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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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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

后来,林谕他们随着中年人偷偷折返。来回的路上居然连个人都没有碰见,不知道这是不是中年人特意选择到这家讲习所去的原因。
中年人在讲习所与林谕一行人道别,从讲习所的正门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当中。
箕伯站在林谕的身旁,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跟别人提见过那人的事。”
还在浑浑噩噩中的林谕木然地点了点头,他的脑袋里装满了刚才那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经历。
最后,林谕到底没有在外面吃成饭就回去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驶进内城,到达皇宫的时候早就过了饭点。
进了宫门,众人下马。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守门的挨近箕伯,小声说道:“殿下在白鹭院候着,心情很差,千万小心!”
箕伯连看都没看守门人一眼,自然地走到马车边,拉开帘子。趁着扶林谕下车的当儿,他自然地挨近他的耳边,嘱咐了一句:“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林谕愣了一下,看着他。
箕伯紧了紧握着他的手。
林谕抿紧了唇,点点头。
他不知道那个巷子里的年青人到底是谁?他想问箕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箕伯知道答案。
这似乎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里面有他最不熟悉的阴谋的味道。而这个阴谋似乎是不应当让玄冥知道的。可是,身为玄冥心腹的箕伯为什么又?
白鹭院门口候着一群人,而玄冥则坐在白鹭院的前厅里,脸色阴阴沉沉,一言不发。站在他身旁的还有几个常带在身边的侍卫,和一脸惴惴不安的小青。
林谕习惯了和颜悦色的玄冥,如今看到他这个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是箕伯和众侍卫见了玄冥之后,行了跪礼。
一向以亲切仁慈面目示人的玄冥一反常态,并不叫箕伯等人起来,反而眼神锐利地扫了林谕和箕伯一眼。满眼的愤怒就要溢出眼眶,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人活吃下肚一般。
那满是戾气的眼神吓得林谕抖了一下,他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来人!”玄冥指着跪着的几人,突然喊道“把这几人带下去,分开审问!”
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哄地涌上来,粗鲁地就要将箕伯等几人押下去,
林谕连忙上前制止。这些人自然是不会听他的。林谕焦急地对玄冥喊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呢?他们犯了什么错?”
玄冥恶狠狠地看着他,说:“他们犯了失职罪!”
“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我的安全。我现在毫发无损,没穿没烂,他们怎么就失职了?”
“逾时不归,就有置夫人于危地的嫌疑。用心险恶,说他们失职是轻的,若要公允地来办,我该治他们勾结乱党谋害夫人的罪!”
林谕忍不住喊道:“你这罪名也起得太莫名其妙了!”
“夫人!”玄冥喝道“御下不能只一味宽厚!”
不等林谕反驳,玄冥又问:“我还未问夫人,迟迟不归,是去了哪里?”
本来寻常的句子,这时却像是扔下的一个套,等着你往里面跳,好在下一秒将你打击得体无完肤。
“……没去哪里,就跟着教化部的官员转了转。”
“永定城大大小小的讲习所,总共不过4处。你们辰时离宫,现在已经申时。究竟看什么能够看得那么久?”
“就跟当地的百姓问了些话,耽搁了点时间。就算是这样也犯不着。。。”
不等林谕说完,玄冥打断“小青,夫人一路劳顿,你好好服侍夫人在院子里歇着,别乱走了。”
小青在旁边应着。
“你这是要把我关在白鹭院里?”林谕不可置信地问道。
玄冥面无表情地说道:“夫人多虑了,你且好好休息。”又对小青喝道:“还傻呆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夫人准备午膳?”
林谕皱着眉头盯着玄冥看,想不出该说什么。
玄冥却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说:“你且呆着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也不理会林谕在后面喊他,径直离开。
林谕想追着他出去,却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他只得在门口朝玄冥喊了一句:“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箕伯?”
玄冥回过头,冷冰冰地对他说了一句:“夫人,请注意你的礼仪。”
说完便走了,也不管林谕怎么在后面叫唤。
林谕一整个下午都在坐立不安中度过。
玄冥派人守着白鹭院,面上说为了治安,实际上就是幽禁。
林谕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从玄冥的态度上,觉得事情不是很妙。他很担心箕伯的安危。
小青不停地安慰他,说箕伯是玄冥的心腹,玄冥一定不会重办他。可能也就是问个事,骂两句话的事情。
但是这种没有凭据的安慰能起什么作用?
到了傍晚,他实在熬不住了,便偷偷求着小青:“小青,你可以出去。你去看看吧!看看箕伯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行打听打听也好?”
小青本意是不想踏这趟浑水的。说实在的,她不过是个下人,有家有口的。她也就平常帮林谕干点活,虽然也有说有笑,但也仅限于此而已,大家也不算很熟。至少还没熟得理应为他犯险的程度。何况,小青也知道玄冥的震怒肯定不是这表面上的原因。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一些□都隐隐在告诉她,这事牵扯出的是后面更大的利益问题。这时候去惹主子不说找死吧,至少是讨打。
但到底是个墨国人,定居的生活还没完全消磨掉她的胆量,掌灯的时候她终于答应帮林谕去看看。
小青回来的时候,已是戌时。
林谕紧张地问道:“怎么样?”
小青脸色不是很好,说“听说判的是渎职罪。”
“还判罪?人怎么现在还不回来?”
“人被关起来了……”
“关起来?人没事吧?什么时候能回来?”
“人还好,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受了鞭刑。”
“什么?!不就晚些回来么?至于么?!”林谕咬牙切齿地说:“不行我要去看看他。”
“哎哟,我的祖宗哟!你就不要再找事了!你现在去,殿下知道了,不是更生气么?”
第二天,第三天,箕伯一直没有回来。
林谕慌了。
第五天的时候,玄冥终于露了个脸。
玄冥这时候在林谕心里就是个反复无常,莫名其妙的小人。但他还想打听箕伯的情况,为他求求情,因此不敢直接得罪他。
林谕表情欠奉,冷冰冰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让箕伯过来?还有,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夫人,你说话实在太夸张了。春寒未退,我是为你身体着想,
才让你多呆在屋里。你爱上哪就上哪,哪有关你的说法?”
“可是你留在这里的那几个侍卫可不是这么说!”
“这些不长眼睛的!待会我帮夫人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林谕觉得玄冥这人简直就像是个戏子,变脸比翻书还快,根本不想搭理他这些话,只问:“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什么时候才放箕伯回来?”
玄冥悠闲地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道:“这人不守规矩,置夫人的安危不顾,我稍加管教了一番。他大约再过两日便过来吧。”
“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玄冥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谕,问:“夫人对箕伯的关心,似乎……太多了些?”



、探视

玄冥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林谕一番,问:“夫人对箕伯的关心,似乎……太多了些?”
林谕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小心地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平静地说道:“我们只是朋友。是你想太多了。”
“朋友?”玄冥嗤笑道“一个奴隶怎么有资格跟我的夫人做朋友?”
玄冥并没有进一步向疑惑的林谕做出更多解释,反而笑着说:“‘不要做让自己失身份的事’,这还是夫人您对我说的话。夫人失去的只是记忆,怎么却连性子也变得那么多?要不是夫人美貌天下无双,我都要怀疑您是不是被人顶替了。”
林谕安静地听着,问:“殿下觉得我是假的?”
玄冥笑道:“岂敢。”
事实上,玄冥是真有怀疑过,也确实有去验证过。
林谕的后脑有个的暗红色的胎记,就隐藏在头发下面。林谕头发十分浓密,寻常人是看不着的。事实上他会发现这个胎记也还是以前林谕亲自告诉他的呢。
林谕自尽未遂,醒来之后,他曾找借口去翻看过。
这次,玄冥离开的时候,把原先守在院子门口那几个守卫一同带走了。于是迫不及待的的林谕喊来了小青,让她去打听箕伯具体的关押处。一得着消息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箕伯关押的地方是设在宫内的牢狱。林谕很费了些周折才进去。
牢里的采光和通风简直就是一场灾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难闻味道。室内光线昏暗,虽在白天,但若没有烛火的帮助依旧看不清东西。
在微弱烛火的帮助下,林谕仔细地辨认这牢狱几个牢仓的犯人,仔细寻找箕伯的身影。
然后,林谕发现了他。
他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裸 露的背上皮开肉绽,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
林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呆地靠近箕伯,喉咙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他在栅栏前脱力地蹲了下来。
箕伯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很难受的样子,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润
林谕隔着栅栏,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他像被真正烫着了一样,缩回了手。心里又是气愤,又是难过。他拽紧拳头,抿紧嘴唇,浑身颤抖。
玄冥是疯了吗?他
是要杀了箕伯吗?林谕愤怒地想。
他想尽量冷静,但哽咽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对狱卒说:“能把他放出来吗?他病了,病得很严重。”
狱卒抱歉地说:“玄冥殿下吩咐了,两天之后才能放人。小的不敢自作主张。”
林谕又问“说是我说的也不行吗?”
狱卒一脸为难,没有答话。
“那请个大夫来看看他总行吧?他怎么能熬得过去?”
“夫人,这可不合规矩。在押的犯人没有特赦是不能请大夫的。”
林谕都快急死了。这狱卒却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规矩,一副“你太小题大做”的模样。林谕恨不得跳起来扇他几巴。
“玄冥是想把他往死里整吗?伤得那么重也不让看大夫?!” 
“唉哟,夫人可不要这么说!您不用担心,箕伯大人身体强壮,一定熬得过去的。”
林谕气得想骂娘。烫成这个样子,说不好都有39度了,成年人39度啊!而且伤口面积那么大,还发了炎,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说这种话?要不他自己也试试?
见林谕一副想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狱卒一脸无辜地说道:“不是小的刻意刁难,夫人您也体谅体谅小的处境。您也看到箕伯大人的下场,万一我坏了规矩,躺在里头的就是小人了。小的可没这么好的体魄,说不得,还没受完罚就一命呜呼了。”
林谕冷冷说道:“我自己端药过来给他喝总可以了吧?”
狱卒讪讪笑道:“那倒没有说不能给他送吃食。”
林谕转身就走,一路上把玄冥的祖宗十八代换着花样,中西结合,全都问候了个遍。
等到林谕和小青带着药再回来的时候,狱卒开了门,让他俩进了箕伯那间囚室。
手脚麻利的小青毫不畏惧地处理着箕伯背上的伤口。
而完全没有见识过这么严重伤口的林谕简直无法直接注视。要知道,即使他有个十分脱线的妈妈,但从小倍受宠爱。他能记得起的,最重的一次伤,也不过就是切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留下了个不足两厘米的伤口。就这样,都给他妈妈留下了永久的心里阴影,以至于从此再不让他进厨房。
何况眼前这样的情况?
他紧紧握着箕伯的手,双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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