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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无言地接过来继续擦拭身体,西门无生却是一副幽怨的样子看着她:“每次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这副样子,要是嫌我不好,那就不要做嘛!”
陈诺恨声道:“明明是你来勾引我!”
西门无生也不着恼,嘻嘻一笑:“你不喜欢我,又怎么会着了我的道?而且你又不吃亏,我教了你这么多性技,以后你可就其乐无穷了——对了,你除了小梦,还跟谁有一手?独孤舞吗?总不会是高清吧?”
陈诺扭过头去不理她,西门无生却不依不饶:“怎么了?刚才把我抱得这么紧,这会子却又把我当成洪水猛兽了,连看一眼也不敢——难道我现在一下子就变丑了?”
陈诺不去理她,心中却感到更加郁闷——本来就只是想与她同行而已,却怎么就跟她成了这种关系了?
是什么时候,关系开始改变的呢?也许,自从第一次看到西门无生,就为她所吸引了吧!
所以这次虽然一再提醒自己,西门无生和梦裳的关系还是未知的,自己不能与西门无生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更不能对她动心,但当西门无生那温软的身体依偎上来时,自己还是忍不住了。
每个人的心里,也许都有这样的一只猛兽,只是一直没有遇到打开牢门把它放出来的人罢了。陈诺心里的这只猛兽,也许就是在等待西门无生的开启。
“你和梦裳,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缘于这一句话吧——陈诺在与西门无生离开北京后不久,就忍不住问了这句话。
“那不就是和我们的关系一样咯!”西门无生吃吃笑着说。
陈诺那时只是一怔,心里还在思量着西门无生的这句话有多可信,西门无生的唇就已经封了上来。
如梦似幻般的唇齿相接,舌唾缠绵,等到陈诺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相拥了——此时的陈诺,就算还有理智,也被熊熊燃烧的大火给烧尽了!
西门无生不用什么动作,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展现给陈诺,让陈诺看到她的快乐,她的愉悦,乃至于她的顶峰,就已经让陈诺也达到了相同的顶峰。看着这样的一个尤物在自己的手上绽放,那种满足感和自豪感,不是言语能够描述的。
西门无生的身体,能够激起任何人的欲望,她不但懂得吸引男人,也懂得怎么让女人沉迷——尝过西门无生的味道的女人,就再也不会对男人有兴趣!这是陈诺在与西门无生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的想法。
而在那之后,西门无生就经常勾引——或者说,要求与陈诺一起再赴巫山。虽然陈诺一直想拒绝西门无生,但是却如同中了什么解不了的毒一样,一直在西门无生的身体上沉醉着。
哪怕在事后想到独孤舞,想到云梦裳,都只有一次次地自责和郁闷。就算再怎么下决心,告诫自己下次再不能和西门无生这样了,但事到临头总是忍不住——也许,这就是命?难道自己会和西门无生、云梦裳形成这样的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
如今陈诺和西门无生,算是真正的肉体关系吧,对于感情问题,陈诺根本就没有谈起过——因为她绝不能忍受自己和云梦裳、西门无生三个人这样奇怪的关系。这就好像是自己被西门无生用这种方式给贿赂了,从而接受了这种关系一样。
在陈诺看来,感情和肉体,本来是密不可分的——欲,是情的升华,是情到浓时的表现。但是西门无生无情地摧毁了她的价值观!她甚至,都没有理清自己对西门无生的动心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被她的美所震憾了所产生的崇拜进而有了情动,还是仅仅被她的肉体所吸引,就已经不可救药地陷了进去!
所心陈诺恨,恨西门无生,也更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把持不定,为什么总是不敢面对现实——每次都无法认真地盘问西门无生她与云梦裳的关系。
“何必计较这么多呢,现在我和你在一起,你拥有了我,这样还不够吗?我们在江湖中刀头舐血,今天头在脖子上,明天也许就搬家了,何必在意这许多?”
西门无生曾经这样回答过陈诺,而陈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西门无生就已经让她再次陷入了迷情之中。
而如今陈诺已经与西门无生有了肉体的关系,这是不是也意味道,如西门无生所说,她和云梦裳也是这样的关系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值得庆幸的吧——毕竟,纯肉体上的关系,比变了心更能够让陈诺的心里好过一点。
看着一如既往在云雨后一言不发的陈诺,西门无生心里也感到有些吃惊——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陈诺这样,即便是与自己有了交颈之欢后,仍然还不为自己迷倒的人。更想不到,会有人与自己这样夜夜尽欢后,仍然对自己保有一定的距离。
但西门无生毕竟是西门无生,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其实经过这么多天,她在心里也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那就是想要陈诺因为肉/欲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多做这一次,她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
马车,早就已经放得更缓了,这时更是停了下来。
西门无生穿起了衣衫,然后打开马车的窗,问道:“是不是飘香楼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请求包养!:暗香阁
26、第 2 章
马车外的侍女随即道:“是的,蓝姑娘。”
这马车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西门无生可以尽情地在里面与陈诺翻云覆雨。只是陈诺因为种种关系;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所以咬着唇不出声罢了。
现在西门无生打开马车的车窗问话,自然有人上前回答;若是她不问话;马车就算停了,侍女也是不敢上前敲门打扰西门无生的——就算有什么达官贵人要来找“蓝月亮”;一句“蓝姑娘乏了,正在马车中入睡”,就可以打发掉了。
而在得到确切的回答后;西门无生还回过头来,好整以暇地为自己上妆,然后蒙上面纱,再替陈诺也做了一个妆——这是来时路上就商定的,陈诺要进去见到鸨母柳玉儿,最好的不引人注目的法子,就是以西门无生新招收的小妹妹的身份一起进去。
对于妓女的身法,陈诺并没有什么排斥的,就她所知,柳言起码有十次以上是以妓女的身份去接近自己要刺杀的目标的。而西门无生为她所做的妆容,简直甚比易容。在这之前,陈诺从来不知,原来自己也是一个“美女”的。
看着镜中那如秋水般的双眸,俏挺的鼻子,欲滴的双唇,那虽不白皙却让人忍不住要伸手抚摸的肌肤,还有那使得整个身子都若隐若现的薄衫,让陈诺简直都不认识自己了!
“呵呵,许诺,你还真漂亮呢!嗯,看来我的确很有做鸨娘的天赋啊!”西门无生笑着自言自语。
陈诺看着镜中的自己也被晃了神——怎么,原来自己也可以成为这样的妖孽吗?这故意加长的眼影,眉黛,还有唇线,让本来略嫌青涩的少女,完全变成了一个妖精。
西门无生笑着挽过陈诺的手:“好啦,我们下车吧,别再让人等啦。”
陈诺点了点头,回身拎起装着天水钺的长木匣子。西门无生笑着说:“这么美的姑娘,拎着个木匣子,好像是我的跟班侍女,我可有点当不起呢!”
陈诺不理她,打开侧面的马车车门,从车门上走下去,却见到马车被一大群男人围着,一见到陈诺下来都激昂起来,纷纷叫道:
“蓝姑娘露脸了!”
“这次蓝月亮没有把脸蒙起来!”
“今儿咱可算来着啦!”
“蓝姑娘,今晚我一定捧场!”
“蓝姑娘,我是扬州高子乾,你还记得我吗!”
“胡说,我见过蓝月亮的脸的,这不是她!”
“啊?那这是谁?”
“一定是她的侍女!”
“老天爷!侍女就这么美了,那蓝月亮得有多漂亮!”
一时间各种乱七八糟的话都涌入了耳中,陈诺第一次讨厌起自己这灵敏的听觉起来——就算不凝神倾听,也比普通人要敏感很多的听力啊!
陈诺怔了一小会儿,这才无奈地转过身去,伸出手让西门无生搀扶着下车来——车外早已经铺了一条质量上乘的毯子。
看着西门无生下车的脚步,陈诺也不得不佩服她——如果是自己,也绝对看不出这样子下车的人,居然是个武功极高的。换做是她,就像是刚才下车时的步子,就做不到这么像一个普通人。如果有高手在侧,刚才说不定已经看出自己身怀武功了呢!
西门无生先是伸出一只手,一只有着十根春笋也似的手指的嫩藕般的手臂,在粉色薄纱的袖子中露出一段来,搭在了陈诺的腕上,然后再慢慢伸出一只光着的脚,既无袜也无鞋,缓缓地下降,直到踩上那红色的毡毯——在红色的毯子上,两只白嫩小脚,十只脚趾上都涂成了淡粉色,仿佛在有意卖弄似的,缓缓地前行。
陈诺这时已经松开了西门无生的手,一边揉着刚才扶她的左手,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个妖精果然像南风说的那样,到处卖弄风情,引得人为她颠倒!
陈诺几乎都能听见周围这些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刚才陈诺下车时,引发了众多的惊呼,而西门无生的出现,甚至都没有露脸,就让这些人都安静了下来。这让刚才对自己的容颜还有些自得的陈诺再次领教了什么才是美女的含义!
在地毯两侧,早都站定了两排彪形大汉,手拉手排成人墙,把众人隔在外面,更有三四个腰间挎着刀剑的护院式的人物三五步相隔着站着,以防止有些粗豪的武林人士前来捣乱或抢人——据说以前的确发生过这种事,有些江湖人士忽然间来抢蓝月亮,当时安排的护院人手不够,也没人家武功高,蓝月亮当场被劫。
不过幸好有路过的侠士将这些人都杀了,蓝月亮这才没有遭受什么大难——当然这在陈诺看来,所谓的“侠士”,自始至终就没有露过面,空留下了美名,这只是西门无生干的好事罢了!
马车停的地方当然不是飘香楼的正门,而是偏院。西门无生领着陈诺进入了飘香楼,外面的那些人也就都渐渐散了——这也没办法,平时就是见蓝月亮一面,也是要付银子的,这次能免费看到蓝月亮,这些人哪里还有不来的!
西门无生带着陈诺从偏院旁门,通过特定的小径,一直走到飘香楼后院自己的卧室里——这间卧室也是陈诺从未见过的华丽,比独孤舞的房间还要华贵,里面的器具,都是极上等的木料,以及金银器皿。
陈诺进来后,对西门无生道:“怎么你回来了,这飘香楼的鸨娘柳玉儿也不来见你吗?”
西门无生道:“你急什么,她这么忙,总要再过多一会儿的。”
这时有侍女端水上来让西门无生净手洗脸。西门无生拉着陈诺一起洗了,然后又用了一些点心。陈诺一心想着柳玉儿是不是水三娘的事,总是心不在焉的,西门无生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