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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我相信憬梒可以处理的好自己的事的,你看他现在不是很好吗?难道签了那个你还是不放心吗?”
御憬梒听出了有些不对,便问道:“爸爸,您刚才说,签了什么?”
御凌川非常快的反应过来说道:“那是因为你妈妈不放心你的安全,给你办了高额的保险啊,哈哈。”
御憬梒苦笑着摇头:“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啊?难道保险公司会派保镖来保护我吗?”
御凌川点头:“是啊,我们办的保险就是会有保镖保护你的。”
御憬梒想了想:“你是说,门口的那个戴墨镜的?”
“额……是啊。”御凌川重重的点头,“他的身手很不错啊。”
御憬梒果断决定,“好,我哪次去试试他,看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我。”然后翩然离去。
御凌川郁闷的伸手要抓回他:“那个,憬梒,你下手可要轻一点啊。”
御憬梒并没有真的去和那个墨镜男比试,然而这一天,就在他学校的门口,他遇到了从来没想过会遇见的人。
就当御憬梒刚要走向来接他的车的时候,一个头戴灰色高沿帽,身穿灰色大衣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御憬梒下意识的提高了戒备,退后了两步,本想看一看来人的样貌,然而那人把帽子压的很低,完全看不见脸。
因为那人并没有马上对御憬梒出手,所以御憬梒觉得这人应该不是来向他挑衅的,便小心的问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带帽子的那人却是带着沧桑的嗓音笑道:“因为,我很想你啊。”
那人慢慢抬头,帽子下边竟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不过从他的眼神上看来,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老人,御憬梒十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更是不知道这个老爷爷为什么对自己说出这样一句话。
“老爷爷,我认识您吗?”
老爷爷似乎看出了御憬梒眼中的疑虑,竟慢慢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块挂在脖子上的刻有某种特殊图案玉石,“那么,这个,你总该熟悉吧。”
御憬梒很戒备的上前看了一眼,本想马上就退回来,然而,他在看完之后,却突然愣了一下,御憬梒抬头,再次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老人:“怎么……和我妈妈的一样……那么,您是……”
老人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我就是你从来没见过的,江湖人称夏老爷子的,你的外公。”
御憬梒顿时想了起来,老人的样貌确实是和自己所见过的照片上的外公一样,脸上充满了惊喜,“您就是……我的外公?”
夏老爷子点头笑道:“所以,可以赏光,让我这个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的老人,和你说说话吗?”
御憬梒连忙点头,“当然可以了!”然后他向不远处早就站在车子旁观察着这边的他的专职司机乐小川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随后便和这位老人在人流中离去了。
御憬梒的外公本名夏海源,十几岁以来便开始混帮派,原住在中国上海,之后移居美国,然后多次移居,现住在德国yy市,夏海源所创立的“冷潇盟”是目前全世界最大的华人帮派,甚至在世界其他帮派中也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在江湖上,人们都尊称他为夏老爷子。
此时,夏海源和御憬梒二人正坐在一间位置相对冷僻的咖啡厅里,御憬梒要了一杯加了碎花生的冰咖啡,但是夏海源并没有要任何饮料。
御憬梒抿了一口咖啡后问道:“外公,您过来看我,妈妈她知道吗?”
夏海源将帽子放到旁边,御憬梒才看清,这个老人果然已经花白了头发。夏海源苦笑了一下说道:“十几年都没见了,怎么让我好意思开这个口啊,难道突然对她说,我想我外孙子,我要过去看看他?”夏海源摇头,“你妈妈,现在未必已经原谅我了。”
御憬梒神色有些窘迫,当时的事情他也只是在易云霄那里听过一些,完全不知道细节是怎样的,所以,当面前这个老人露出无限后悔的神情时,御憬梒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御憬梒只是礼节性的劝他道:“外公您不要这么想,您也说已经十多年过去了,父女间误会的再深,这么久,也应该释然了吧,况且,妈妈她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呢。”
夏海源面对着御憬梒微笑着,本来犀利的眼神此时也慈祥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舒展开了不少,“你说的,真是太好了,我本来有这么懂事的外孙,居然现在才看见,嗨!这是多大的遗憾啊。”
接着,二人聊了一些御憬梒家里的事,当夏海源知道夏琬蝶根本没向御憬梒提过当年的事,御憬梒完全都是在别人那里听到的,不禁又感到一阵落寞。
夏海源向御憬梒详细的讲述了当初他父母离家出走的经过,大体上和易云霄预料的差不多,御憬梒就只是静静的听着。
然而,就在夏海源刚刚讲完这件事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那个小老大,易云霄怎么样?”
“嗯?”御憬梒拿着咖啡杯,本是在听故事却突然被这么问一时不知道怎样对这个老人回答,然而更加令御憬梒惊讶的是,夏海源紧接着又问道:“你喜欢那小子吗?”
若不是御憬梒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那个咖啡杯,怕不是它早已因为御憬梒的惊讶而滑落下去,“外公,您说什么呢?”
夏海源笑道:“你不用和我隐瞒什么的,我可是了解关于他的父亲和他的任何事。”
“他的父亲,易江南?”
“是啊,说起来,易江南当年还拜我做义父呢。”
“什么?”御憬梒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易江南是您的义子?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当年那个追杀令,是您向血羽发了密信,才使他免于被追杀。”
夏海源点头,“是啊,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在我身边了,但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我怎么能不帮他一把。”
夏海源看着御憬梒,再次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喜不喜欢小云子啊?”
御憬梒红着脸果断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那么,如果没有性别的关系,你喜欢他吗?”
“这……我,我讨厌死他了,又专制又暴力,而且……而且不讲理,还有……”
夏海源看着御憬梒的表情就只是笑,轻轻站起身,“这样我就知道了,呵呵……”
御憬梒也站起身,“外公,您知道什么了?”
夏海源将手指放在御憬梒的唇边道:“佛曰,不可说。”
正在御憬梒一脸茫然的时候,夏海源戴好了帽子,拍了拍御憬梒的肩:“那么,我们就到这里吧,我的外孙子。”
御憬梒没有像小女孩一样拉住他,却是在脸上表现出满满的不舍,“外公,我会想你的,真希望您和我父母能快一点和好。”
夏海源慈祥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放心吧,我们不久之后应该还会再见面的。”
当夏海源回到了德国的家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连忙跑了过来,“老爷子,您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呀?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你。”
“呵呵,也就是随便走走,你们不必找我啊,难道我还能丢了不成?”
“可是,您现在的身体,怎么能到处乱走呢?病情严重了怎么办啊?”
夏海源悠闲的坐到沙发上,“严重又怎么样?早晚要死,就是真的严重了,不过是早死几天罢了。”
番外:那段尘封的岁月
“嘿,看你这球怎么打。”夏海源惬意的倚着台球案子,边擦着球杆边看着旁边的人十分认真的寻找着最佳击球位。
这时就听见外边一阵喧闹声,御海源向门口望去,门开之后几个男人手里驾着一个大约十几岁的男孩走了过来。
另一个人也不再打球,已经抬起头看着这边的情况。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大哥,这小子就是上次混战的时候一个人打伤我们十几个兄弟的那个人,你说怎么处置?”
夏海源放下球杆慢慢的走过来,看了看那个男孩的脸,然而在那张脸上却完全看不出一点害怕的表情,甚至还带有一丝戏谑。
夏海源让其他人先把他放下,然后饶有兴趣的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那男孩咧嘴笑了笑:“我叫易江南,你就是夏老头吧,我认识你的。”
夏海源笑了一下,“夏老头?我哪有那么老啊,倒是你,有一个这么秀气的名字真是人不如其名啊。”
易江南撇嘴笑道:“没办法,爹妈给起的,我看叫的挺顺口也没改,你要是不喜欢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夏海源笑道:“我可没工夫在你这里浪费时间,小小年纪就到这种地方来混,还挺能打的,居然打伤了我十多个弟兄,有几个可是要终身残废的,这笔账你以为就凭你贫的这几句嘴就能取消了吗?”
易江南仍然不改嬉笑的表情:“我可没这么想,被你的人捉到这儿来我就知道我肯定活不了了,不过反正也是死,看在我年纪还轻的份上让我死的舒服点吧。”
夏海源一听来了兴趣,“哦?死的舒服点,你要怎么个舒服法?”
却见易江南一脸陶醉的样子:“那当然是美食,美酒,美人啊,吃饱喝足美够了,咱就上路。”
夏海源冷笑一声:“胃口不小,美酒美人可没有,给你点吃的倒还可以,行啊,看你还这么小就要魂飞西天了,我就当做回善事。”说完夏海源拍了两下巴掌,便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夏海源一指易江南向那男人道:“叫人给他送来一份午餐,要快一点。”
那人应了之后便走了出去,过了一段时间食物便被一个小男孩用托盘端了进来。
此时易江南已经坐在旁边的餐桌旁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大吃一顿,男孩将托盘里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刚要转身走,却被突然抬起头的易江南一下拽住了衣服,那男孩有些惊吓的回头,对上了易江南突然变得异常温柔的眼睛。
易江南转头对夏海源说:“夏老头,你不是说没有美人吗?这个不是?还要多漂亮才算美人啊。”然后声音突然变的十分温润的对那个男孩说:“嘿,小美人儿,几岁了?”
那男孩顿时红了脸,害羞的拉下自己的衣服,就那么低着头站在那里。
旁边本来还在打着球的夏海源突然把球杆台子上重重的一放,对着易江南口气很是不好的说道:“呵,你说的美人居然是指男人啊,看你岁数不大,口味还挺特别啊。”
易江南听出夏海源的话里不无讽刺的意思,却完全不在意,仍然笑着:“不管男人,女人,漂亮的都是美人儿,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您就别在这里和我较劲了。”
夏海源脸色一变,“哼!我看你尚且年幼才网开一面,没想到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来人啊!”
正在夏海源刚要叫人,却是从门口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个男人,显然不是听见夏海源喊话才进来的。
那个人在夏海源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夏海源更是皱起了眉头,这时被夏海源叫来的人也过来了,夏海源显然是有要事要办,已经顾不起易江南,便叫人先把他关进了牢房里。
冷潇盟的牢房还算是很人性化,里边有干净的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块微型的卫生设备,如果不是要接受刑讯的人,住在也算是很舒服了。
易江南并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不过他本是要判死刑的人,此时却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