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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晓禾嘻嘻一笑:“要殉情吗?我不介意呀!”
小曾一时无语,这时又围上了三个人来,小曾一拉仲晓禾,转身就走,但是仲晓禾的铁线又刺中了其中一个,让他在顷刻间毒发倒地,而另两个人忙着救护他,也无暇来追小曾她们了。
就这样来回乱窜,小曾又砍倒了三个人,但是却一直没有空停下来裹伤,虽然点了穴道可以止血,但那会影响神经和行动,况且伤口还是开裂的,在这样剧烈的打斗和奔跑中,伤口不断地被扯开,血还是会不停地流下来。
“喂,别跑了,停下来吧,我替你弄一下伤口!”连仲晓禾都看不下去了!
小曾没好气地道:“你别给我再添乱就行了!”
仲晓禾大概这时也是觉得这祸闯得有点大,便道:“算了,你不用管我了,自己先走吧!反正我是死在衡山派手上的,跟你也没关系!”
小曾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南宫烈会放过我吗?”
——我可是你的保镖呢!你死了,十万杀还不把火迁怒到我头上?到时十万杀和血衣楼两个组织一起找我麻烦,我可受不了!
仲晓禾这时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要是再强一点,就好了!为什么我就是学不好功夫呢!?”
小曾听了心中一动,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咬着唇,居然真的一脸哀怨,似乎真的在自责一般。
这时两旁又冲出两个人来,仲晓禾立即迎了上去——可惜她的毒铁线此时已为人所知,不能再一直暗算于人了,对方一边打一边小心提防她的铁线,然后大声呼喊同伴前来。
小曾刷刷几刀逼开对手,然后过来拉着仲晓禾又改了个方向跑去,一边路一边道:“你还年轻,学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仲晓禾道:“你今年几岁了?”
小曾一怔:“做什么?反正比你大。”
仲晓禾哼了一声道:“大也大不了多少,为什么你比我厉害这么多?”
小曾苦笑道:“你大概没开窍吧,一旦突破了某个境界,就会突飞猛进的。”
“那你是怎么突破的?”
“我和你学的功夫不一样,要领悟的东西也不一样的。”
正说着,又被人在前面堵了下来,小曾更不答话,快刀挥出,对方横剑于胸格挡,却被小曾一脚踹开,拉着仲晓禾就往前直闯——从一开始到现在,小曾都是见人就跑,从来没有硬闯过,忽然间这么一冲,对方措手不及,居然被她冲了过去。
小曾一直见人就逃,为的就是让衡山派的人麻痹大意。然后在这镇上转了几圈,怎么也把出镇子的路给摸清楚了,然后猛地冲出,果然大出衡山派这四个人的意料。
当先一人被她踹倒,跟着上来的二人视线被这个同伴所挡,小曾趁机给了他们一人一刀,都砍在肋下,虽然不致命,但是也不能再战了!
剩下的一个刺来了一剑,却被仲晓禾挥剑挡开,曾仲二人趁机往前跑去,那人跟在后面大声疾呼,远近各处都有人追来,但是却都落在了小曾的身后。
眼看得出得小镇,来到那镇外的官道上,却正看到前面来了几个人——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天色已经渐渐放亮,那为首的两个人骑着马,身穿文士服,后面的几个都是随从打扮,似乎是两个文人骚客,来衡山游玩的。
小曾心中暗喜,上前踹倒了两个骑马的人,和仲晓禾一起夺了马就走。
有了马,逃脱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
果然,扬鞭奔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甩掉了所有的追兵,小曾还不放心,又一直跑到了午时之后,直到仲晓禾大喊着肚子饿了,这才停下马来,于道旁休息。
“我来替你处理伤口吧。”仲晓禾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对正准备自己裹伤的小曾道,“我这里有很好的伤药,保证不留疤的哦!女人的身上留了疤可不好看!”
小曾道:“我可不想当女人。”
仲晓禾来了兴趣:“为什么?”
小曾道:“不用你管!你吃好了,我们就上路——衡山派的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小曾说的没错,就算茹不平不是她们杀的,衡山派也不会放过杀了这么多衡山弟子的人,更何况单子通是死在她们手下的,如果不能为单子通报仇,那衡山派是真的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所以在第三天的夜里,小曾她们又被团团围住了——不过这次还好,只有十来个人而已!看来这一路上岔路不少,衡山派的人也分散了人手来追的,所以这些人并不是衡山派的全部主力!
没什么好说的,只有打了。
不过这一次小曾她们是在明处,衡山派的人是在暗处,所以衡山派的人一上来就把小曾给打伤了——小曾的武功要明显强于仲晓禾,也强于衡山派的人,这一点对方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只要打倒了小曾,仲晓禾也就不在话下了!
所幸小曾这几天来用了仲晓禾随身所带的,十万杀的疗伤药,效果很是灵验,不但伤口收口快,而且没有任何的感染——仲晓禾在较深的伤口内部上药,然后用随身所带的细针以及羊肠线,将伤口一一缝起,再在外面敷一层药,感觉比用普通白布裹伤要好上许多。
所以小曾虽然受了新伤,但旧伤还算恢复得不错,不影响她的闪展腾挪。所以当她砍倒七个人以后,自己这才因为被人一掌打中丹田而倒在了地上——对方内功虽然不高,不会致她于死命,但丹田受击,大概一时三刻是不能再战了。
可是现在还有四个人在围攻仲晓禾——这四个人的功夫不高,但是对方显然对曾仲二人的武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本来围攻仲晓禾的有五个人,仲晓禾打倒了一个,但剩下的这四个,仲晓禾已经多处负伤,很难击败他们了。
可是看到仲晓禾挡在自己身前,身上被刺了几剑,仍然用铁线缠住所有的人,不让人靠近自己,小曾心里忽然就有些感动——这个骄纵的大小姐,也许不是那么讨人厌的!
“走乾位,使阳关三叠!”小曾忽然出口指点起仲晓禾来。
过了这么些日子,经常与仲晓禾小打小闹的,这两天又看到了仲晓禾的真功夫,所以对她的招术也有些了解了,喊的也是她所会的招术。
小曾躺在一旁看仲晓禾的出招,总是在关键的地方差上那么一点,换句话说,就是有两种法子或者三种法子时,仲晓禾总是选择一条比较保守,或者说总是选择一比较差的方式出招。
是因为水平太差,所以看不见对方的破绽吗?
小曾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她很快发觉不是——因为有几次实在太过危险的情况下,她总是会选择最佳的出招,然后安然渡过危机。
——人会在危急的时候,超水平发挥自己的本领吗?
小曾很快又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他看到仲晓禾的目光会偶尔看到对方破绽最大的地方,但是出招却不是攻向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请求包养!:暗香阁
106、第 5 章
——怎么回事?这种时候还要手下留情?
小曾感到奇怪,所以这才出声指点。
当然第一句;仲晓禾还是犹豫了一下;没有听从,但是等到第三句时,仲晓禾终于依言而行;然后局面立即大为改观——仲晓禾的每一次出招;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攻防俱佳;很快就杀了两个人。
剩下的二人知道不妙,立即掉头逃走了。
仲晓禾要上前去追,小曾忙叫道:“别去;你不是他们两个人的敌手。”
的确,没有了小曾的指点,仲晓禾带着伤,一个人是打不过两个衡山弟子的。
仲晓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赌气又跑了一小段路以后,还是悻悻然地回来了,然后在路边为小曾处理伤口。
小曾一边调息内伤,一边对仲晓禾道:“你的武功其实很好啊,为什么出招时诸多顾忌?”
仲晓禾皱眉道:“没有呀,我一直是按照我师父教的练的,出招也是。”
小曾奇道:“你的武功不是你养母教的吗?”
仲晓禾道:“我们十万杀每个人的功夫,都是我师父教的。她是十万杀的老二,不过成天戴着个面具,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嗯,我娘也是呢,总是戴着面具,连我也没有见过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小曾道:“连你也没有见过?”
仲晓禾道:“是啊,不过我也习惯了。师父和娘都说,作为一个杀手,是不该有好奇心的,只要完成任务就行了。”
小曾道:“我看你不会是个合格的杀手,你不够冷静!”
话音未落,仲晓禾忽然生起气来,“啪”地打了小曾一记耳光。小曾一怔——两个人相伴了这些日子,虽然时常有打闹,但是都没有动过真怒,她没想到仲晓禾忽然会生起气来,而且还出手这么重,半边脸都被她打肿了。
看到小曾怔住的神情,仲晓禾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又挑了些伤药敷在她的脸上:“谁让你说我不能当杀手的!”
上好的伤药擦在脸上,清清凉凉的,立时消肿止疼。小曾道:“你很喜欢当杀手?你杀过几个人?”
仲晓禾低头想了想,然后道:“十一个。”
小曾怔了一下:“你这次杀了几个衡山弟子?”
“十一个!”
小曾讶道:“在此之前你没有杀过人吗?那怎么还想当杀手?”
仲晓禾低着头道:“我娘说我武功不到家,不让我接任务。”
小曾皱了皱眉:“你娘没有亲自指点你吗?”
仲晓禾摇了摇头:“娘说她的二姨的武功不相上下,而二姨对于教人练武很有心得,她不如二姨会教人。”
小曾心想这倒挺怪的,但也不好多问,恰在此时她内息调整完毕,便道:“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先走吧!”
小曾就没想到要在这里跟仲晓禾好好说道说道,结果二人走了一路,这一路上仲晓禾把小曾给缠得,简直永无宁日——天天都缠着她教自己武功。
小曾没有办法,只得指点她武功——当然小曾自己的武功是不教她的,只是与她拆招,然后指点她出招的方式,以及招术的衔接。
出乎意料的是,仲晓禾还真是个学武的天才,一教便会,一点便透——这样的人,怎么会教成这样?不可能是十万杀的老二不会育材,因为十万杀的其她人都是高手!难道是十万杀的老二故意为之?可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仲晓禾的养母,十万杀的老大,舍不得她去过刀头舐血的日子?
不过在此之后,衡山派的人倒是一直没有再追上来,等到二人来到了北方的马邑县,仲晓禾的武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小曾想要击败她,已经非要尽全力不可了!
而小曾,也明白了仲晓禾为什么这么想当一个杀手——因为她崇拜自己的养母,爱自己的养母,一切都以自己的养母为先!
仲晓禾认为自己成为一个出色的杀手,一定会让自己的养母开心——她甚至想成为天下首屈一指的杀手,这样可以让养母为她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