就算我们想,也没有办法完整的使它重现于世。”
他们已经不能拥有这个可怕的力量,所以将挂坠盒丢入密室,无论什么诅咒,解除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施加诅咒的人,即使伏地魔是个把自己分成好几块的疯子,斯莱特林也并不想他死。血统,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他们并不喜欢也不盼望自己会有后裔,但是却不想后裔平白无故的死去。
伏地魔不能死,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依然存在,即使是萨拉查,也只能威吓魂片一次后将它丢进密室。
“若是他连在三强争霸赛上动手的能耐的都没有,哼。”(伏地魔的主魂,乃也就自生自灭去吧。)
“格林德沃进了城堡。”
凌查一震,然后望过来,萨拉查没有抬头,继续说:
“他喝了复方汤剂装成伊戈尔。卡卡洛夫。”
“如果是复方汤剂,你怎么知道是他?”凌查缓缓摇头,“这样鲁莽就将自己送到我们眼皮下,受到霍格沃兹的魔法约束,等于什么后果难道格林德沃也疯了?”
“…你没看出来一件事。”
“恩?”
凌查有些惊异,从纽蒙伽德到魁地奇世界杯,他们总共就见过格林德沃两次,而且一直在一起,还会有什么萨拉查知道他反而不明白的事情?
“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
凌查微微皱眉拼命回想着本来就模糊不清的记忆,有些关于哈利的事情还清楚,那些支节小人物或者只是一个名字代表的生死存亡空白一片,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白巫师生平最大的荣耀莫过于在决斗里打败了黑巫师格林德沃…他们好象是年轻时就认识的朋友,后来分道扬镳,因为邓不利多妹妹的死。
“你不奇怪格林德沃忽然‘活’过来?”
他们当初在纽蒙伽德地下室看见的,简直就是具尸体。
就是千年前斯莱特林的复生也不至于给他这样大的刺激,不是他们,自然是白巫师…湖绿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凌查失控的出现了呆楞的表情:
“他们?”
“恩。”
凌查好象回到了什么都不记得待在画像里听见分院帽唱那首歌的时候——世界果然疯狂了,格兰芬多暗恋斯莱特林,白巫师跟格林德沃是情人…
“夜安,公爵阁下。”
壁炉里忽然传来邓不利多的声音,只是声音,有些模糊又遥远的说:
“不得不打搅您,有点意外,是的,出了意外…火焰杯所给出的霍格沃兹三强争霸赛人选,是伊里斯。倪克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两位公爵复活后已经不能用诅咒的事情前文有提过;乃们都米发现么;趴
火焰杯
火焰杯喷出那张羊皮纸的时候,德姆斯特朗与布斯巴顿的人选已经出来了,几乎在所有人意料之中,是克鲁姆与德拉库尔,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大厅,去了侧边的小礼堂,背后是激烈的掌声,然后陷入难耐的沉默里,每个人都望着燃烧的火焰杯。
与之前两人的情况不同,霍格沃兹并没有一个得到所有人拥护敬佩的对象,四个学院高年级的学生,以他们的级长与两个学生主席为首,都差不多优秀,如果非要说出个高低了,大约是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至少他是所有人都不讨厌的。
成百上千雕刻的南瓜从各个角落窥视众人,无数小小的黑蝙蝠拍着翅膀上下飞舞。
由于两天之内的第二个盛宴,所有人都不像平常那样喜欢桌上这些精心准备的食物。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伸长脖子张望,翻滚着美丽蓝色火焰的杯子忽然再次变红,火花四射,火舌高卷,一张羊皮纸被喷出来落到邓不利多手中。
白巫师低头看的表情好象出现了一丝怪异的僵硬。
“霍格沃兹…”
几乎所有人都在暗自咒骂,这还有什么好吊胃口的,直接说了就是——所有人都屏息不动,生怕错过一个词,大厅里只有一个人还在埋头吃东西。
新鲜的蓝莓派一块,太甜了,土豆金枪鱼沙拉一份,味道勉强,培根双面煎牛排,这刀叉怎么这么难用?
“…伊里斯。倪克斯!”
“啊?”霍格沃兹所有学生全部傻眼的张大嘴,楞楞的扭头去寻找那个不吭声不出色,甚至除了吃东西对别的事情就没有丝毫兴趣的小姑娘。
事实上也是,脸颊上沾了沙拉,嘴里还含着一小块牛排的伊里斯茫然的抬起头。
谁?是谁在叫她的名字?
那样子傻透了…
坐在教授席上的格林德沃顶着卡卡洛夫阴森模样皱起了眉,这个小小的试探,只不过是在到达城堡当天晚上,他用一张羊皮纸写上了伊里斯。倪克斯的名字与霍格沃兹,再施加了高深的混淆咒扔进火焰杯,他迫切想知道这个小姑娘究竟是斯莱特林的什么人,竟然能够也使用那个古老的姓氏,没想到火焰杯给出的答案果然在他意料之中。
—— 火焰杯承认所有投进去的羊皮纸中,伊里斯。倪克斯比所有人都更能代表霍格沃兹参赛。
只不过。
这个吃东西都能吃到脸上去,看上去迟钝又傻呼呼的小姑娘?
大厅里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惊叫与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
“太过分了,伊里斯,你居然偷偷一个人把羊皮纸扔进火焰杯里去了。”
“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骗过那个杯子?梅林,我们才一年级,一年级啊!”
“那杯子疯掉了,这是三强争霸赛,不是吃东西比赛!要她去有什么用!
“完了,丢脸要丢到外国去了!”
小姑娘傻楞楞的继续咬着嘴里的牛排,呃,什么羊皮纸,她没有放呀,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是万圣节是特殊的日子,等宴会结束了她要赶到地窖去给主人送好多好多糖果,变回原形把头从主人怀里蹭蹭,最好还能抢主人的床美美睡上一觉。怎么一转眼间,平日里好象很好的同学都用这种眼光看着她?
“伊里斯。倪克斯!”
邓不利多已经猜到了是谁在背后搞的,他有些不赞同的皱着眉,虽然没有回头望一眼,格林德沃已经有些疑惑的望过来。
——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谁?阿不思似乎是知道,但是所有跟斯莱特林有关的,难道他还没有掌握吗?(咳,老魔王你错了,伊里斯很久以前就被白巫师要糖果诱拐了…)
小姑娘不知所措的站起来,手里还拿着几块草莓蛋糕,在所有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茫然的跌跌撞撞进了旁边的小礼堂。
她本来走路就不太顺当,一条蛇怎么能完美的控制好自己根本没有的手脚?
霍格沃兹所有教授的表情都非常扭曲。
沉寂之中,邓不利多还不得不接下去为这个结果荒唐的夜晚做一个结束词:“现在,我们已选出三个选手。一旦开始就不能终止的比赛,是的,很危险。我相信你们所有人——”
他忽然停住了,而所有人也发现了究竟是什么让白巫师分心。
火焰杯喷出的火又一次变红了,火花四处飞溅。突然射击一道长长的火光,火光之上燃烧着的是另一张羊皮纸。
邓不利多惊愕的抓住那张羊皮纸,展开它盯着上面的名字,好半天没有反应。
学生们全部开始小声议论,交头接耳,一时间笃定的希望又出现了眼里:
“刚才伊里斯的那个一定是错了。”
“就是,再怎么选最杰出的代表也轮不到她呀,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羊皮纸放进去的。”
然后所有人都瞪着邓不利多。
白巫师环视周围一圈,好象在什么似的,终于清清噪子,读出一个名字——
“哈利?波特!”
这次霍格沃兹所有教授学生包括德姆斯特朗与布斯巴顿的人全部惊呆了。
哈利?波特!被称为救世主的那个男孩!
“哈利?!”罗恩不敢置信的声音高得甚至走了调。
哈利呆在那,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刚刚他也是其中一员,用同样的目光看过伊里斯…他觉得全身都麻木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恍恍惚惚。
教授席上,麦格教授急切的站起来,似乎在说着什么。投向他的目光里也全部是担忧与惊骇。
至少刚才念到伊里斯的名字时,麦格教授就没有这样的反应。
哈利迷糊里忽然觉得很冷,伊里斯是一条千年蛇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