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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命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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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人进去房间里嘀嘀咕咕的商量去了,张小盒拿着遥控器换着台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片子。
顺着风一股子中药味传来,外婆抱着一个装着黑漆漆的草药的塑料盆走了进来,帮张小盒脱了衬衣,为了方便,身上的T桖在医院是直接剪烂了。
“呼呼!”张小盒喘了口气,草药敷在手上有些烫。
“热乎的才有效果。”外婆利落的敷好草药,再用夹板固定好手臂,交代张小盒不要乱跑乱动。
张小盒看看渗出来的黑色和衣服裤子上的污点,这身衣服怕是废了。沾染了草药汁的衣服是很难洗干净的。
衣服是没有外婆的心意重要的,外婆肯定昨天回来后就上山采药了,要不今天也不会有草药给他包扎,这些草药都是要新鲜的才有效果。
把身上残留的药渣拨弄到垃圾桶里,感觉手臂上热乎乎的,便歪靠着沙发看起电视来。
张小盒在外婆家一住就是一个月,学校请了假的,他伤的是右手也没法写作业,对于学习家里的人都是放心的。胡一斌基本每天都给张小盒打电话,周末还自己骑车过来陪着张小盒。对于胡一斌的到来两个老人都是喜欢的,其实胡一斌不开口也是长得一表人才。
外婆的父亲张小盒应该称呼为祖爷爷。外公外婆的父母都是高寿的人,在少数民族的地方,高寿的老人是很多的。
离春节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学校放假了,外婆的爸爸没有熬过这年冬天,走的时候很安详,享年86岁。
外婆这边有六个姊妹,最小的比张妈妈还小三岁。可见少数民族的辈分问题的复杂。来奔丧的人很多,86岁也算高寿了,请了人放电影热热闹闹的操办着,大舅和张爸爸开车跑了60多公里接了一群“摸公”回来做法。
“摸公”是莎族的先知,传说有大法力,能知晓轮回。莎族里有人高寿或者夭折的都会请来做法,这也算习俗了。
外婆打算着让摸公给张小盒看看,这段时间老张家是有些不顺,听说张小盒的大伯做生意又赔了不少钱,这霉运可别带到自己外孙身上才好。
张小盒原本是不相信这些的,活在21世纪的大好青年,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思想的熏陶的他也没想过世界上会有重生这一回事。这事还发生在他身上不信也信了。
摸公都是老一辈的人,看着年纪比外婆还年长不少,在外婆的带领下张小盒乖巧的坐在摸公的面前。
摸公都只会说民族话,张小盒也能说,但是远远达不到那种程度,很多词都还是用汉语代替着。摸公询问了一些日常的事情,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盯着张小盒。
张小盒被看得心里发虚,刚才他似乎看到这位摸公眼里的精光闪现,心里存着的那点侥幸也消失了,恭恭敬敬的低着头。
“你是有思想的人,很强大我却看不穿。”摸公淡淡的开口说道。
张小盒有些不明所以,恭敬的说道:“还请先生指点。”
摸公似乎很满意张小盒的态度,喝了一口茶说道:“有些事情是命数,就算你没做它也会发生。做与不做只在一念之间,存在即为合理,何必在乎框框条条。”
张小盒似乎抓住了什么,却还没懂,问道:“如果不做,他也会发生?”
摸公轻笑着说:“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哪怕是我也一样。想改变一个已经明确的事实是不可能的。这样说你懂么?”
张小盒明悟的点点头,“谢先生指点。”
旁边的人看着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就算能听懂民族话的人也没能搞懂他们之间交谈的意思。不过张小盒却是懂了,压在他心里的那些事情也有了很好的解释。
张小盒相信这位摸公是有大法力的人,他什么也没问,先生却都说了出来,原来世上真的是存在高人的,而高人真的在民间。
杨玉岚的死是张小盒的心病,杨玉岚去世后张小盒做什么事情都要深思熟虑,深怕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的格局,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先生今天说的话意思很明了,不管张小盒做不做这些事情都会发生,只不过是早晚而已,就算是先生那般厉害的人也不可能改变历史的格局,该发生的事情始终会发生。所以先生让张小盒不要放在心上。
对于张小盒的重生先生虽然没有很明确的指出,但是先生说了存在就是合理,什么事情都在一念之间。先生似乎看出了张小盒身上有些不同,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命数么?”张小盒低声嘟囔着。
告辞先生后随便编了个借口给外婆就离开了,外婆对于张小盒和摸公的交谈很是好奇,不过仅仅是好奇而已,先生的话她是不会多虑的,她一直相信先生是高人。
没有了顾虑的张小盒开始盘算着年后的事情,橡胶地似乎要开始承包了,还有码头是不是该让张爸爸插手了,有些事只有这些年能做,过了,变数就多了。
张小盒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发家致富,听到胡一斌在外面喊他。他倒是忘了放假了胡一斌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准时过来陪他的。


、第二十五章 ' 难道感冒了 ' (1967字)

胡一斌喊了两声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说着“进来。”笑着把自行车停好推门走了进去。穿过客厅看到张小盒趴在床上打滚,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能打滚了啊,看来手好得差不多了。
胡一斌算是发现了张小盒有个习惯,这孩子想事情入神了就会往床上打滚,或者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团,刚开始胡一斌还调侃他是不是在撒泼,张小盒立刻炸毛了跳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你才撒泼,你全家都撒泼!”
胡一斌也没在乎张小盒没搭理他的事,从进门来张小盒就没正眼瞧他一眼儿。把手上提着的放在桌上,从提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噜咕噜的灌了进去。骑了好几公里的车他是渴坏了。
“斌子,你是属土狗的啊?”土狗是一种昆虫,是蟋蟀的进种,个头比蟋蟀要大一些,夏天没事的时候往河边的沙土洞里灌水就能把它逼出来,油炸了吃可香了。
“要叫哥,没大没小的。”
“戚!”张小盒满不在乎的嘘了他一下。
“来,我给你带凉粉了,吃不吃?”
“有凉粉!”听到有吃的张小盒一轱辘的从床上爬起来。
胡一斌看到听到有好吃的就立马爬起来的小破孩,两眼放光的样子想到自己的幸苦也值得了。张小盒现在这样是他的责任。
“学校不是放假了么,哪买的?”张小盒别吃别问,加了玫瑰糖的凉粉喂到真不错。外婆家是好,不过有钱也难得买到零食,更别说小吃了。
“之前和唐伯买了些木瓜籽,来之前给你做的。”学校放假后凉粉是没有卖的,这些小事胡一斌没必要瞒着张小盒。
张小盒听到是胡一斌自己做的停了下来,嘴里含着的凉粉不知道是不是该咽下去,想了想还是吐了进去,问道:“你洗手没?我可不想拉肚子。”
“用肥皂洗了三道,你放心吃吧啊!”凉粉要用细纱布包着木瓜籽在水里揉出浆来,等水凝成一块浇上玫瑰糖就成了。
张小盒的小心眼胡一斌是摸透了,前两天天气有些冷他没洗澡张小盒都不让他靠近,说他身上有味道。真不知道男孩子那么爱干净干嘛。班上住校的那些一个星期不洗澡还不是照样过。不过胡一斌是不敢说的,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
吃完凉粉张小盒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满足的拍拍肚子说:“好舒服啊,吃的好爽。”
胡一斌自觉的把饭盒给洗了坐在他旁边,说道:“手好了吧?都一个多月了。”
张小盒眯着眼睛瞅着自己的右手:“还行,估计还有个把星期就能自由了。”
“外婆捡的草药还真有效。”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外婆。”张小盒一脸得意。
“你还要在这呆多久?呆到过年?”
“等这边忙完我就和我妈回去。”年三十是要在奶奶家过的,每年在外婆家过的初二。
“哦,我爸说今年不回去了。”胡一斌说到这咧着嘴笑着,他是想和盒子一块过年的,他爷爷奶奶早没了,每年都在外公家过年,现在也不用去了。
“没事,你和你爸可以和我们一起过三十,初二再来我外婆家,我外公做的烤肉可好吃了。”胡一斌的事大多张小盒都知道,胡一斌也不是一个能藏得住话的人,就算有心隐瞒,张小三三言两语也就套出来了。
“那我可得尝尝。”
张小盒不能一直呆在屋里,他还要去给老一辈的守灵戴孝,外婆是不让他去的,熬不住张小盒的坚持,老一辈的人不就希望儿孙满堂么,该尽的孝道还是应该的。
给胡一斌装了好些水果让他带回去吃,这些天送礼的人可不少,堆积在那里不吃可就坏了,毛爷爷说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送走了胡一斌张小盒拿过白布做成的披挂,帽子那一头往头上一挂恭敬的跪在灵前。
两辈子也没能和这位老人有什么亲情,张小盒哭不出来,倒是一群老太太一边听着摸公的念唱一边摸眼泪。
外面的人来来去去的,旁边开了几桌麻将和扑克,张小盒麻木的跪着,门前传来一声叫喊:“XXX挂礼,白布一尺,XX牌烟一条,金银纸香各四扎。”挂完礼要上香,听到挂礼声家属是要像那人跪拜着还礼的。
喜丧给加到了七天,没了最初的悲痛,所有人被繁缛的礼节给弄得头晕眼花。张小盒到后来跪着都是在膝盖下垫着一个枕头。
晚上外婆查看了一下张小盒的手,骨头长势很好。听到不用在敷药了张小盒吐了一口气,看着被草药染得很深的右手臂,张小盒觉得很碍眼,这时候恨不得罪魁祸首在他面前,让他狠狠的咬一口出出气。
张小盒可不傻,聪明着呢。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管用手打还是用脚踹,自己多多少少都要疼上好一会,他和胡一斌那一身皮囊可比不了,他是见过胡爸爸打胡一斌的,下手忒狠,胡一斌皮厚哼都不哼一声。
用牙齿咬就不一样了,牙齿可是全身上下最坚固的地方来着,想着想着张小盒就笑了。在家里奋笔疾书寒假作业的胡一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感冒了?”


、第二十六章 ' 跳级? ' (1764字)

连着两天胡一斌都没有来,第三天中午胡一斌骑着自行车来了,喊了两声没人应他自己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客厅没人?推开卧室的门,张小盒双腿夹着被子,侧着身子背对着他睡得香甜。凑头过去看看睡得很沉的小孩胡一斌把外衣脱了爬上床,轻轻的在张小盒身边躺下,抽出夹着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小盒身上的味道让胡一斌觉得很舒服,调整了姿势,右手轻轻的搭在张小盒的腰上,今天起太早了,他也跟着睡会儿。
张小盒睡得很甜,做了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梦,走着走着一棵大树变成的树精,吓得他赶紧跑开,树精伸出一只手,藤状的手勒住了他的腰,还有根须在撩拨他的脖子,似乎要吃了他一般。
张小盒被吓醒了,意识到腰上有一只手环抱着自己。张小盒想回头却被什么给抵住了,轻轻的转动身子看到是胡一斌的头靠着他的脖子,呼出的气息撩拨着他。
胡一斌睡梦中感觉怀中的人换了位置,下意识的又往怀里带,嘴里还嘟囔了两句。刚转过身子的张小盒冷不防的又给胡一斌带到怀里。
张小盒看着近在咫尺的五官,胡一斌长得真的不错,在心里骂再过几年肯定又是一个祸水,还不知道得祸害多少良家妇女来着。
看来胡一斌是真累了,平时胡一斌是不睡午觉的。张小盒没吵醒他,闭上眼睛接着睡,昨天晚上守夜守了一宿,年幼的身体现在看来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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