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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整个过程中,哲也一直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在扫视他的身体,特别是在偶然背对着那男人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围在下|体的白浴巾都要被那视线射穿了。哲也没办法,只好尽量把下半身没入水下,可是那人的眼神又开始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胸肌。
喂喂,你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哲也几乎忍不住要提醒他。才泡了一会儿而已,就算温泉的水再热,你的脸也红得太不正常了,简直像熟透的虾子似地,哲也很担心再泡一会儿他就该晕倒了。
“你!你光看我干什么!”明一忽然局促的喊了一声,然后眼神慌乱的低下头。
哲也忍不住要满头黑线了,到底是谁在看谁啊?你没有一直在看我的话,怎么会知道我偶尔扫过去的视线呢?虽然嘴角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哲也仍然假装平静的回答说:“我看前辈的脸已经很红了,是不是水太热了?”
“我,我就是很容易发热的体质!”明一满脸写着要强二字,纠结的喊道。他深棕色的发丝被水打湿了,显得有些长,散落在他的后背和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这里的温泉道路上装饰着一座小石桥,石桥对面的踏石上兴建了水榭,连接着旅馆的庭院。月光犹如银色的河流淹过来似的,洒落在四周热气腾腾的水里。
莹白色的岩石连同有些浑浊的温泉水浑然一体,逼近明一那白皙的身体,让他胸前的两朵红缨在水下若隐若现。加上他通红的脸颊,悸动又强装镇定的神情,闪烁游移的浅绿色眼眸,水灵灵的仿佛是条受惊的鱼儿紧绷着全身。
哲也看着明一漂亮的身体,忽然喉头有些干涩,他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心想真是个诱人的家伙啊,自己的身体都有感觉了。可是从来没跟男人做过,万一……岂不是很尴尬。
哲也心里天人交战,同时悔恨自己玩火,结果自作自受了。
这时耳边忽然响起明一沙哑的声音,他郑重其事的叫着哲也的姓氏说:“辰田君,你先出去点菜吧,再晚就不太方便了。”
哲也抬眼去看他,发现明一缩在池子一角,身体全部没入水中,连下巴也是,只把鼻子上面的部分露在水面上。浅绿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猫一样,连看都不看过来。很可爱,又很可怜,哲也心中甚至升起一种把他拉到怀里好好疼爱一下的感觉。
“你听到了吗?我让你出去点菜,等到吃过了晚饭再回来继续泡。”明一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严肃一些,所以他尽量提高音量,可是听上去却有些变调。
“是,那我先出去了。”哲也起身,尴尬的遮掩着自己的下|体离开了水池。
哲也离开的瞬间,明一就长长的松了口气。把手按在水下肿胀的某处,神情慌张又难耐……
释放出来后,明一双手环住自己的身子,因为刚才干了一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他甚至有种躲进水池再也不出去的想法。他感觉自己很下流,单纯看着哲也的肉体就产生反应了。他害怕自己刚才露出了什么马脚,他恐惧在哲也脸上看到厌恶恶心的神情。
喜欢男人的男人,这很可耻吧?
明一从进入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正常,因为是混血儿的关系,他中学时代很受女人欢迎。可是在跟着男同学一起看AV和女性写真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那样激动振奋,反而他更加喜欢看班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同学换衣服时的背影……
后来他知道原来这种喜欢男人的男人叫同性恋,是受到社会鄙视的,非常可耻的一群人。他怎么可以成为这样的人呢?父亲会很生气吧?会更加不喜欢他吧?他不要被唯一的父亲讨厌。
所以他找了第一个女朋友,然后跟她上床了。之后有了第二个,第三个,许多个……没有人怀疑过他的性向,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非常喜欢女人的。甚至连他自己也觉得,其实他可以完美的隐瞒一辈子。
直到某个黑发黑眼的高大青年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一点点被那人吸引,直到迷恋的无可救药。他逃避过,可是没用,到现在他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过去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自从第一次想着那人自渎之后,他就完全沦陷了,仿佛初恋的少年一般患得患失,想着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他做过的每一件事,甚至在路上看到一个跟那人相似的身影都要愣神上好半天。
明一把脑袋埋在手臂当中,心里乱极了……
22、第二十二章 。。。
艳照对于八卦新闻业而言是个经久不衰的话题,即使不是专门的八卦报刊也乐于刊登这样惹人眼球的消息。所以一夜之间,仿佛所有的报社都齐齐约好了一样,把这样一则有关艳照的消息或大或小的报道了出来。在主页或侧页的版面上,裸|露的男女在床上交织在一起,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刺激着人的视野。
“当红歌星千岛修与其女朋友出入旅馆,流出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据悉其女友乃是新广医疗的千金,与千岛修交往的同时还与一名外科医生有染……”
如果只是一般关于明星的绯闻也就算了,可是却牵扯出了新广医疗的继承人,以及山里医院的首席外科医生。反正在山里医院已经算是极大的丑闻了。
“这个男人是清水医生吗?原来他正在跟新广医疗的千金小姐交往啊。”
“什么交往啊,明明是这个女人在玩弄清水医生的感情好不好?她可是脚踩两条船哎,清水医生好可怜啊,被这样的女人缠上。”一个花痴的小护士捧着心说。
“不过清水医生的身材蛮好的嘛,平时总是穿制服所以看不出来。”另一个小护士笑嘻嘻的看着报纸上的图片说。
“咦~~你这个色女……”
几个小护士开玩笑一样评论这件事,顶多认为这是难得一见的大八卦而已,可以长时间内供她们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在其他地方却引发出强烈的震动和怒火,特别是在荻野家。
荻野玲在看到报纸的瞬间就吓得昏了过去,重光则颤抖着双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天早上,重光冲到荻野雅丽的房间把报纸扔到她脸上,怒瞪的双目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泰士和惠子听到声响,急忙赶过来,看到散落满地的报纸也是吃惊不已。
“雅丽这是怎么回事!”惠子焦急的摇晃着雅丽的胳膊问。
“我,我也不知道……”荻野雅丽惊慌的说:“我和修的交往一直很隐秘的,怎么可能被发现?还,还从我们睡觉的房间里拍了这种照片。”
“就是因为你跟这种下贱的男明星交往才会弄出这种事,我们荻野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荻野重光指着雅丽大骂道,接着又转向惠子:“你养出来的好女儿!果然母亲心狠手辣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毁家败业的东西!你带着你的好女儿滚出我们荻野家,从今往后我不要再看到你们!”
说完荻野重光重重的摔门而去。
……
“混蛋!”
荻野雅丽扇了千岛修一记耳光。
扇后,雅丽对自己竟然出手打了修,不由一惊,直勾勾地望着修的脸。
事情发生后,两人偷偷在一个小公园里约见。两人都指责是对方暴露的行踪,一语不合,荻野雅丽的小姐脾气发作,结果大打出手。
“你居然敢打我的脸!你这个女人找死吗!”千岛修双手猛推了雅丽一把,雅丽的身子向后倾倒,跌坐在地上。
“你对我动手!”雅丽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千岛修愤怒的踱步,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生生把他英俊小生的外表弄的像个恶棍:“全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拍艳照,现在弄得我名声扫地,公司甚至要雪藏我。你这个荡妇!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别的男人来往,还害得我名声扫地,我当初怎么瞎了眼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
雅丽咬牙切齿的看着千岛修,口吻激烈的说:“你还算是男人吗!你居然敢打女人!我就算跟别的男人来往又怎么样?像你这种性无能的男人也配要求我吗!”
“你!你说什么!”千岛修英俊脸孔扭曲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恬不知耻,死皮赖脸求着我跟你在一起的。”
“是啊,我当初眼睛瞎了不行吗?像你这种靠着整容和讨好女人来生活的无能男人,我简直受够了,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
听到雅丽的话,千岛修茫然的伫立着,他心里是喜欢雅丽的,当初雅丽追求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所以他宁可跟交往了很多年的女朋友分手也要跟她在一起,可是现在……
千岛修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荻野雅丽从地上站起来,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洋次!跟我结婚!”
……
很多娱乐团体有时候会在超级市场这种人多的地方举行义演。
哲也在剧团里看到了千鹤,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裙,肩上背着一个巨大的电吉他背包,围在他身边的是三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男人,一个个染着头发,穿紧身衣,化烟熏妆。其中有人背着贝斯和电子琴,感觉像是一支乐队。
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一支现代舞蹈队正在表演舞蹈,那是改编于柴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中的《圆舞曲》的新式舞蹈,台下的观众看得很high。舞蹈结束后,千鹤的乐队站到了舞台上。
千鹤似乎是乐队的主唱,她站在舞台中央,把电吉他抱到胸前,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支持的人群大都是年轻的姑娘和小伙,他们兴奋地用手机在台下拍照,还有人敞开录音,准备录现场。这支在超级市场门口演唱的乐队似乎还蛮受欢迎的,哲也暗暗的想到。
千鹤潇洒的拿起了话筒,轻轻的试了试琴弦,唇齿轻启:“e on!”
流行音乐伴随着全场观众的欢呼声震天动地,疯狂的喊叫声比刚才热辣的现代舞蹈还要更high更火热。
一曲摇滚现场表演结束后,台下依然尖叫声连连。
“辰田君。”千鹤注意到了挤在人群里的哲也,招呼他到了后台。
“千鹤小姐的表演真是太棒了,我真没有想到我们家的邻居竟然是一位这样光芒四射的歌星。”哲也笑着说。
“您过奖了,在超级市场门口表演算什么歌星。”千鹤不好意思的说。
“可是台下的观众反应很热烈啊。”
“辰田君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今天休假吗?”千鹤问。
“是啊,难得的假日,今天正好赶上超级市场大减价,妈妈让我陪她来买东西。她把我寄放在这里,然后一个人进去血拼去了。”
“呵呵。”千鹤笑的非常开心。
“刚才千鹤小姐的乐队演唱的音乐好熟悉啊,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哲也问。
“是的,是那支有名的乐队porra的出道曲,没想到辰田君也会关注流行音乐呢?”千鹤淡淡的说,掩藏不住脸上的寂寥神情。
“因为妙子总是喜欢在家里把音响开得很大,也许偶然听过吧。”哲也说。
“有名的porra乐队?”一旁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冷笑道:“是在绯闻上很有名吧,无耻的人无论怎样有名都很无耻。”
这个男人是千鹤乐队里另一名吉他手,染了银白的头发,带着一只黑色骷髅的耳钉,身上是有些透明的紧身演出服。
“阿龙。”千鹤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叫做阿龙的男人生气的离开了后台。
“请别在意,那是我乐队里的成员,他心情不太好。”千鹤歉意的对哲也说。
“你们和那支porra的乐队有什么过节吗?”
千鹤点了点头,骨碌碌的眼睛望着哲也,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