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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王长卿鼓励似的看着他,“继续说。”
闭着眼睛感受一番,子轩慢慢睁开眼睛,“玛瑙天使双耳杯是康熙年间外国大使团进贡过来,庆贺康熙大帝五十诞辰的礼品之一,我说得可对?”
作者有话要说:PS:这项异能可以有很多用途,把我能想到的罗列下,欢迎大家补充:
彩票、当医生探病人病情、鉴玉、古董、赌石、辨珠宝、地质学家(比如探测珠穆朗玛峰)、历史学家、空检员……
好多好多。
生活多姿多样,子轩的话,我会选择较萌的写。
第十一章 聘鉴定师
“你,”王长卿睁大眼睛,“你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当年偶然得到这个玛瑙天使双耳杯,王长卿很是花了一番心思去查询史料,又同很多专家一起研究过,才确定它的来历。
现在被子轩一口叫破,王长卿万分不解。
“猜的,”子轩暗暗为自己的境况头疼了一把,脑中飞速的想着理由,“玛瑙杯从年色上看,大概三四百年光景,清朝皇帝里康熙和外国关系最好,我就顺口猜了。”子轩轻松的笑笑,“怎么样,王老,我可以留下来了吗?”
凌司佑走近几步,摸摸子轩的头,嘴角笑得得意:“子轩你不过刚满十八周岁,文物造诣就这么深,呜呜,我好想有个长相性格跟你一模一样的老婆……噢!”
“你再轻薄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子轩沉着脸色,心里却头疼无比,不知道昨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冻到发烧不说,在华丰吃顿饭还碰上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寰威总裁凌司佑。
“凌小子你活该啊。”旁边王长卿捋捋胡子,第一次笑得那般畅快,“你从小到大没人治得了,以后终于有个人能管住你了。”
王长卿几十年识人见事极多,对同性之间的交往,并不像其他同样年纪的人那样放不开。凌司佑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他花心无度,要是可以安定下来,什么都可以商量。
“越老越不正经,”凌司佑瞄他一眼,笑道,“王老头,下次我要是没钱用了,你放在三楼的那些珍藏可要小心一些。”
“你敢再去偷,我报警去。”
“无聊不你们?”子轩看着眼前一老一少,感觉头更晕了,“王老,今天有些累,我明天再来可以吗?”
“行,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我一直给你留着位置。”王长卿笑着送子轩下楼。
不到半天时间,在王长卿眼中,子轩早已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年轻小子提升到未来“镇店之宝”的地位。能留住一个一猜即准的珠宝玉石文物鉴定师,比什么都重要。
“小轩轩,饿了不,我带你去吃午饭。”凌司佑不容拒绝地搀起子轩的手,“瞧你,饿得脸色都白了,我看着好心痛。”凌司佑带着他走到机车旁,插上钥匙。
跟他待了一天,子轩已经知道他的做事风格,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只怕他能一直缠到自己答应为止。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没有多余精力和他周旋。
“我想吃海鲜楼的大闸蟹。”子轩想了想,又补充道,“还要蘸上海南最辣的灯笼椒吃。”
“你怎么跟韩辰那家伙一样,都喜欢去海鲜楼吃?不过,还是听你的。”凌司佑轻轻掐他的脸,发动机车疾驰而出,浑然没有注意后座眼神困惑又满脸挣扎的子轩。
来到海鲜楼找了个座位坐下,凌司佑看看四周,说道:“我去附近超市给你买辣椒酱去,乖乖坐着别动。”
“好。”子轩目送他离开,心思却有些复杂,这里是他和韩辰以前最常来的地方。韩辰喜欢吃辣椒,每次点上一桌,蘸上辣椒油,吃得乐滋滋的。
海鲜楼价廉物美,本来以林浩的身家,不会在这里用餐。不过多次以后,他也喜欢上了海鲜楼,可以手抓着大闸蟹吃得无拘无束,更没有繁复的用餐礼仪。
子轩眼睛一直斜盯着窗户,直到被一道阴影挡住视线。
他微微抬起头,清润的眸子在看到对面身材修长的男子时,瞳孔略微收缩,好半晌,子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韩先生,好巧。”
他笑着说。
“江子轩?”韩辰面色如常,英俊的脸上却似乎带着一丝讥诮,拉开子轩对面的椅子,“我可以坐下来吗?”
“对面有人,”子轩对上他的眼睛,“恐怕没有韩先生你的座位了。”
韩辰环顾四周,眼底讽刺之意更甚,坐下说道:“你的同伴还是昨天的欧阳风?”
“不是。”子轩声音淡淡的,心里却像刀割一样难受,即使重生之后,他对韩辰的感觉也仍像以前那样强烈。
只是当初当他是兄弟。
现在却是痛楚悲哀,以及滋生于背叛的恨意。
子轩静静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说:“韩辰,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那样的掏心掏肺,把他视作今生今世唯一的珍宝。
一直宠着、惯着,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境遇,舍不得让他受了半分委屈。
子轩没有提到林浩这个名字,然而两人却心照不宣。他们唯一的交集点,是早已死去的林浩。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好?”韩辰讥讽的说,“难不成这些年事无巨细,林浩都跟你说了?包括二十二岁认识我,二十三岁半夜睡觉被我偷亲,我们在一起吃饭,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偷亲?”子轩困惑的反问,二十三岁的时候他有被偷亲过吗?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韩辰自嘲一笑,“他这么爱买面子,怎么可能告诉你这种事?不然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既然觉得他不好,那现在林浩死了,你开心了?”子轩看他一眼,眸子深邃得让人心寒,“扪心自问,若是他有一点对不住你,以后我便死心。”
对面的男子面色痛苦,似乎忍受不住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久久没有说话。
子轩声音渐转高昂:“只要你说得出任何一点,我从今以后就死心塌地,什么仇恨都放下,本本分分地过一辈子。”
什么玉石、古董、珠宝,都是狗屁。
“只要你韩辰能说出来,我保证九泉之下早就尸骨无存的林浩什么都不会怨你。”子轩抓住他的手臂,迫使他面对自己,“对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好,林浩真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白痴、神经病。”
“你闭嘴。”韩辰喊道,“不许你这样说他!”
“怎么,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子轩声音沙哑,嘴角却一直挂着笑容,“他不是傻瓜,又有谁是傻瓜?只因为信你,弄得公司破产、父亲卧病、身死人亡……还有谁比他更傻?”
明明在笑,子轩眼泪却不知何时已流满了脸颊。
“我从来没有想让他死,”韩辰痛苦的捂住头,声音很轻很轻,“哪怕世上所有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想让他死。”
“是吗?”子轩低头笑笑,“林浩生前,你怎么从没说过这样的话?他公司倒闭,四处借钱给父亲治病,那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
“浩浩,你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这么天真,我费尽心机夺走你的一切……你觉得,我会还给你么?”
“就算你跪在地上也没用,你是高贵优雅的世家公子,现在不也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
当日之话,言犹在耳。
“他为什么要死?”韩辰脸色惨白,“我只是不想让他看不起我……我夺走他的一切,就是想撕破他的高贵,让他跟我一样。”
韩辰忽然抬起头,眼中带着讽刺:“他对我好,顺着我,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出身高贵,又哪里看得起我这个穷困潦倒,老子又被枪毙了的杀人犯的儿子?”
“杀人犯的儿子?哈,韩辰,原来你还有段这样的身世?”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来人语声轻快,手中拎着一个塑料袋。
“凌司佑,你怎么在这里?”韩辰警觉的抬起头,方才的脆弱、痛苦早已不见,眼神变得深沉,仿佛方才的那个他,只不过是一个幻影。
“我来陪子轩吃海鲜,”凌司佑从邻桌又搬了张椅子坐下,从桌上拿过一张餐巾纸,递给子轩,“快擦擦,这么大个人眼睛都红了,害不害羞的。”
“喂喂,我都出去了这么久,点的菜怎么还没到?”凌司佑看着空荡荡只有一盒餐巾纸的桌子,不可思议地嚷道,“这家店速度也太慢了吧?都快半个小时了,大闸蟹呢?这速度……我点了十八只,怎么一只都没到?”
他喊得极为大声,不多久,一个服务员跑了过来:“先生,不好意思,您点的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我看这边有些动静,刚才没有端上来。”
凌司佑看看子轩,又看看对面的韩辰,心中有些了然,摆摆手表示没事。服务员松了一口气,迅速地将点了的食物端上。
“韩辰,吃过没,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凌司佑笑着扬扬手中的辣椒酱,“我记得你也喜欢吃辣。”
看着凌司佑手上的黄瓶子灯笼椒,韩辰转向子轩:“江子轩,林浩也喜欢吃辣,你们,真的很像。”不止是口味,其他的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像不像都不关你事,”子轩接过凌司佑手中的辣椒酱,冷笑道,“我只点了两个人的分量,韩先生要吃的话,请离开我们这一桌,自己花钱去点,我江子轩请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
第十二章 商场衣服
“你怪林浩那个一心一意对你的傻瓜不正眼看你?他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你就因为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切断他所有的生路,怕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子轩心中火气涌上,接着说,“像你这样的人,连自己也看不起,哪怕爬得再高,也还是杀人犯的儿子、街口最落魄的混混。”
子轩笔直地挺直背脊,指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林浩二十二岁遇到你,那时候你父母刚亡,在街上被一群流氓打得满身是血。”
“他将你带回家,帮你还清所有债务,又安葬了你父母,所有吃穿用度,都亲自为你布置。”
慢慢回忆起以前的事,少年清俊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挣扎。
“他生平第一次去买内裤,是为了你;你说吃不惯林家的饭菜,他又瞒着爸妈在厨房里学着烧菜给你吃;你一次一次在酒吧宿醉不归,怕你出事,他拿着手机在酒吧门口等你到三更半夜。”
“你说你想自己工作,他让你到林氏公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在你韩辰心情不好的时候却一直容忍你的任性。”
“韩辰,”子轩笑得令人心寒,“我刚刚就说过,是那个傻瓜错待了人,活该被重型卡车压得尸骨无存,不是吗?”
“你到底是谁?”韩辰冷眼喝道,“林浩的亲朋好友里面,从来就没有一个叫江子轩的人!”
“我不是江子轩,还能是谁?”子轩慢慢摊开桌布,不看他一眼,“不好意思了,韩先生,我想吃饭,麻烦你现在就离开。有恶心的人站在我身边,我吃不下饭。”
韩辰看他一眼,目中隐有火气,抬脚走近几步,就要动手。他本来就是街头混混出身,行事不像同等地位的人那样顾虑重重。反正他也是杀人犯的儿子,龙生龙,凤生凤,他韩辰要真的成了彬彬有礼的君子,也没有人会多看他一分。
“韩辰,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不好。”凌司佑站起来,沉着脸,“你要真讨厌林浩,就算你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我也管不着;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动子轩。”
“凌司佑,你多管闲事了。”韩辰淡淡的说,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味。
“我让你不要动他,你他妈听不懂是不是?”凌司佑吼出声。
“要打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