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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里冒出层层薄汗,程美梅眼里露出惧意,昨天晚上,那把火几乎将整栋房子烧完了。要不是卧室里那扇窗子,她跳下来时候又刚好落到垃圾袋上,说不定她也跟夏肥仔一样断了腿,更严重的还可能丢了小命。
突然想到点什么,她回身一把抓住赵筠盛的衣服,泫然欲泣地述道“筠盛~~人家今天出门好多人都指指点点的,你帮我让人把网上那张照片删掉吧。要不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而且,也是丢你的脸啊?”
说起这事儿,赵筠盛也恼得厉害,这个蠢女人丢人也丢到家了,结婚后,这事儿还不知道要被人耻笑多久?“你放心吧,我一早就让人处理了,你是要当我赵筠盛妻子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你难堪。”
“筠盛~~~”程美梅娇呼一声,用那对傲人的双峰在他胸口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赵筠盛被她撩拨得有些蠢蠢欲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既然定下要娶这女人了,他也就不再过多忌讳什么了,更何况程美梅本身就是个性感的尤物。扔掉手里的雪茄,他一手往下,移到程美梅屁股上,揉揉捏捏。另一只手,绕过程美梅脖子,从她大开的V领扣伸进,抓住一颗白嫩硕大的奶子,使劲儿掐了两把。
“啊!”程美梅酥麻的惊呼了一声,两手立马缠上他的后背,隔着衣服快速地四处游走。
“这就叫唤了啊?你个淫荡不堪的贱女人!”赵筠盛被她弄的瘙痒不止,咬着她耳朵骂了一声。屁股下的手移出,从她的短裙里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脍,没一会儿手指便被打湿了。
“啊~~蛤,蛤~筠盛,给我,我要。”沉醉不已的脸上出现一丝僵痕,随即又被更多的欢愉很快掩去。程美梅后仰着脑袋,将脖子拉出修长的弧度,她一头顺滑漆黑的秀发不断扫着赵筠盛的脸,喘息中不断溢出的呻吟恰到好处地点燃了赵筠盛的欲望。
“你个臭婊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越来越浪骚了”啃了她脖子一口,赵筠盛手下更是用力了。
“阿哈……呜呜……求求你,给我,筠盛…”
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是程美梅的皮肤弹性却一点不比那些年轻的女人差,更何况,她还有年轻女人比不上的浪荡本事。赵筠盛正被她几个小动作闹的心猿意马的。程美梅那一声叫唤出口,他下面更是一下膨胀了起来。
都到这份儿上,不操白不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程美梅掀过翻转,摁她跪在沙发上,撩起短裙,扯下内裤,接着一巴掌甩到她的肥臀上,然后放出充血的老二捅了进去。
“啊!……喔……好大!呜呜……”熬了十年总算快要出头了,程美梅叫的异常卖力。赵筠盛那一巴掌让她下半身都软瘫了。她挣扎似的摆着水蛇腰,努力高翘起屁股,希望能讨来更多的巴掌。
赵筠盛睡了她十年,也见证了她十年的功力见长,对她那点发骚的求虐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见状,毫不客气的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这次,他打得又重又快。
“啊!!!……呜呜…筠盛~~~好棒,好舒服!”,程美梅痛叫了一声,遂而更大声的浪叫起来。
“嘿……你就是贱胚子,天生的欠操欠虐婊子,说,我在干嘛?”幽径里爱液被捅的吱吱作响,赵筠盛一边狠撞一边逼问道。
“啊!啊!啊!你…你在…唔…啊!!操我的贱胚”每一次的深入,都让程美梅断叫不止,赵筠盛结实有力的大腿撞到她屁股上,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从身体里一点点汇聚,她彻底做回了床上那个性奴程美梅。
赵筠盛最喜欢的就是很操狠干,然后看胯下的女人臣服求饶,享受她们精致的脸蛋上,时而痛苦的扭曲,时而欢愉的舒坦。他两手轮番上阵,左右开弓,对着程美梅的屁股抽打起来,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发骚,我让你犯贱,叫!给我叫啊,叫啊!”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跟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一起,但都比过程美梅疯狂的尖叫声。她吃痛地摆着肥臀,不但没躲开那些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反而引起插在体内的肉棒一阵乱搅,抵在敏感点撕磨不断,她披头散发的仰起脖子,张开的嘴里几缕头发黏在舌头上,一声尖锐高坑的叫声过后,内壁快速收缩,几股热流倾泄而出,“啊!!!……”
被滚烫的液体浇灌了个遍,赵筠盛差点没喷射出来。他低吼一声,弯腰压住,将老二从程美梅体内抽出,然后翻过软瘫的程美梅,将老二塞进她嘴里。
没了压制的精液,几股猛射,全部灌进了程美梅嘴里,她识相的咕嘟咕嘟全部吞咽下肚。
赵筠盛等她替自己舔舐干净,不理会她勾人的眸子,拿了张纸随便擦了两下,将老二装回裤子里。
程美梅有些失望的顺了顺喉咙,屁股上像要爆开的痛感让她有些渴望更多。可是,见赵筠盛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她知趣的收起了‘不满足’,脸上泛起恰到好处的醉红。
她没管身上被撕扯地不成样子的衣服裙子,反而是先将乱掉的头发理顺了,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这些年的经验让她知道,这时候什么样子才是最美,同时给男人的满足感又最大。
果然,赵筠盛看着衣服凌乱不堪,大片春光外露,脸上却是小女儿般羞窘姿态的她,内心一阵舒畅,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眼里也是带着笑意的,“婚礼等拿下‘水云间’后再办,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再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了,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仔细你的皮。”
程美梅努力压住激动,嘴角牵起笑容,十分乖顺地点头应道“知道了,筠盛……没有你的话,美梅不敢乱来的,要是有,你狠狠罚我。”
话到后面,声音不觉就小了,她脸上也烧的通红不已,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赵筠盛。
赵筠盛很满意自己这份威严,瞟了她一眼继续吩咐道“婚礼请什么人我会定下再交给你,请帖一定不能含糊了去。还有,你那个爱生事的儿子,最好料理干净,他要是在我们婚礼上闹出点什么事儿来,那我赵筠盛的脸面往哪里搁?”
程美梅被他一脸狠辣吓得缩了一下,她知道赵筠盛不是善茬,要是谁碍着他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凌嘉诺……
想了想她干脆咬牙回道“我把他送到乡下去吧,他爸死了那么久了,我替他们凌家养孩子也养这么多年了,送到乡下让他跟他爷爷过。”
“筠盛……你看好不好?”她见赵筠盛不表态,只好忐忑着又问道。
赵筠盛斜过眼,笑得意味不明。“好啊,只要他安分呆在乡下,我没意见。”
、第006章 惹麻烦了
一舞毕,凌嘉诺微喘着坐到吧台前,按老规矩要了一杯温开水。
阿三倒了水递过去,狐疑地打量他眼底的青影,“这两天怎么了?看你心情一直没见好啊,人都憔悴了。”
“没事儿,没怎么睡好而已。”暖流沿着喉咙滚下,凌嘉诺发晕的脑袋顿时舒服了不少。天气已经渐渐凉了,他晚上冲冷水澡第二天就容易头疼,只是,疼不疼的他也懒得理会。
阿三不知道怎么劝他,想了想还是道了句“你还是爱惜点身体,别老跟自己过不去,把身体折腾坏了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嗯”声音笼在鼻子里应了声,凌嘉诺也没当回事儿。他往周围看了一圈,没见到那人便问道“杰哥今天出来过没?”
阿三低着头擦杯子,“没呢,杰哥他们昨儿晚上去南街赌场抓了两个老千,把人收拾干净了才回来的,这会儿估计还在后面补觉。”
看旁边没啥人他又继续道“听说杰哥把那两人手剁了弄碎肉机里捣鼓碎了给人吃下去了,差不多折腾了一夜才把人弄死的……”
凌嘉诺头发太长,阿三看不清楚他表情,在心里琢磨了会儿还是接着道“杰哥一直没让你加入帮会,也没让你跟着干这些个活儿,你自己可别犯傻凑上去,这条路真是拿命玩儿的,走上去了再想下来就不容易了。”
凌嘉诺自顾自喝着水没吭声,阿三劝他那份心思他怎么会不懂?只是,他暗里帮着唐文杰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活儿了,虽然都不是见血的活儿,但这条路他已经是实打实地走上去了,至于下不来也无关紧要吧,他这条命玩不玩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阿三看他沉默,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了。他家里也是有个弟弟的,今年15岁了,在念高一,所以看见凌嘉诺他总少不得要替他惋惜,好好的一孩子,本该被人宠着管着的,可现在却是越走越远了。
王灿穿着一身花衬衫十足的骚包样儿,刚从酒吧后面出来就挤到吧台边上,冲着凌嘉诺挤眉弄眼的道“杰哥让你一会儿等他,他说要请你吃火锅,完了让你去他那里睡。”
他这话说的暧昧兮兮的,连阿三都忍俊不禁地看了他一眼。
凌嘉诺偏开脑袋,嫌弃地揉了揉被弄痒的耳朵,听唐文杰要请他吃火锅,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正要讥讽两句,斜过眼却看见王灿胸前挂着一根粗鄙俗陋的金链子。他面上惊讶闪过,颇为奇怪地问道“他怎么舍得把这个给你了?”
这根金链子是唐文杰当初开始混迹黑道时,在弄死了原来这块地盘的老大后从人家脖子上拽下来的,一直以来都是作为他自己战绩的荣耀证明,也是作为他在这代称老大的象征。
王灿看不惯他臭屁样儿,打这链子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一直也没得手。
低头看了眼胸前大粗的金链子,王灿嘿嘿直笑,心里美得不行,他伸过手把凌嘉诺脖子勾住,得意洋洋地炫耀“愿赌服输,我比他多坚持了10秒钟,这金链子就归我了,啧啧,你是没看见当时他那张脸啊,黑得都能刷下来研磨了。”
凌嘉诺看他手摸着金链子,脸上表情淫荡,恶心巴拉地推开他问道“你们两个赌的什么?”
“打炮!”
“:……”
“嘿!你这啥表情啊,大家都是男人,要不是尺寸是既定的,比比长短粗细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觉得还是比比谁射精射得远比较公平。”
“……”
“虽说打架我打不过他,不过打炮我可不比他差,活儿好不好先不说,老子器好啊!”
“……”
凌嘉诺完全不理没带节操出门的王灿,他把那杯子温开水喝完,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就响了,看来电显示犹豫了会儿他还是接了“喂”
王灿看人接了个电话一声不吭就走,赶忙起身喊道“唉唉唉,你去哪儿啊?凌嘉诺,杰哥好不容易不带男人回家了说要好好陪陪你,你干嘛去啊?”
凌嘉诺脚下顿了顿,又一股风似儿地走了。
“哎我就操了,你这么走了等回来看杰哥不扒你皮。”
“靠!德行,阿三,你说这小子怎么那么别扭啊?明明在乎得不行,还每次不是摆脸色就是撂搁子。”
阿三知道他在说凌嘉诺跟杰哥的事情便缄口不言,杰哥脾气可不太好。
他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推到王灿跟前,笑了笑道“嘉诺这岁数不是正好赶上叛逆期么?闹别扭纯属正常,那是没人管教他,要是有他就不会这么别扭了,你看我弟弟就挺好,闹别扭也不敢闷着声乱来。”
“得得得,少拿你弟弟跟嘉诺比,凌嘉诺除了这两年越来越混蛋了,哪儿都比你弟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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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巷子里,一个柔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哭着,细一看,那女孩儿坐在地上,一条腿怪异地耷拉着。她身上衣衫有些凌乱,露出不少春光,只是在黑暗里,也只有在被偶尔掠过的车灯照住时才会看出些斑驳的阴影而已。
她后背靠着冰冷墙壁,双手抱着自己身子,虽然已经故作镇定了可还是止不住瑟瑟发抖的嘴唇。