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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来听听,看你以后还装不装哑巴。一个多月不说话也憋屈吧。”
他抬头瞪了我一眼,拿过我手里的药洒在我的伤口上,像是故意的一般,他的手擦过我的伤口。我痛的抖了下,差点给他一个栗子。
“我的名字是妈妈取的,虽然她不要我了。”
“没关系,丢了你是她的损失。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库洛洛·鲁西鲁。”
等等,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我心神一震,直视他的目光。再次确认道:“再说一次,你叫什么?”
“……我叫库洛洛·鲁西鲁。”
为什么你不叫秃洛洛·撸一撸?
作者有话要说:我估计好多姑娘都猜到小哑巴是库洛洛了,毫无悬念【喂!
小时候就尽量YY吧……
一段养成岁月。求用留言砸死我吧【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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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我现在是知道了。
我用几袋牛奶跟饼干换来一个叫做库洛洛·鲁西鲁的孩子。虽然有可能是同名的,但也保不准就是以后的蜘蛛头。从这些天的观察中来看,□不离十了,那吓人的读书欲|望,坑爹的几乎过目不忘的能力,以及聪明的小脑瓜。
剧情忘记了很多,而剧情之外的事情更是不知道。我扭头看着蹲在屋外洗碗的库洛洛,微微地叹了口气,屋内的蜡烛光很温暖。冬天到了,也许过不久就要下大雪了。这几天天气降温挺快,我是无所谓,因为有念。我发现念这东西真不错,腿上的伤不出五天就好了。
如果在我手上的库洛洛就是以后鼎鼎大名的强盗头子,我该如何。为了正义消灭他。哦,得了,我吃饱没事干么。
剧情什么的管我什么事,我没必要对谁负责。
养成了好人也好,坏人也罢,看他自己的造化。虽然现在的他跟以后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外面起风了,我看到库洛洛身上的气游走的很慢,但是从未消失过。他就那样自然地用了缠,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开了念。还是先不告诉他这些,等到他自己发现了来找我,到那时我再训练他吧。一旦学念,就是条不归路,还是先让彼此轻松一段时间。反正我不教他念,他自己也会察觉吧,时间问题。
“小哑、不对,库洛洛洗好碗了就进来吧,外面凉了。”我冲着屋外的人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库洛洛就端着碗碟进来了。只要一想到这是库洛洛,我就总有种想抽嘴角的冲动。好吧,在成为十恶不赦的强盗之前,大家都有一段童年,在那个时候我们都是天真可爱的孩子,没有太多的血腥跟罪恶。
我并不能因为他叫这个名字而对他有什么偏见,他依然是那个吐我口水一个多月不说话的小哑巴。
他现在告诉了我自己的名字,会跟我说话,这代表着一种关系的进步。管他是否讨厌我、恨我,我蛮喜欢他就够了。
“帕蒂,为什么屋里只有一张床。”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桌子中央放着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了。蜡油滑落在桌子上再凝固,形成一粒粒的固状体。
我托着下巴,伸出手时不时地触摸一下火焰,光芒明明灭灭的在掌心中,莫名地有种掌控一切的自豪感。“因为只有一张床。”
“这算什么回答。以前不是两个人么。”库洛洛的眼睛里倒映出明灭的光芒,忽闪的亮光让他别开了眼睛。
我清楚地记得我没有跟库洛洛提起过任何关于哈克玛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屋子里以前是两个人住的呢。其实要察觉并不难,只是他年纪太小,我总觉得他不会那么细心。我明知故问道:“你为什么说是两个人呢?”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
“有什么关系~~说嘛说嘛~你说了我就说。”我眨眨眼睛,往他那边挤了挤。逗弄他也挺好玩,就像哈克玛那个混蛋调侃我一样。
库洛洛面瘫着一张小脸,不太情愿地开口了:“屋里的生活用品都是两人份的。”
“就这么简单?”我凑近他的脸,捏了捏他的下巴。
“嗯,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床只有一张。你以前的室友是个男人,你俩是情侣吗?”库洛洛煞有介事地分析着。我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若干年后的那个皮大衣大背头额头纹准心的男人。这距离以后的蜘蛛头至少还有二十年吧。
我摇头,“他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祖父了。他是我的师傅。他以前一个人住,我来了以后他将床让给了我,从那以后他开始睡椅子。”
“那你以后也一直都睡椅子么。”
“你希望吗?”
“这是你的屋子。”
库洛洛这小鬼,不说话的时候装哑巴,说起话来就挺溜。
“我不跟你挤,你要长身体。反正我也睡了三年床了。”
“好。”
回答的还挺爽快。想睡床想疯了吧。
我俩之间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到蜡烛燃烧的声音。我看了眼窗外,算是一片漆黑,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库洛洛的呼吸声很轻,我侧头看向他想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却发现他在盯着我的左腿看。他似乎没发现我在看他,突然想捉弄下他。我猛的抬起左腿搭在了他面前的桌上,他的瞳孔紧缩,往后靠了下,像是没有防备到我会这么做。
我现在的动作不太雅观,劈叉什么的,捉弄够了我又立即放下了腿,问道:“你在看什么?伤口么。”
库洛洛无声地斜了我一眼,用眼神抗议刚才我的举动,他慢吞吞回答:“好的很快,以前看到别人受伤,根本不会好的那么快。三天之内就连疤痕都没了。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伤口挺深。”
“想知道原因?”
严肃点头。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等你发现了什么别的咱俩再来讨论。”
“好,我换一个,其实那天打伤你的三个人,不是你的对手吧。”
“怎么看出来的?”我变了表情,冷着眼看他。大有敢乱说骗我就掐死你的感觉。
他瑟缩了一下,但并没有明显地表示出害怕。嘴唇嗫嚅着,轻声说出声:“猜的。”
猜你个卤蛋啊!
不得不恭喜他,猜对了。原来库洛洛的狗屎运是与生俱来的?
我弹了下他的脑门,命令着说:“该睡觉了,睡前去上个厕所,别指望尿床了我会帮你洗被子。”
他的脸红了一下,稍微大声地反驳:“才不会!”
“哦~这样哦,那我希望你的膀胱能跟你小脑瓜子一样聪明。”
他不理我了,直接撩开帘子上床睡了。我用口型念了个晚安,吹熄了蜡烛,便拿起毯子盖在身上靠在有靠背的椅子上睡了。
第二天。
今天是个阴天,但晒床单也许够了。
库洛洛紧绷着小脸站在我身旁,而我站在床旁欣赏着他晚上在床单上画出来的地图。用尿画出来的。
“哦,我亲爱的鲁西鲁先生,还记得昨晚睡觉前你说了什么吗。”我揶揄着,还在盯着那湿润的“地图”看。
他一下挡在我面前,双手挥舞着企图扰乱我的视线,身高的差距迫使他跳起来,但都挡不到我。我按住他的脑袋,等他给我一个说法。哈克玛带我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情况,15岁的我至少不会尿床,不过会来好朋友,那是比尿床好不到哪去的糟糕问题。
“我自己洗!”
“那可真是好极了。也许在天黑之前床单能晒干。”
“你不要再看了!”
他终于炸毛了。顺毛之,我乐和地出门翻垃圾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伤春悲秋地跪地,好冷清好冷清……【默念一万遍】
我还是会拼死更文的!【言纲状态】
、第六章
就算是以后鼎鼎大名的蜘蛛头子库洛洛·鲁西鲁也会有小清新单纯的时候,尽管他比同龄的孩子聪明的多,那也无法掩盖他年纪小的事实。他的情绪并不需要我去费力地猜,我也不用去堤防他有什么坏心眼。因为比较容易看穿。
而库洛洛的尿床大业也继续着,他大概还是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膀胱。咳,我似乎又腹诽他了。好吧,小时候的我做的肯定还没他好,他已经很不错了。
库洛洛的学习我也会稍微照顾下,但我觉得我在这方面教不了他多少。因为我自己就是个大老粗,我会让他把不会的字句抄在白皮本子上,然后等到我要去交换情报的时候,我就拿着本子问飞姐。虽然我总是被飞姐鄙视。
“库洛洛,你帮我看看外面的垃圾堆里有没有铁钉。”我摸了摸门板的后面,叫着一边看书的某个小萝卜头。
“怎么了吗?”
“我想在门后钉几个钉子,方便挂东西。”
库洛洛没出声了,但很乖地出去翻钉子了。过了一会儿后,某人脏着一张脸回来了,两只合起的手摊开,里面是几颗歪歪扭扭的钉子,没一个完好的。我拣起一颗弯成7字型的钉子,他发话了。
“这些都是我找到的最好的了。”
“谢啦,很好。我尽量扳回来。”
我将钉子扳了点回来,勉勉强强看着直了,我就将钉子固定在了门板后。
“你不需要锤子或者钝器敲打么?”库洛洛说着就要去找锤子之类的坚硬物体。
我直接用手掌将钉子钉了进去,库洛洛沉默了。在门板后钉了几个钉子后,我试着将一件外套挂在了上面。还不错,我又取回外套自己穿上。我在门后挂了一把刀,以及一个袋子用来装小件物品。
“库洛洛你要记住门后的这把刀,有危险了可以拿来用。事实上你应该要记住这个屋子里所有有用的东西。它们能在你生命遇到危险时帮助你。”我掐了把他没多少肉的脏脸,告诫着。
“为什么?那样很麻烦。我更想多记些书本里的知识。”他一本正经地反驳我。他不只是简单地不想这样做,他有时候还会说出不这样做的理由。这可挺新鲜。至少我就见他一个小孩这样。
我赞同似地点点头,走到桌边用水壶倒了杯水喝,水喝光了,杯子依旧被我握在手中把玩。倏地,一声脆响,杯子被我捏碎,迅速用指缝夹住一块碎片,紧接着朝着库洛洛面前的虚空一划。
许是感觉到了寒气,库洛洛猛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几根头发掉落在了地上。他的视线从断掉的头发移动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没有对他释放恶意的念,连杀气都收的干干净净。适应要慢慢来,不能急。现在时间还多。
“的确,这些看起来不怎么有杀伤力的东西到了你的手里就成了伤人的利器。但我拿着不一定有用。”库洛洛思考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开始收拾杯子的碎片,一边捡一边说:“你不拿就一定没用。关键不在那东西如何,它的价值取决于你的想法。你要熟悉自己的屋子,了解这里的每一样东西的摆放。到时候敌人闯进来了,你可以做出最有利的反击。一只黑水笔,去掉了笔帽,你就可以用它扎穿敌人的脑门或者是咽喉。一块碎片就能刺伤他,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机会。你不一定要杀死对手,但你要有逃跑的能力。当然,我可没让你去跟别人对着干,只是教你自保。你可以选择接受我的意见,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我是很随意的。一切在于你自己的想法。”
“比如,我能用椅子绊倒对方,又或者用晾衣绳勒住对方的脖子?”
“对,就是这样。在危机的时候你要尽可能的运用身边所有能运用的东西。”
“那如果没有呢?”
我一愣,这可能是比较坏的情况,耸了耸肩便说道:“那就向上帝祈祷吧。”
“唔,我不喜欢这个回答。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